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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上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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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吃酸辣粉儿的时候辣椒吃得太少了,没有把细菌全部烧死,下次,一定要再多加一勺。”李响强睁开眼睛,还不忘跟大家逗趣。
啊,除司涓琦之外,其她几个人,包括陈琛晨,都是第一次看到李总幽默,还面带微笑,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
“生病了还说笑话。”陈琛晨伸出右手,终于拍到了李响的右手上。
“李总,你,还吃酸辣粉儿。”其她几个美女同时质问。
在大家的眼中,李响的一日三餐不是在大酒店吃还海参鲍鱼,也不至于去路边小店吃什么酸辣粉儿。
“此言有理。”司涓琦站在最后,忽然蹦出这句话。
李响哑着声音大笑,其她几个美女们刚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即又被李总哑公鸡的声音给逗笑了,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别吵了,病人需要休息。”一个长相俏丽的女护士进来,厉声呵斥没有眼色的女人们。
陈琛晨不禁愠怒,又强压下去,其她几个美女也噤声,为自己的不识相面面相觑。
又一个想要跟李响对上眼的美女,司涓琦靠在墙壁上,浑身没劲儿。
俏丽的女护士伸伸手,做出往外撵客的手势,李响也耸耸肩,表示无奈。
于是,陈琛晨又率领众美女们走出病房。
阳光照在身上,冬日里难得的温暖,司涓琦却感到越来越寒冷,心里像压了一块儿大石头,深出两口气,也不觉得神情气爽,出气反而更加短、粗。
“樊小纯,你丫的在干嘛,也不联系我了。”一看到樊小纯的手机号,司涓琦当即拨了回去,冲着樊小纯吼叫。
“姐们儿,我,请你喝酒,你最喜欢的马尿。”电话里传来樊小纯大着舌头的邀请。
切,自己偷偷喝酒,居然不喊我,看我怎么治你小妮子。
“等着我,二十分钟内赶到。”司涓琦咬牙切齿。
路上,司涓琦指挥着出租车师傅左拐右转,来到市郊的一家涮羊肉的火锅店。
下车,司涓琦发狠,樊小纯,今晚,谁不喝死就别想回家。


   



第19章 第19章
火锅店的名字叫做“香臭一锅涮”,只看名字,倒人胃口,再看名字,恶心减少,好奇心一点点儿而起,三看其名,埋头进去,香有多香?臭又有多臭?
进了火锅店,观其店内,灯火通明,装饰一新,再嗅嗅鼻子,一股芝麻酱和涮锅特有的味道,也就一般的火锅店嘛,什么香,什么臭,全是搅人耳目的幌子。
问之服务员,果然如此,此火锅店乃货真价实的涮火锅,香臭也绝非真的名如其店,真的就是店老板拉拢生意的招法,再听解释下去,进得店的食客都会一脸庄严地选择,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吃上一顿吧,谁还没有老板口中的忧愁呢。
原来,香臭并非真的香臭,而是取乡愁的谐音,较起真来,此火锅店的真实名字应该是“乡愁火锅店”。
每一个在外的客人,谁都有心中那个最柔软的回家梦,于是,客人一传十,十传百,火锅店老板真的以险取胜,生意出奇的好。
司涓琦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距离上次,整整几年之久,至于樊小纯怎么知道的这家火锅店,又有怎样的乡愁,司涓琦是动用所有的脑细胞,也觉得樊小纯实在是小题大做。
走过一排排紧关着的门,司涓琦心里暗想,里边,有多少人是冲着这个牌子来的,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愁上加愁,或者,每一扇门里边,是不是真的有一两个因乡愁而不省人事的食客呢。
稍大点儿的饭店有一样好处是街边小店比不了的,那就是,里边的人喝死,丑态出尽,另一间的人也照样吆五喝六,拳来拳往的浑然不觉,出得门来,该帅哥还帅哥,该淑女还做你的淑女,真假自知。
“给,算我集资。”来到樊小纯所在的房间,司涓琦把一捆啤酒敦在地上,然后开始揉已经被嘞的发红的手指。
稍大点儿的饭店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啤酒可以自带,只要点足一定量的涮菜。
饭店足足能盛下八个人的大桌子上,十来个肉菜和青菜围了一圈儿,一个鸳鸯锅在火苗的舔食下,发出滋滋的声响,锅内,高汤和中间小小的圆圆的辣椒汤翻滚着打欢儿。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个人可以吃掉八个人的饭菜,看着樊小纯微红的脸蛋儿,司涓琦是即狠又怜。
“亲爱的,来了,坐坐,正好,我想着给你打电话呢。”此时,樊小纯最多是二两的酒量,虽然舌头有些大,但神志还算清醒。
“不说了,开吃开喝。”司涓琦根本不搭理樊小纯的假惺惺,喝点儿酒就开始话多。
“好,爽快,正合姐们儿胃口。”樊小纯手拍桌子,高跟鞋敲打光滑的地面,发出不太悦耳的,让人急于醉酒的烦躁。
“老规矩,还是猜有没有?”司涓琦伸出右手,握成一个拳头,里边,只有她自己知道,有或者没有火柴棍。
酒桌上有没有的游戏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人握紧拳头,让另一个人猜猜到底里边真有东西,还是假有,猜中了不喝酒,猜不到,没的说,该喝就喝,该学狗叫就学狗叫。
其实,这种小儿科的又有点儿落伍的酒桌方式还是照顾司涓琦,谁让她的脑子笨,总也学不会划拳,还有老虎杠的方法。
可司涓琦实在,每逢遇到划拳和老虎杠的方法,输了就大口喝酒,惹得樊小纯非常不满,你丫的,粮食精都灌到自己肚子里了,不行,折中,猜火柴棍儿,总有猜中的一次。
“慢,今天,要带一条附加题。”樊小纯左右手举过头顶,抗议。“喝酒的一方要说一件压在心里的话。”樊小纯红彤彤的脸蛋向左右裂了裂。
“好。你是酒司令,说怎么喝就怎么灌。”司涓琦满口应允,又伸出刚才的拳头。
“没有。”司涓琦敲着筷子,高兴地大喊。
司涓琦嘿嘿一笑,把手一下子展开,里边,进得门来,跟服务员要的火柴棍儿安稳地躺在手心。
“我喝。”樊小纯拿着一个高高的透明玻璃,对着瓶口,里边的啤酒液体一下子全都没了踪影。
“司涓琦,知道吗?我一直都很羡慕你,你每日忙忙碌碌的,很有生活目标,不像我,活一天跟活一年有什么区别?”樊小纯果然遵守规则,道出了心中的第一道伤心事儿。
有吃有喝,还愁,屁,司涓琦瞪了一眼樊小纯。
“再猜。”司涓琦又伸拳头。
“有。”樊小纯站在凳子上喊。
拳头伸开,空空如也。
“我还喝。”又一玻璃杯的啤酒被樊小纯贪婪地喝进肚子。
“司涓琦,我恨我爸爸,他,他规划了我的人生,可他,他家长制地没收了我做为人的追求幸福的权利。”樊小纯拍着胸脯痛诉。
有爸爸总比没有爸爸强,还是一个大款爸爸,苦恼什么?屁。屁。
“再再猜。”司涓琦第三次伸手。
“没有。”樊小纯眼睛恨不得趴在司涓琦手上,乍一看,好像很认真的样子,再看,眼珠子发直,醉态十足。
樊小纯,你是不是八百年没喝过酒啊,简直白痴一个,第一次猜没有,第二次居然是有,动动脚指头也能猜到我不会把火柴棍儿放进去的,第三次也是这样,真服了你了。
打开手,火柴棍儿委屈地在司涓琦的手心里躺着。
“我还还,喝。”司涓琦又端起了玻璃杯,第三大杯啤酒再进到了樊小纯的肚子里。
“司涓琦,你看着,我,我总有一天,一天,会离开他,寻找属于我的,我的,幸福,幸福。”接连说了两个幸福,樊小纯趴在桌子上睡起了大觉。
一满玻璃杯。
两满玻璃杯。
三四满玻璃杯。
司涓琦守着一大桌子的菜,头埋在烟气寥寥的火锅内,自斟自酌。
当最后一瓶啤酒喝完的时候,司涓琦眼中的樊小纯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还在那儿趴着,另一个,却站起了身,还喊来了服务员,说结账之类的话。
然后,司涓琦就感觉身体一轻,被站起来的那个樊小纯架着离开了酒店,当一阵真正的冷风吹过,司涓琦这才意识到,站起来的那个樊小纯才是货真价实的樊小纯,她正步履不稳地走在司涓琦后边。
“樊小纯,刚才,你睡着了,我,我还没有说我的伤心事儿呢?”司涓琦迈着变形的八字步,用手指点着樊小纯的脑门。
“好,你说,我,听着。”樊小纯仍旧是大舌头。
一阵委屈漫上司涓琦的脑子,鼻子立刻变得酸酸涩涩的。
“樊小纯,第一,请告诉我,我爸爸在哪儿?他现在过得好吗?”司涓琦抓住樊小纯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看她,恨不得从樊小纯的眼睛里看出一个爸爸来。
“找不到爸爸多好,没人管,自由。”樊小纯醉言醉语。
“不是知音,绝对,不是。”司涓琦甩开樊小纯的右手,却又被她软软地握住。
“还有呢,还,有呢?”醉酒的樊小纯仍然提醒司涓琦,啤酒喝了那么多,总不至于就一个不算怎么伤心的主题吧。
“还有,还有什么呢?”司涓琦咬着手指头,歪头看樊小纯。“对了,是还有,还有。”司涓琦猛一用力,把本来就站不稳的樊小纯甩了一个趔趄,然后,疯跑在路上。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你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司涓琦蹲靠在人行道后边的一堵墙上,仰着脸,痛哭流涕。
“司涓琦,好,勇敢,为爱而哭,说明,说明你还有人味儿。”樊小纯呼哧带喘气地站在司涓琦前边,大赞司涓琦的爱情。
眼泪汪汪地看着樊小纯,司涓琦真希望那张脸变成一个男人的脸,是那个有着李响的剑眉一样的男人。
擦一遍满是泪水的脸,不是!又擦,还不是!再擦,仍不是!原来,自己是不该爱上那个叫做李响的男人的,裂大嘴巴,司涓琦痛快地嚎啕大哭。
这次的拼酒,司涓琦和樊小纯真的是不醉不归,响应了不喝死不回家的誓言,可待清醒过来,司涓琦顾不得头蒙,从樊小纯洋娃娃一般的卧室直冲出来,边跑边埋怨樊小纯:“大小姐,你下午可以睡大头觉,我不行啊,现在,已经都四点半钟了。”
樊小纯刚想喊司机,司涓琦已经跨出了那个大宅。
好在,樊小纯家居处闹市,拦出租车一点儿都不困难,一出门就碰上了一个东张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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