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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上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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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进屋,司涓琦刚刚走出那个房间。
“孩子,回来这么早?”司里有些不解,这不应该是上班的时间吗?司涓琦怎么会在家里,还挽着袖子,好像刚刚打扫卫生了。
“嗯。爸爸。”司涓琦张张嘴巴,想问爸爸关于香水和电话里女人的事情,作为亲生女儿,自己后妈的情况总要知道一些吧。
可话到嘴边,又被司里的感叹声给逼了回去。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他指使人干的,想当初,我只是觉得整个事件有些蹊跷,还跟他一起商量着怎么对付。”司里坐在沙发上,一口气说完这些,又一口气喝了满满一杯水,好像还没有从惊讶的状态中走出来。
“是啊。”司涓琦回应爸爸。
“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司里一声长叹。
“是啊。”司涓琦又回应爸爸。
“商场如战场,没有知心朋友啊,想当初,我们两个人可是同躺一个被窝,同抢一个馒头的,就连女人。”司里停顿了一下,似有难言之言,但紧接着,他又念叨:“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真的,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是啊。”司涓琦再回应爸爸。
司里抬头,看着司涓琦,一脸惊奇:“孩子,你知道爸爸说的是谁?”
“李良储。”司涓琦再再回应爸爸。



   



第29章 第29章
李良储三个字出口之后,司涓琦的脑子里再现了那对儿中年夫妻,男的,衣冠楚楚,却满脑子的坏水,女的知书达理,可也上错花轿嫁错郎。
“你?怎么知道他的。”过了好半天,司里才从诧异中惊醒过来,他颤抖着声音问司涓琦。
颤抖不止是惊奇所为,还有提到那个人的名字的来自于心里的惋惜和痛。
司里看着司涓琦娇嫩的小脸儿,实在搞不懂,司涓琦怎么知道李良储这个人的,她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为了不让司涓琦卷进这场污浊内,自己不是掩藏的好好的吗?
“我刚刚见过他了。”司涓琦实话实说,不然,怎么也过不了爸爸这一关的。再说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即使丢人,也应该是李良储,而不是司涓琦和司里啊。
还有,司涓琦觉得,她没有必要在已经知道的事情上过多的探讨,现在,她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得到爸爸的亲口证实。
“见过了?”司里脸上的诧异更深。
“嗯。”司涓琦看了一眼司里,咽了口唾沫,而后小心翼翼地再说:“我还见到一个女人。”
司涓琦紧盯司里的脸,听完这句话,爸爸会有什么反应呢。
“女人?”司里似乎没有想到司涓琦会说这样的内容,眼神有些躲闪,还有某种渴望。
“李良储和一个女人在吵架。”司涓琦停顿。“女人骂李良储不是东西,说他害的咱们家破产。”即使事情已经有了真相,再说起关于陷害的事情,司涓琦还是不能一句话说完,需停顿再停顿。
“还有呢?”司里紧着追问。
司涓琦看司里紧张的脸,当然还有,但爸爸问的是女人还是李良储呢,怎么表达不清楚啊。
“李良储拒不思改,找其他原因拒绝承担责任。”
想起李良储那副无赖的样子,司涓琦真恨自己,当时应该多喊上几声“丢人”,太便宜了李良储。
“什么原因?”司里坐在沙发内,由于坐下去的动作过于猛,脑门上的那缕头发垂落下来,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说是为了那个女人。”司涓琦坐在爸爸身边,替爸爸把那缕头发重新又给缕了上去。
“为了她。为了她。”司里接连说了两句相同的话。
“爸爸,你不知道,那个女人长着大眼睛,小嘴巴,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女一个。”说起女人,司涓琦的心情好了很多,话自然多了起来。
“就是现在,走到马路上,回头率也还是不少的。唉,怪就该,她怎么看上了李良储,嫁错人了啊。”司涓琦老气横秋地一阵感叹。
“不过,话说回来,人老了,是应该有个伴儿的,你说是吗,爸爸。”终于绕到了重点话题,司涓琦仔细地听着爸爸下边怎么接话。
哈啊,就老实交代吧,那瓶香水到底是买给谁的。
司里的头再垂,头发再耷拉下来。
司里的头再再垂,头发再再耷拉下一寸。
“不,她不会看上他,都是被逼的。”头发低到一定程度,被主人激动地使劲儿往上一缕,拽着头皮,比一直呆着的地方又向后了一寸寸。
“爸爸,看你,嫁好嫁坏是人家的事情,你激动什么?”司涓琦揉着那缕可怜的遭殃的头发,娇嗔。
“孩子,她就是被逼的。”司里抓住司涓琦的手,像个晚辈向长辈求证似的,渴望得到承认。
“是被逼的,行了吧。”司涓琦也被逼着顺应爸爸的话,准备去厨房做饭。
爸爸一直扯开话题,迟迟不说香水瓶的事情,看来,他真的不想现在告诉自己,那就不勉强了,等应该自己知道的时候,爸爸一定会说的。
“孩子,你一定要相信,她真的是被逼的。”司里紧拽住司涓琦已经走了好几步的身体,那缕头发因为猛地站起,再一次地遭殃。
司涓琦转身,看着非常热衷别人事情的爸爸,为了别人的事情急于求证的爸爸,或者是为了那个女人的清白而奋不顾身的爸爸,忽然,一个想法闪现在司涓琦的脑子里。
香水瓶的女主人或许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爸爸想送香水瓶的人。
司里等不及了,丢下司涓琦,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你,现在给我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去哪儿?我随时奉陪。”
“老地方。”
“好啊。”
“孩子,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吃饭吧。”司里穿上鞋子,才想起来这么匆忙忙地出去,应该对司涓琦说一声。
毫无疑问的,必须的,司涓琦抓起外套,跟在司里后边也出了家门。
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司涓琦做鬼都听得出来,除了李良储还有谁。
爸爸去找李良储,别奢望和颜悦色地交谈,不打起来算是侥幸,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遇到危险自己不管不问吗?
一个小时后,司里下车,司涓琦下车,又躲闪着,司涓琦和司里来到一个一条胡同居然有三个交叉口的地方。
“说,你为什么害我?”司里揪住李良储的衣服领子,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松开,再不松开我还手了。”李良储的手劲儿也不小,三下五除二,居然掰开了司里的手。
司涓琦告诫自己,稳住,一定要稳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千万不能露面,因为这关系着爸爸的隐私。
“好啊,李良储,算我瞎了眼睛,事到如今,你还不思悔过,还亏我替你求情,要不然,现在,你指不定在哪儿呢。”司里越说越气愤,手又差一点就点到了李良储的脑门上。
“不过,人家并没有我好糊弄。”司里话里有话,仇恨地看着李良储。
李良储的眼睛里有了一闪而过的胆怯,事情败露,岂止是丢脸面的事情,简直会辱及家门。
“如果,你把你这样做的真实目的亲口说出来,我会考虑再替你求情的。”本应爽朗朗的一句话,到最后结尾的时候,竟有了相求的意思。
“目的就是要你倒闭。”李良储也咬牙切齿。
“我倒闭对你有什么好处。”眼见着直接问不出来,司里就顺着李良储的话套话。
“好处就是。”李良储说了半句话,又停住了。
司里变得更加的愤怒。
“说。”司里的手再次揪住李良储的衣服领子。
李良储挣扎了几下,没有达到目的,只好任由着司里拽住他,但却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再开口。
“说不说。”司里的手发力,衣服领子加紧收缩,李良储的脸色变了变。
“快说。”司里的手又加了一把力,衣服领子再加紧收缩。
“吭吭”,李良储咳嗽两声,脸色越来越难看。
坏了,爸爸该不会把李良储给勒死吧,那可是犯法的事情,眼看着生活一片阳光,再不能回到那种过一天跟过一年似的煎熬里了。
该死的李良储,你倒是说出来真实目的啊,不然,会没命的。
司涓琦从墙角处往外探了探身子,随时准备冲出去,制止仿佛失去理智的爸爸。
“我,说。”李良储大张着嘴巴吐出两个字。
哦,险情结束,自己还要躲起来。
司里脸色微变,手一松,李良储当即蹲在身子,咳嗽个不停。
“快说。”司里根本不给李良储过多的呼吸氧气的时间,步步紧逼。
“为了,王玉凤。”稍微缓过劲儿的李良储,身子向后挺了挺,说出了三个字。
眼睛里,竟然有一种跟他这个人的品质不一样的柔和。
同样柔和的眼光也同样出现在司里的眼睛中,但随后,就仿佛一把匕首扎在上边,司里捂着眼睛,慢慢地蹲了下去。
王玉凤,不就是那个女人吗?司涓琦终于解了心中的疑惑,可一阵心酸的疼痛袭来,她可怜地看着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唉,为情所困不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啊!那么,从这点上来看,自己家被陷害,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叫做王玉凤的女人了。
可她又有什么错呢,两个男人都爱她,她又同时对两个男人都有差不多重的感情,情与她来说,也是无能为力的。
爸爸、李良储,两个男人,蹲下去的伤心欲绝,站着的起初是强硬的,最后,也蹲了下去。
打架的事情没有可能了,自己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偷听两个男人的心事儿?
心情沉重地回到家,司涓琦坐在沙发内,脑子中还是撇不开这段孽情。
门锁一响,司里回来了。
“爸爸。”司涓琦站起身,跟往常一样对着回家的司里打招呼,可声音里,总是有掩饰不住的颤音冒出来。
“孩子,怎么还不做饭,站在那里干什么?”司里的眼睛是微红的,神情是纳闷的。
“哦,我这就去。”司涓琦心下一晃,赶紧走向厨房,爸爸哭的事情自己要装作不知道才好,而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跟爸爸对视。
“李响呢,怎么还没来。”司里在房间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他的宝贝女婿。
“李响?什么李响?”问题太突然,司涓琦忍不住愣怔。
“要李响喝酒的事情,你忘了?”司里有些埋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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