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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白池夫妇之后,烙夏心情特别的好,孩子们入睡之后,她倒一杯红酒,轻轻地含了一口。
秋风入内,凉凉的。
烙夏的墨丝被缕缕掀起,睡衣衣袂被吹得翻飞而起。
白安沅刚刚走出浴室,默默地立在那里,看那修长的双腿,那沉默的背影。
墨发飘飞,妙影当前。
白安沅也倒了一杯红酒,含了一口,端着高脚玻璃杯,轻然地走到烙夏的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外面的夜色,一如往常,隐约可看到海面上的船灯,在那浩瀚的海面上,有如闪烁着的星火。
秋风很凉,白安沅的手,悄悄地搂上了烙夏的腰。
“怎么样,看到那边的风景没有?一直没有变过,其实……有些人虽然有时会忽略了你,但是他的心,就像那边的风景一样从来没变过。”
烙夏怔了怔,暗中好笑起来。
他越紧张,她就装作越不在乎。
白安沅见烙夏表情淡然,心急剧下降,仿佛坠落到了冰窖里。
哎,这小女人真的难搞定呀。
白安沅再含了一小口,轻轻地凑到了烙夏的唇边,吻上了她。
偷偷吃豆腐9
烙夏怔了怔,张开嘴,红酒便顺着他的唇间的间隙,流了进来。
那味道儿,让烙夏想起了他们去度蜜月的那一个月。
快乐,无忧无虑。
如今,反而不见得有那么亲密了,难道说,时间真是杀死爱情的一把刀么?
见烙夏没拒绝,白安沅有些喜,一手将杯子放在一边的台上,扣住她的脑后勺,狠狠地吻了起来。
烙夏脸上飞红,心中狡猾一笑,待他离开,想往其他地方移去,人用力一移,和白安沅拉开了距离。
白安沅挑着眉,噙着暧昧的笑意,“老婆,别和我玩了,来,我好想你……”
烙夏喝完了红酒,瞪了他一眼,“在没得到我同意之前,别动我。”
白安沅一听,整个人泄气了。
当躺到床上的时候,白安沅看着烙夏那背对着他的身影,心里难受极了。
想起以前,这小女人,一般都是百依百顺。
不过,这些年来,他大概让她太失望了吧?先是周雅,后是覃郁,虽然他和她们没实质关系,但正是由于自己解决感情纠纷的手段太弱,所以才会让烙夏受伤。
从今以后呢,他要好好“相妻教子”,将她的心慢慢地要回来吧!
不过,这种冷战,还是让白安沅无法入眠。
他睁着眼睛,一直到听到了烙夏那轻微的稳定的呼吸声,听到烙夏翻身。
这小女人不喜欢侧睡,只喜欢平躺着,一睡着了,真面目就露了出来了。
白安沅的眼前一亮。
小女人穿着白色的半透明的睡衣,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那优美的线条。
十一天了,白安沅全身着了火。
他暧昧一笑,撑起了身子,细细打量烙夏。
这小女人,真的睡着了,不是装的。
朦胧的光线之下,只见小女人呼吸均匀,唇边居然有淡淡的笑意,白安沅像被人刺了一刀。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他们在冷战呢,难道是因为睡前,白安沅含的酒给她,她才高兴成这个样子?
白安沅心头一暖,这个小女人,在耍手段呢!
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偷偷吃豆腐10
白安沅看着烙夏那张睡着了的小脸,朦胧的光线中,隐约可见肌肤凝如冰雪般细腻凝白。
那小脖子,那小锁骨,每一处,都散发着诱惑的魔力。
白安沅邪恶一笑,低低呢喃,“你不给我碰么?那我就偷偷吃豆腐总行了吧?”
说罢,魔爪子出来了。
轻轻地滑入了被子里,轻然地滑入那丝质睡衣,在她平滑的肚子上,轻轻一摸。
嗯,手感真不错呢!
白安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烙夏的表情,没有异样,那就表明她没被摸醒喽。
嗯,继续偷吃!
白安沅觉得自己的命太苦了,明明娇妻在床,却不能吃,还要他夜夜对着这一具美丽的身躯忍着火,那是多么痛苦的折磨啊!
然后呢,只得偷偷摸,吃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嘴……再说了,要是女老虎醒了过来,他可怎么办?
不想怎么办!白安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火将自己焚烧了那就惨了。
白安沅微微喘着气,只觉得下身开始有了变化。
好难受哦。
他的手,再往上。
全身一震,这小女人,没没……没穿内衣睡……不过,他这才记起,烙夏一向睡觉的时候都不穿那个东西的嘛……
轻轻揉着,揉出他的一身火来。
白安沅再也忍不住了,一翻身,撑在烙夏的身上,偷偷地吻住了她的耳垂。
小女人还是没有变化,她睡得太死了。
这两天她到处跑,找地方起幼儿园,然后又请家庭老师,又是联系自己的老同学,又和思甜樱静等人聚会。
小女人的生活丰富多彩,累成这样也不足为奇,就是让他这个大男人太委屈了。
嫩生生的娇妻摆在这里,不让吃,那太没天理了!
吻轻然移上,要是弄醒这个女人,就霸王硬上弓,直接吃了她!
白安沅笑得得意又邪恶,手不停,嘴也不停,烙夏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么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动了一下,太累,又不动了。
半梦半醒中,她才懒得睁开眼睛。
白安沅继续对其下手。
将她的睡衣脱了,小裤裤也脱了,小女人还是睡得那么香……
偷偷吃豆腐11
白安沅狼笑一声,温柔含笑俯身,温柔的吻一路而下。
终于吃到香香的豆腐了~
烙夏在梦中,越来越感觉有大山压身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睛。
却看到身上骑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脸好熟悉。
但是这是梦吗?
烙夏的手猛然一揪,揪住了白安沅的头发。
白安沅哀嚎一声,不就是想偷偷吃豆腐嘛,用得着揪他那头那么漂亮的头发么?
“老婆……痛啊痛……”白安沅眼睛里亮晶晶的,水汪汪地看着烙夏。
烙夏这才清醒过来,其他她……还真的以为在梦里遇到色狼了!
烙夏感觉到有什么已在她的身体里,脸上一红,暗中鄙视了自己千万遍,她太强悍了,睡得连白安沅吃了她,居然才醒过来。
“你在吃我豆腐?”烙夏松开了手,白安沅这才松了一口气,凑到她前面,二人的脸那么近那么近,连呼吸都能闻到了。
“老婆,刚刚可是你……来勾引我的!”
白安沅反咬一口,暧昧地笑着。
“我……我刚刚不是睡着了吗?”
“可是你在梦里叫我的名字呀,我以为你……以为你想要,嘿嘿!”
白安沅邪恶至极,对准她的耳垂,精确地吻了下去,烙夏全身着了火,想推开他,不过想起刚刚自己狠狠地揪了他的头发……
算罢,她再闹下去,只怕两个人之间,咔嚓一声,就完了。
十天没吃着,今晚给白安沅一下子吃到嘴里了,温柔地律动着,闻见烙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却停了下来。
“老婆,你说幼儿园起个什么名字呢?”
“还没想好!”女人有些恼怒的声音。
“老婆,你瘦了很多了。”
“今天你才发现吗?”
继续生气的声音。
“当然,你那么久才让我碰……老婆,你心情好了没有?”
烙夏被白安沅气得要炸起来,全身的欲望就在二人交缠之处迸发出来,让她有一种渴望……
偷偷吃豆腐12
白安沅邪恶地笑了起来,浅浅而出,深深而入,动作突然加大,烙夏低低呻、吟,激情迸发中……
风清月明,海上明月生,温柔处处是。
纱帐摇曳,男人粗哑的声音响起,“老婆,好受点么……”
“嗯……”
“老婆……我爱你……”
“嗯……啊,慢点……”
“你不是喜欢快的吗?”
“我我……死男人,别这样顶……”暧昧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无尽的温柔的低咛声……
***苏苍的过去***
第二天一早,烙夏发现自己坐的力气也没有。
昨晚那头饿狼将自己吃了N次,今天的他却精神焕发,红光满面,真不公平!
不过到了下午,烙夏终于能走动,安排了一下家里的事,又到公司去了。
她接的曲子,越来越手,但首首是精品。
苏苍来找烙夏,都是在公司等她,久而久之,无良媒体又传出了烙夏和苏苍有一腿的传闻。
白池和白夫人也很不高兴,暗中提醒烙夏,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惹太多绯闻了。
烙夏撇嘴,其实她应该算是一个过气钢琴家了,但是粉丝很忠诚,每出一张单曲,都有一定的销量。
她不是浮云一样的明星,红个一两年就没了。
起码,她五年来,挣的钱够她开几间孤儿园幼儿园了。
不过烙夏还是淡淡地笑着,应付了白池夫妇,好歹他们是长辈,见不得自己的儿媳妇有太多的绯闻。
“烙夏,今天是你和老同学碰面的日子?”
在房间里,看烙夏正在化淡妆,白安沅看着她暧昧地笑起来。
“嗯,他们有时间,正好一起聚聚。”
“我也要去。”
白安沅笑了起来,烙夏奇怪地回头,两小口的日子开始甜蜜起来,虽然烙夏比以前更淡定了。
“你公司没事了?”
“当然没事,其他事都不及老婆大人的事重要。”
白安沅趣味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却装着复杂的光芒。
他知道今天烙夏见的,是两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
尽管一男一女已是夫妻,但剩下的那一个,不得不妨啊!
苏苍的过去1
何况呢,现在和烙夏的感情,刚刚回复温度,不能让老婆大人一个人去谈“生意”嘛!
烙夏挑挑眉,“非去不可?”
“当然是非去不可,怎么,你不想我跟你一起去,怕打扰了你和同学的聚会?”白安沅的脸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