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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和高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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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洛这么繁忙打工时,是没机会接触麻将的。但她也是跟她娘一样,只要坐上桌子保管儿稳赢。进入邹小鸡的身体时,和姐妹俩打,和客人们打,凭着那一脑子好使的记忆力,简直是无往不利。
可这个时候吧,人家就是不发光发热,特别懂得低调。每每打牌都谦虚得不得了,还装模作样犹豫不决打哪张,又故作可怜兮兮地问男人们这张可以要不,那张能打不?到最后,男人们掏了腰包把自己连裤子都给都卖了还觉得跟这姑娘打牌可真是享受。
康洛一坐下来,看了那两牌,脸色就有点怪怪地。旁边艾瑞清挤眉弄眼:“咋样,糊啥?透个风,哥哥赢了不收你钱。”
康洛把牌扑回去,撇头扫了秦仲霖一眼,他微微一笑起身出门。然后康洛才转过来看艾瑞清:“哥哥,你随便打哪张牌我都赢不了。”一张是七饼,一张四条。真是烂牌。
有些人吧,说真话就是没人愿意相信的,尤其是在牌桌子上。康洛说实话呢,艾瑞清就是不信,那碰了一排排的饼子,怎么也是清一色大对子吧?要说扣在手里的那两张牌不是对子,在座三人绝不相信的。
康洛就是摸清了人性,所以,哪怕牌不多了她也异常淡定,反正没人叫糊。
摸啊摸,蒋东原又随手丢了张出来。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特别招人手痒去揍一顿。他丢完牌后看向康洛,注意到她脖子下有淡淡的红印了,嘴角微微一勾,随口问:“昨天把二少爷侍候好了?”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包厢里的公主和男人们只瞅了一眼,便淡定地埋守于自己牌中。四个男人一人一个女人。
康洛眨眨眼,笑容淡淡地回道:“这个得问了二少爷才知道。”她可不敢夸大,要是人家不满意她输的可不光是面子呢。
蒋东原伸手一勾,巴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凑近他,他特亲昵地抵在她额头上,低笑道:“凭你的本事光躺着也是让男人享受了。我蒋东原的东西,随便一件扔出去都是好货。我兄弟,扔给他的更是极品货。”
他和她的亲昵在外人看来是暧昧到极点,但只有她发现他眼底那抹阴影。以前的邹小鸡就特别怕这个男人,他有轻微地虐待症,邹小鸡又喜欢哭啼,他的脸色阴得让邹小鸡最不乐意服侍他了。
不过现在,她是康洛 
 10、打牌老手 。。。 
 
 
呢。于是笑容还是波澜不兴地淡定,轻轻地说:“大少爷选的自然是好东西。”附和了他的话。
他眼睛一眯,随后一个大笑放开她,说了句:“该你摸牌了。”
康洛于是去摸,刚好是张七饼。她打出四条,让蒋东原给碰了去,然后他打出七饼,康洛笑眯眯地把牌摊开:“大少爷,谢谢。”
蒋东原一愣,旁边艾瑞清也愣了下,但很快明白,于是哈哈大笑:“小鸡公主,你手气可真好啊!”
蒋东原眯眼一笑:“小鸡,你敢糊我牌?”声音是玩笑般地威胁。
康洛笑容淡定地回答:“牌场无父子。”
蒋东原哼了哼声,叫了声再来,众人把牌扫进机器下面,换早洗好的牌继续。
秦仲霖出去了有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浑身清爽,问他去哪了,马杀鸡去了,怪不得看着人精神来了。
走进来时随口问了句谁赢了,三个男人瞪向那位子上唯一的女人,康洛眼睛特别明亮,那张脸蛋特别儿艳丽地微笑:“赢了一点点。”她可真谦虚。
凌晨三点的时候,席散了,康洛还是不知道与她对坐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看起来很普通,后来听姐妹们说,是个日本来的官员,难怪没吭一声。
可能官小,这三位小祖宗都没人招呼他。
出了洗浴中心的时候,康洛也忍不住打着哈欠,眼皮子有点儿沉了。她本来累了一天还没休息,又熬夜,这工作可真辛苦。
坐的是秦仲霖的车,以邀她出去吃宵夜的名义。私底下么,谁都晓得这宵夜吃了后会干什么。
蒋大少爷和艾瑞清都各自搂着妞散去了。
康洛坐上车后,他问她去哪儿吃宵夜。他才回国一个月,好些地儿都忘记了。
康洛自然是敲大尾地,专指高档店去。就在酒店附近不远,这么晚了也就只有这些专做夜场的店还开着。
结果宵夜是打包带回去的,秦仲霖问她同意吗?她自然说好。就这样车子开回了他家。
刚离开的这套公寓现在又进来了,这整层房采取的是开方式风格,寝室就用四张屏风围起来。看到那张浅蓝色大床时,康洛嘴角抽了抽。
拎着宵夜的他支使她去厨房拿碗盘子。吃的是湘菜和川菜。炒田螺倒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摸摸肚子。
给秦兽看到了,他问:“怕胖?”
她点头。
他微微一笑,支着下巴语气特别斯文说:“胖点有肉能折腾。”
她嘴角又止不住抽了下。
他举了筷子,随性地翻了翻田螺说:“你是四川来的吧?”
是说邹小鸡呢。她点头:“嗯,成都的。十三岁后就来北京了。”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北京普通话。
秦仲霖又翻了翻湘菜,以他的口味是爱吃清淡的。她好像知道,辛姐的资料上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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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胃不好,不吃辣。
“其实辣菜很好吃,主要是味重。不过这辣菜还是得从小吃着才受得了。就比方南方爱吃甜菜。”这话是她说的。
她把那盘田螺往自己身边推,把湘菜推给他。
他愣了下,嘴角轻轻一勾,想起这湘菜是她点的。于是看向她说:“你是个细心的姑娘。”从进屋给他倒茶水时还不觉得,现在么,倒是明显了。




11

11、跪不躺的 。。。 
 
 
她没有煞风景地说:因为你是金主啊。有些话,大家心知明肚,但也宁可烂在肚子里装孙子。
秦仲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就康洛第一印象来讲,像他这种外表举止言行都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是最难侍候的,比蒋东原更难对付。
康洛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父亲早死,又是独生女,只有母女俩人的家庭里说话的对象限制了她的个性,变得比较沉默,但也外向就是了。人家不主动开腔,她就宁可发呆,人家搭话时,她才找话说。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着菜,康洛觉得,自己话不多不是个事儿,于是去打开了电视,夜间无聊的连续剧随便看看,也省得一径沉默地傻吃。
吃完了,嘴巴有点辣。她哈着气直灌水时,听到他说:“你这小嘴儿红成这样,就算再娇艳也不敢尝了,是个不错的利器。”
噗。
咳得好狼狈。
高人啊,高人是怎么来的!就是她还没想到的地方,人家先想到了!
秦仲霖要是知道他以后每次和邹小鸡在一起时,这女人都辣着一张嘴让他亲吻不下去是源于他的这句调笑,他一定很后悔开这玩笑。
康洛狼狈咳嗽完后,他只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跑去浴室了。留下后含着眼泪砸着嘴巴去洗碗。
进浴室的时候,她的私人用品都在。毛巾和牙刷,还有没有折封的内衣裤,都整齐地叠在高台上。
她走过去,拿起昨天中午才用过的牙刷,想着他没丢,那意思估计很有谱他是她第二个大金主。
邹小鸡被三个男人包养过,蒋东原,艾瑞清,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分别包、养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这时间可真和谐。
现在,不知道秦仲霖会包养她几个月?
四个月吧。
她刷着牙想。
顾客是上帝,刷仔细点,别有辣味辣到人家……
洗澡的时候,康洛眼皮子就在打架了。沉重地让她想马上堕入睡眠。
还是秦兽进来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主要是她觉得吧,两人床都上了,就别矫情了,没锁门甚至大开着,他能一目了然。
所以当她因为瞌睡虫要滑进浴缸里淹死时,他进来捞了她一把。
邹小鸡会害羞,因为天生的。康洛不会,性格使然。邹小鸡就算跟再多的男人滚了床单,她还是羞答答地放不开。康洛不会,她挺热情地,而且学习力特别不错。主要是,她这人有强烈的好奇心。
男人们,在白天里或许很爱你的害羞,但到了夜晚,在这白色的象征“纯洁”的大床上,你再羞答答放不开,只能让他们倒胃口。
良家妇女不归为此类,这里特指干她们这行危险值高昂工作的。
陪酒陪笑陪睡,没人像她们这么累的。所以,拿高薪,别眼红。
康洛很快醒来,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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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一个特点,特别犯困。一旦有了睡意,要是没让她睡,啥事也做不了。
所以这晚上,秦兽也没对她咋样,就是他干他的,她睡她的。
奸尸也就那样了。
***
第二天吧,康洛想自杀的心都有了。她认定这男人有怪僻,就是喜欢趁人犯睡时搞邪恶的偷袭!
起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秦兽不在了,留下一床狼藉送她。
她哆嗦着两条细腿儿跌下床,爬向浴缸时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她觉得秦兽就是个千年老树精,专干吸人精血的缺德事儿。她应该让辛姐多收点包养费……啊,不,还是私下和秦兽、交涉,那钱不用进辛姐口袋。
康洛像霜打的茄子虚弱地给自己扑了粉,上了点腮红,涂了点口红。然后拆封一套他衣柜里送来的名牌裙子换上。嗯,估计是他未婚妻的,借来穿穿,最好他忘记了更好。
出门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下楼看到阳光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慨……
翻出手机给发了短信的辛姐打电话,辛姐一般对出外场的女孩都直接使短信的,怕那对鸳鸯打得火热时煞了风景。
辛姐问她拿到钱没,康洛回答:“今儿没给钱。”
辛姐那边就兴奋道:“果然有戏!你等着过两天他一定来说这事儿。吃饭没?没吃饭就过来酒店和我一起吃,今天又来了姑娘。”
“辛姐请客?”问清楚。
“我请!”那边对这个吝啬鬼有点咬牙切齿。
于是康洛满足地挂断电话,打了的过去。
***
尚城身家雄厚,几乎包揽了吃喝玩耍一条龙服务。尚城是有很多股东投资的,那些股东特别神秘,至今无人知道尚城老板是谁。
在这个前提下,有许多卖儿卖女的狠心爹娘,但凡闺女儿子模样生得好,全往这里推。
根据工作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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