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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翻御史大夫-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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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只能有我。”李千里斩钉截铁地说,迈开步子,快快地走入后堂,他轻轻打开房门,除去靴子。
婢女与那些妇女都离去了,他矮身往里看,只见她跪坐在妆台前,上身缩成一团,闭着眼睛瑟瑟地发抖,卸去妆容,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唇上一丝血色也无,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白单丝罗衫,轻薄地罩在臂上,系一件银白织水波纹绸襦裙,头上百不知已卸去,刚梳通的长发在脑后结成一股用红头绳束着。
李千里轻步走近,但是再轻也有震动,虞璇玑双手抱头,李千里在她身后两步左右坐下,镇定地说“璇玑,我是秋霜。”
虞璇玑似乎没有听到,抖得更厉害、也缩得更紧了,李千里知道她与李元德婚姻不睦,也知道她至今不能放下这段仇恨,却从不知道她这么怕李元德。正在束手无策时,他猛地想起自己写的《推事札记》来,他经手的案件、审问的人犯中也有许多女子……他稍稍沉淀心思,想起她喜欢喝酒,便将明间拿了酒壶酒杯,倒了两杯酒来,一杯放在她身边,一杯自饮,温声说“烧春啊,记得我们第一次同桌共食,就是喝烧春吧?从那次喝酒至今,已有两年五个月了,璇玑,你变了很多,因为你,我也变了很多……”
李千里自顾自地自斟自饮自言自语,把自己对她的感情缓缓道来,在河北的事也都一件件重提,絮絮叨叨,目光却始终紧盯着她的背脊“……记得你说,你父亲当年跟你说会有一个人,跨越千山万水来迎娶你,璇玑,我们今日如愿以偿了,能把最好的东西穿戴在你身上,我也觉得很快乐,我以为你也会很快乐,但是,你怎么了呢?为什么闷闷不乐呢?”
虞璇玑的肩头松开,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却还有防备,李千里向她伸出手,她警觉地退了退,李千里说“我不会伤害你,璇玑,你摸一摸我的手,你就会认出我是谁……”
李千里张大了手,她并没有马上去碰,所以他偏过身,屈起一腿,将手放在膝盖上,耐心地等着,等他慢悠悠地把手上烧春喝完,才感觉到手心有东西轻轻一触,他转头,对上虞璇玑眼角滑落的眼泪,短须掩不住他的笑意,他的眼睛笑出了鱼尾纹“你认出我了。”
泪水洗净过去,虞璇玑没有伸手去擦,因为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李千里,她颤声说“是……我认得你……”
“妳是我的夫人。”李千里将她的双手合在一起,从外面整个包住。
“你是我的夫君……”虞璇玑感觉他手心的温度,也感觉他手心的粗茧“秋霜……”
“我是。”李千里哑着嗓子说,虞璇玑咬着唇,低着头半晌不语,等她抬起头时,红霞满面,眼泪倒是没了,李千里不由得放柔了声音“怎么了?”
“混帐,新婚之夜,你还楞着做什么?”虞璇玑明知是因为她才到现在还没做该做的事,她知道他明白她想起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有办法完全坦然,所以她只能恶人先告状,狠下心喊了一声,李千里有些错愕,只用黑瞋瞋的眸子凝视着她,她一咬牙,膝行两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这种尴尬只能用青春的肉体来解决了“还不脱衣服!”
现在是什么情形?李千里楞住了,下一刻,他只感觉她扑到怀中,凉凉湿湿的唇瓣吻着他,鼻间又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令人情思澎湃的香气,他的心跳得奇快,他脸上一红、眼睛一闭、右手一抬,手心传来的是她快速的心跳。她低低地抽了口气,藕臂往上,勾住他的颈子,她的吻依然如记忆中那样缠绵,也一如以往几次那样,她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将身体更贴近他,但是……他也一如以往几次那样,有些心慌、有些欢喜、有些期待、有些犹豫,所以……还是一如以往几次那样,他只能楞着不动。
“混帐狗官!”她恼怒地轻斥一声,惩罚似地在他唇上用力一咬“这次要是还装死,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被她一斥,他半边酥倒,不知羞地把幻想已久的台词说出口“夫人,请推倒下官吧……”
虞璇玑傻了眼,伏在他胸前闷笑出声,随即,她直起身子,双手一推,李千里便晕呼呼华丽丽倒在满地枣子栗子通宝钱中,她捧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吻着他,从唇、耳垂、颈子到胸口,而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由她在身上点燃一丛丛火焰,烧得他外酥内焦滋滋作响,皮肤热得能喷出火来,她的手一直往下游走,直到腰间,他抓住她“璇玑。”
“嗯?”虞璇玑抬头,见他喉头滚动似乎要说什么,她半嗔半笑,眼波流转之间,满是娇媚“真要我扒光你才肯就范?”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李千里一笑,双手扣着她的腰,一侧身,手在她身上一推,将她轻轻拍翻在地,她格格一笑,却听他的声音从背上传来“可恶,是谁准你以下犯上的!”
虞璇玑面朝下被他压住,只听得衣带咻咻,三两下就脱得只剩小衣,这时她才又被翻回正面,他一俯身,用口咬开她的襟带,隔着小衣轻啮着她,她娇呼一声“会痛。”
“痛还在后面吧?”李千里说,双手并用,把她剥个精光,在她身上游移爱抚,凑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会弹琵琶吗?”
“你会乐器?”虞璇玑挑眉,从没听说过啊。
“轻拢……慢捻……”李千里的手在她身上轻柔规律地揉捏,惹得她一阵娇喘“抹复挑……”
虞璇玑脸泛红晕,气呼呼地说“白司马听你这样亵渎他的诗,要气死了。”
“谁说,他是我同榜进士,这是他教我的。”李千里不知真假地说。
干柴加烈火、枯木逢甘霖,一个是抑情旷男、一个是寂寞怨女,一个是足力官人、一个是惯情娘子,多年念想,该发生的自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呃……你真要玩这么大?”
“我再过三个月就要四十了,四十年纪念演出,不行吗?”
“好吧……”
所以,不该发生的,也全抛之脑后一起发生。
房中这样大的动静,基本上亲朋好友也全都听见了,韦尚书父子二人各揣了张胡床,坐在窗下,耳贴着窗户,其余御史台官与亲友,不是趴在门上就是贴在窗边。不过听声总是觉得心痒难搔,里面虞璇玑哼哼唉唉、李千里嗯嗯啊啊,到底做了什么?大家碍于面子总不好戳破窗纸去看,于是人人在胸口抓阿抓的,可说外面是窃听暗喜喜有限,不过,里面闺房艳乐乐无穷比较重要啦!
顺带一提,因为某位黑心狗官实事求是,不论公私都强调空口无用、眼见为凭,所以,从新婚之夜后,虞璇玑睡觉都点着灯……
是说,要看什么呢?
“唉,台主的乐趣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在私下还是叫台主的韦中丞,替各位看不见的看官发出了中肯的感叹。
不过总归来说,这场婚礼只有八个字可以评价。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新妇子
在李虞二人的婚宴上,身在关东的台官几乎到齐,只有河东董监察与淮南河南柳刘二位监察都没有出现,因为他们全都集中到了武宁镇战场上。董监察一直都跟在河东裴节帅处,前脚送走李千里,后脚就从神策军那里传来消息,说是武宁镇大乱,要求河东军南移助阵,于是董监察随即写信入台,而留在东都的韦中丞当机立断,命柳刘二位到宣武镇中待命。此事在李千里回东都后,并无异议,因此,柳刘董三位都还不知道台内又多了一对新人。
李虞合婚一事,虽有韦尚书迅雷不及掩耳的喜帖策略,还是搅乱了东都官场这一池浑水,溅起满天水花,什么乌鳖杂鱼王八龟孙都跑出来了。李虞二人结婚隔日是旬假,一群留直的东都官员正好趁机来聊这本年最大八卦。
发苍齿摇的饱学宿儒的老博士撑着手杖,颤危危地抖着长音“师徒徒如如……如父子,岂有……岂有父子合婚之……之理……咳咳……咳咳咳……呕……”
“不过他们只差七岁,而且虞里行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所以还好啦。”娶了自己远房同庚表姑为妻的东都宗正寺丞说。一边说,一边打开婚宴后分送的喜食盒子,尺半见方的红漆盒里,放着九子粽与桃华糕,那九子粽用九色丝线绑着,象征着多子多孙,而那桃华糕则以花染色,内中夹着渍桃脯,糕上放着一张纸,印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女人一过三十就显老,倒是李台主,看着跟虞里行真的差不多。”东都着作郎等宗正寺丞拿刀切了糕,闲闲地拈了一块放进嘴里“做的不错。”
属主父派系的东都中书舍人,看也不看那些点心一眼,兀自冷冰冰地讥笑“说来,李台主还真敢,中晚年有几个女弟子红袖添香也不算什么,只是虞璇玑就是再有才,也是三十多的妇人了,哪比得上青春鲜妍的小女子?再说,妇人家以诗文扬名,大多放荡,她一非天姿国色,二有官衔在身,若李台主欣赏才华不计较姿色年纪,那也不必娶个女官,若论天下妇人之才,虞璇玑怎比得西川女校书薛虹渡?再说,薛虹渡是李国老为她出籍的,李国老做个便宜媒人,不比韦相公强?”
众人听得薛虹渡,都哄笑出声,大理少卿打开一颗九子粽“唷?莲子的?我说郑舍人,你也太阴损了,薛虹渡成名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李台主娶薛虹渡?是娶做娘子还是做娘?”
“横竖李台主打小没娘,这不有娘又有娘子,而且有个娘来,才让他知道什么是家教。”中书舍人显然积怨已久,把精心修剪的美髯一掠“再说,薛虹渡除了年龄大些,其余的,跟虞璇玑有哪里不一样?”
众人顿时静默,宗正丞挑起的一块糕还插在刀上,大理少卿的九子粽粘在牙上,一颗莲子骨碌碌地滚出来,半晌,着作郎才干笑了几声“啊哈哈、啊哈哈……大家怎么不吃糕啊,糕做的不错啊……来来,岑博士您老吃点,这糕做得软,吃着不费劲。”
“粽子包莲子,那大概还有包栗子枣子松子桃子李子杏子……什么子的,大家都吃吃看啊……做得真正好。”大理少卿见状赶紧拿过剪刀把彩线剪断,一人塞了一个,也往中书舍人那里塞了一个“郑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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