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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黑枪的卖家,现在,我却要自己去找黑枪。
更难的是,我孤立无援,我不能露出“四哥”这个身份,凡是跟四哥、跟黑林帮有关系的人和组织我都不能联系,我知道,黄天学一定在四处找我,大哥也可能在找我,还有就是狱方对我的通缉和追捕。
我想起了哪个曾经在看守所出卖过我的安徽帮的邢军,和他当时告诉我的那个地下军火库。我决定冒险走一趟,因为说句心里话,买卖黑枪绝非农贸市场买卖蔬菜那么简单,你不是圈中人,便很难介入其中。
经过jing心的准备,两天后,我再次返回安徽,但是这一次,却不是皖南,而是用“范清”的身份进入了皖北。
皖北东兴县,县宾馆,原来叫县政府招待所,后来改造为县城最高档的宾馆。这是个十足的山沟中的穷县,据说一千元钱就可以随便领走一个黄花大姑娘,一些大款便来这里以寻找chu女为乐。
这一次,我只身带了十万现金,打扮成做买卖的商人模样,一身的西装,脖子上挂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链子,戴着一副太阳镜,看上去有些行走江湖的老手的样子。十万元现金放到一只黑色的真皮背包里面,随身携带。
我只在县宾馆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包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大兴庄。
路上,出租车司机问我:“这位兄弟,去大兴庄走亲戚?”
我点点头道:“是的,俺有个兄弟在大兴庄。”
那个司机看看我道:“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走亲戚的,是不是去买喷子的呀?有人接头没有,没有人引见你什么都见不到的。”
我看着司机说道:“啥叫‘喷子’呀?大兴庄卖啥喷子?”
司机笑笑说:“行了,别装了,我在这条道上跑了多少年了,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我就跟你明说了,你要是有引见人就算数,如果没有,老哥可以帮忙引见,规矩照旧,都是一成的水钱,怎么样?”
我一听就明白了,心想,也行哈,这个出租车司机看上去像个老油条,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够办大事!就说:“那就这样,麻烦大哥帮忙引见!”
这司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你买了喷子怎么带出去?这四下里全是卡子!你根本出不去!别怕, 哥哥带你出去,保你人货两全!也只收一成水!”看来我还真是上对车了。
很快到了大兴庄,外表看上去,这是个很普通的村子,村头几个老汉坐在大槐树下乘凉,一个个的眼睛却紧盯着车子,司机摇下车窗喊道:“老刘头,我大胜子!来上车!”
一个jing干干瘦的老头从后面上车了,笑呵呵道:“行,大胜子,你还知道照顾老刘头的生意!”
“少臭美!我大胜子也是为了赚钱,看到没,这可是个大买主,招呼好了,以后常来常往的!”这个叫大胜子的的司机开始信口开河了,我一听,这家伙绝对是把忽悠的好手!
我点头配合道:“是是,这次来先拿些样品,好的话再来批量进货。”
说话间,车子转到了村子当中的一户人家的院门前,就是普通的木栅栏院子,院子里面确有两条竖着耳朵的大狼狗!
我拎着皮包下了车,大胜子和老刘头一边一个,夹着我进去,两条大狗敌视地盯着我。进了屋子,在一张大桌子前面坐下,一个老太太过来张罗着端茶水。
我说:“赶时间,赶紧拿货出来看看!”
老刘头就向后院喊道:“大小子,来,拿几样给客人看!”
很快,一个大个子抱着个木头箱子进来了,将木头箱子往木桌子上一放说:“先看看这几样短的,要长的等下我在给你拿。”
我站起来,老刘头打开箱子,我地乖乖!里面一堆各种型号和样式的手枪。我伸手拿出上面的一支崭新的五四手枪,很熟练地三下两下就把枪给卸开了,几个关键部位看看,又组装上了,拉动套管,很合手。
老刘头看着我熟练的动作笑道:“这是个行家!怎么样,我家做的还行吧?”说句心里话,的确不错,但是嘴上不能说他的东西好。
我说:“拿子弹来看看。”
老刘头有些紧张道:“这里不好试枪的!”我笑了,掏出烟来,递给他们,老刘头和司机都摆手,看来都是懂得道上规矩的人。我说:“我保证不打响,就试试退弹和抓弹。”
老刘头点点头道:“这位兄弟,我把最好的东西给你!走,后面去!”我心里一沉,这还不算好的,还有更好的,看来都有诈啊!
到了后院,几个男的在组装一堆堆的枪械零件,我们到了后堂屋,里面的摆设和前面差不多,老刘头又喊大小子,这次大小子之拿了两把手枪进来。
老刘头把一盒子弹也推给我,我看看,一把五四式,一把式,都是新枪蓝的底子。我拿在手上,还有枪油在上面。
老刘头那了一块白布给我,我里外仔细擦拭了,再把弹夹推下,把子弹压进去,右手握住枪柄,左手连续急拉套管,子弹很顺畅地跳了出来!
我tuo口而出:“好抢!”
手枪的好坏不在于它的准确性和射程,而是在于是否卡壳!这个对于短枪是最要命的环节,长枪还好,距离远射击,卡壳了也有时间和距离来保障换弹处理,但是手枪基本上属于近身肉搏,一旦卡壳几乎没有处理的时间,就将是致命的危险。
看一支手枪是否卡壳,检验的方式之一就是退弹,退弹顺利的枪,卡壳的几率就小。这里生产的毕竟是仿制制式手枪,工艺稍有疏忽,枪就会卡壳。我手里的这支五四经过我的亲手检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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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第三三五章 成立“四海帮”
两支手枪都验好了,没什么问题,于是开始谈价钱。
我说:“刘老板,开个价吧!这两支我要了,还有各多配一个弹夹,每支枪配二十发子弹。”老刘头说:“头一次做生意,看您也是个行家,又是大胜子领来的,就优惠你,五四两千一支,卖你三千!咋样?”
我笑道:“刘老板,东西的确不错,但是价钱也就太离谱了点,标准制式的军用手枪也就这个价吧。”
老刘头笑道:“大兄弟,一分钱一分货!咱这个货跟标准制式还有区别吗?”
说真的,我对手里面的这两颗枪有些不忍割舍了,就是冲枪来的,见到了好枪没有不要的道理,想了想,我说:“这样吧,刘老板,你这个标准的手枪还有没有,我多买几支,你呐也相对让些利,这样才长远不是?”
老刘头看看我,说道:“这个好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实地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咱这大兴庄的?你说实话咱们就开始交易,怎么样?”
我看看那出租司机,出租司机笑了道:“这位大兄弟一上车就说来大兴庄,俺就知道一定是淘喷子的,结果一问还真是,就带来了。”
刘老板说:“外乡人很少知道咱这个大兴庄的,知道的都是熟人引见,不然我们这里也不会这样一直平安无事!就算你是盖子,进来了也别想活着出去!”说着老刘头突然翻脸,伸手抓起一把五四手枪,那把枪新上了一个弹夹的,他熟练地拉套管子弹上膛对准了我的额头!
风云突变,一切来得太快,我一下子来不及反应。
我连忙说道:“邢军!邢军让我来的!”
老刘头和那大胜子眼神一对,面部表情有些柔和了,但是他的枪口还是对着我的头,说道:“你说的是拿一个邢军?年龄身高,他在什么地方讲给你听的,一一道来,说错一个字,你的小命就放这儿了!”
我低下头道:“一年前,上海市第二看守所,我和他一个号子的难友。”
“你叫什么?”老刘头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我叫王辉,以前在上海的时候和邢军的大哥于奇勇是朋友,于奇勇叛了十三年,现在提篮桥监狱服刑。”
老刘头呵呵一笑,把枪放下了,说道:“没事了,年轻人,看来你就是帮里的,一切就都好说!”
我连忙问道:“老前辈!邢军现在怎么样了,我离开二所就和他失去了联系!”
“是谁找我?”门外进来一人,那不正是邢军吗?!
我站起身,邢军疑惑地看着我,惊讶道:“王辉?辉哥!”他激动地扑上来拥抱,我也张开臂膀,和他紧紧抱在一起!
邢军说:“听说你判了五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笑而不答,反问道:“你怎么样,判了多久?”
邢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的官司始终没有我伤人的直接证据,到了开庭,就判了个缓刑,当庭释放了,半年前回到了大兴庄,帮家里料理一下生意,呵呵,怎么样辉哥,你现在混哪里啊,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老刘头对大胜子摆摆手,两个人知趣地到院子里去了。
我递给邢军一根烟,压低声音说:“我是越狱出来的!这次想起来你跟我说的这个地方,就想过来碰碰运气,还真是,就遇见你了,看来咱哥俩有缘啊,怎么样,就想在这里卖黑枪了?没回帮里去吗?”
“刚出来的时候去了上海,可是,自从天湖茶社枪战后,帮里的老人都死的死掉的掉了,一批新人掌舵,我回去,他们只给我个打杂的位置!妈ma的,想当年老子上位当哥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学徒呐!现在的江湖也不讲究那么多了,有些尊卑长幼不分了,我一气之下,谎称身ti不适,就抱病回乡了。”邢军的处境也不理想。
我听了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此一时彼一时了,也别多想,大不了自立山头,从头再来,怎么样?要不跟哥哥回上海?咱哥俩在上海滩杀出一片地盘来!自己做大哥,岂不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