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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欠缺和违规的地方。起诉姚梦?私吞司马家的财产,司马文青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他至今也不相信这事和姚梦有关系。还是起诉自己?自己接了银行来的核实电话,可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接过银行来的电话,可这电话又打给什么人了呢?
司马文青重重地敲着桌子说:“您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银行的人说:“如果您一定要进行鉴定,一定要推翻您曾经的认可,只能这样。”银行态度也很强硬,在原则问题上银行当然也不能模棱两可。
“我们谈谈好吗?能不能和我谈谈?”陈队长走过来向司马文青伸出手说,陈队长来银行调查主任的事情,正好赶上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在这里和银行因为遗产的事情发生争执,他突然想起银行的人曾经说,主任在临死前处理过一笔跨世纪的遗产,他便警觉起来,而小刘在这个时候也辨认出司马文奇就是当时在海鲜大酒楼里接受贺礼的那个新郎,而旁边的是司马文青。他轻轻地对陈队长说:“队长,这两个人就是那起恐吓案的当事人。”
“哦?”陈队长重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这么巧,现在这件遗产又和他们有关系,我们过去看看。”
司马文奇看了陈队长一眼,不太友好地说:“您是哪位,我们谈什么?”
司马文青拦住司马文奇说:“请问,您是银行的领导吗?”司马文青耸了一下肩,无奈地摊开两手说:“我们这个事情好像只能和领导交涉了,或者诉讼法律。”
陈队长微微一笑说:“那您就找对人了,我们谈谈正好。”
小刘在旁边说:“这是我们……”
陈队长伸手拦住小王说:“看看我们是不是能帮助你们,和我说说,看我能帮上忙吗?”
燃烧的美女(2)
司马文青这时已经认出小刘说:“哎!你不是上次到我那里看病的吗?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呀?”说着用手一指银行。
小刘尴尬地看了一眼陈队长搪塞地说:“啊!是……是的。”
“怎么?不想和我谈谈?”陈队长含笑地问。陈队长三十多岁的模样,中等身材,身体非常健康,他的头发黑黑的,但可能是操劳过度一缕白色的鬓发却已经隐约可见,一双不大的眼睛露出寻根问底的神情,人们常常会发现这双眼睛很有洞察力,而他的脸庞则显露着坚毅和沉着。
司马文青说:“你们能管上吗?”
陈队长微微一笑地说:“试试看。”说着伸手把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让到沙发上坐下。
司马文青似乎听出点陈队长话里的意思,落座之后,他看了司马文奇一眼。司马文奇正在打量着陈队长,他侧过身对陈队长说:“银行主任突然死亡,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陈队长说:“不管他是突然死亡的,还是慢慢死亡,如果有疑点就奇怪,没有疑点就是正常的。”陈队长的回答,使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感觉陈队长的话怪怪的,不太像是银行方面的人,可看上去又很有一些来历。
“说说你们的遗产吧,首先我对你们四十多年都不知道的这笔财产,很感兴趣,时隔小半个世纪,你们是怎么突然知道在这家银行里有你们一笔遗产呢?”陈队长单刀直入,小刘开始在旁边拿出本子做笔记。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又相互地看了一眼,司马文青说:“准确地讲,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
“作为司马家合法继承人,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又知道了呢?”陈队长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只是好奇的意思,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向司马两兄弟提出各种问题,司马文青也看出来了,陈队长似乎是在某点上有所怀疑,是主任的突然死亡?还是遗产突然浮出水面?还是二者兼而有之。不管是哪点,这几点本来也是司马文青所怀疑的,不管他是什么人?能够有人重视,总比没人管强,于是,司马文青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丝不落地讲了出来,并且一口否认此事是姚梦所为。
陈队长仔细地听完了司马文青的叙述,他思考了片刻,看着两兄弟说:“你们根本不知道遗产的事?不是在家里找到了什么记录?”
“不是,我们不知道,很惊讶!”
“你们都信任姚梦吗?”陈队长抬起眼睛看着司马文奇,又把眼光转向司马文青,脸上带着疑惑问。
“信任,肯定不是她干的。”两人同时点头,态度坚决。
“嗯——”陈队长点点头看着司马文奇说。
司马文奇说:“您既然是银行的领导,能不能插手帮助我们调查看看,我们对这件事情表示质疑。”
司马文青接口说:“文奇说的有道理,我们拜托您帮我们查一查银行的录像,看看来银行办理业务的女人是谁,你们是银行内部的人,调这些资料总比我们方便,拜托你们了。”
陈队长点着头说:“可以。”当然,陈队长不会把大雨中的女人告诉司马两兄弟。
司马兄弟二人把事情拜托给了陈队长,他们还不知道陈队长是刑警队的队长,根本不是银行的人。
陈队长把遗产事宜,暂时接了过来,他感觉四十年的遗产冒出来得太快,而办理遗产的主任又死得太急,小刘问他,“您感觉遗产和谋杀有联系?”
陈队长说:“凭我的直觉好像不那么简单,有些太巧合了。”
“您怀疑姚梦?”
“不是姚梦,是来银行领取遗产的女人?”
“她是杀主任的人?”
“应该是一个人。”
“为什么?”
“你看,到现在司马兄弟都不知道遗产的事,是谁掌握银行里有那么一笔钱呢?”
“银行主任。”小刘说。
“当然是主任,我们外边的人要想查一笔银行里的存款可难了,有一项内容说的不对,银行都不给查询,而银行内部的人可以从电脑里调出所有客户的资料,尤其是主任更是有这种权限。”
小刘说:“那是内外勾结。”
燃烧的美女(3)
“如果我们没有推测错的话,如果取走钱的女人就是大雨里的女人,那就是内外勾结,主任知道银行的情况,而女人知道司马家的情况,合二为一。”
“那就只有是姚梦了,只有她了解司马家里的事情。”
陈队长点着头,沉思地说:“是呀,只有她知道司马家的事情,不过,还有一个情况你注意到了没有,无论是恐吓案,还是遗产案矛头都是指向的那个姚梦。”
“是呀!”小刘点着头,“这就又复杂了,恐吓案姚梦可是个受害者,如果遗产是她干的,她就是受益者,如果不是她干的,有人冒名顶替,她就又是个受害者。”
回到警局,陈队长把所有的材料进行了汇总,开始把半年前的恐吓案、遗产和主任被杀案放在一起并案侦查,虽然遗产继承不是他所管辖范围内的事情,银行资金被盗也不是他所负责的,但目前这件事情和主任被杀案有关,陈队长便要追根溯源,他要求银行凭着办理遗产手续的时间,调出女人来银行的录像带,还有挂失人在凭证上的签字。以银行的名义责令司马文奇从家里拿来了姚梦的笔迹,加以核对。
陈队长又调出了姚梦的个人资料和相片,从相片上看姚梦清秀、娟美,亭亭玉立,小刘趴过来看着说:“哇,真漂亮呀!这么淑女,不会杀人吧?”
陈队长看他一眼说:“银行的录像查得怎么样了?”
小刘说:“刚拿来,正要查,一天那么多人进银行,够哥儿几个一呛。”
从银行里取来了录像带,小刘和几个警员开始坐在录像机前查找,眼睛都快看瞎了,最终把姚梦漂亮的身影从录像带里找了出来,时间就是银行补发存折当天的时间。并且据银行职员反映,每次客户去办理这笔遗产业务的时候都是直接去接待室,主任亲自接待,所以他们也没有见过客户长得什么样子。这一情况使陈队长沉默了半晌,小刘指着录像里的姚梦说:“队长,您看,姚梦的确去过银行,而且时间完全吻合,和电脑里补发存折的时间一致。”
“嗯。”陈队长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小刘追问说:“您说,既然遗产是姚梦窃取的,那么大雨天里的那个女人也应该是她了,那么杀害主任的……”小刘注视着陈队长。
陈队长还在思忖,他想,“兄弟两人都坚决否认是姚梦干的,可录像带里是姚梦,这个证据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也是抹杀不掉的。电话……”陈队长突然想起电话,那个打给司马老太太的电话,就是因为那个电话司马一家才知道有遗产的事情,他转身对小刘说:“你到银行去核实一下,那天上午是谁给司马文青家里打电话的。并且暂时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司马家的任何人,暂且封锁消息。”
小刘说:“您觉得不是姚梦吗?”
“我现在还不知道。”如果遗产是姚梦私领的,那么在大雨里的那个女人也应该是姚梦……陈队长重重地皱了皱眉头。
二
姚梦午觉醒来,正午的骄阳刺在她的眼睛上,姚梦用手挡在眼睛上,窗外火辣辣的热气烘烤着大地,已经是盛夏了,天气也成了孩子的脸,中午可能是骄阳似火,傍晚就会电闪雷鸣。
她靠在床上,脑海里翻腾着蒙蒙眬眬的一团败絮,似梦,似幻,又似是而非,她的眼前仿佛还有一片浑浑噩噩如同司马文奇的叫喊声,姚梦的心又紧缩了起来,姚梦这次是真的很气愤,很痛心,她不想见到司马文奇,不想和他谈话,她不能接受自己深爱的丈夫会是一个丧失理智的人,会是一个打女人的男人,新婚不久的幸福和甜蜜都被司马文奇的拳头而冲散了。
姚梦正在沉思,司马文青敲门进来,他走到床前端详了一下姚梦的脸色说:“嗯,脸色不错,今天感觉怎么样?”
姚梦简单地说:“还好。”
“中午饭吃的好吗?”
“还好。”
司马文青掂了掂床头柜上的水壶说:“你喝水吗?”
姚梦摇摇头抱歉地说:“文青,这几天麻烦你了,我真不好意思。”
司马文青说:“没什么,我是医生,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