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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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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冤家相处,争执又起

没有半点罢休的打算,柳未央掐住他的力道更狠。

胸腔内的空气在急速的流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可是纵然如此,她也要他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有多少,她便十倍偿还,绝不会吝啬半分。

诗经中崇尚: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但她信奉:投我的伤害,报你以剧痛。

两相伤害,生死未知…

黑衣男子原本只是想给柳未央教训而已,却没有料到会演变成她以命相搏的局面。

再这样下去,他们结局便只能是他死她陪葬。

这座古墓,那副冰馆,便真的成为他们的归宿。

而他不喜欢那样的结果,亦不想为了任何理由而选择和陌生女子同归于尽。

黑衣男子蓦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柳未央,“我没想真的杀你,你何必如此。”

他早就知道柳未央是个恶棍般的存在,绝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

但没有猜到她会这般的疯狂,忽略自身的性命只为发泄怒意。

这般不肯为了任何事情屈就自身,他真的很好奇,她可有低头认错的时候?

柳未央重新获得自由,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以手抚着胸口处,感觉到呼吸顺畅,心跳的频率恢复正常后,视线在黑衣男子的容颜上停顿数秒后移开,语调冷漠而疏离,“我怕你伤人成习惯,忘了什么叫做疼,好意提醒你。”

她早就知晓他不会选择和她同归于尽,放开她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所以才敢…以命相赌。

才会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换取想要的结果,顺便惩罚下他动辄出手的恶习。

据她所知,死亡在任何朝代都是寻常人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情。帝王恨不得多活五百年,长久的坐拥锦瑟山河,挥斥方遒,百姓恨不得多活五百年,看到子孙昌盛,后代荣耀门楣。

所以没人会热衷于给诅咒自己死亡…

也就只有身价不菲的,会在生前给自己修筑陵墓。

借着那些无价的陪葬品来安慰死后的空虚岁月,彰显下生前的尊贵身份。

这黑衣男子如此年轻,便自筑古墓,肯定不是寻常人。

而有身份来历的人,除非脑袋被门给夹了,谁会去和她鱼死网破啊。

在他心中,明显的她的命毫无价值,不值得去陪死。

黑衣男子看着接着剥死者衣服的柳未央,瞧着她翻转的指尖,“让你认错,当真那么难?”

死鸭子嘴硬,他能理解…

可是如她这般顽固和诡异的女子,他实在是觉得匪夷所思。

除了左相家那个愚笨的四小姐他尚未见过,帝都所有的名门女子他都清楚,为何他就是看不出来眼前的女子出自何处?她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给自己准备的棺材中的。

心中疑惑不断,但他清楚的知道,就算发问她也只会装作未闻。

比传说中左相家的三小姐更傲慢的女子,他而今总算见识到。

柳未央已经将死者的衣服全部剥离…

微微皱下黛眉,便以指端撑起血衣稍微比对下,发现剪裁细致正巧合身。

扯出由衷的笑意,她视线从死者的裹胸和里衣上掠过,打算离开。

穿着血衣去逛,比自己的休闲装还窘。

不用猜也知道回头率可以打破记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杀人狂魔呢。

所以她目前要做的就是寻找水源洗干净衣服,虽然这个时刻木有洗衣液,没有洗衣粉,没有洗衣机,但先将就着随意揉搓浸泡下应该也能清洗干净。

行出数步她突然想起还未回答黑衣男子的问题…

脚步微顿,回眸浅笑,“我剥衣前已经祷告过,何错之有?”

她从来都是绝不认错的人,她只是很少意识到自己错而已。

先前那女子魂魄已逝,她自然尊重。

所以诽谤死者,摧残死者身体此类事情,她从来不做。

可那衣服对于死者来说实在已经成为毫无价值的存在,她恰好需要,便只能如此。

黑衣男子瞧见她,沉浸在那回眸间风情中。

虽不知心底那种种繁杂的思绪从何而起,但她绝对是他此生见过最特殊的女孩子。

他从不知道女子除了在深闺中绣花抚琴外,还能是如此模样!

当强盗的时候,她没有愧疚心,蛮横的态度让人很无语。

出手攻击的时候,她没有慈悲心,仿佛地狱而来的罗刹。

骂人的时候,她和贤良淑德更加扯不上关系,只是将她的张扬贯彻到底。

究竟是怎样的造化,方能炼出如此怪异的女子?

按下心中的心思,黑衣男子看着柳未央行远的背影,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抽离。

微微停顿后便沿着她行过的路线信步行走…

心中蓦地泛起追寻的感觉,似乎她的离去带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是心,还是理智?是骄傲,还是真实的情绪?

他左侧的风划过林梢,发出沙沙声,似乎在以密语回答他。

右侧的清泉在山涧中流淌,叮咚如妙乐,透着无限的雀跃和欣喜。

听不懂自然的回答,他只是看着她于风中洒脱行走的背影在视线内淡去,然后加快步伐。

柳未央从走出古墓的时候,就在研究地形。

古墓这种存在,并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修筑滴。若不是不小心建到溶洞旁,只怕死后都不得安静消停,所以她已经将勘测地形作为习惯,到了任何地方都本能的注意周围的情形…

将周围的所有尽收眼底后,她开始按照自己的推测去寻找水源。

在沿着打磨的比较光滑的青石阶行走的时候,随意的哼着林依婷的【情蛊】:古老的迷雾,苗疆的传说,负心人谁不害怕,情人种的蛊。神秘的昆虫,群山的深处,谁又会记得*你的人,如何用心良苦。'山林深处,娇艳奇花…

在柳未央身后不远处,追寻她踪迹而来的黑衣男子微怔。

她清越的声音滑入他的耳中,让他感觉仿佛置身在清幽的林风中,极为舒坦。

不经意间透出的丝丝俏皮,和印象中嚣张跋扈的女子更是判若两人。

☆、7见鬼的记忆

在这之前,他不知道真正天籁的声音应该是怎样的,也很少听过女子哼唱歌曲,只是听见她的歌声,便会不自觉的感染上欣喜的情绪,于是…坚毅的嘴角微弯,勾出微笑的弧度。

他本尊似乎对于这样的变故不甚清楚,只是嘴角扯出的弧度越来越大。

唇畔那抹笑,如同悬在夜空的皎月,带着洗涤暗夜的银辉。

柳未央感觉到有人跟在她身后,便微微侧身。

余光内出现熟悉的黑色身影,弄的她好心情尽数消散。

而后唇畔微阖,歌声葛然而止,显得极为突兀。

并不打算和身后的某人闲聊扯淡,她接着前行,轻快的步伐在青石板上落定。

伴随她蹦蹦跳跳的沿阶而下,青石阶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宛若她在琴键上随意弹奏。在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后终于看到处水域,柳未央瞬间喜上眉梢,跑到湖边打算清洗血衣。

先前从稍远的距离看,湖水是淡淡的蓝色,没有异常。

此刻走的近了才发现竟然泛着*,像洒了些许染料进去,这水该不会有问题吧?

心中闪过不确定,柳未央柳眉微蹙。

视线回转到血衣上迟疑数秒后她果断的把它泡在水中开始清洗揉搓。

没办法,水的颜色虽然诡异了些,但她总不能真的穿着血淋淋的古装到处乱晃悠吧,为了不被当成动物园的希奇动物围观,为了不被误认成身着血衣的杀人狂魔,这衣服必须洗!

如果说湖水的颜色足以让柳未央心中缠上几许忐忑的话,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她有种抓狂的冲动,看着手中血色依旧的衣服,她无奈的揉揉自己的青丝,借以派遣心中的郁闷…

搞什么?!这血衣竟然无法清洗?

无论她怎么浸泡怎么揉搓,血色都不会散去丝毫?这不科学!

轻轻的揉了下眉心,她只得和血衣两相对视。

虽然还没到无语凝咽的地步,但也真的只能相顾无言。

心中开始腹诽,这湖水抽的什么风,竟然呈现*?在她的印象中,除了水质有问题的湖水,就只有忘川的水是*,可是忘川不是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吗?会抽风跑到这里来?

就在她各种纠结的时候,那血衣的污色顷刻间全部褪去。

从先前的血色变成原本素净的颜色,仿佛变魔术似的,极为神奇。

她睁大瞳孔仔细查探,发现真的寻不到半点血色。

而湖水的颜色还是之前的*,并没有因此而添上任何的红色,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见此柳未央那远山青黛般的眉皱的更紧,似有千千结。

愁肠百结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头很疼,仿佛有针在扎着般极为难受,不明白这刺痛感为何会如此的锐利,她亦没有时间来慢慢思考,只是感觉到脑海中似乎有无数个画面在回放。

那些画面的主人公是个女子,有着和她完全相同的相貌。

除了衣饰和眉宇间的神韵不同外,她几乎要误以为那就是她自己的记忆。

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住在左相府凄冷的小院中,受尽冷眼和虐待。

整天躲在破烂的小屋中哭哭啼啼,以泪洗面。

柔弱的像朵随便来阵风便能摧残的幼花,经不起任何的打击。

白日的时候食不果腹,夜间的时候总是对着月亮倾诉自己的苦逼待遇。

前来小院中欺负的丫鬟总会在给尽各种白眼后,满含讽刺的唤声,“四小姐…”

靠!这谁的记忆,跑到她的脑海中做什么?

以为她大脑的缓存很多,所以可以随便浪费吗?

她要记的东西多了去了,谁关心这莫名其妙的记忆啊…

再说,强行灌输给她记忆就算了,干什么还给这么惨绝人寰的?

什么嫡姐不屑,庶妹陷害,爹爹不疼,娘亲早逝,丫鬟欺凌,唔…最后还被自己的某个庶妹给害的碰上强盗,受尽迫害,好不容易侥幸逃脱,却伤势已经不可治愈,知道必死无疑后转而用尽所有的能力爬到人家的墓地附近,看是否可以遇到好人帮自己收尸。

正在柳未央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见鬼,看到自己前世的时候,她脑海中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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