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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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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起来,第一次接触烈性酒就喝那么多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因此便坐在榻边一直陪着他。

忽然他将手在胸前狠狠抓了几下,紧皱着双眉,一翻身,未及我反应过来,已扶着胸口“哇”地吐了酒。

“吐吧吐吧,吐出来就好些了我一手扶住他的肩一手替他捶打着后背,虽然十分抱怨,却更觉心疼。

吐完酒,他的眉宇间似乎舒展了许多。我倒了温水,用胳膊费力地托住他的脖子把头仰起来些,杯子凑到他的唇边,他依旧闭着双眼,没有清醒的意识,只是酒过之后的饥渴本能地将水饮下,至此他才安稳地睡去。

我拾掇完毕已是子时过了,看他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温度也下了来,总算松了口气,这时才觉十分疲乏,合衣倚靠在床边便睡着了。

听到金鸡报晓时,天色已微亮,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扭头,赵云也正好醒来。他摸了摸身上的薄被,又看了看我,忽地坐了起来。

“烟儿……”他上下打量我一遍,目光由惊异到愧疚,猛然拍了下额头, “昨夜,云吃醉了?!烟儿一夜未眠?”

若不听见他说话,我还算平静,他现在一张口,我兀自觉得十分委屈,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赵云从后面将我搂在怀里,俯下身子与我面对面,带着刚睡醒温度的手掌将我的手握住慢慢地摩挲。

“你我新婚之日,云却……云却吃醉了,将烟儿独自丢下来,云对不住你他温软的话语带着歉意与温热的吐息在耳廓边萦绕,明亮的眼神中闪着柔柔的目光,将我紧紧纳入怀中。

结实的胸膛散发的热气将我的怨念熔化了大半,不由心中一软,侧过身一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手理了理他鬓边乱发,才娇声怨道:“哪里是对不住我,分明是对不住你自己,初次接触这烈性酒,还敢喝这么多?昨日脸也红头也烫,还吐了酒,怕你有什么不适应,害得我担心了大半夜!如今可好些么?”

“好些了。都是云不好”,他喃喃地认着错,将自己的面颊贴在我脸上轻轻蹭了蹭,才道,“昨日廖从事带来的酒倒是新特,一樽下去便觉有些上头“傻瓜”,我忍不住扭了扭他的鼻尖,笑道,“上头了都不知道留着些量,还被人灌得烂醉话一出口我噗哧笑了出来,又像自嘲似的,“不过你是新郎倌,不灌你灌谁?也是,都没吃过这种酒,想必大家也都好不到哪去。哦,对了,昨日前厅那么热闹,听说廖世带来了一种叫扑克牌的东西,可有此事?”

他晃了晃脑袋,又拍了拍额头,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呀呀呀,烟儿若不提,云差点忘记了,昨天廖从事招呼我等打……扑克,叫什么赶驴子,云如今尚欠十万钱于他我又一次笑了出来,或许我的神情出乎了他的意料,赵云倒因了我这副样子而显得摸不着头脑。

“都醉成那样了亏你还记得欠了人五千钱”,想象中昨天的扑克场面一定前所未有的热闹,不禁有些懊悔自己错过了如此壮观的一幕,手也痒痒了起来,拉了拉赵云的衣袖,信誓旦旦道,“哪天我去找廖世打扑克,把输的再赢回来如何?”

赵云不可思议地瞪着双眼,“烟儿也知此游戏?”

“噗……”,他惊异的模样让我忍俊不禁,“别忘了我和廖世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在我家乡这种游戏早已人所共知,压根也没什么稀奇,到此也就唬唬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可军师也……”

“你以为军师是万能的?”抢过话头我不禁白了他一眼,“在廖世跟前他不知道的东西远比你想象中的多的多一向风轻云淡的赵云惊讶地合不拢嘴巴,半晌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道,“如此说烟儿所识之物也非我等比得了的?廖从事少年才俊,已非常人,烟儿亦是才思敏捷,莫不是你之故乡有甚么神奇之处?”

我咯咯一笑,与他对面,将双手娇溺地环抱在他脖颈之上,“比起这里自然有许多神奇之处,你要是去了肯定会……”

突然间我说不下去,赵云脖子上一直挂着的蝴蝶玉扣赫然映入眼帘,顿时一种异样的情绪爬上心头,赵云曾到过二十一世纪,他和这个女扮男装的廖世到底有着怎样瓜葛,才会赠她祖传之物,而她那首浓情蜜意的宋词又在暗示着怎样的情感。

“烟儿,烟儿,你怎么了?”

他急声的呼唤让把失神的我拉了回来,转而看到他不解又焦急的目光,似乎,这一切赵云压根什么也不记得了,我直直地盯着他,心中已然嘲笑自己的小心眼,可那种酸楚感觉却不能立刻抹去,想给他一个微笑,只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没事,只是想家了”,信口搪塞着,我站起身背着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撩开窗帘,此时天光已大亮,迅速收拾了情绪,回头道,“起来吧,今天还要谢孔明与季常的媒人酒便再不理会他,径自将婚服脱去,换了一件米色深衣。

或许是处于对昨夜之事的愧疚,赵云一刻不离地好脸陪着我,虽不再说什么,我心里却依然有一丝不自在。不过,这不自在随着落地钟摆映入眼帘而烟消云散了,我惊叫着跑过去,用手轻轻抚摸着,情不自禁地感叹着。

“烟儿识得此物?”

赵云的问话在我听起来未免有些好笑,立即打趣道:“傻瓜才不认识呢看着明亮的琉璃外罩,里面漆好的阿拉伯数字,嘀哒嘀哒忙着不停的摆锤,又转而道:“这种东西叫钟,是用来计时的,在我家乡倒一点不稀奇,不过,在这里廖世居然能做出这么精密的仪器,简直匪夷所思。别说,是五千,就是一万也值了!我得好好谢谢廖世赵云自然知道我说昨日输钱之事,以手扶额不好意思一笑,一只手又拢住我的身体,轻声道:“既是如此贵重之物,烟儿看置于何处?”

我扬起脸想了一下,“放在卧房吧,这么大的表盘只消一眼就知道几点,以后我就不会睡懒觉了他好像十分喜欢我略带调皮的模样,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低头轻轻吻在我的额上。这一刻被幸福包围着,我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不自觉地靠在他怀中,看着摆锤来回晃动,时间一秒一秒地溜掉。

家中因昨晚的宴席而乱得不成样子,于是今天的谢媒酒便定在了东华酒楼,我们依然选择了第一次吃酒的二层“颂”字号雅间。中午十分,诸葛亮与马良如约而至, 他们二人步履轻盈地踏入房间,当看到诸葛亮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时,不知为何我脸色一红,急忙起身低头相迎,明显感觉诸葛亮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略一停顿,转而俯下头,不知与赵云说些什么。

我偷眼一瞥,赵云亦是红了面色,“孔明莫要取笑,”随即往前拉了拉我,道,“多谢孔明与季常为媒,促成云与梦烟之亲事,请熟悉过火的战友之间太多的客套反而会显得生疏,三言两语已见诚意,诸葛亮与马良也是如此,大大方方地落座。席间谈论最多的便是昨日的烈性酒与扑克牌。说到输钱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诸葛亮平日的离手的羽扇居然没有带着身边。

“军师,您不会连羽扇也输掉了吧?”

我惊讶的语气差点将正喝酒的诸葛亮呛死,他放下酒樽,无奈地摊了摊双手,摇头叹气道:“昨晚吃酒吃得头重脚轻,便被绑上了贼船少见这个千古智圣如此无奈的模样,又是在这种轻松环境下,我不禁玩笑道:“军师上了贼船,是如何下来的?”

“孔明如何能下得来?”未等诸葛亮开口,马良插话道,“若不是输了羽扇,打了十万欠条,如今怕都被那个廖从事缠着不放呢屋里一阵哄笑。我也来了兴致,又问:“昨日主公可曾输得?”

“主公输得更惨,二十万……”说到刘备输钱,大家更像看笑话一般,将主公平日的威仪完全抛在脑后,直至伏案大笑。

“主公也输了,哈哈,主公也输了”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想着赵云那五千与刘备与诸葛亮比起来倒也稀松,看着诸葛亮笑中还带着几分不平,我一时放松了心情随口又道,“军师呀,愿赌服输嘛。主公肯定不像你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

“梦烟怎知主公心甘情愿?”

诸葛亮眼中忽放出一丝精芒之光,我一哆嗦,该死,自己失言了,忙搪塞道:“这还用说?主公是有钱人,再说在外使面前也小气不得“那个,季常,你昨日输得多少?”为了不让诸葛亮起疑,我赶忙把话头放在马良身上,可即便这样,犀利的诸葛亮依然略有所指地看着我,直让我觉得做贼心虚。

“廖世真是个全才诸葛亮突然正经起来的表情显得突兀异常,我们都不由一愣。

“《西游记》已是奇书”,诸葛亮无视众人的眼神,径自解释道,“听说昨日宴席上所用酒水亦是出自此人之手,扑克牌一举更赢得我等汗颜,哦,梦烟与廖从事是同乡,想必知其来历?”

我顿觉身上一冷,一个“其”字可以指带许多,这个老狐狸,肯定是在敲打我关于廖世的身份,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当然知道”,我开始笑嘻嘻地打马虎眼,“这个扑克牌在我家乡极为盛行,玩法多种多样,若有兴致,哪日空闲之时不才愿为军师解惑。放心,我可不会让你输掉七千钱的“好啊”,诸葛亮一拍手,不着痕迹地笑道,“待梦烟教授亮之心法,季常,你我可与那廖从事一决高下,如何?”

他虽然很自然地叫着马良的名字,可他若有所指的疑问让我仍旧能感觉那贼亮的眼神,于是一边敷衍笑着,一边顾左右而言他。

诸葛亮再没提起廖世,虽如此,我隐约感到这个目光犀利的人似乎已明显觉察出哪里不对劲了。

我与赵云新婚,刘备给我们放了半个月的假,本说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心情,哪知道工作狂的将军对工作的热爱程度并不亚于工作狂的军师,未及几天,便在家里呆不住了。

今天一早吃饭的时候,赵云就说上午要去找刘备。

“真要命!好好的假不过,你找主公干吗?”我没好气地翻着白眼。

“前些时日主公曾言,待成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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