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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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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的目光迎上了他置疑的眼神,不假思索道,“我那里女子与男子是平等的,并没有什么男尊女卑……”

话到这里我忽觉自己失口了,又感受到了刚才的胆战心惊一般,我打了个冷战;刘备只是惊异,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紧紧叮问:“却又如何?”

“那个,也就是说男人做的事情女人同样可以做”,我轻轻松了口气,指指电脑道,“主公方才也看到了,我的很多学友都是男子,也就是说男人拥有的权利,作为女人一样可以拥有,男女平等“男女平等,男女平等……”,他有心无心地喃喃着,似乎一直有什么缠绕在他心头,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既如此,这女人便是打不得的了?”

“打?”我实在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为什么要打?家庭暴力么?……”

正说着我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今天刘备发了这辈子恐怕都少有的火气,不是因廖一词惹他之后挨打了吧?

见话头嘎然止住,刘备抬眼看了看我带着疑惑的目光,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主公,你莫非打了一词?”不知为何我竟鬼使神差地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

见刘备面上隐现出一丝难言的晦涩,我知道这话被说中了,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又担心起来,为廖世,为刘备,还是为自己,说不清楚。

“梦烟,在你那里夫妻间是如何相处?”

他直视的目光尽管让我一激灵,可心中还是对他默认的打人有些不赞成,便道:“既然男女平等,夫妻间便也是平等的,两人都需要外出工作养家。在家自然彼此照应,而且我那个时候的家庭,很多时候还都是丈夫听妻子的,当然不是说丈夫怕妻子什么的,只是他们爱自己的妻子,出于对妻子的尊重。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是夫妻两人商量着来,不会一个人独断专行的刘备的面上不由抽搐了两下,他放低了声音,又犹豫道:“若是……备之意是万一,万一若是夫君打了妻子,又当如何?”

他此时踌躇的样子,和刚进门时的雷霆万钧实在难以联系起来,我心中不由暗笑。

“大家都是自由人,谁也没有挨打的义务,要是当真男人打了女人,是要被人指责的,到时候离婚都有可能哦“离婚?”

“哦,离婚是与结婚相对应的,成亲谓之结婚。可离婚不同于休妻,因为男女都是平等的,所以谁都有提出离婚的权利和自由我本来想把后果说得更严重写,可顾及到这个时代的特性与刘备的身份,还是作罢了。

“如此说,出走也是极有可能的?”刘备显得有些不安,直白的话就这么毫无修饰地问了出来。

“……”,我随即点了点头,见刘备心绪不宁地站起身,背着手开始在屋里踱步,又小心道,“主公今日到底所为何事?”

当刘备讲述完他与廖一词之间的纠葛,又问我这事该怎么办的时候,我低头一咧嘴,暗叫倒霉……上次撞见主公与廖世卿卿我我的暧昧场景没被怪罪,已是万幸;今天夫妻两人为子嗣之事拌嘴动手又把我扯了进来,叫我怎么办?

想了想,还是道:“主公没错,一词也没错。不过,动手终归是不好,她一介弱女子,又有了身孕,却还在为主公四处奔波,还容不得人家抱怨几句么?依我看来,一词既然这么大的气性,想必是说得到做得出,主公应立即着人将她找回来。那个……化解一下矛盾才好。不然,真是伤了她的心,弃主公而去,私事不论,如她若一心向孙,汉营岂不又多一劲敌?”

刘备派人去找廖世了;我从他的行辕出来,也长长松了口气。

看到正一脸凝重的赵云迎了上来,我仿佛躲过了天塌地陷的劫难一般,不由大笑,直弄得赵云摸不着头脑,我也不好说别的,只是将事情简单叙述了一番,只道他二人闹矛盾,却不敢提穿越的事情。

61 孩子的去留

上犹江直通赣水,从赣水逆流而上过豫章进入九江宫亭湖,从宫亭湖便直入长江,然后顺流而下直奔京口,船行的很慢,并不是因为逆流,而是在一词的特意吩咐下,每日只行不到300里,而从上犹江到京口走的这段水路则是绕了一个大圈,行程2000多里路,按照这样走走停停的速度,到京口差不多需要将近10天,时间已经是建安十五年七月初七,这一日行船到达宫亭湖,一词吩咐船靠岸,在九江又作了停留。

九江紧挨着柴桑,这条路她也不止一次的走过,犹记得那一次在九江与柴桑之间奔波,为了那个人,为了除去周瑜,她煞费苦心,马不停蹄船不靠岸,可如今,故人已去,城楼上的周字牙旗也被吴字牙旗取代了,在城楼下,一词仰面望着烈日下的城楼,感慨万千。

她的行船早已在九江等候多时,可她不愿赶路,愈是距离京口近了,她的心越是一阵难言的痛,这一路的修养她的身体已经大好,也是该,将这个孩子做掉的时候了,可是,那个小生命没了,和那个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对吗?再也没有回忆可言了,到将来,这所有的事情做完,她还剩下了什么?她这一生,在这个社会追逐的,又剩下了什么?她突然觉得很悲哀,这悲哀的情绪一直伴随到现在,孩子已经整整两个月大了,她长叹一声,夹了下马肚,便欲进城,而这个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个爽朗的男声“前面所行可是廖从事?”

一词回头,面阔方腮的孙皎正带了一队人马在烈日下举着旌旗而来,一词稍微有些疑惑,随即强打了精神,笑了笑,拱手,“孙校尉大热天依旧一身铠甲孙皎宽阔的额头泛着明亮的汗珠,他打马几鞭赶过来,面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不想在此碰到廖从事,廖从事这是从何处而来?”

一词见对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微微前倾了身子,道,“方从交州而来,咳咳……”她咳嗽了几声,孙皎皱眉,“廖从事身体不舒服?交州那可是瘴疠之乡,莫不是染了风寒疾病?”

一词点点头,“染了些许风寒,不碍事“那可要尽快请个郎中

一词道,“多谢校尉挂心,在下身体多有不适,告罪且先告辞了“从事客气,但不知从事何时启程去往京口?”

“待身体好一些吧

“哦……”显然孙皎有些失望于这个模糊的回答,“那便不能同行了,我明日便要赶程回去秣陵了一词勉强笑了下,也没有心思多问什么,便打马入城,进城之后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停留,一词的心,依旧是空落落的,她将那包药拿了出来,淡淡的药香弥漫着,她叹息着,拖到现在,早晚是要喝掉的,今日偶遇孙皎,更是催促着一词下了这个决定,孩子两个月了,身体已经有了变化,再赶路下去,遇到熟人,更是麻烦了。

再怎么拖,也是要做掉的,也是要做掉的。

这句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回荡着,掺杂着有关那个人的丝丝缕缕。

“云可,将药,煎了吧一词终于将这句话吩咐了出来,云可这一路将一词的纠结都看在眼里,她想帮这个主人些什么,可又不知从何帮起,主人的无奈似乎也是她的无奈一般,这道命令下的让她心酸,可还是沉默的去煎药了。

一词坐在这个布置简单的房间内,七月的天气,可她非但不觉得热了,反而觉得冷飕飕的,从心底,随着血液流淌的寒意,让她几乎凝固了血液而无法呼吸,她的手轻轻的摩擦着她已经觉察到的隆起,她是爱那个人的,是那么的爱,她想起了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那男人的宽容体贴,那男人的举手投足都那么的让自己着迷,她曾经拥有过他,他曾经在意过她,那么,这个孩子呢……

越是拖延,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舍得,不舍得割断,她与他的唯一,感情的见证,不管这段感情他有没有别有用心,可那个人毕竟,纵容过自己了……

这难舍的情绪,一直让她出神到云可将药端进来,放到她面前,云可的欲言又止让一词的心更为的难过了,示意云可退下去,一词看着眼前这瓷碗里的药,黑色的中药汁因了刚端进来,还一圈又一圈的泛着涟漪,热气缭绕在面前,在这氤氲里,一词的眼睛似乎也湿润了,自己到底追逐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就这么悲情了么?她有些不甘心,尤其是,这孩子是多么无辜,假如,将来一切如她所愿,然后她归隐山林,就自己孤老终此一生了吗?如果那个时候,没有了那个人,她有个与他的孩子,陪伴着,也是好的呀!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一次次的拒绝那个人的挽留,这条不归路,是自己选择的,又能怎样呢?

她的叹息伴随着热汽升腾,萦绕着,直到药的温度降下来,热汽不见,让她能从黑色的中药里看到自己面色的愁苦的样子的时候,她的手也颤抖着,端起了瓷碗,她如果将这药如同治疗风寒的药一样紧闭眼一饮而尽,那么,就不见了,她与那个,她爱的人的骨肉,就这么被她扼杀了……

两滴泪,滴在了瓷碗内,让本来平静了的药水,又泛起了道道涟漪,碗里的倒影也被这两滴泪激荡的碎掉了,她看不清自己此刻的表情了……

刺鼻的中药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微微闭眼,将碗送到了嘴边……

她的唇沾上了瓷碗,唇上立刻将药苦传达了全身的神经,她由不住的一个颤栗,她的唇抿了下瓷碗的碗沿,她睁眼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清晰而模糊,她看着自己的表情,想起那个人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她心一狠,抬手,苦到骨髓的感觉立即充斥,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的药苦忽然的让她的神经一个紧绷,随之……

她一口将喝进去的药吐了出来,然后左手快速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漱口,连着漱了三次,觉得口腔内没有了任何药的味道,她忽然将这碗药狠狠的朝地上一摔,瓷碗碎了,黑色的药汁流了出来,流在了青砖地上,很快是融进去了,青石地板上残留着黑黑的颜色,她盯着地板上的药水深呼吸了一下,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狰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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