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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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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奸何耀祖闻讯前来欢迎日本干老子了。

“太君,鄙人是本镇的镇长,特在家中备下酒宴,请太君能赏脸光临寒舍。”何耀祖摘下帽子,深深地鞠躬。

黄历面对几个庸脂俗粉抛过来的媚眼,一阵恶寒,他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哟西,我们先去据点的,然后再去你的家,你的对皇军大大的忠诚,顶好顶好的。”

何耀祖听到夸奖,象喝了蜜水似的舒坦,连连点头哈腰,几个女人更加搔首弄姿,勾引着黄历。

来到据点,将几个留守的伪军集中起来,黄历不用多说,照例是缴械看管,然后又有几名特勤队员被留下处理善后,黄历这才和何华宗向何家大院走去。

何华宗心中又惊又怕,却还有那么几分欢喜,皇军虽然说自己的队伍中有抗日分子,可对自己的态度看起来还不错,请到家里,酒肉一款待,女人一贴上,说不定就又找到了一个靠山。况且,借日本人的手除掉了张岳山,这给他夺回兵权、控制伪军大队提供了很好的契机。只是这个日本人说翻脸就翻脸,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又着实令他后背发凉。

何家在商集镇经营了几十年,可谓是根深蒂固,宅院自然也是修得气势非凡。高大的瓦房,一排九间,一共三排;正房是三进三出,四周群厢环抱,屋里更加阔绰。一进门是两头卷须、乌黑闪亮、一丈多长的硬木大香几,上面摆着半人来高的细瓷花瓶,里面插着两把开屏式的孔雀翎古扇。中间供着文武财神,两边分列两个神龛。左边是大肚子弥勒佛,右边是观世音菩萨。玻璃窗上吊挂着红底黄穗的织锦窗帘,床头摆着漆雕金花的烟酒具。

何耀祖领着人在门前恭候,一直将黄历等人让进了客厅,酒菜已经摆好,很是丰盛,黄历居中一坐,似笑非笑地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太君,鄙人敬您一杯,祝皇军武运长久,祝您平步青云。”何耀祖自以为很了解日本人,一开始看起来严肃认真,三杯酒下肚便原形毕露,又是唱又是跳,搂着女人又摸又亲,所以,他对黄历的表现倒也不以为怪。

接到何耀祖的眼色,两个妖艳的女人一左一右凑了过去,浪声浪气地冲着黄历献殷勤。

黄历拈着酒杯转了转,万事妥帖,他已经失去了与这个老汉奸演戏的耐心。猛地一挥手,酒杯甩了出去,同时,他霍然站起,拔出了手枪。

特勤队员们端着刺刀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何耀祖等人拖出客厅,在当院中捆绑起来。

“太君,太君哪”何耀祖此时还在叫着冤枉,“我们对皇军忠心耿耿啊,这是为什么哪?”

黄历收起手枪,用指挥刀敲着何耀祖的脑袋,冷笑道:“你这个老汉奸,到这个时候还没看出究竟?就因为你对鬼子死心塌地,所以,今天爷才要砍了你的脑袋。”

何耀祖愣住了,何华宗也晕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将煞神请进了家门。

……

两颗滴着血的人头被挂在了镇中心,一张鲜红字迹,似乎是用鲜血写成的布告贴在了墙上,在镇上的人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黄历率领部队退出了商集镇。他们是走着进来的,但出去的时候却拥有了十几匹骡马,两辆大车,车上装着何家的钱财和据点里缴获的物资。

时间不长,镇外响起了枪声,伪军中的军官全部被枪毙,伪军侥幸留下了狗命,但这次打击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很多人脱下军装,另谋生路;另一部分虽然又重新当起了伪军,但也惴惴不安,不敢再死心塌地的给鬼子卖命了。

马蹄声声,车轮滚滚,特勤队虽然还是步行,但有了驮运的工具,速度依然快了不少。

“盈秋,你还在生气呀?”黄历紧走两步,赶到程盈秋身旁,笑着问道。

“没有。”程盈秋情绪有些低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对的,目光要放得长远一些,虽然我恨不得把那些败类都杀掉。”

作为一个女人,当看到据点里关押着伪军从四里八乡强征来的、准备送给日本人糟蹋的年轻妇女时,程盈秋心中的愤怒无疑要比别人都要更强烈一些。

第140章 小村血案

女人往往能有决心,而在执行的时候却下不去手因为她们的心不够狠,但现在眼前的敌人却比毒蛇猛兽还狠毒着多少倍,心不够狠便永远成不了事!

表面上看,程盈秋还是程盈秋,但她的心已经在向无情和冷酷转变,刚刚在商集镇,她便亲手杀了两名伪军军官,因为一个妇女因为不堪受辱而悬梁自尽。这是黄历着意改造的结果,但此时,他却并不十分开心。

如果是和平年代,黄历自然希望自己有一个温柔贤淑,又会偶尔撒娇耍蛮的女人。但现在的环境下,她不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战士,手沾着血腥,既是无奈,又是她的责任。

黄历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沉默着向前走的程盈秋,战争改变了很多人,程盈秋的胳膊、腿由于训练和奔波而变得健壮,化装使她看上去也不象女人,展现女人魅力的丰满的胸脯被布带紧紧束住,一想到此,黄历便不由得感到心痛。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程盈秋回头看着黄历,咧嘴一笑,露出几颗白牙,脸上的小酒窝也显现而出,黄历心中一暖,快走两步,和自己的女人走个并肩,柔声细语地聊了起来。

……

距离流花沟有二十多里路程的一个小村子,突然腾起了黑烟。

“畜生,别跑!”

“这儿,在这儿!”

“打死你们!”

这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的嚎叫,其中还夹杂着百姓们悲痛的喊声,幼儿尖锐的哭叫声,象剜肠割肚似的。

日本鬼子的到来,打破了小村的宁静。穿着草黄色军服,发红的上百只眼睛象饥饿的野兽,闪着令人恐惧的光,在狭窄的村子小道上和稻草葺的屋顶下到处蠢动着。啪,啪打碎了门板;咔嚓毁坏了家具……

不知是为了看守村子而留下来,还是不想作年轻人的累赘,二十多上脸上失去血色的老弱百姓被日本鬼子抓住了,驱赶到打谷场,雪亮的刺刀在他们胸前一闪一闪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你们,快交待,什么人袭击了皇军车队,要是不说就打死。”鬼子小队长土井提着军刀嚎叫道。这个家伙凶狠残忍,特别喜欢砍脑袋,有个外号叫“砍头土井”。

“皇军军车遭到了袭击,就是在这附近的公路上,你们快说是谁干的,说出来就饶了你们,否则皇军就要杀人了。”一个翻译挥舞着手枪,冲着老百姓一通喊叫。

没有人说话,百姓们互相对望的脸上,露出了为难和害怕的神色。在紧张得喘不出气来的沉默当中,慢慢蹭出一个象是患病刚好的男人,伸着骨节突出的漆黑双手诉说道:“太君,我们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什么也不知道呀!”

“不知道?让你好好知道!”土井瞪着眼睛向旁边的鬼子抬了抬下巴。

立刻,一个端着刺刀的鬼子向男人猛扑过去。几个老百姓试图用身体阻挡,嘴里不停地喊道:“他的有病,他的有病。”

“滚开,滚开!”日本兵挥舞着刺刀,用军靴狠踢了过去,有几个人痛叫着,鬼子终于抓住了那个男人,把他拉到土井面前,推倒在地。

“哼!支那猪,害怕了吧!”土井嘲笑着,刀光一闪,军刀离开了刀鞘。

那个中国男人的脸刷的变得煞白。

“坦白吧,说了就饶你,怎么样?”土井通过翻译逼问道。

“我们都是种地的农民,实在是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在威胁面前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够非常平静地说道。

“该死的支那猪,砍了你!”土井怒吼着,朝男人的脸上猛踢,军靴底上的铁钉扎进了男人的脸,鲜血染红了那张变形的面孔。

一个鬼子兵迅速把水壶里的水倒在土井伸过来的军刀背上,然后回过身,逼近痛苦挣扎的男,抓住男人的头发,猛力把他的脖颈抻了出来。因为生病,男人已经不能用动作来反抗,但他费力的抬头,将仇恨的目光射向鬼子,让他们感受到一股不屈的精神压力。

嘈杂的人群嘶声喊叫着:“他是老实的农民,什么也不知道,饶命啊”很多人脸上泪水模糊,在地上磕着头,哀求着。

“不想死就老实坦白。”土井将军刀放在男人头上,尖声大喊道:“不愿意就立刻杀掉他。”

“听见了没有,赶紧说出来,要不就砍头啦!”没有心肝的翻译在狐假虎威的大叫着。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种地的,他也是不知道。”村民们激愤地喊道,希望能感动这伙狼心狗肺的禽兽。

军刀劈了下去,发出疹人的声音,男人的头向前飞了出去,没有头颅的身躯“哗”的喷出血来,往前一倒,扑在地上不动了。

“啊!”村民们发出了悲痛的声音,很多人敲打着地面,乱抓着胸膛,紧握着拳头,失声痛哭。母亲们把孩子紧紧抱在干瘪的怀里,在怨恨的脸下,婴儿小而圆的手抽动着。

“坦白,坦白,要不就杀掉!”土井咆哮着乱蹦乱叫,又指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叫道:“把那个家伙拉过来。”

作为日本兽军的军官,为了提高威信,必须会“高明的砍头”,这是野战军队公认的。然而,刚才的砍杀,用力太大,一直砍到了地面上,当着部下的面,这还不能成为只留下脖子皮的“模范的砍头”。这对平素自封为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典型,隐没在凡人之中的土井来说,自然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我们是农民,对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你们要怎么样?”老人的眼睛愤怒地哆嗦着,淳朴的村民们以为,如果是老百姓就没关系了,仅仅是这样一点点的愿望。而对于毫无人性的日本鬼子来说,军队对谁都一样,毫不留情的杀戮就是正义,就是荣誉。

“喂,坦白吧,怎么样?”土井用军刀刀背轻轻敲打着老人的脖子。

老人的喉头筋肉抽动着,知道不可幸免,反倒迸出与年轻人一样强有力的叫声:“一句话也不要说了,要杀就杀。”

土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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