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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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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被窝里的手一扬,一把迷魂散四散在她面前,我趁势把被子一掀压盖在她身上,袖子兜住自己的口鼻赤脚往外跑去。
  我几乎不假思索地一把推开了右边房间的房门,里头空无一人,桌上还有一盏打破了的茶杯,床上被褥却是纹丝未动,一轮满月透过窗子莹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噔”地一下,全乱了。
  花在枝他早就走了!
  来不及思量他为何抛下我在这光怪陆离的客栈,当务之急自然是逃命要紧!我不管脚下木头楼板如何生冷,我只知道,我要跑,拼命奔跑!
  踉跄着下了楼梯,我不敢有一丝停歇,好像一旦我停下来便会腿软,再也没有逃跑的勇气。二楼传来什么东西摩擦着地板的声音,那道婉约温柔的嗓音吐着诡异的“嘶嘶”声,一字一顿地喊着:“语、晨,过、来!”
  那声音仿佛有一股勾人的魅惑力,现在我庆幸,我没有告诉她真名。
  那是一个蛇女。只有西莲沼气颇重的荒地里才会有的东西,我曾经在苍山派看过一本叫作《搜魔记》的野传,说的尽是些奇闻异事,大多关于一些稀有罕见的野兽,本是不喜欢这些的却全因了想要说给最胆小的师弟如花听,而原原本本地看了下来。蛇女,自然是书上记载过的,这其中无关玄幻,却是阴毒得很,起源是一个部族将其他部族吞并之后,便把仇人的女儿抛进蛇潭,数月之后,那女孩竟然活了下来,而且学习着蛇的习性,在地上爬动,她靠吃这些潭中毒蛇而生,成了一名蛇女。这个传说极是荒诞,我全都当做谁胡编乱造的故事来记,谁知在我身后追赶的,就是这么一个蛇女!
  蛇女多为西莲荒僻地的部族长老精心培养,百里挑一,身姿容貌都是极美,有人说,蛇女会媚术,告诉她名字以后,她便会一路纠缠,不死不休。但因这种培育方式太损阴德,早在几百年前就绝迹了,我实在无法想象,是什么人,要派出这么重量级的“杀手”来追杀我。难道,是与当年西莲王有关的什么人,查到了我的踪迹,想要了我的小命?
  我穿过楼下阴暗的大堂,几次被暗处的桌椅撞到膝盖腿肚,但我不敢停歇,心底升起莫大的求生本能,直到我奔到大门前,发现大门上了锁,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我靠在门上,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手无缚鸡之力如我,即使是一般杀手都绰绰有余,如何逃得过蛇女追击?静静的,黑暗中仿佛只有我的心跳声,我忽然不那么害怕了,如若命运真的安排了这一场背叛和杀戮,那么,除了微笑接受,我不打算上演惊恐挣扎给任何一个敌人看。
  我从来不曾怨恨过师父不教我武功,即使现在,我也不怨恨。可是我怨恨欺骗和背叛,夜长何,花在枝,他们的面孔在脑海里交替出现,最后化成一片空白。这次穿越人生,我曾想要一个平凡快乐,那一份心情就犹如每天扎马步的时候,夜长何投影在我身上有意无意的阴影,替我挡住刺目的阳光,这般微小不起眼,却又这般细密揪心。后来,我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女侠,可又被花在枝打乱了步伐,仿佛同他在一起便是站在了事件的漩涡中心,不知不觉地一同踏上了征途,四处奔波,嬉笑有之快乐有之,如今看来,却又是空欢喜一场,自始至终,是我入戏太深,隐隐地不愿意面对现实,隐隐地期待有救世主替我挡风遮雨。
  一切,都败在我太过懦弱,就如同我现在,已经放弃了奔逃,选择安静地等待死神的靠近。
  一道无形的压力渐渐贴近,我浑身一颤,往后挪了几寸,却是伸手忽然摸到了什么,手指在冰凉的物件上轻轻划过,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
  什么人,在这个地方留了一把匕首,仿佛是命中注定,又仿佛,这是一道算计好了的选择题,只需要我轻轻填上答案,一切便是尘埃落定,毫无悬念。
  我飞快地拔/出匕首,向前轻轻一划,原本已是逼近了的蛇女轻盈地向后退去,我心下一紧,似是觉出哪里不对劲来了。
  有掌风,推向我的左肩,可我忍住没有避让,右手直接推送而出,拼尽全力想要一击即中。
  可那蛇女似是身法极高,轻松避过我的攻击,一掌拍在了我肩膀上,我被掌力震得向后飞出,撞在了厚重的木门上,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堂中回响着撞击声,而我,一点一点,滑落到地上,手心再也握不住那把匕首,“咣当”一声,犹如是一个仓皇的句点,落幕封尘。
  蛇女声音带着笑意,缓缓道:“说是聪明伶俐,却是个莽撞的笨丫头,功夫差到离谱,究竟是哪里好?要叫你这样上心?”
  暗处一声叹息,花在枝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说好,不会伤她?”
  蛇女“啧”了一声,“老娘伤到她,你心疼了?你如今眼光越发不灵光了,竟是看上这么个平凡无奇的丫头。这样的姑娘,咱们东郁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压过她的。”
  花在枝没有说话,不知为何,我心里,徒生了凉意。果然,之前说是欢喜我,要娶我,全都是假的,无非是戏耍,无非是看出我是西莲王的女儿,想要讨要一份被我视如糟糠的藏宝图而已。你这样与夜长何又有什么两样?而我,又怎么会蠢到掉入温柔陷阱两次?我的心疼痛了起来,多么希望你与他不同,可是你沉默了,一直沉默。
  微笑轻轻挂在了嘴角,虽然我知道,他们并不能看见我的笑意。我抓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心口,扎了下去。
  耳边扬起花在枝惊慌的喊声,我仍旧笑着,心想,你竟也是会惊慌的么,你是不是,从来,都胸有成竹地以为我是你困着的小兽,没有脱逃的可能?就在我落入花在枝温暖的怀抱之中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他有力的心跳,离我是这样近,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扎进他的心口,他身子一僵,跪在了地上。
  花在枝依旧将我抱着,即使我手里握着匕首,即使那匕首扎在他身上,半晌,他终于说话了,只这一句话,却是叫我一直忍耐着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没有遗憾。”
  与我死在一起,便是没有遗憾了,是么?
  “你俩都是傻的!”蛇女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在近前响起。
  很快,眼前是比黑夜更深得黑暗,我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花在枝,为什么忽然我不愿你死了,你活下去,好不好?

  第十回 那年那人那瓜

  “十三,小十三。”
  我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臂,最讨厌别人扰我清梦,每每在房门口挂了“清梦勿扰”的牌子都不见效,反倒成了我一挂牌子,如花他们便要溜进来扰我一番,多是寻根后园土鸡身上拔来的鸡毛,憋着笑挠我的脚心,亦或是轻轻捏住我的鼻尖,直到我从梦中惊醒。
  “小十三。”不知是何人,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畔萦绕,偏偏就是不肯离去。
  是谁?月迟师兄么?我挣扎着转了转眼珠,眼皮沉得很,怎么也睁不开。
  温热的手指抚摸在我额上,“似是还在发烧。”
  我舔了舔嘴唇,轻轻说了一句:“二师兄,今个早课,十三不去了。”
  不知怎的,今个天气热得很,我闭着眼睛,额头不停地冒着汗。每一年苍山的夏天都漫长而酷热,记得往年到了午后,便是几个师兄相邀了去后山苍冷泉一处小水口消暑。我因是个女娃,少不得要遵循“非礼勿视”的规矩,常常是我与他们之间隔着一排一人高的灌木,听着师兄们互相打闹扑腾,而我,便将从后园带来的西瓜泡在清凉的泉水里,然后自个撩起裤脚管在浅滩上踩水。
  二师兄月迟,是活脱脱的猪八戒转世,素来爱吃不说,还硬要我带上个西瓜去后山泡凉了吃。
  我自然不肯乖乖替人抗瓜,他便微微眯着一对清亮的眼睛,对我笑里藏刀:“小十三,道学的课业,可有做完?”我立刻沉默了,转头朝后园走去。
  于是,为了能抄上品学兼优的二师兄的课业,我痛痛快快地用粗布把西瓜包好斜肩背在背上,吭哧吭哧跟着各位脚程颇快的师兄去后山泡脚,哦不,泡瓜。
  三师兄常常笑话我,他说我个子小小背着只西瓜,好似山下卖狗皮膏药的刘罗锅。三师兄是个胖乎乎的少年,跟二师兄简直就是吃货二人组,偏偏二师兄这厮怎么也吃不胖,而三师兄,日渐丰满,犹如吹气球一般,肚皮滚圆。
  我忧伤地对他肚子投去一个心碎的眼神,然后学着师父的样子凭空捻须道:“杨柳,你再胖一些,那套平沙落雁剑法便是这辈子也别想学会了。”
  三师兄杨柳面色一红,口吃道:“二、二师兄,小十三又、又调皮了。”
  月迟师兄嘴角含笑瞥了我一眼,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也就一对眼睛生得极好,眼风一转,端是一道叫人脸红心跳的眼神。
  月迟师兄排行第二,却是个滑头,在师父面前恭顺谦逊,一转身在我面前就特别耀武扬威,每每我想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时候,他便不咸不淡地拿出课业簿子,修长的手指在封面上点上一点,我瞬间犹如被戳破的皮球一般泄了气,乖乖跟在他身后当牛做马。
  脚踩在滑溜溜的鹅卵石上,我偷偷从灌木的缝隙中向里看去,穿过杨柳师兄的厚背,再越过如花师弟的肩头,是了,大师兄清俊的面孔,我再熟悉不过的。
  可总是望不尽,恨不得把他睫毛数清了才好,每当我瞧得起劲时,便会有月迟师兄一脸痞笑的面孔闯进来,他慢吞吞挪到大师兄身前,将我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我总觉得他似乎笑吟吟地向我的方向瞥上过一眼两眼,可我又不能大喊,只得默默吃个哑巴亏,回转身在他的瓜上踩上两脚。
  泡过的西瓜破开之后,大家定然会哄抢一空,那沁入肺腑的凉意,和唇齿间恣意漫散的甜味,是苍山夏日里满满的回忆。
  不知不觉地流了泪,额头上已被人压了一条凉凉的帕子。我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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