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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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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午颜事先安排的马车上坐定,我撩起暗蓝色的布帘 见花在枝一只脚搁在车板上拎着马缰,不由苦了脸问他:“你上来作什么?”
  他按一按头上硕大的竹编帽,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作忧伤状,“小红豆,为夫晓得你坐不惯马车,特地要了车夫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位。你,你不会是嫌弃为夫吧?”
  我翻了个白眼还想说什么,却是被流鱼拉了回来,云坠抓着我的手笑吟吟道:“红豆姑娘不知道,白貔貅里驾车技术最好的便是门主了,坐上门主的车,姑娘可有福了。”
  我胸中郁结万分,原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姑娘看上去是帮我,其实还是向着她们家门主啊。
  我再次撩开帘子瞪眼道:“若是驾不好车,便罚你去同肖苛共乘一骑!”
  一旁同样带着竹编宽帽、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肖苛,嘴角微微抽搐地紧了紧肩上背着的伞,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我放下帘子,坐到云坠和流鱼中间,顺便脑补了一下他们两个策马同游的样子,瞬间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嘴角一歪,呵呵笑了起来。
  云坠和流鱼对视一眼,出言问我道:“红豆姑娘,等玲珑城的事解决了,是否愿意同我们回东郁去?”
  去东郁?干嘛去?我愣了一愣,果断摇头,“不去不去,等玲珑城的事完了,我就去西莲……看亲戚。你们跟着你们家门主回东郁即可。”
  “可是,”云坠美眸一颤,垂睫道:“红豆姑娘与门主……可曾定了何时完婚?”
  我正拿起一个叉烧酥往嘴里塞,瞬时间咳嗽不已,喷地一桌一地的狼藉,“咳咳,咳咳!老娘不结婚,不结婚!”
  结婚?和花在枝这妖孽?别开玩笑了!
  平日里叫他口头上沾沾便宜“为夫为夫”几句已经够我恶心的了,竟然要跟他来个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古代婚礼?这样虐待穿越者似乎不太厚道吧!
  流鱼素手在我背上拍了拍,柔柔腻腻道,“姑娘不是看不上咱们门主吧?”
  我又咳嗽一声,摆着手道:“额,我觉得花公子一表人才,我,我配不上他啊!你看看,云坠就很不错,知书达理、稳重端庄,流鱼姐姐你也不错,妩媚动人、娴然欲仙,对吧?哈哈哈……”
  这时马车忽然猛地颠簸了一下,我脑袋磕在桌脚,疼得直冒眼泪,我捂着脑门大喊:“花在枝,你谋杀呢?!”
  气鼓鼓撩开帘子,只见马车这时刚刚出了城,夹道两边是馥郁的别离花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景怔住了,愣了愣才又想起脑门上火辣辣的疼痛,手指戳了戳花在枝的后腰,硬声道:“不是说车技好么?嗯?”
  花在枝一反常态没有回头,既没有义正言辞地辩驳,也没有出言“为夫为夫”,只是僵着背,不理我。
  “哼,就知道夸口!”我悻悻拢上帘子,心里却打了个突,这家伙,不会是生气了吧?
  流鱼叹了口气,与云坠一起把狼藉的桌子地面给收拾了,我闷闷靠在一边,心里犹如有块大石头堵着,怎么也轻快不起来。奇怪,他花在枝生气,为什么我也跟着不快活呢?郁结了半天,竟是靠在平稳行驶的马车车壁上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车内已经掌了灯,我们的一车一马依旧在空寂的古道上飞驰,前后都不见别的小组,不知道他们是出发时间与我们不同还是路线不同。
  流鱼和云坠都对我客客气气,却再也没提出发时的话题,过了一会,车停了。
  肖苛撩起帘子,冷冷道:“带上干粮下车,咱们今天要露宿一晚。”
  说完他就出去了,流鱼和云坠拿起角落里放干粮的篮子也下了车,我也弯着腰跟着他们,却在车板上板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亲吻大地。
  “啊!”我起先叫了一声,马上又捂住嘴,脚下使力想要用我的蹩脚轻功扭开身去。
  兀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他身上的气味带着一点干燥,一点温暖。
  “傻子。”花在枝把我放到地上,拍了我一记脑门。
  “嘶!疼!”我先前磕了个包的脑门被他拍个正着,顿时痛得直跳脚。
  他掰开我捂着脑门的手指,细细看着,我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老脸很不争气地红了又红。
  突然,他的脸越靠越近,一双浓密睫毛的眼睛凑到了我面前,他想干嘛?!

  第二回 夜风徐来

  一股清凉的风吹在我额头上,我愣了愣,回味过来是花在枝在我额上吹气,心头一暖,忽然就舍不得推开他了。
  不知道是脑袋磕坏了还是刚睡醒脑子不怎么清明,总觉得月下的花在枝此刻恍如谪仙,一如我年幼时看他从山道上悠悠走来,容貌虽然不同,却有着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气度。
  “门主,夜里风冷,去火堆旁暖和暖和吧。”云坠在我们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这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花在枝,心想果然是妖孽啊,一不当心差点叫他骗了去!我走到火堆旁,跟流鱼挤在一起,云坠自然而然地坐在我另一侧,对面是挑着木条一脸严肃的肖苛。花在枝走了过来,坐到肖苛对面开始把烤过的铁杆子串上玉米饼,一脸的气定神闲,仿佛刚才什么都未有发生过。
  流鱼靠了靠我的肩,小声地对我说道:“小红豆,你刚才干嘛去了?瞧你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不会是跟门主大人你侬我侬去了吧?”
  我伸手轻轻在她腰上一掐,笑嘻嘻道:“流鱼姐姐,非礼勿视,非礼勿想啊!”
  她摇了摇头,低头专心烤着食物,半晌忽然冒出一句,“说得轻巧,偏偏脸更红了呢。”
  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虚地又看了花在枝一眼,见他悠哉悠哉地在火上转着玉米饼,心头突然转过一丝失望,他觉得方才那举动很自然而然么?原来东郁的民俗这么开放。
  闷闷地吃了两个饼,便在肖苛与花在枝一起用树枝与油布拼搭成的简易避风帐里躺了下来。有了这个简陋的帐篷,我们便可以背着风睡了,不怕第二天起来头疼脑热,地上铺着马车里备好的草席,这席子叫午颜熏过一种防虫香,基本不用担心睡着了被虫蝇占便宜。
  “哎!”流鱼拍拍我的腿,示意我睡过去一些,“小红豆你还真是猪猡投胎啊,吃完就睡?”
  我干脆又坐了起来,苦着脸,“荒郊野外的既没电视看又没牌打,不睡觉干嘛呀?”
  “打牌?看电视?”云坠一边问一边在我另一边坐下,拢着双腿甚是娴雅。
  “哦,没事没事,当我胡诌。”我酸溜溜在心里偷偷羡慕了一下人家的闺秀风范,也拢了拢腿,却引得流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扯了扯我的手肘,指了指一旁的树杈道:“你瞧,这不就有节目了吗?”
  我顺着她的手指往上看,见一身青色袍衫的花在枝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树,坐在枝丫上,一只脚横放着,另一只脚自然垂放,他手里捏着一管白玉色的笛子,那笛子的长度有些不同,我仔细瞧了几眼,觉得总有几分眼熟。
  他横过笛杆凑到嘴边,低沉的音符便悠悠扬扬地在这荒郊野外的小树林里传了开来。
  我歪着脑袋想着些丝毫不美妙也不浪漫的问题,在现代几乎每个孩子都被自己爹妈送到培训班去培养艺术气质过,我学的是民乐,所以心知笛子的调子素来高亢,少数特殊乐曲才会用到变调的乐器,比如二胡的“姐姐”高胡。花在枝手里这支笛子自然是变了调子的,笛音低沉冗长,就像是什么人在月光下絮絮叨叨地念了什么,仔细一听,却只是一道叹息尔尔。与我年少时在乐队里听惯的那些又有些不同。
  “流鱼姐姐,你家门主这吹奏的是什么乐器啊?”好奇心起,我凑到流鱼耳边轻声问道。
  流鱼蹙了眉,显然对我打搅她的艺术欣赏有些不满意,但撇了撇嘴还是抖落出一句话来:“听过咱们门主吹奏的姑娘那可是屈指可数,就没有一个不倾心的。你倒好,研究起乐器来了,红豆啊红豆,你让姐姐说你什么好?就连肖苛那汉子都比你细腻些啊!”
  咦,我怎么不细腻了?我这不是发现了笛声的细节么?我这不是本着积极进取、不耻下问的态度在请教呢么?
  我气呼呼撅起了嘴,抬眼一看,花在枝已经收起了笛子,双手靠在脑袋后面仰头望着星空。我嘴角一抽,这场景,怎么有点像传说中地“仰头四十五度角淡淡忧桑”啊?
  云坠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红豆姑娘,门主方才并没有演奏乐器,那是门主的兵器玉别离。那乐曲是门主以内力融合了玉质吹奏的,曲调悠远乃是门主的内力深厚冗长的关系。”
  玉别离?我眼珠转了转,猛然想起那一把短剑,曾经在苍山派风仪堂阻挡过何问天与夜长何。
  见流鱼一脸鄙视地看着我,我干脆一猛头,躺倒下去,“我困了,睡觉。”
  夜风里,不知是谁轻轻叹息,徘徊不去。
  一股凉意从背后传了过来,我皱了皱眉,想要睁开眼,咦,朦朦胧胧中,竟是看见花在枝的面孔与我面对面。
  我下意识地想张嘴喊,却想起现在已是半夜,要是我喊得把大家都惊醒,恐怕少不得要被他们埋怨一顿的。我瞪着眼,眨了又眨,正想往后挪,却顶到了不知谁的后背,挪无可挪了!
  脚步声,在身后的某处响起,尽管来人蹑手蹑脚,但还是叫我听见了。
  我闭上眼,心跳得极快,这场景像极了大话西游里半夜来吸人阳气的黑山老妖,我假装睡梦里一个翻身,大大咧咧把手搭在花在枝手臂上,悄悄捏了捏他手心。快醒过来啊,黑山老妖来吃人啦!
  花在枝面色不变,却回捏了我一下手心,代表他醒着。
  我松了一口气,一路跌跌撞撞,总是隐隐觉得只要花在枝在,便没有危险可以伤害我。这种要命的依赖,或许在很早以前就有了,只是谁又搞得清到底在哪一个瞬间呢?
  我们就这样脸对着脸,过了不久,花在枝拍拍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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