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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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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动作,就只是对峙。看她越来越无望的脸色。最终,她捞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狠狠的甩上他的脸。

“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忍无可忍,一把捞起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长矛直接深入她的花园,勇猛的开垦起来。

她一边叫着痛,两只手狠狠、狠狠的抓上他的两条胳膊。锋利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不够、不够、他让她有多痛,她必让他十倍百倍的痛。

她痛的泪流满面。她本来就不易动情,经常他漫长的一个小时的前戏都起不了缓和的作用,何况这样粗鲁的对待?

体力上的弱势,让她不得不乞求起来,“我好疼,放开我——我好疼——”

他冷笑的回应:“我对你再温柔,你还不都是这样的?既然如此,我还顾着你干嘛!”

他禁锢着她的双腿,没有半分的余地。她的指甲掐着他的胳膊,徒劳挣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顿重的如同一刀砍下去。

她不堪忍受,恨意丛生,咬着嘴唇:“你这个强|奸犯!你这个混蛋!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对你说爱!”

长矛征伐中,他的心一片荒凉。她的身体干涩的如同荒漠。他哪怕是穷其一生,都无法把这一片荒漠重建成绿洲吧。既然注定没了希望,他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了好了。

他更加用力的征伐,风沙一片,看不见朝霞和未来。

她哭叫的累了,白色的枕头上晕湿一片。他恍然惊醒,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她白净的腿上一圈红痕。他放下她的腿,把一身冰冷的她搂在怀中,盖上被子。

他紧紧的把她圈在怀中,愧疚的安抚着:“宁真,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绝望。难以言喻的绝望。他该拿她怎么办?

恨意翻涌,身体有多痛,就有多恨。被揽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波光粼粼的眸子一片阴冷,她狠狠、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胸膛。恨不得连皮带筋、连骨带血都给嚼入腹中!

他浑身一震,却没松开她。直到到嘴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开口。清晰的牙印狰狞一片。

鱼死网破。她再也不要忍受他了。

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地方,狠狠、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见血才松开,又换了一处咬下去。

直到第十处,她虽不解恨,却无力再战。牙间和唇上都是血渍。

她一脸的泪水,混在他的胸膛的伤口上,疼痒难耐。

明显倒吸着冷气的俊脸上都是扭曲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宁真,现在你可满意了?要是不满意,再来——”

她一巴掌“啪”的一声甩上他的脸,“你郁嘉平除了会这种手段,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了吗!你这个强|奸犯,你这样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破釜沉舟。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他反而勾唇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长矛笔直进入她的身体,风流倜傥的笑道:“强|奸犯自然要做该做的事了!我就强|奸你,我偏喜欢,你能怎么样!”

这一次,他用尽手段不惜一切,定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他耐心研磨着她的感官。好心情的看她越来越迷蒙仇恨的双眸。直到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他这才势如破竹。

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不知我服侍的好不好啊——”

他放肆的荼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从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胸膛上的十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中不断渗血,触目惊心。他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她白净的胸口立刻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痛并快乐。即使再痛,亦不能放下这份快乐。

两颗心脏同时跳动。如出一辙的绝望和快乐。

他擦去她的泪水:“乖,以后我要是再欺负你,你就这样咬,拼命的咬,我一定受着。宁真,我只会欺负你,不会打你。无论你做什么,我只会欺负你。谁让我,偏偏喜欢欺负你呢?”

始于床战,终于床战。

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都二十九岁了,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无力的摇着头。他做着最后的冲刺,从她身体撤出,从床头柜上的餐巾盒里抽出纸巾,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长矛上,欲气难抒的哄到:“乖,帮我一下。”

他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她的手颤抖的触上坚硬的滑腻。全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真是一个胆小的傻孩子。”

战争过后的风平浪静。

他抱着她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后,两人总算消停的躺在床上。即使,无论是身体和灵魂,都在同出一辙的疼痛不止。

他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半靠着,把她的脑袋揽在胸膛上。这是他非常喜欢的姿势,揉着她柔软的长发,心底一片熨帖。

她抬眼看他,他的眉目微敛,万般情绪都敛在其中。薄凉的唇吐出一口烟雾,说不出的寂寥萧瑟。

他不容置疑的说道:“我爸不是针对你,他更多的是针对我。以后你就明白了,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话锋一转:“那天在你爸妈面前,我确实口气太差,这点我道歉,我有我的理由,并非有意。你宁真出了这口气,也该到此为止了吧。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因为你这点小伎俩而改变初衷。”

他又吸了一口烟,肺腑之间尽是苦涩:“你以后再耍小性子,那我只能在床上欺负回来——你要是觉得这样也不错,我倒是很乐意奉陪!”

烟星明灭中,他挑起这张倔强的脸。揉着她削尖的下巴,眉眼晦涩。

他一直不懂情为何物,即使是这一刻,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

爱,在这个糜乱喧闹的尘世,不过是梦幻泡影。

他不敢言爱。他是娶了她,一生只娶她一人。却并非一生只她一人。自他十八岁的时候便明白,男人无不是下半身动物。

他恨透父亲的浪荡行径。却又清楚的明白,自己或许也会走上同一条路。他的眼前都是母亲这么多年的隐忍和痛苦。

他不对她言爱。没有爱,便没有失望吧。或许这样的恨,才是最适合他们。

他只能凌迟她的身体。她却凌迟了他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下更~~

第63章 豪门风云(五)

次日;宁真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郁嘉平已经离开。唇边一抹苦涩的笑容;想当年除了周末;她何曾这般赖过床?这些日子,因为郁嘉平,她倒是睡了个够。

如今的她;就像是富人圈养的一只猫;偶尔挠挠爪子;证明她还是个有思想的,证明她还是个活生生的。

梳洗好;换了一身黑白水墨画提花刺绣旗袍。随意的把一头长发编了个鱼骨辫拖在右脸颊。这才注意到;连脚上的拖鞋面上都是精致的刺绣花案。

一见她下楼来,李婶赶紧给她冲泡了一杯牛奶,用微波炉加热了寿司。李婶和气的说道:“少爷去工厂了,到午餐时候才回来。夫人在种花,少夫人要是没什么事,可以给夫人搭把手。”

她颔首微笑,表示接受,却不言语。过眼之处都是欧美情调,让她浑身不适。

精致的花园里,繁花成锦,阳光强烈。穿着围裙的郁母正蹲在一处乔木投射的阴影里,戴着胶皮手套折腾着一株小青苗下的一团泥土,姣好圆润的脸上隐隐有汗。

她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轻声道:“伯母,有没有我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郁母转过脸,温和的应道:“宁真,别怪伯母小气,这每一株都是我的心肝,回头我慢慢教你,到时候你再来搭手。吁,这一株总算好了——”郁母脱下胶皮手套,舒了口气,直起腰来。

过眼之处的乔木上挂着两个鸟笼,四只黄鹂正叫的欢。郁母拿起剪子,开始细致的修剪枝叶。

郁母先客套一句,“这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嘉平还真在家待不住——”下一句,意有所指,“这孩子长大了,就像这翅膀长硬的鸟,你越关着它,它就天天叫个不停,可是这笼子一打开,怕是——”

她接了一句:“伯母说笑了。都说倦鸟归巢,飞的再远总归是要回巢的不是?”

郁母温柔如水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莞尔一笑:“宁真这话,说的既对,也不对。”

“还请伯母指教。”

“这男人嘛,有三种,第一种,像这笼中的雀鸟,你就算是打开笼子让他飞,遇到个刮风下雨,必然忙不迭的躲回笼中。第二种,像天边的候鸟,南北迁徙,从不爽期,家是他定期的归宿,却也不能阻止他飞翔的梦。第三种,是这当空的老鹰,自由野性,从不停留。选择了一个男人,就要去承担相应的代价。”

郁母看她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心性大。你们有你们的考量,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她看着在笼中蹦跳的黄鹂,心陡然荒凉,几乎是叹息般的回应:“伯母,我从不指望他能停留。但是大雁南归,必是携妻一道,与其等待,为什么不能与他一同并肩而飞呢?就算是千里跋涉,又如何呢?”

艳阳下,她的脸镀上了一层熏红,眸中一片萧瑟。她一向独立坚决的活着,如果共此一生的男人,是一只雀鸟,她愿意陪他一起窝在笼中。如果是大雁,她就随他迁徙。可是如今的她,被生生折断了翅膀,就此断送一生。

郁嘉平从来就不是这个可以与她共此一生的男人。他们之间,太不公平。

郁母很快打破弥漫在空气中的冷气,浅笑道:“宁真,你会煮咖啡吗?”

她摇摇头。

“我来教你煮咖啡,嘉平最好晚上喝咖啡了。”

客厅的靠窗一角,低矮的茶几上摆着一系列光亮可鉴的咖啡用具。

郁母已经脱去围裙,站在一旁细致的指点她。她跪坐在松软的锦枕上,小心翼翼的取出适量的牙买加高山咖啡豆,再用手磨机给慢慢的磨成颗粒。

郁母看出她的紧张,笑着说道:“宁真,这煮咖啡没个几次的失败都成不了醇香,你就权当练手好了。嘉平最不喜咖啡里放糖或牛奶,他说这纯粹的甘苦最是浓郁。”

当磨好咖啡颗粒,放在了酒精灯咖啡机上,酒精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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