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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出版 +番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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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他就又闭嘴了,盯着咏善拿在手上端详的黄松糕。  
那可是他咬过的,因为开始已经吃了一个,第二个吃不下整个,所以搁下了。  
“那个怎么?”咏善看他的模样有趣,故意逗他。  
“冷了……”  
“不要紧。”咏善自顾自往黄松糕里面塞了两块小菜,咬了一大口,闭目细咀,仿佛正品着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的皇母娘娘的蟠桃,不敢错过丝毫滋味,等全部咽下去了,才叹道,“果然好吃。冷的更好吃。”  
宛如真是满嘴余香的感触。  
咏棋心里明白他是另有所指,脸红过耳。  
咏临却非常惊讶,吞了一口唾沫,“真的这么好吃?我也尝尝。”  
兴致勃勃拿过竹笼里一个冷花卷,又拿起筷子要?挟小菜。咏棋受不了似的一把将他手上的筷子和花卷都夺了下来,沉下脸问,“你还下不下棋?”  
“咏善哥哥还要吃早饭呢。”  
“我吃饱了。”咏善意态悠闲地道。  
咏临想起自己明摆着输定的臭局,做个苦脸,只好乖乖把桌上的东西撤走,将棋盘重新摆上。  
还是刚才那一盘,不过咏临耍赖,硬捏走了咏棋两个白子。  
咏棋倒也没有追究,随后取了一个白子,放了下去,目视咏临。  
咏临用?力挠头,挠了半天,问,“能不能不放那?你看,我好不容易只有这么一块地方。”  
“没出息。”咏善在一旁看到笑了,骂咏临一句,取了黑子,代咏临下了一子。  
他这一子看似随意,其实早从站在咏棋身后就开始思量。咏临去了咏棋两子,局势更转有利。果然,他一出手,咏棋就顿了一下,再不似开始时随意从容,捏了白子仔细琢磨了好一会,才把白子放在棋盘上。  
咏临把双手环在胸前。  
“你怎么不动了?”咏善看他。  
咏临嘻嘻笑,“下棋是聪明人干的事,我自认不是个聪明人。这盘黑子本来是要死的了,要是咏善哥哥能够赢回来,我就送你一整坛子小菜谢你。”  
咏善斜他一眼,“谁稀罕你的小菜?”便又举起手,押了一子。  
咏临问咏善,“哥,你要不要坐过来我这边?”  
“不用。”  
“不会不舒服吗?”  
“你少啰嗦两句我就舒服多了。”  
咏临便不再言语。  
少了他啰嗦,殿里果然安静多了。咏善棋艺比咏临好上百倍,咏棋能够赢咏临,和咏善比却远不是对手。虽然开始赢了不少子,但黑子渐逼上来,越到后面,咏善落子更加畅快,几乎不须思索,举手即下。咏棋却露?出步步维艰的窘态来,捏着白子的手常在半空中停留好半天,仍犹豫不知该往哪下。  
咏善和他当了这么久的“兄弟”,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和他对弈,一向沉稳持重的外墙仿佛自动塌了大半,新奇的兴?奋感都从里面涌?出来,让他好几次忍不住差点偷笑出来。  
他一边等咏棋下子,一边装作不耐烦,偏头斜视身边的对手。阳光从窗边斜照进来,印得他捏着白子的手漂亮极了,咏善真恨不得一把抓?住了,放到嘴边去咬上一口,轻轻的,最多只咬到咏棋皱眉就松口。  
咏棋这一子下得很艰难,半天落不下去,甚至连从参与方沦落为观战者的咏临也在对面猛打哈欠,咏善索性撑着腮帮盯着咏棋打量,暗忖就算他一辈子不落这一子,坐在自己身边蹙眉细思也是一件好事。不过隔了一会后,他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子往咏棋脖子上靠近,“看来好多了。”  
大概是日光直照的影响,这样看过去,被烫伤的地方似乎连残留的花?瓣形也越来越浅了。  
咏棋正用心想棋,被他的忽然动作唬了一跳,白子掉到棋盘上。  
咏善轻轻?抚?着他脖子上的伤口,“擦的是我叫人送去的药?”  
“嗯。”  
咏善绽出笑脸,站起来到了殿门,叫一个侍候在外的内侍过来,吩咐道,“库房里有一把镏金如意扇子,带流苏玉坠的那把。你要常得富拿了去赏给太医院的张孝感。”  
那内侍赶紧答应了一声,临走前又谨慎地问,“殿下,要不要告诉他,这是为什么赏他的?”  
“赏他就赏他!还非要什么理由?混账东西,快去。”咏善好气又好笑地扫一眼这个呆瓜,骂了一句,转身又回了屋里。  
没想到咏棋趁这机会已经从方塌上逃走了,假装口渴,站到角落上的大柜前喝水,见咏善转回来立即瞪着他,道,“我认输。”  
咏临非常欢喜,站起来舒展筋骨,边对着咏棋嘿笑,“每次都是咏棋哥哥在棋盘上欺负我,原来你也有认输的时候。这次轮到我要彩头了,嗯,要什么好呢?”  
咏棋回瞪他,“又不是你赢得,凭什么要彩头?”  
咏善这才知道原来赢了彩头,玩味地打量咏棋,“我赢了,我该有彩头吧?”  
咏棋不语。  
他从小是皇子中的老大,身份从出生时就和各位弟?弟有那么一点不同,自当了太子,更不是当时的咏善这种普通皇子可以随便接近的。咏善常常偷看到咏临和咏棋说笑,自己却没这样的福?分。后来接着就是咏棋莫名其妙被废,遣去南林,更没有和谁玩笑的事了。  
所以咏善长这么大,似乎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和咏棋这般开玩笑,虽看起来只是随口一句,心里却多少有些忐忑,瞳孔下意识微缩,盯着咏棋。  
幸亏咏棋沉吟后,虽然神色尴尬,总算还是嗫嚅了一句,“向来就没什么彩头,也就是输的人写一副字给赢的人。”  
咏临洋洋得意道,“咏棋哥哥,过去你可把我罚惨了。这次还不轮到我报仇雪恨?放心,我也不会太狠,就罚你把张拟撰的《棋经》十三篇通通默出来……”  
还未说完,已经被咏善从后面拎起了衣领,晒道,“我赢的彩头,哪轮到你多嘴?”把咏临赶到侧殿外,关上大门。  
“哥!”咏临赶紧用手抵住快关上的大门,低声道,“难得他今天好一些,没象从前那么惧你,你可要抓紧机会澄清。”  
咏善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的还不明白?”咏临反问,把头凑过来,仿佛唯恐秘密泄?露般道,“母妃说你其实一直都很敬爱咏棋哥哥,心里也为他被废不值,但碍于皇命,面上不得不对他凶一点。我本来将信将疑,没想到你竟真把他从内惩院救出来了。不过你真?凶也好假凶也好,反正在内惩院把他吓得够呛……也是啊,谁叫你拿烧红的如意烫他呢?这苦肉计可真吓人。我为了你,今天可是费了好大功夫讨他高兴,就盼着你们两个误会全消,握手言和,将来我们兄弟三人……”  
没有说完,咏善就把木门重重关上了。  
赶走了咏临,咏善施施然回转。  
咏棋这次是逃无可逃了,只好无奈地站在原地等待发落。即使咏善看起来完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个受够了“欺负”的哥哥却不争气的气息急促不稳起来。  
咏善有趣地看着他,发现他的手指抓?住了垂下的衣角,咏棋不会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多撩人蠢动。瞬间,咏善觉得面前这羞涩惊恐的不应该是他的哥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宁愿这是他的太子妃。  
至少当太子抱住自己的太子妃时,太子妃绝不会哭丧着脸。  
他想抱住他,亲?吻他,把那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含进嘴里,吸?吮到通红,最好把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吸?吮到永远发红,烙上属于咏善的颜色。  
咏善庆幸咏棋并不知道自己脑中正转着怎样的念头,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要写什么?”在咏善有趣的打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站了半晌,咏棋忍不住问。  
咏善的目光有若实质,好像一双手在把他层层剥?开,咬着他的骨头不放。咏棋一边问,一边借故移动脚步,在黄花梨大木橱前停下,取出文房四宝。这毕竟是他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大致也记得这些东西都摆在哪里。  
而且,似乎咏善这个新主人,并没有怎么改动这座如今属于他的宫殿。  
“写什么好呢?”咏善在他磨墨的时候,从他背后悄悄靠近。  
两人都知道那研磨墨汁的专注出于假装,完全的不堪一击。距离一点点缩短,空气从两人之间被缓缓挤?压出去,咏棋察觉背上痒痒的,似乎和开始被咏善的目光刺穿的感觉有所不同,一会后,听见咏善在他身后低笑,“猜猜这是什么字?”  
他用指尖在咏棋背上轻轻划着,写得很快而且潦草,写完后,随意地在咏棋背上继续打了几个圈圈,仿佛一点也不打算住手,等着咏棋猜他的谜。  
但咏棋一直都在沉默,低头磨墨,就象压根不想和他玩这个无趣的游戏。  
“我再写一次。”咏善轻?松自如地又在他背上写了一次。  
“……”  
“猜到吗?”  
他的唇又贴到咏棋耳廓后了,咏棋不得不陪他玩。  
其实也不是很难猜。  
“偶。”  
“哪个偶?”  
“无独有偶的偶。”  
“错,”咏善轻声纠正,“是佳偶天成的偶,我的咏棋哥哥。”  
咏棋忽然手一滑,几滴墨汁溅到桌上。他耸肩,象要回头去看,却被咏善一手抵在他背上,拦住了。  
“别回头。”咏善拦着他,双手抵在咏棋背后。“不要回头。”  
他的声音那么低,好像他并不是这座庞大宫殿至高无上的主人,好像害怕惊碎了什么,从此所憧憬的一去不回。  
他缓缓靠上去,抵着咏棋的双手环到咏棋脖子上,象孩子一样抱住咏棋。  
他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都长得快,懂得快,比任何一个兄弟都成熟,理智,但现在,他真的好想只当一个孩子。  
只有孩子,才不用为自己犯的过错负责。  
没有谁会永远把一个孩子犯的过失记在心上,永不原谅。  
但他已经长大,大到可以做一个太子,负起天下苍?生的重任,随意处置一条人命。  
他已经十五岁,再也不是一个可以得到原谅的孩子。  
“为我写一幅字。”咏善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松开环住咏棋的手。  
咏棋低声问,“什么字?”  
“随你,写好了,放在桌上,等我回来看。要是我晚了回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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