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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吧,我的神秘男主角-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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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恩惠他伊宇记下了。

第十卷:如果还能遇见你 第三十六章

因为白天的闹事事件,伊沅飒跟十二位侍卫连夜开会,一直到掌灯时分议事厅的大门还是紧锁,只有负责送茶水的仆人允许进出。

然而,小跨院里的兔兔却早早入睡。今天的她累坏了,用膳时间已经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盹,差点把饭粒扒进鼻孔。

送她进房的老七离开后,只剩微弱的烛火。

痛……

针椎的细痛起先是跳跃的出现,一点一点,然后蚀进关节,抽着抽着的痛了起来。

本来沉沉入睡的兔兔被折磨着醒来,还想翻身下床。

力不从心呐,她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手脚已成麻木,痛楚顿时翻江倒海,磨出一身的冷汗。

这情形任谁看了都骇然,本来干燥的枕被慢慢被她身上沁出的汗浸湿,长发也像泡入水里捞起来一样。

汗流浃背,兔兔觉得全身一下冰冷,一下又似火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其实她只蠕动双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感觉得出来身子骨在抽长,却不明白是错觉还是痛过了头的幻想。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痛楚逐渐舒缓,眼睛才能从水气里打开。

老天,她浑身湿透,动了动手指,幸好,恢复感觉了。

推开沉重的锦被,没想到这样小小的动作也让她气喘如牛。

她是怎么了?白天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身上的衣裳绑得她难受,连裤子也是,太绷了。

蒙胧地,落在地板的脚丫感觉些许的清凉,人这才有些清明。

是她眼花吗?铜镜反映出一个穿着唐突滑稽的女子。像本来合身的衣服突然缩水,平白多出一截小腿和手肘,腰身也被绷裂了,至于胸前,她觉得重,好像有什么多了出来似的。

小娃儿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说有多可笑就多可笑。

兔兔窜到铜镜前,美眸眨也不眨的瞪着镜子里头那张突然拉长的脸。“马脸。”她喃喃低语。

她跳回去用整张棉被盖住自己,她要当鸵鸟一辈子。

伊沅飒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探手想揭开棉被,一头却被兔兔按得死紧,而被子上奇异的湿让他眉头微颦。

“兔兔。”她在玩什么把戏?

她抽出一只手,“你今天去睡别的地方。”

“出来说话。”

“不要!”

接下来,她只觉头顶一凉,被子已经不知去向,顶高高的屁股正难看的对着伊沅飒,她一慌,缩进床角。

痛!这么大的动作,牵动她还隐隐作怪的骨头。

“你喊痛。”伊沅飒明察秋毫。只要对象是他的免兔,他比什么都敏锐易感。

她硬着头皮,想挤出足以说服他的笑靥,可是连吞口水都痛。

“你压到我啦,你太重了。”她忙着加强他很重很重的语气,想粉饰太平。

“我压到你,我哪一根指头碰到你了?”他脸色阴沉,表情越发难看,她明摆着撒谎。

肩膀上突然被有力的一按,她差点痛出泪来。

“你……好痛好痛!”滚滚的泪奔腾而出。

她的泪马上勾出伊沅飒的歉疚。

方才没有仔细打量,这泪花乱坠的兔兔有些不同……

伊沅飒继续瞪着她。

她、长、高、了。

嫌小的衣襟绷着一片雪白的凸起,虽然小巧,确实拥有,还有藕白的小腿,明白清楚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兔兔。”他小声的喊,怕惊吓她。

“痛……”痉挛再起,又开始痛了。她口齿不清的叫他,泪眼婆娑。

“撑着点,乖。”伊沅飒接过她求助的双臂,心酸又痛。

偎进他宽阔的胸口,虽然因为这样的巨动又牵扯到全身经络,痛得兔兔想喊爹娘,但下一刻,伊沅飒热烘烘的手抹上她的肌肤,轻揉慢捏,热气慢慢传入她的神经,感觉比自己窝在坚硬的床上舒服不知几百倍。

他慢慢哼起不成调的歌,把她思绪引进一片安详宁静里。

恍恍惚惚,迷离幽远,似织就一张缠绵细致的情网,飘飘荡荡,渡进了她需要的安魂,那似有还无的情意安抚着她的眼皮,她呼吸渐匀,全身似乎不再那么疼了……

第十卷:如果还能遇见你 第三十七章

夜里的风带着腥膻,吹过一阵又一阵。

东楼的小跨院亮着一盏鲸鱼灯,门窗紧锁,兔兔睡得熟。

由于兔兔睡觉一定要抱人的习惯,伊沅飒只能把处理公务的时间挪到半夜,趁着她沉眠,才悄悄起身,天将亮快破晓时又回来,一天过一天,兔兔也没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曾经失踪过。

敲过二更,伊沅飒如同往常挑灯夜战去了,房间里就剩下甜甜睡去的兔兔。

窗纸不知被什么熨湿慢慢破了个洞,似有还无的迷烟渗透进来,跟烛火交融,发出轻微的啵啵声。

一根细铁橇翻了交叠的门闩,一双着黑靴的脚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床上的人儿依旧沉睡,来人一身劲装,接近床边。

他的眼光一接触兔兔甜睡的脸,立刻闪过惊艳的神色,粗糙的手指探向她光洁无瑕的脸蛋,仿佛摸不够,轻翻过指背贪婪的碰了又碰。

黑暗是他最好的掩饰,若隐若现的半张睑又瞧了兔兔半晌,迅雷不及掩耳的扯开锦被,晦暗里,她玲珑的曲线,露出大半藕腿的肌肤让他下巴的喉结咕噜咕噜作响,咽下的是加速的血液,还有怦然心跳的色心。

小心地扛起中了迷香的兔兔,他落地无声的窜出门,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雾中。

夜行者趁着守卫交班的间缝时间快速爬上围墙的大树,墙外头一辆无罩顶的马车早就等在那里了。

他跃下高墙,快速的跳上车,轻喝车夫——

“走!”

长鞭打上马匹的臀,车轮转过黄泥,疾驶向北。

“我的心肝宝贝儿,爹爹终于夺回你了,你乖乖的睡,等醒时,我们就到家了唷。”拉下面罩,一缕星白的发露出,赫然是垂垂老矣的南莫谦光。

马车绕过成都大街,转入官道,在浓雾中绕了又绕,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处民宅。

一幢表面无奇,里头却是金碧辉煌的豪宅。

南莫谦光亲手把兔兔送进一间气派的房间,守着宫灯傻傻的看着她那张跟他爱妃一模一样,甚至更胜一筹的如花容貌。

那眼神,诡异得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兔兔的睫毛扬了揭,小手揉揉不是很舒服的鼻子,“哈啾!”

身上一片凉意,怪哉,她要睡觉之前还记得伊沅飒特地帮她把被子放到腋下,难道她又踢被子了?

睁开仍带睡意的圆眼,眼前是一片陌生。

“宝贝,你醒了。”带着颤音的南莫谦光俯下腰,面带惊喜。她的美真叫人看不厌啊。

“你……是谁?”半路杀出来的老头居然叫她宝贝?他病了吗?

“我是阿爹,你不认得我了吗?”他觉得深深被打击。

但是不打紧,他们爷儿俩有的是时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兔兔没阿爹。”他病得不轻,要赶紧送医。

她的记忆里没这个人。

她只听过孩子认爹认娘,就是没听过有人凭空冒出个爹。

这爹还怪怪的。

“胡说,你长得跟晴娘一个样,而且我到成都街上打听过了,满街都是你的绘像,肯定就是你!”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长大了,长得可口诱人,跟她娘同样的让人疯狂。

“晴娘,很熟的名字。”可是一下子她又想不起来,只觉得脑子昏沉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闻了迷香,那残余的味道还留在她的脑子里,自然想不起来之前的一切事情。

“那不重要,我们爷儿俩以后就住一起,永远不分离,你说好吗,阿爹心爱的宝贝?”

兔兔不喜欢南莫谦光用那种夹带大量暧昧的叫法。

谁要跟他住啊!

这房间看起来经过一番布置,完全是个女子的住处,兔兔虽然是女孩子,对太过华丽的东西却没兴趣,她喜欢动物跟简单的东西,因为小动物们的破坏力强,而且精细的家具不够自然,她也看得很不舒服。

“老伯,我有家人吗?”兔兔试探着问,换个话题也许那种叫人打寒颤的感觉会减少一些。

“多年前已经被我遣散。”她的脸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叫人忍不住想摘取。南莫谦光伸出手碰触兔兔。

兔兔当他是善意的,但是,他也摸得太久了吧,一丝不舒服涌上心间。

通常伊沅飒的碰触不会让她产生这样的不适感,这男人她真的不喜欢。

她的脸颊一撇开,他就感觉一阵失落,心里头那股想要她的渴望几乎快要突破身体,哦,他要忍住,别吓坏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宝贝。

南莫谦光看她的眼光合着赤裸裸的欲望,兔兔再不懂人事,也为那眼光中的猥亵觉得不自在。

她借故下床,看见窗外的黑蒙。“兔兔梦游吗?不然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老伯,对不起,我一定走错了房间,我回去了喔。”

没把情况弄明白的她还以为自己仍在太韶堡。

“你属于我,该住在这里。”对于兔兔的躲避他不是很高兴,但是兔子关起来就跑不掉了。

他会用力疼她,这回不住高塔,盖一座藏娇的金屋吧,嘿嘿嘿,她再也跑不掉了。

“我不要!我跟你说一定是误会了,怎么都听不懂呢?”她走向门口,这个人好烦喔,看他眼睛鼻子耳朵一样不缺,怎么都不懂人家说的话啊!

别看南莫谦光一把年纪,行动如鬼魅,黑色的身体一下挡住门口,面色阴森难看。

“乖宝贝,阿爹知道你困了,心情不好才用这样不敬的口气跟我说话,这次阿爹原谅你,下回可就不行喽,要是把你的胳臂卸掉,就可惜了你一张漂亮的脸蛋。”

兔兔倒退好几步,这个人病入膏肓,没药救了。

“放我出去,兔兔要星曜。”她小小声的哀求。

“你乖乖睡觉吧,醒来就是阿爹的乖女儿了。”他五爪齐张,无色无味的粉扑上兔兔的脸。哦,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迷醉。

想暂时停止呼吸已经来不及,兔兔倒入南莫谦光的怀中。

因为接触到女体,他老朽的身体巍巍发抖着。

真是有如上好丝缎的美好啊!

难以遏止的,南莫谦光把魔爪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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