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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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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多拍几张我们柴营长的特写。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为你曾经这么近距离的拍摄过一位年轻得创纪录的女将军在战斗中的特写而感到自豪了。” 
水易歌笙闻言扭头看了看俯卧在战壕上,把手放在一挺捷格加廖夫轻机枪的扳机上的柴渺。她很想知道,难道柴渺现在心中就没有恐惧吗?根据她的了解,她应该也没有多少真正参加实战的经历吧。如果说凌杳此时的镇定是浴血百战磨练出来的,那么柴渺呢? 
凌杳似乎像看透了水易歌笙的心思一般,说:“有一点别忘了,她是将门之后。”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血统也还是很重要的。他看好她会创年轻纪录的升将军,除了看好她的能力外,她的背景也是非常重要的。 
这时,水易歌笙看见柴渺举起了手来,赶紧抓起了相机,说来也怪,和凌杳说了几句话,她似乎也就不那么怕了。 
“打!”随着柴渺的手一挥,她的捷格加廖夫首先响了起来。然后,阵地上爆发出了一阵炒豆子一般的枪声。这时候日军已经冲到了离阵地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内。而要不是柴渺对手下这些官兵实在没有信心的话,她还会再把敌人放进些再打。一阵密集的弹雨向日军盖过去,虽然大多数没有什么准头,但是真的如同下雨一般的子弹,还是在第一下就扫到了很多日军。与此同时,老兵们精准的步枪点射也开火了。 
但是日军的反应能力确实不是盖的,他们立即利用残破的阵地前面各种障碍物和弹坑作为掩护,一面开火射击,一边交相掩护着前进。而和阵地上的弹雨相比,他们的子弹就仿佛张了眼睛一般,几乎就是一打一个准。 
阵地上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去,还有人被日军的掷弹筒炸得血肉横飞。 
当一截被炸出来的场子掉到水易歌笙的肩膀上的时候,这个自诩常年在战场上穿梭的一线记者,忍不住弯着腰狂吐起来。可是吐都没吐舒服,她就感到一股巨大的气浪把她掀了起来,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她醒来时,战斗却并没有结束。她只是发现自己被人放在了战壕的一个角落里,身上盖了一张行军毯,而耳边很近的地方,枪声仍然在激烈的响着。她于是知道自己没死,枪声既然还在继续,那一时也死不了。只是全身的骨头好像都碎了一样,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无声无息的,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哭,但是,她就那么放任着自己的眼泪恣意的流淌,也只有这样,才能清楚的体会着自己的体温和心跳吧。 
一阵更激烈的枪声从另一个方向传过来,阵地上响起了一阵欢呼声。看来是援兵赶到了。水易歌笙流满泪水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庆幸的笑容。这时候一双手将她横抱了起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对她说:“好了,没事了。” 
这场战斗只是整个战斗的一个尾声。在这场战斗中,12师应对得当,一举击溃了追击大部队的日军太田联队,全师上下都得到了嘉奖。跟着12师也随着大部队沿南浔铁路向南撤退。日军在近一个月的战斗中损失惨重,暂时无力向武汉发起攻势。修正了半个月之后,日军11军司令官岗村才命令101师团和波田支队沿江继续西进,同时命令第9师团、27师团和新近开到的116师团及兵舰80余艘,飞机数十架,水陆空呼应,自湖口、九江南下,向长江南岸地区发动新的进攻,企图歼灭长江南岸的中国军队,占领南昌,然后西趋长沙,切断粤汉铁路,对武汉形成大包围。而与此同时,长江北岸日军第6师团经过两个多月的苦战,才终于拿下了田家镇要塞,因为兵力损失过大,暂时无力向西发起进攻。 
倒是大别山北麓的日军第2军,在军司令官东久祢官埝彦王中将的率领下,连克六安、霍山,并在大别山峡口的富金山与采从第六战区调来的71军吴应锋部展开血战。双方血战经旬,71军以伤亡15000余人的惨重代价,毙伤日军6000余人,迟滞日军的西进,为二线部队的集结赢得了时间。日军越过富金山后,又在固始与孙中兴第11集团军激战,而后又推进到潢川。第五战区集结第9、第11集团军与日军在潢川激战。这一仗打了一个多月,第11集团军的最后一支部队才从潢川撤走。日军第13师团攻占潢川,并在第10师团跟进后向信阳方向推进。 
此时第五战区经长期作战,各部伤亡均相当惨重。第五战区下辖的部队虽然多,架子看上去很大,到这个时候,却没有多少真正可用的兵了。而这个时候,第31集团军总司令李宗凌上将奉命从大别山根据地来到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所在地随州,就任第五战区参谋长一职,并直接负责指挥信阳保卫战。 



第二零二章 归去来兮

       盛夏的郑州骄阳似火,从被军法处的人带离部队拘禁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失去自由的滋味无疑是相当痛苦的,即使是后来住进了别墅型的“VIP”监狱,即使已经把赌注下在了古地身上的那个苟主任甚至通融允许古地在别墅里架设了电台和200师师部保持了密切的联系。可这毕竟还是不能改变他被监禁的事实。 
每天,他最远能到的地方别墅后面的小花园而已。小花园是荒着的,这时节只有野草在如火如荼的疯长着。古地没有刘备种菜的兴致,也学不来大耳贼那种装出来的闲情。所以他实际上也很少到后院去,任由野草疯长,任由爬山虎的枝叶探进他的窗户里来。 
而比后院更荒芜的,却是他孤独的内心。从他被监禁到现在,袁维绪只来看过他一次。其实是他不太愿意让她来,200师现在离不开袁维绪是一个事实,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堵着。说穿了,是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 
很多事情发生了,又水一般的流淌而去,抓也抓不住地。连那偶尔残留的水渍,也被晃眼的阳光一一汲走,在那似有若无的痕迹里,剩下的便是那无可言说的怅惘。 
那一次见面已经是4月初春的时节,武汉大会战刚刚轰轰烈烈的拉开序幕。 
相顾无言。 
袁维绪不知道古地和凌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也不需要知道。她从来没有把凌翙看作是一个敌人,从前,现在,将来都不会。当她在武汉总医院出现在她的身旁的时候,虽然她也是个女人,可就连她也同样被凌翙的美深深的打动着。当她在得知古地被陷入狱的时候,是她告诉她要冷静,当她眼睛里带着一种遥远而忧伤的雾气对她说,古地爱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但是这并不代表你比我高一等,也不是只有你才有资格心痛和恐惧的时候,她也同样深深地被她打动着。 
当一个女人那样深切的感受到另一个女人像自己一样深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又该怎样面对她呢? 
她回来了,她又悄悄的离开。她还会再回来吗?在古地荒芜的眼睛深处,袁维绪看不到那个答案。离开又怎样,回来又怎样?那一天,她独自踱到后面那个荒凉的小花园。 
那一天,一朵绝美的野蔷薇在淡淡的夕阳中沉默无言,她轻敛起飞翔的翅膀,让少女般多情的梦永恒在空中。可是绿叶已经枯萎,在苦难的枝头,所有的微笑都深重得让人心碎,所有的爱都泪雨纷飞……一缕风悄然吹来,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这朵花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游子,她背井离乡,走向了永远没有尽头的路。 
那一天,袁维绪久久地站在那个荒废的小园,一任自己的泪水淹没了整个世界。 
此后的日子,他们之间的联系似乎仅限于公事,似乎仅限于公事。没有谁主动的去询问曾经发生的一切,又都很小心的呵护着像玻璃一般易碎的情绪。一直到有一天,拆掉所有的伤痕,把目光寄放远天,思念的范畴延续而凌空放大,生命回响许多时候被漂洗成冥冥重放的人生。与你相依,以一尘不染的心灵呵护着诗画般的柔情在微寒的晨光中泊在万般情绪的路口…… 
没有谁去诠释相逢的那一天。岁月烟波诚笃荒芜多年的心事,像童话老在树上,时光、老屋、长长的荒草,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的从头上飞过。 
相逢在一个雨天,青石板上的雨珠子鲜活的跳来跳去,一座年代久远的老屋的木窗,撑开了远处诗画梦境般的景致。 
换上了一身便装的袁维绪撑着一把江南的油纸伞,像画里走出来的妖精一般走到了老屋的窗前。屋子里,同样是一身便装的古地正在书案上写字。 
“你什么时候会用毛笔的?”袁维绪站在窗前,看着古地落笔有神,像模像样的挥毫,忍不住问了一句。 
古地抬起头来,淡淡的笑容里已经没有曾经让她心痛的那一抹忧伤,他说:“不就是毛笔么?怎么说我也是来自未来的社会主义四有青年,还有什么不会的?” 
“还青年呢。”袁维绪不禁微微的瞥了一下嘴,说:“貌似你身上的长袍马褂穿起来好像个七老八十的人,拜托你不要还拿着个烟斗好不好,好象个恶俗的地主老财啊。” 
“不是吧。”古地停下笔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行头,说:“我还觉得挺有型的呢,尤其是这烟斗,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那你应该买个鼻咽壶啊。”袁维绪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么悠闲的日子,你想过多久?” 
古地看着袁维绪身后的那条路,哀叹一声,说:“这就已经到头了。” 
袁维绪身后的那条路上,两辆军用吉普正快速的驶来。车到老屋前面停住,走下两个军官,虽然眼前这一幕很美,可是他们很不解风情。 
他们先是阔步走到那个窗前的窈窕淑女面前,齐刷刷的敬了个礼,说:“袁参谋长,司令长官部急电!” 
然后又对这屋子里的那个老财再次并拢了脚跟,身板挺得笔直,声音洪亮得好像要把这座老屋震塌一般的喊了一声:“师长好!” 
“妈拉个巴子的。”古地无比郁闷的看着这两个不解风情的人,毫无风度的破口大骂,“没看到老子在玩诗情画意吗?你们晚点来会死啊!好歹体谅一下一个刚刚出狱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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