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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穿越时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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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也许是不可语冰的夏虫,但君望还是拉大哥的水袖,“天下之大,不一定得留在烟花之地。”
“可是天下再大,还是女人的天下。”对方苦笑,“坊主也从来不迫我们,随我们决定前程,赚够了,要远走他方也可以。只是才出生,就已是连母亲也厌恶得想除之后快的人,还可以走到什么地方去?倒不如聚在一起,还有个伴儿依靠。”
君望哑口无言。反是大哥怡然一笑,“我带你见识真正侍奉客人的架势,待会我弹琴,你就充当我的仆童吧。”
“可是刚才我问起那位客人那边?”君望还是透不过气,说话显得虚弱。
大哥想了想,“也好,已经教了你怎样分辨谁是客,谁是仆。等下你给我看仔细,我回头再考你,要是答对就有奖励,可好?”
君望顺着他意点头,心中却像被绞成一团。

当跟着大哥从侧门走进那厢房时,房中已经有一堆小倌围着两名青年雅客添茶加酒,不过气氛却出奇的静悄,比起花厅中满是笑语莺音,气氛迥异。

以琴艺娱宾的大哥先跟客人招呼客套,然后回到偏厅纱幕后叫君望准备。以最挑剔的目光去看,也不得不承认盛花坊的级数风格与一般青楼不同。就是那半掩偏厅让美貌乐师慢奏的安排,也足见心思,悠扬乐韵细腻动人,轻纱之后舞动的人影更加惹人遐想,尽是挑情。

而君望也可占纱幕之利,察看厢房中的动静。只见那两位青年像在商谈公事,想不到这个世界的男人还是喜欢到风月场所谈生意。也因为他们在倾谈公事吧,对话声音不大,君望只能偶尔听到几个字,无法得知他们在说什么。

见那人皱眉不快,君望却不知为何有些心安,原来他是来办公。身边的小倌在君望眼中看去也算出色了,其中一个听大哥说还是花魁呢,可是那人却像全不在意,就像那些小倌并不存在。
大哥的琴音如行云流水,忽然在一段平静之后来个急遽的跌宕,精巧的曲式叫谈得兴起的客人也举目看向琴师,那人的同伴好像很是欣赏,满是兴味,而那人却似在茫然中惊醒,旋即又拉着同伴谈下去。对上波平如镜的目光,君望惊觉自己看着那人看得太久了,轻咬下唇,要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房中其他地方,他可还得学习当个小倌呢。

把目光放远,君望却赫然发现房中还有另一个熟人,那随便一个浅笑姿势就能媚惑人心的,不是大美人言衣是谁?自当天在青梓帮中被迫看到他和韦敬洛那羞人的一幕,君望就以为再不会有相遇的一天,想不到此时又在看到他细心柔弱地服侍另一个男人。只是从他衣饰看来,言衣不像是盛花坊的小倌。不过见言衣柔若无骨的依偎在那人的同伴身上,实在想像不到他是同来寻欢的客人,就算也有男人来盛花坊找能依傍的对象,但这两人怎样看都是一对。那,韦敬洛真的被他抛弃了?韦当家千里上京,不会就是为了把这美得一塌糊涂的老婆追回去吧?


偷窥

有一些男子从来不介意展露妩媚的那面,但不是每个妩媚的男子有引人的魅力。言衣是君望两辈子的人见过最能表现男性娇柔而又不失美态的,看他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像怠倦的猫儿等待主人的爱宠,自然得像是天经地义。
对于同性之间,君望没有意见也没有定论,也不能说没有抗拒,但更不能否认这身子初生情欲之念全是多得这可恶的美人。由那时开始,心乱了,原以为理所当然的,其实只是不堪一击的假象,君望不得不再面对自己,而不是以累积得来的常识作藉口。

再见言衣,君望开始想这是不是另类的孽缘。言衣在服侍的男子年纪大约廿来岁,看上去很是精明,只是跟身边只有十六岁的那人同坐,却反是显得轻浮。君望真想告诫言衣,这人看上去实在不像良禽该栖息之木。可是回心一想,又不由得苦笑,难道要劝他,韦敬洛才是好对象?那君望自己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明知山有虎?等,等一下,君望猛地摇头,要把奇怪的念头摇走才好。
刚好两位客人像是谈毕公事,那轻浮的青年似乎也抵抗不了言衣的情挑,两人不理身边的少年,交杯接吻缠成一团。少年烦厌地说了几句,言衣轻笑著作势要拉青年出去。君望见言衣站起来,明知他们看不见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退两步。却听到言衣在青年怀中向少年笑语,“澈少爷真是不识好歹,这里美人都为倾心,你却看也不看人家。”

杨澈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举杯再喝。几天不见,他的眼睛里再看不到半点笑意。当天他在荣静面前假装冷待君望,只是眼中戏谑的笑意始于不减,这位帝子再老练还是入世未深的少年。
但他的眼睛不再笑了。
那天杨浩云跟君望坦白,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却终是一个父亲。当天他可是狠狠地教训了杨澈?

言衣可不怕对手没有反应,他先在那轻浮青年耳边说悄悄话,得到对方大笑点头之后才对杨澈说,“澈少爷上次跟在下打赌说要带情人来我的寿席不是输了吗?你可还欠我赌债未还。”
杨澈声音冷冽,“你要多少银两都去帐房拿吧。”
“你别喝了,醉死就不好玩了,”言衣毫不在乎杨澈轻蔑的语气,继续笑语,“要钱的话,杨祖尧多得我都头痛了,还问你要呢。”
杨澈再干一杯才问,“你要什么?”
言衣装模作样的在房中走了个圈,把每个小倌都看了个遍,左挑右选,终于满意地找了个姿态从容清丽俊俏的修长少年,“依我看来,眼带桃花肌肤胜雪,你就是盛花坊的花魁,对不对?”
小倌自得地应是,君望见他也确是长得好,虽然还比不上言衣风流。
“很好。”随着那声笑语落下,言衣的手就如风在那花魁面前一挥。
杨澈漠然的看着言衣,“你在干什么?”
“澈少爷过了十四岁还是处子之身,这说了出去可不大光彩嘛,所以我才特地为你送上这道佳肴。”别有意味的笑容叫气氛暧昧起来,“也顺便试试我的新药效用可好。”
微微皱眉,杨澈看着言衣,“你过火了,这几人都是清倌。”
“清倌?”言衣大笑,“在这里的男人有哪个敢用得上这个清字?澈少爷你别逗人了。别说盛花坊,就是京中的男人,只要跟官府皇官沾着边,还有哪个是干净的?”
“规距就是规距。”杨澈转向一直笑着看戏的杨祖尧,就是那轻浮的青年,“表哥,让言公子拿解药来吧,何必为了这些无聊事而毁了那位公子的清誉。”
杨祖尧笑盈盈的,“怎会无聊?舅父他可曾面提耳授,要我替你找个好对象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再别扭下去可不行。你底下还有弟弟…”
杨澈猛然拍打桌子,打断了杨祖尧的说话,“你们有完没完?!我要走了,你们在这里自己玩个够吧!”
言衣的身手却比帝子好得多,一下就拦下要走的杨澈,“你看,人家为你脸红耳热呢,澈少爷就忍心一走了之吗?”
那花魁那双桃花眼中都是水气,跪着走到杨澈跟前,抱住他大腿,声音软绵绵,“我愿意跟着少爷,少爷别不理我哦。”
杨澈冷如寒冰,“又是一个被下药的!我杨澈是什么人?一个被药昏了的人算什么?!给我立刻赶他出去!”

一直在偷看的君望心中屈委,要不是早忘了如何哭泣,他大约会掉下眼泪来。

那杨澈还在冷冷吩咐,“叫坊主带坊中的女倌来。”
言衣挑眉,把那可怜的花魁丢给小倌们,然后全给赶出去,自己则笑着靠到杨祖尧身上,“早听闻京中的花楼有女倌,想不到还真有其事呢,真好,可以大开眼界。还是澈少爷有面子,该不会是老相好了吧?”
杨澈不说话,就再猛地再喝。

君望身旁在弹琴的大哥也厉害,对房中的事像是未觉,始终不徐不疾地奏出妙音。房中的客人们也自然如常,对薄纱之后的琴师和仆童没半分奇怪。

才一会就有人敲门,言衣自去开门。
君望错愕地看到坊主亲自领着两名亮丽的女郎进来。

之前跟君望说话时懒洋洋的坊主不用半刻就让场面再次热闹起来,两位女郎妖娆漂亮,直往杨澈身上缠去。杨澈像是故意向言衣示威,不但不拒绝,双手还主动在女郎身上乱摸,一时之间,房中又再满是嘻笑吵闹。
言衣像是满意了,却还取笑,“澈少爷的样子,好像是被两只饿狼袭击的小羊呢。”
杨澈冷笑,“我可没打算要当众表演,你们别要打扰我快活。”身体在交缠,手都探到越来越羞人的地方了。
言衣笑着跟杨祖尧出去,反正房间后面就有大床,方便得很。
坊主也要出去,但在之前朝君望那边唤了声,“外边正忙,你跟我去帮手。”

本来僵住的君望看着面前的坊主,像是不明白他的话。
坊主轻叹,“痴儿,该走了。”

倔强

心乱如麻。
知道只要自己轻唤一声,就可以把那人唤醒,可是君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坊主,却是无法动弹。
坊主眼中尽是不赞同,看,连陌生人也在提醒自己别要执迷不悟。
垂头抚心自问,君望深知自己不是十来岁的孩子,不能以年少作为莽为的借口。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已是中年的心灵难道还不清楚吗?转念再三,终于深深地吸口气,挺直身子,自己开步朝门口走出去。
偏偏这时一声迷蒙的呢喃再次震动君望的心。
那沉溺在肉体放纵的杨澈似已迷失,樱色的面颊,紧闭的双目,被烈焰点的身体和两名女郎溶为一体,只是,口中却喃喃吐出,“小望。我的小望。”
心不知掉落何地的君望身不由己地要上去打醒这笨蛋,只是坊主比他要快半步,就那样拉着君望的手,然后朝他摇了摇头。

君望咬紧牙关,终于还是转身冲出房间,不理后面一切,快步越走越远。

本来清雅怡静的小楼走廊,忽然像吞噬所有的地狱道,君望一刻都不想停留,只想早一分从这里脱出。
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一手夺去君望的面纱,再猛然拉他出小楼。君望一下子落入宽大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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