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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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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也是为了自己的老父好,关心则乱,这才微微消怒,对翠烟说道:“翠烟,拿二十文前给这位道长和姑娘,再去把药炖了。”

又对韩信说道:“这位小道长,家父平生最恨方士相术之言,所以恕小女子不便接待。”

一旁的翠烟诺诺的应到,微微张嘴想说什么,被小姐横眼一瞪,吓得不敢再说了。韩信见这位吕小姐虽然相貌甚美,可言谈也得体,刚刚瞪向那个叫翠烟的丫鬟时俏脸不怒自威,便猜到了这个美女肯定是极有主见的主,不好忽悠,心里便开始打退堂鼓了。

刚想接过钱走人,忽然闻到后院中传来的淡淡香气,心中一动,便道;“吕小姐,兰香草虽然有安神定梦之效,可是长期使用的话对令尊身子也不好。”

吕小姐‘哦’了一声,微微有些惊讶,不由多看了韩信几眼。兰香草是自己丈夫家乡的一种草,焚之有安神的功效,这次回娘家前听闻父亲患有头疾,特意多带了些回来想减轻老父的头疾之痛,不料韩信居然认得。

韩信又走向翠烟,接过了她手中的药,放在鼻前微微一闻,道“陈皮、穿心莲、玄参,这些药效温和,适用于调理风疾头疼,如果令尊患的是普通的伤风,那恐怕早已好痊,何必拖如此之久。”

韩信为了治好娘亲的病,曾仔细阅读过各种医,况且一直服侍着病榻上的娘亲,久病成医,对一些常用的药物自然不陌生,正好被他拿出来忽悠人。

吕小姐一怔,讶然问道:“这位小道长你还精通医术。”看韩信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便收起了轻视之心,犹豫了会,道:“道长怎么称呼?”

“我叫韩信,这是我的小童。”韩信大言不惭的指了指虞妙弋道。吕小姐看了看虞妙弋,见她虽然身着粗布衣,容貌有些稚嫩,可眼如点漆美目如画,隐约有倾城之色,不由多看了几眼,心中虽有些奇怪却没有追问。

“韩道长,您不是相士吗,怎么也精通医术?”。一旁的翠烟忍不住出口问道,吕小姐一双美目也盯着韩信,显然也心存疑虑。

韩信微微一笑,继续装模作样的说道:“贫道在多有涉猎,相术只是谋生手段的一种,医术亦然。”吕小姐点了点头,也不再怀疑。自春秋战国以来,百家争鸣并无定论,故对诸技多有涉猎者,并不少见。

“劳烦韩道长前去内室为家父医治,如家父得以愈全,小女子吕雉必有重谢。”

正文第十章含沙射影

韩信也不推诿,放下手中的招牌,跟着吕雉走向内室,虞妙弋和翠烟也紧跟其后。穿过了院中的竹林,来到一处房前。

还没进房,韩信就闻到一股兰香草味,还夹着这浓浓的药味。

进屋后,只见床上躺着一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正闭目粗重的喘着气,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应该就是吕雉口中的家父。

韩信见老者神情萎靡,嘴角不停的抽动,看上去似乎非常难受,问了下便知道是头疼难忍。看了看屋内,只见四处封闭门窗关的死死的,才进来一会自己就觉得有些气闷,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不开门窗?”

吕雉道;“大夫特意嘱咐的不要开窗,以免风邪入侵,加重家父的头疼。”

韩信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哂笑道:“这些庸医,不开窗怎么加强空气流通,整天闷着不仅缺氧,细菌也出不去呀。”

这在21世纪是常识,可是在这个年代却是太超前了。吕雉虽然听不太懂什么‘空气流通’、‘缺氧’、‘细菌’之类的,不过还是照着韩信说的把窗户打开,将兰香草拿走。

韩信见吕雉做事颇为决断,疑人不用用人则不疑,心里不由对她看高了几分。

待窗户打开屋内的异味消去大半,床上的吕老伯粗重的呼气声果然慢慢平息下来了,头疼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吕雉心中对韩信又信了三分。

韩信走到吕老伯身前,中指搭上他的手把脉了一会,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面相,思索了半天仍然不解。

看病症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按照翠烟抓来的药,吃上几天应该可以痊愈的,没道理会拖上这么久。

看见吕老伯面如灰土,脸颊上皮肤松弛,人中上方深陷。韩信嘀咕道,看这架势,怎么也不像是感冒伤风,倒像是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斜眼看了眼在床上哆嗦的吕老伯,心想不会他这么大年纪还好这口吧,真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呢。

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回头望向正对着床的桌,只见上面放着一面铜镜,顿时心中了然。

韩信沉声问道;“那面镜子原来是放那的吗?”

吕雉闻言一怔,转身看向翠烟,翠烟点了点头,又忽然‘咦’了一声,来到桌镜前仔细的看了一番,惊道:“小姐,我放铜镜的时候不是这么放的,一定是谁动了。”

铜镜乍看上去和以前没上面区别,可仔细一看就会差距到微微有些偏移,本来是正对着桌面的,却有些诡异的侧对着床,如果不仔细观看还真发觉不出。

吕雉心中一寒,面色沉重了起来,如果翠烟没有弄错的话,那就是有人来过屋中挪动过镜子了。

她虽然没弄明白韩信的意思,可心里却隐隐感觉到事情的诡异,略微有些紧张的看向韩信。

韩信也不言语,只是踱步走到铜镜前,又忽然奔向窗边,在窗边的护栏下摸索了一会,居然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看见里面装着一块似玉非玉的柱状体。

韩信忽然一笑,脸色顿时轻松了起来,心里想到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吕小姐,你家可有仇家?”

吕雉低头思索了一会,断然的摇头道;“我吕家世代香门第,家父又是当世大儒,平生与人和善,从未结下什么仇家。”

韩信点了点头,又在屋子中四处查看了会,若有所思的问道:“那吕老爷这病病了多久?”

吕雉叹了口气,面带忧色的说道:“家父是三月前染此怪病的,最初只是头晕目眩,略感精力不支,请了大夫看了后说是风邪入体,吃药休息几日便无事。谁曾料到家父病情却越发严重,头疼难忍彻夜难眠,我得到家中传信后才从夫婿家赶回来照顾父亲。”又指了指桌上碗中的药渣道:“开始这些药父亲服了还有些效果,能暂缓头疼,现在药效却渐渐不明显了,家父整天头疼欲裂口不能言,在床榻上奄奄一息,道长如果有办法治好父亲的话,吕雉一定倾尽所有来报答。”

说到这吕雉双目微红,话语间有些哽咽。

“三个月?”韩信一怔,诧异道:“这就奇怪了。”

吕雉急道:“道长,家父究竟所患何病,请你明言。”

韩信沉吟了会,便沉声道;“令尊患的不是病,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看见这个没,”韩信扬了扬手中刚刚从窗户处找到的奇怪物事。又道:“这小东西叫含沙射影,我在《鬼谷子》中曾经见过,能摄人心魄,令人心神不宁头疼难忍,长久以往最终会精力衰竭而死。”

一旁的翠烟‘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忽然又想到什么,急忙喜道:“那我们把老爷换个房间,是不是就没事了?”

韩信还未答话,身边的吕雉却抢先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既然是有人成心加害,就算我们这次发现了,他也一定会用其他办法来害的。”说完吕雉转身向韩信屈身一福,轻声哀求道:“还望道长救救家父。”她见韩信能轻易道破父亲的病因,脸上又无为难之色,便料想他必有办法。

果然见韩信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才心中一轻,又听韩信道:“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道长请说。”

韩信皱了皱眉,露出了困惑之色。“如果是我下的‘含沙射影’,那我能肯定一个月内吕老爷就会精气衰竭死去,可是你却说已经三个月了。我刚刚查看了吕老爷的脉相,虽然微弱可是暂时并无性命之忧,所以那此物的那人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替吕老爷续命,这才拖延了三月之久。”

韩信顿了顿,看着吕雉沉声道;“所以那人并不想你父亲死,至少现在不想。”

吕雉脸色大变,颤声道:“我吕家平素从未与人结仇,那人究竟是何用意?”

韩信摇了摇头,道:“那人真正的意图我也猜不到,不过这事既然我碰上了,自然会帮到底,吕小姐请放心。”

“吕老爷的脉相已经微弱,精力尽竭,过了今夜就会危及性命,所以我料想今晚那人很可能会来替吕老伯续命。”

“今晚请吕小姐将令尊安置在别处,你们也离开家中以免遇到不测,我在此处等候那人。”

韩信轻眯起眼睛,忽然笑道:“我也很好奇,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吃完晚饭后,吕雉依照韩信吩咐带着老父和家仆丫鬟到亲戚家去借宿,本来韩信的意思是让虞妙弋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的,却没想到小姑娘坚持要留下来。韩信想想有自己在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再说长夜漫漫一个人也实在无聊,便答应了。

到了掌灯时分,偌大的吕府就只剩下韩信和虞妙弋二人,显得空荡荡的,静悄悄的暗夜中透出了几分诡异。韩信坐在屋中的桌前,翘着二郎腿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悠然自得的喝着刚的新茶。

虞妙弋看着跳动的烛火印着自己和韩信的倒影在铜镜中不断的闪络,联想起白天的诡异事情,心中不由有些害怕,便低声向韩信乞求道:“韩哥哥,要不我们去院子里等吧。”

韩信看见她因为害怕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有些好笑的问道:“既然你胆子小,还要留下来。”

“那当然。”虞妙弋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我们是一起的呀,总不能遇到事情我就躲开吧,就算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至少也是两人呀,比你一个人强。”

韩信一怔,他本来以为虞妙弋是因为好奇才非要留下来的,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想法,心中不由一暖。到了这个世界后,真正能让自己感觉到关心的也只有娘亲,现在又多了一人。

韩信微微一笑,心里打定主意不论如何也要保护虞妙弋周全。

和韩信说了会话虞妙弋就没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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