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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桃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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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需见人,所以不丢人。
当然,这多少有点儿自我催眠的意思,尤其是钱串串黑着脸一副我不认识你是谁的时候。
这一天晚上,月亮虽然没有了前两天晚上那么圆、那么亮,好歹也是大半个圆,比较亮的,因此,当元宝把自己哼哼唧唧好不容易捂住嘴喂饱的娘弄睡以后,跟大金块站在衙门后院的大树下,不免有些惆怅,要是她娘闷得要死总想出来,这可咋办啊?
钱串串就利用元宝惆怅这一会儿的时间,将还要跟他唧唧歪歪的大金块顺利说服站在了树前5米远的位置,臭着一张脸走回来对元宝道:“你娘呢?”
元宝当然知道瞒着他是没用的,便扭捏道:“在我管家屋里。”
钱串串一听,讥讽道:“行啊,元宝,别的本事没长,藏猫猫是越来越溜了,知道眼下黑啊,把人藏县太爷眼皮子底下,你以为君大人是个傻瓜?”
“没,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把我娘弄出去,城门走不了,总不能挖个洞到城外吧?”
“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
“送出去不也白搭,我娘糊里糊涂,让人看见还是给抓回来,还不如在我眼皮子底下,到时候也能急中生智想个办法逃跑啊。”
“还急中生智呢。你说!为啥当这里的管家?你……是不是看上君大人了?”钱串串别扭地一问出口,就懊恼地咬住嘴唇。
元宝骨碌着琉璃眼珠,盯着钱串串嘿嘿笑着凑到他面前。
“哥,亲哥,就君大人这般人才,别说我没看上他,就是看上他了,还能咋的?还不是吃我自己的饭、喝我自己的粥、过我自己的日子?你要是有这功夫,还不如把我娘偷偷弄出去,帮我看着。”
“我没空。你自己的娘!”
“切,当我不知道你去干啥啊?告诉你钱串串,我非常怀疑你这次去古墓的目的,就为了几个银子你会豁出命去干你最痛恨的营生?”元宝刚吼完,就见钱串串脸色一变,看着她不说话。元宝心想,难道真的是另有目的?
只见钱串串一把握住元宝的肩膀,咬牙切齿道:“不是你说死也要找到你爹吗?不是你说今生无论如何都要进怪墓,生要见你爹的人、死要见你爹的尸吗?我能不去吗?我……。我就是想了了你这个心愿。”
元宝听他说完,什么话也回不出,她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盯着钱串串那双险些喷出火来的眼眸,低下头。
寂静的空气里瞬间有了寥落的惆怅和空寂。
“串串哥,城门……快关了。”大金块迟疑着提醒。
钱串串看一眼低头不语的元宝,松开双手,叹口气,向大金块走去。
低不可闻的元宝的声音在他与大金块并肩之后传过来:“哥,这是我自己的事。”
“哼!”钱串串重重哼一声,拉着大金块向城门快步走去。
如果注定还不起的东西,元宝从来都不伸手去借,何况,何况是还不起的感情。
返回小院,元宝晃进厨房,里面已经被翠花婶收拾干净,灶台边放着一个好看的细口青花瓷的瓶子,元宝拿起来闻闻,居然是菊花酒。她便拿起酒瓶坐在厨房前的台阶上,一口一口抿那带着淡淡菊香的酒,入口先是辛辣而后便有菊花的清香,终于在四五口之后,元宝脑袋进入一片混沌胀痛状态。这会儿她还有空顿悟:难怪宝鼎老爹喜欢喝酒啊,原来喝了酒满脑子都是心跳的声音,咚咚敲得头疼,哪还有功夫想别的?这才是一醉解千愁的秘诀啊。
元宝扶着头靠在台阶上,看到君淡然一身白袍慢慢跺到她面前,她抬头,只看见君淡然桃花般的眼眸,有些晕,她便没头没脑道:“你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说了不要出来了吗?”
君淡然远远睨她一眼,看看她手中的酒瓶没说话。
“元宝。”翠花婶从院外跑过来,轻声叫她,从她手里抢过酒瓶,小声道:“大人让我给他找酒杯呢,你咋就偷偷把酒给喝了?”
元宝脑子里还在敲鼓,似懂非懂翠花婶的意思,却在听到大人之后猛然站起身,义正严词道:“我没偷喝,我是替大人试酒呢,这么难喝的酒,不喝也罢。”
君淡然看她满脸正义凛然,低问道:“红烧肉也试了吧?”
“试了,不试我怕不合大人胃口啊。”元宝继续理直气壮。
“我喜好什么口味?”君淡然慢慢问来。
“当然是大鱼大肉了,这还用问。”元宝晃着身子,一步步走下台阶,提着酒瓶子跟君淡然面对面,被他一双桃花眼晃得心慌,便伸出一只手掐住他尖尖的下巴道:“别晃,瞧瞧这双眼睛,得祸害多少姑娘啊。”
旁边有抽气声,翠花婶在纠结一番之后,终于英勇地冲上来,畏缩着把元宝的手掰开拿下来,对君淡然讪笑道:“哎呀,这孩子怎么喝了几口就醉了,大人就在这儿呢。”翠花婶使劲儿扯元宝的袖子。
元宝晃了两下,一本正经转向翠花婶纠正道:“我可不是孩子,我是管家,知道不?翠花婶,管家就是管住别人,自己当家。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翠花婶和稀泥地答着,拽着元宝往她自己房间走。
晃到门前,元宝突然两手撑住门框,怎么也不进去,翠花婶临近崩溃劝说道:“元宝啊,赶紧回屋休息吧。”
“不能进,不能进。”元宝将食指放在嘴边,做着嘘的动作,咕咚一下坐到地上,人坐下了,手还没忘死死抓住门环。
“这孩子,夜里凉,你这是在外边着凉了咋办?”翠花婶拖着她要进屋,元宝却死活不进。
君淡然跟着走过来,看看赖在地上的元宝,再看看紧闭的房门。对翠花婶轻轻摆手道:“你先去休息吧。”
大人都发话了,翠花婶只好离开,磨磨蹭蹭一步一回头,唯恐元宝再跳起来掐住君淡然的下巴。
君淡然蹲□子,看元宝已经昏昏欲睡,两只手还吊在门环上。他在元宝耳边低声道:“还是进屋里守着吧,这样才安全。”
元宝迷迷糊糊抬头,很镇定道:“我当然知道了,这不不能开门吗?你别出声,一开门,让人看见,我就没娘了。”
君淡然看她仰着醉红的脸,小嘴几乎碰到他的脸上。本能地退了退,看她傻乎乎梗着脖子一副昏睡中还要教训人地样子,点点头,低声问道:“没有娘你不更自由吗?”
元宝立刻乖乖点头:“嗯,可是如果没了娘我其实很害怕的,比我娘要砍死我还怕。你不懂的,宝鼎老爹说了,我俩这是相依为命,这是命,你懂不?”
君淡然低垂下眼帘,没说话,抬眼见元宝的眼角慢慢渗出泪滴,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没有落下,坚强地挂在那里,便听元宝嘟囔道:“不许哭,我高兴着呢。”显然是在自言自语。君淡然见泪珠挂在她的眼睫上,伸手轻轻一碰,泪珠沁在手指尖上。
凉凉的。
这世上多少人有自己的伤心事,多少人看见夜色里哭泣的女孩会软了心肠。他还会吗?
看看元宝,他嘴角慢慢挂上一抹淡淡的冷笑。起身,大步离开。
早晨,元宝端着早餐的托盘在书房外转,没敲门,趴在门边仔细听里面的动静,不知该不该进。
其实她矛盾的主要原因是:早晨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门口睡的,浑身肌肉都僵了,刚把一堆乱草的头发梳通,翠花婶端着碗姜汤将她堵在门口,神色扭捏道:“元宝啊,昨儿晚上你怎么……怎么能对老爷那样?”
“哪样啊?”元宝看翠花婶一脸别扭,心底一片茫然。其实心里正抽自己嘴巴:叫你偷偷喝酒,叫你酒后乱性。不会是终于没抵抗住君淡然的邪魅英姿把他给圈圈叉叉了吧?翠花婶在她脑子里正胡乱跑马时,终于拉过她来唔里哇啦说了一番她昨晚的罪恶行径。
元宝彻底酒醒并且后悔了。
大人再妖孽,她也不能这样啊?何况她刚刚上任,何况她想两天后请长假偷偷去怪墓的?
不如装作酒后失忆?
元宝正在纠结,突然身后传来一句:“进去,放桌子上吧。”
扭头,君淡然早晨分外桃花、分外妖孽的脸出现在身后三步外。
元宝立刻低头,把门推开,将托盘放到桌上。
“你今明两天准备一下,跟我去小玉河。”君淡然走到靠窗的书桌边,很自然的吩咐元宝。本来元宝在他刚才的命令下已经自动心理建设好他们都一起失忆了,可这突然的消息,让元宝不能消化,楞在当场。
君淡然抬头,看她杵在原地没动。好看的眉毛一挑,带着薄薄笑意问道:“不想去?”
元宝立刻使劲摆手:“哪能啊,当然是大人去哪儿,小的就跟着去哪儿。”
君淡然轻笑一声,随手拿起桌面的一张纸,将正面转到元宝面前。
元宝定睛一看,那纸上画着一张女人脸,上了年纪的样子,面目虽然模糊,但元宝隐约猜到那是银叶子的图像。
“认识吗?”君淡然定睛看住她的眼睛问道。
“不认识。”元宝迅速做答。
君淡然勾起嘴角,浅笑道:“这就是昨天逃狱的犯人,告示一会儿就贴出去。若抓到犯人的赏银10两,若抓到劫狱的,赏银30两。”
元宝一听,咕咚一声艰难咽下口水。还真是没有活路了。她娘要是老实巴交在这里不出声藏着也行,可她总不能天天给她娘灌安眠的药汤。可如果出去了,刀子立刻落下,本来的罪或许还死不了人,可逃狱?
元宝想撞墙死了算了。
元宝暗自纠结,君淡然却拿起毛笔,在那幅毫无特征无法与普通路人识别的画像上重新画了几笔。只几笔,元宝再次有了出门撞墙死了的心愿。
这位一向没多少表情,总是神色淡淡的君大人居然只添了几笔,便把她娘的样貌、神韵都画了出来。
君淡然提起画像,再次转到元宝面前,逗老鼠般对元宝道:“这会儿可认识了?”
元宝心虚地嘿嘿笑着,假装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之后,郑重摇头道:“禀大人,您画的可真好,不过,小人虽然觉得依稀有点儿面熟,不过还是从没见过。”
“是吗?这个县也不大,几个村、乡的乡亲们都很熟,居然昨天出去找一天,都说没见过这个女人,难道她从地缝里钻出来的?”君淡然自言自语。
元宝立刻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君淡然对她摆摆手,“你去准备吧。”
元宝虽然纠结,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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