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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具体情况,但青璿还是想从温文卿这儿得到准确的答案。
听见青璿对红莲的称呼,温文卿双手微顿,神色间虽有挣扎痛苦之意,却没有开口纠正。
“毓清……他的情况还是那样,好像盲人走在悬崖边。随时都有可能坠落悬崖,粉身碎骨。”温文卿又染上愁色,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勉强。“若是可以的话,妈妈真的很想放弃,看着他这样虚弱而又挣扎地活着,莫名地感觉残忍。”
青璿被她的一番话惊到了,他真的没想到。自家母亲心里还有这样极端的想法。
看到儿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温文卿便知道他想差了,“妈妈只是有过这样的念头罢了,又没有想过付诸于行动?若是他能醒来,也许宝宝真的可以名正言顺喊他一声‘爹’。”
“青璿现在不是喊着呢么?”就算他不醒来,他没有娶自家母亲。青璿一样可以名正言顺地喊他。只是,他家母亲还不知道这个事实罢了。青璿看着形容消瘦不少母亲,心中也开始挣扎。要不要将红莲是自己生父的事情告诉她?
想了想。青璿还是决定这些事情由红莲自己说比较好。当然了,要是红莲过不了这有关,双腿一蹬嗝屁了,青璿一定会将这个事实隐瞒一辈子。
“那终究是不一样的。”温文卿苦笑摸摸儿子的头,对他的天真感到一阵阵的罪恶感。“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的。现在……你若是想要喊他爹。估计他也不会反对。”
青璿撇撇嘴,可不是么,他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就算想要反对也反对不了吧?当然,他喊红莲爹,估计红莲还求之不得呢,哪里会反对?
温文卿给青璿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也是她闲暇时间做的一套宝蓝色齐胸襦裙。温文卿虽然没有女儿,但青璿却是个极美的孩子,多少也能弥补她装扮孩子的爱好。
“又是这个衣服……青璿能不穿么?”被误认为是女孩子,一次就够了。对于这种样式的衣裳,青璿算是有了些微的抵触。
“怕被人拽了裙子?”温文卿见自家儿子不情不愿的别扭样儿,不由自主地揶揄一句,“放心,下一次宝宝防范着些,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乌龙事情了。来,这件衣裳是妈妈最新做的,宝宝要是不穿,妈妈可会伤心的。”
青璿苦着脸,躲到屏风后将衣服穿上。被误会就被误会吧,只要自家娘亲开心,他牺牲一些“色、相”又如何?只要他家娘亲开心快乐就好。
换完衣服,青璿便看到自家母亲小心地守在红莲的床头,心中又是一阵酸涩。
“娘,今天青璿守着吧,娘去榻上睡一晚。”青璿诚恳地看着她,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若是爹醒来看到娘这样的脸色,心里也会不好受的。所以……能不能听青璿一次,去歇息一晚,养好精神?”
温文卿本想婉拒,奈何青璿太过坚持,而她现在的精神状况的确不好。无奈之下,只能应下,同时嘱咐他要注意的细节,“若是毓清醒来了,一定要将妈妈喊起来。”
“嗯,一定的。”青璿将她扶到外侧的软榻上,等她躺好了,这才回到红莲的床边。
“一定要醒过来啊,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青璿给他换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别忘了,你曾经的身份。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用这样的方式陨落,你不觉得很讽刺么?”
不管青璿说什么,红莲都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无比挫败。
青璿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红莲恬静的睡眼,突然感到一阵的不真实,“我们可是一对父子啊,长相相似不说,连所中之毒都是一样的。我只是籍籍无名的小卒,但你是声名显赫的强者,为什么我没倒下,你却……等等!”
一阵灵光闪过,青璿震惊地起身。他突然想起来了,红莲曾说他拥有一半的神木一族血脉,可以将天下间所有的剧毒化为自己的能力,连温文卿棘手不已的千机百变丹也是一样,在青璿的面前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不但没有伤害到自己,反而成为他的助力。
难不成,他的血,其实可以化解毒药?
这样的念头好像雨后春草一般疯狂生长,止都止不住。青璿按着狂跳的心脏,打算用自己的血试一试,权当是最后一搏吧。青璿一做下这个决定,便想付之于行动。
他虚心地左右环顾,确定周围没什么人窥探,他家娘亲也在熟睡,这才放心下来。为了不让血液的血腥味逸散出去,青璿还大费周章地布下一个法阵,将内外空间阻隔。
“愿天道保佑你吧。”青璿小心地掰开他的嘴,然后给自己的右手腕来了一刀。他下手的力度很大,淙淙的鲜血从他的伤口中流出来,灌入红莲微开的嘴中。索性的是,红莲虽然昏迷,但基本的生理反应还是没有问题的。看着自己的鲜血被他咽下,青璿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红莲的反应,“一定要醒来啊,不然对不起我这道伤口。”
流了大半天的血,直到脑子出现晕眩,视线有些迷糊,这才往伤口上撒药,催动神元加快伤口的愈合。青璿吞了一颗补血的丹药,那些不适感才渐渐平复下来。
“难不成是我猜错了?我的血并没有解毒的功效?”青璿看着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的红莲,眉头大皱,“可是他之前不是说了……还是说,我误会什么了?”
青璿苦恼极了,脑子里混混乱乱的没个头绪。到最后,他干脆痛苦地抱着头,趴在床沿,“算了,这些问题果然不是我能想明白的。还是等天明了,让娘来检查检查。说不定那些血有效果,只是效果很少……”
一旦心中装着事情,等待的时间便过得尤为漫长。青璿数了一晚上的绵羊,这才盼到姗姗来迟的黎明。外面的天色从乌黑到蒙蒙亮,再到明亮一片,时间虽然不长,但过程却是极为焦心的。
“好了,去喊娘起床吧。”青璿伸了个懒腰,略显稚嫩的小脸闪过丝丝困意。果然,血液之类的东西不能失去太多,本来生龙活虎的自己,现在熬了一弯也出现疲倦了。青璿一边走一边默默想着,等娘醒了,自己就去补一觉好了……
青璿设想的不错,可偏偏有人不想他安生,一大早上就杀上门。
“淫、贼,还不快快滚出来受死!”青璿听到这个声音,起初并没有在意,也联想不到自己身上。想他那么洁身自爱,优秀出众,怎么会是人见人骂的淫、贼?
青璿的脚步依然沉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娘,天亮了,该起床了。”青璿正要喊温文卿起来,一阵破门之声轰然响起。
“淫、贼,还不快快滚出来受死!”青璿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从声音的源头来看,那破裂的门不就是自己之前所住之处?
就在这时,他家母亲也悠悠转醒,“发生什么事情了, 外面这般喧哗?”
“一只没脑子的笨猪在哀嚎罢了……因为他快要被人宰了。”青璿笑得有些咬牙切齿。
PS: 终于好了……/(ㄒoㄒ)/~~
第两百三十七章:谁才是流氓(上)
一说起昨晚的事情,青璿就能听见自己后槽牙咯吱咯吱的声音。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女孩拽掉他裙子也就罢了,他可是男子汉,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而且,他家母亲也不希望他是个斤斤计较的小气鬼,既然是男子汉,那就要有宽阔的胸怀。
对于小女孩,他已经释怀了。可是,这个突然冒出来喊他“淫、贼”的家伙又是谁?还一大早踹烂别人的房门,真把他当成没脾气的烂泥人了?
青璿皮笑肉不笑地安抚好自家母亲,便起身去找那个诬赖人的混蛋去了。
“快给本少爷滚出来!”一名穿着干练的小男孩手提一柄长剑,在青璿暂居的客房到处撒泼,见什么看什么,一番闹腾下来,屋里没有一件完好的家具。看着一室的废物,那男孩子似乎也砍累了,干脆一手将剑戳到地上,扶着长剑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冒着些微汗水。
青璿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他看到那人的模样,那张损人的嘴巴更加是不饶人,“怎么,一大早上来我这里找我麻烦,找不到人就拿屋子里的东西出气?呵呵,若是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分神中期的修真者吧?只是简单的劈砍,就让你气喘吁吁,四肢无力……真不知道你现在的实力有几分水分。还是说,你只是肾虚体软,一时没有劲?还是精力不足?年轻人,清晨的时候一定要悠着点呐,别做这么激烈还容易出人命的运动!”
“你!”那个小男孩只是稍作调整,便将紊乱的呼吸梳理好。他执剑指着青璿,面带凶狠之意,“你就是那个欺负茹儿的混蛋?还把她弄哭了?”
那男孩的动作让青璿感到十分不爽。也是,无论是谁一旦被人用剑指着鼻子,总会感到不爽的吧?特别是。当这个指着你的人还是同性的时候。
青璿对于小男孩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非常无语。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猛摇他的肩膀,然后冲他咆哮:被欺负的是本少爷啊,被调戏的也是本少爷啊,被人脱裙子的还是本少爷啊!那个讨人厌的女孩只是落了几滴眼泪,怎么受害人就变成她了?
“欺负她?没有,倒是她把本少爷的裙子拽掉了,不小心看到本少爷的半、裸,然后她就哭着跑开了。”青璿很诚实地摊手。眉宇间竟然有几分浪荡不羁的模样,“所以呢,本少爷才是受害者。要讨伐,你也应该为了本少爷去讨伐那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才是……”
“你……你才是不知羞耻的家伙!反正你也承认你自己将茹儿弄哭了,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那个小男孩也是萌物一枚,他见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立刻拍板钉钉,“反正,我要找的就是你!今天不给你一些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谁才是你大爷!”
青璿哪里会怕这个小男孩,虽然昨夜失血不少,但也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分神中期的小鬼。
“要来你就来啊。本少爷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