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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帮奋斗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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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生来不就是应该花男人的钱的吗?

他略微一想,哦,她是养家糊口自立惯了的,对这种伸手跟别人讨钱的行为深以为耻……主要也是其父久病,她就算想伸手向男人讨钱也无处去讨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倒升出一种微微的怜惜之情,反而不忍再看她难堪羞窘的脸色,痛痛快快从靴中摸出一把匕首,塞进了她手里,见到她欢喜雀跃,不知为何,他唇边也泛起了一丝笑意。

秦苒握着聂震递过来的这把镶了好几个宝石打造精美的匕首,彻底的膜拜了一把这个男人。太烧包了有木有?

不过一把防身利器,抽出刀鞘也是寒光盈盈,可是入鞘之后,看起来大约更像富贵人家赏玩之物。她心中模模糊糊泛起一个念头:这把匕首倒如同聂震似的,外表看着花里胡哨风流不羁,内里……还真说不准……

聂震只在客栈开了一间上房,这些日子两人同住,衣食住行被聂震样样体贴,样样张罗的精细,这跟靳以鹏同行全然不同。后者是个大少爷,与她又太过熟稔,举凡琐事倒有一大半是她在张罗,如今这样被人当作淑女一般的对待,秦苒不知不觉便将对聂震的恶感去了一大半。

她在此间十几年,从未被一个人这般细心相待,给予她少女应有的尊重,每日漂亮的裙衫,连首饰也选的是不打眼却精致的小物件,让她接收起来也无自卑之感……不必每日为了生计而奔波发愁,只须跟着聂震去各街头巷尾品尝各类美食。

如果不是已经来了快小半月了,时间耽搁太久,秦苒都要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去留恋这样安逸静好的日子了。

不是谁生来就应该背负命运的苦果,任由风刀霜剑加身,而在生活之中苦苦奔波挣扎,还要甘之如饴的。

她不过是十几岁的花样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嘘——————这是昨晚答应大家的免费章节,编辑还等着我入V呢,先把这章免费的放上来,下午写出来的章节便会入V,请大家尽快阅读。谢谢!

另外,本文主旨真的不会变,应该是比较欢脱的,大家别怕会一直变成江湖血雨的调调,主旨是过日子,过好日子!




30

30、V章 。。。 
 
 
三十

周焕张了大半个月的口袋;等着靳以鹏入套,结果清江浦传来消息;他已经半路折返,偷偷回到了清江浦;每日鬼缩在家,连门也不敢出,彻底沦为了漕上的一桩笑话。

山阳县周焕身边的漕众们听到这话,皆是笑的打跌;果然毛头小子被吓破了胆;连父仇都不敢报了!

周焕更是放松了警惕,撤了身边大批护卫,自己也觉这般如临大敌;真是太看得起靳以鹏了。如今身边就跟着周信一人;每日忙完了坛上事务便往私窠子里寻出挑的姐儿取乐。

已经回到清江浦的靳以鹏被聂小肥看的紧,每日里窝在后院,时时朝着聂小肥咆哮:“大少硬逼着我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震将他半途踢下船就算了,哪知道不出五天便来了一帮武力值颇高的汉子,协助聂小肥将靳以鹏押解回了清江浦,虽然行为比较隐秘,可也在人群比较密集的早市“恰好不小心”让靳以鹏在车帘后露了一回脸,然后马车绕了个圈子才停在聂府……

据有心人推测,在约是这位靳少在人前夸了巨口,父仇未曾得报,没脸面见漕上众兄弟,这才偷偷摸摸的回了来。

这话传到旁人耳边尤可,只当是个笑话一般听听就算了,但传进了薛红伶耳中,她多年积攒的满腹怨气便不由爆了出来。

靳氏故去多年,正室之位虚悬,靳良雄到死都只当她是姬妾之流,连掌家大权也从不在她手上,便是她生的女儿再过乖巧,也抵不上靳以鹏这般不成器的儿子。

她集合殷姨娘带着三个闺女前去靳以鹏房里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不报父仇,你妄为人子!”

一家子娘子军撒起泼来,连聂小肥也暗暗咋舌:这可比聂四通后院里那些莺莺燕燕们要彪悍的多。

聂家尚有媚姨娘作镇,宅中母老虎一只尽够了,便是撒娇使泼也只是聂四通在房里受着,还未曾见过妇人们这般集体造反的。

其实薛红伶打的好主意,打量着靳以鹏是个庶物不通的浪荡子,只知败家不知赚钱,家中财政大权捏在他手里,她只怕某一日早晨起来家中得典卖铺子宅子……搞得她的俩闺女连嫁妆钱都捞不到,让她晚年无靠。

索性趁着这节骨眼,跟靳以鹏大闹一场,轻轻松松从他手里把管家权夺下。

哪知道正撞在枪口上,靳以鹏正为了被聂震派来的人严密看守着,不知山阳县之行结果如何,眼见着庶母庶妹来闹事,指着她们的鼻子一顿臭骂,“……是短了你们衣食还是首饰,这般不顾脸面的闹到前堂来?不如全部茹素为父亲守守孝是正经……”

靳家后院有个阔朗的院子,靳以鹏一怒之下令家中仆妇将庶母跟庶妹丢到了那院子里,又请了一尊佛像进去,将她们的铺盖也派人送了进去,每日只供应素食,半点油星为见,为靳良雄守孝,他自己却大鱼大肉,啃的愁眉苦脸。

吃了几日素食,嘴里快要淡出鸟来,薛红伶便后悔了。她不该瞧着靳以鹏是个好拿捏的,想着他不通庶物,从他手里将管家大权抓过来,也好揽点私财,哪知道弄巧反拙了。

没想到这个多年不成财的少爷竟然是个辣手的……

靳以鹏处理起庶母庶妹来,只因无甚牵挂,倒也干净利落。但被聂小肥与几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子紧看着,每日里坐困愁城,眼看着已近二十日了,生怕哪一日冯天德派人来催他前往坛子里,别提多郁闷了。

又担心秦苒跟着聂震有什么事,纵然他猜测聂震实力不弱,也担心秦苒出了意外不好向秦博交待……

其实真实的情况远比靳以鹏想象的要轻松太多。

如今秦苒只觉得聂震是个生活百事通,各种吃喝与玩意儿,他无有不通。先时还带着秦苒四下寻找美食小吃,过些日子老毛病犯了,便带着秦苒混迹山阳县各大赌场。

他生就了一种不羁的性子,从不认为女人只应该呆在后宅绣花相夫教子,因此带着秦苒混迹赌场半点心理负担也无。

秦苒身上不再是女子的高腰襦裙,而是少年人的锦袍玉带,收拾起来倒也似个翩翩小公子。

他每日里玩的不亦乐乎,大的赌场混了好多家,最后见天往一家来旺赌坊跑,一头扎在台子上赢不够便不再下来。

如果抛掉他们此行的正事,秦苒也觉得这日子逍遥无比。聂震负责赌钱,她负责拿个钱袋子搬钱,聂大少财大气粗,豪迈的挥手:“你能搬多少我便赢多少,全拿回来给你当零花钱……”

秦苒眨巴着星星眼几乎要算得上崇拜的看着眼前高大轩昂,眉目英挺的男子……比起金三千来,这才是摇钱树吧这才是吧?

太帅了有木有!

她长这么大都不曾收零花钱收到手软过,今次算是一次过足了瘾,又因是意外之财,收的毫不手软,不知不觉便将防备放下,眉眼一日比一日温软,连她自己也不曾觉察,唯有聂震欣喜的发现,这小丫头的软化。

于是他赢钱赢的更起劲了。

这般的亏损,到了第七日上头,来旺赌坊的掌柜坐不住了,悄悄遣了人前去漕帮坛子里汇报此事。

原来此赌坊还是周焕未曾混迹漕帮之时的家产,后来混迹漕帮,便将这产业托给了忠实家仆看着,又时时有漕上帮众看顾,是以来旺赌坊生意还是蒸蒸日上的。

哪知道开了这么多年,倒首次碰上个扎手的人物,逢赌必赢。

周焕觉得,他应该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到赌坊来会会这年轻人了。

聂震在漕帮总坛向来是个不露面的,除非亲近之人,像聂霖翁大成这类的还认识,在江淮漕上,其实鲜少有人认识他。

因着他向来只负责花钱,聂四通流水价的银子送了他四下游玩,聂霖却要负责跑船赚钱,倒与漕上这些坛主们都打过照面。

周焕见了这年轻人,也只能赞一声人品风流,见他身边跟着忙碌搬钱的清隽秀丽的小娘子正是前些日子遇上的,心里便痒痒,想着这年轻人赢了他这许多钱,他总要设法骗了这小娘子来抵债。

聂震报了个假名,两下里都有心逢迎,几场下来,虽然聂震依旧是赢,二人却谈笑风声,跟忘年交似的。

周焕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邀请了聂震前往相熟的姐儿家去顽。见聂震爽快答应了,那小娘子却寸步不离紧跟在身后,周焕不觉暗喜。

这般醋意熏天的小娘子,他最是喜欢。再见她眉形未散,便知还是含苞花蕊一朵,更是想着尝一口鲜。

这日晚上,周焕停在河边的画舫里万事齐备,与他相好的姐儿金蝉儿早早便被一顶小轿抬了来,淡妆轻抹,胸前大红色牡丹肚兜在轻纱衣下若隐若现,更显的双峰呼之欲出,眉眼横波,整个一尤物。

秦苒跟此一比,简直清粥小菜,不值一提。

周焕安排好一切,又将使唤的人全遣了去,船上只留了周信跑腿,便等着聂震前来。

天色全部暗了下来之后,聂震果然带着少年郎装扮的秦苒前来。

周焕早着人备好了酒菜,二人称兄道弟,推杯换盏饮了起来。

一个喊周兄,一个喊秦弟,都在酒后将对方细细掂量。

那金蝉儿在旁招呼秦苒,眼神却不住偷瞄聂震,见他风流堂堂,眉目英挺,一颗心早扑通扑通乱跳,强压了下去才将能握稳了酒杯。

今日周焕接了她来,早有言明,只让她拿出全身本领来服侍舫中客人,见得客人这般仪容,金蝉儿是百般愿意,立时觉得眼前这小娘子就算扮着男装,也是格外的碍眼,恨不得立时将她灌醉。

酒过一巡,聂震便起身去更衣,舱中只留了周焕与金蝉儿及秦苒。

周焕见聂震离坐,那目光便放肆的在秦苒身上乱瞄,秦苒摸着靴中匕首,紧张的手心都要沁出汗来,正坐立难安,聂震施施然走了进来,朝她递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是舱房外面的周信已经被解决了。

秦苒猛然起身,一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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