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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调查很顺利。”
还顺利？！分明就是受到了刺激！
乎坚瞥了眼酒几上那一盘子的大鹅腿，一共有六根，其中四根已经被吃得只剩下骨头。
乎坚知道父亲每当受到大刺激就会狂吃大鹅腿，而且一口气至少得吃上三根，情绪才会得到有效的控制。
如今父亲居然为自己准备了六根大鹅腿！说明他这次所受的刺激相当大！
在乎坚的记忆之中，父亲受过两次刺激，第一次是他获得黑翼组织由外星人幕后操纵的初步证据资料，当时，他就一口气吃了三根大鹅腿。另外一次就是几年前的瘟疫事件中被神秘的浓血状怪物打昏，清醒过来以后，他也一次狂吃了三根大鹅腿。
乎坚见父亲并没有打算理会自己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很不自在，于是自找话题问：
“爸，你已经证实了那刁蛮小姐与黑魔女有关？”
“小子……”
乎然天把手上高脚杯里面的酒一口气喝光，才抬头盯着自己儿子，突然扬了下嘴角：
“你比我聪明！”
“嘿嘿过奖……”
乎坚想不到父亲会突然夸奖自己，不觉有点儿飘飘然，但随即清醒过来，惊叫道：
“她……她她！……那刁蛮小姐真是黑魔女？！”
“她的真正身份不仅是黑魔女那么简单。而且，她就是那名被黑翼组织称作未来之子的混血少女，也就是那神秘正义组织的统领者！二者为一，一为二者！”
“但我心里面的疑问却越来越多了！例如为什么她会发生兽变，为什么会有噬血怪病等等！”
乎然天神情复杂地说着，不觉回想起自己离开蝶家大宅时，张乾坤对他所说过的一番话。
当时，张乾坤说：
“司令长不必苦恼，既然她已经向你表明了真实身份，证明她对司令长相当信任，也清楚我们的真正身份。她之所以拒绝与反邪会合作，一定有她的原因。凡世间万事，皆有因果。有时候，该放手时就放手，放下执着，反而会有意相不到的结果。”
对于张乾坤的话，乎然天当时还是有些压抑不住。
因为他毕竟不是圣人，他只是个凡人。严格一点来说，他是领导着百万名正统成员的国际反邪会最高领导人！现在黑翼组织的行为越来越嚣张，他怎么可能淡定？！
但乎然天最终还是竭力压抑下来了。
与张乾坤告别以后，回到自家公寓，乎然天开始迷迷糊糊地从储存室里面端出包即食的真空处理的大鹅腿，同时端了瓶好酒，在阳台上面狂啃起来。
乎坚自听得父亲所说的话开始，就被惊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这句话实在太震憾了！
霎时间，整片气氛一下子变得僵寂起来，继而就是疯狂的吞咽与咀嚼声。乎坚居然双手齐下，一手一只把盘子上的两根大鹅腿捞起便狼吞起来。
乎然天也懒得理他，因为他知道这是乎坚的基因遗传表现。
因为乎坚若是受到了刺激，也会狂吃食物。但他是以就近原则来吃，身边有什么食物就直接吃什么。
乎然天也禁不住一手夺过乎坚其中一只手上的大鹅腿，跟着疯扯撕嚼起来。两父子的举动仿佛在抢吃一样。
“爸……”
一分钟以后，乎坚懒散地瘫在长椅上，叼着那根鹅腿骨，盯着乎然天道：
“那刁……蝶家二小姐，黑魔女，绝色混血少女，神秘正义组织的统领者。这几个身份，怎么可能叠在一起？！”
“你所说的这些身份，都是她亲口向我承认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前后已经五根大鹅腿下肚，乎然天激动的情绪终于被撑得平伏下来。
“哈，这可不是坏事！爸你应该高兴才对！这正是我们反邪会与他们合作的好机会！”
乎坚见父亲依然显得愁眉苦脸，不觉纳闷：
“爸你还苦恼个啥？！”
“问题是她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乎坚一手指着自己父亲：
“她居然拒绝大名鼎鼎的警界探、国际反邪会的最高总司令长？！”
“少在这儿卖乖！”
乎然天晦气地扯了下嘴角，苦恼道：
“她一定很着相当隐晦的原因，不然，她怎么连旧身份也舍弃了……”
而且，听小獒上次的报告，说她额上出现一个似蜘蛛不像蜘蛛，似蝴蝶非蝴蝶的光芒印记，以及她有吸食生血的怪病。
小妹妹，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有另外一个更特殊的身份吗？！
当乎然天想到这儿的时候，只听得乎坚道：
“旧身份？”
第51章特别渗透行动讨论会
对于父亲的话，乎坚不觉转着眼睛思考起来：
“她之所以变了外貌，目的就是要舍弃旧身份？恢复如今这个新的混血少女的真正身份？”
乎然天带着疑惑的神色道：
“我不清楚，这只是我的逻辑推断。因为她现在确实已经改了个国际名字，叫露菲娅。”
“露菲娅？这个名字挺不错！”
乎坚边说边取出私人索达，打开虚拟屏幕搜索起来：
“没有对这个名字入库的任何资料！”
“别浪费时间了，如果有资料可寻，这神秘的正义组织早就暴露了！要找这个组织的资料，除非……”
未等乎然天讲完，乎坚已经恍然插嘴：
“到黑翼组织去找！？”
乎然天立即对儿子投上一个表扬的眼神：
“恐怕也就只有黑翼组织，才会拥有这个正义组织的资料。毕竟这个正义组织对黑翼组织的进攻比我们反邪会的进攻有效，证明这个组织具有足够与黑翼组织抗衡的力量！”
乎然天终于来了精神：
“快来与我商量一下，明天我要在临时总部召开‘特别渗透行动会’！”
想不到那名绝色的混血少女就是黑魔女……就是神秘正义组织的领导人……就是蝶家的刁蛮二小姐！露菲娅……司天瞳……
乎坚脑海中又突然浮现出自己与司天瞳第一次见面时、她斜睨着自己，骂自己是多舌怪时候的那个刁蛮可爱的模样。以及在甘洲山脉遇上黑魔女被他点穴的情景。还有前段日子在白城城北小巷上遇上绝色混血少女的情景。
这些情景一下子重叠起来，在乎坚的脑海中不断旋转。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颊越来越热，即时甩了下头，快步随父亲走向书房……
第二天早上，乎然天与乎坚来到避隐地下室。
自从前段日子因遭受到黑翼组织的间谍渗透入总部、并盗窃了反邪会的绝密资料以后，乎然天便命令驻世界各地的反邪会员迅速化整为零，分散入平民当中，等风声过后再重整各子、分部。
这个位于白城城北与城西交界的1045号避隐地下室，便成为反邪会的临时总部。
乎然天让张乾坤、陈秦岭以及总军部旗下潜伏团的团长胡叠，还有乎坚，一起参加这次“特别渗透行动讨论会”会议。
乎然天待众人坐好以后，首先开口：
“昨天，我已经让张老把我们拜访蝶家大宅的大概结果向各位公布。”
“虽然对于黑魔女所统领的正义组织我们已经有迹可寻，并希望她可以与我方合作，共同对抗黑翼组织。”
“然而结果是，我们的合作建议遭到了拒绝。我打算进行一次渗透行动，派一批潜伏员渗透入黑翼组织，获取里面有关黑魔女组织的资料，或许可以从中发现她不愿意与我方合作的原因。”
对于父亲的话，乎坚突然不满地轻声嘀咕起来：
“黑魔女组织，没有听过比这更糟糕的组织名字了……”
乎然天毫不客气地瞪了乎坚一眼，让他立即收口，继续道：
“不知道各位对这次渗透行动有什么意见，尽管发表。大家再一起讨论，直到行动方案初成为止。现在就由胡团长先发言。”
胡叠略略侧着头思考了一下，才认真道：
“总司令长，由于黑翼组织的性质与普通邪教组织的性质不同，背后有外星势力撑腰。而且，拥有超高级的地外科技作后盾。我想，普通的潜伏方式根本就达不到我们潜伏的目的，更甚者，恐怕要承担相当巨大的性命风险！”
陈秦岭呼了口气道：
“胡团长的话很有道理。总司令长，以我们的地球科技，根本就斗不过地外文明的高级科技，这在我们反邪会历来与敌人的战斗之中就可以体现出来。”
“的确。”
乎然天也认同两人的话：
“可是，渗透行动还得必须实行！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了解黑魔女组织的更多讯息。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找出她不与我们合作的原因。”
“为什么我们不把潜伏目标直接锁定在黑魔女的组织上？”
乎坚突然插嘴道。
“原因不是已经很明显？”
乎然天对乎坚投上一个略略质问的目光，批评他的粗心：
“自从认识有黑魔女这样一名神秘人开始，这三年以来，我们的反邪会的调查都一直在努力调查有关黑魔女的事，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接着，半年以前我们开始发现黑魔女组织的存在，并立即跟进调查其性质。但到现在为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我们甚至连最基本的资料，也粘不着边儿！”
“然后，我们的调查团发现，原来黑魔女组织的背后，一直都有一个神秘的、超级庞大的反干扰系统，正在对我们调查团的电子调查行动进行着反干扰与阻止。”
“而且每一次的干扰都相当有效、成功。”
“因此，调查团已经证实，黑魔女领导的组织，拥有相当可怕的高科技！而这种科技相当神秘，我们的电子黑客每每调查都是以失败告终。”
“由此可证明黑魔女组织所拥有的科技之高，应该与黑翼组织的科技不相伯仲。”
乎然天说罢，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我之所以选择要渗透进黑翼组织而不是黑魔女组织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曾经有过我们的反邪会员成功渗透入黑翼组织、并从里面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