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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恩家的祸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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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可恶得多;另外她要把吗啡戒掉,也不会有很大的困难,因为她的瘾应该说还不是很大,而且她的个性也很有利于把嗜好戒绝。
我花了整整三刻钟的工夫,把这些看法详详细细给她讲了一遍,讲得成绩还不赖。她听着听着,眼睛里恐惧的神色渐渐消失了,听到后来她暗暗露出了笑容。我一说完,她竟大笑一声跳了起来,伸出两个指头勾在一起【注】。
“谢谢你,谢谢你,”她一迭连声说。“但愿老天能让我永远相信你的话。对也罢,错也罢,就是要让我相信你的话……不,这话不会错,就是要让我永远相信你的话。来,我们再走走。”
这余下的一段路她差不多是在跟我赛跑了,一路上嘴里还咭咭呱呱说个没完。到了宅前,只见米基·莱恩汉已等在门廊上了。姑娘进了屋,我就留在门廊上跟米基说话。
“我也要像罗利先生那样,来个‘啧,啧,啧’了。”他那张笑脸冲着我直摇。“我真该去说给她听听:戒毒院里那个可怜的姑娘听了你的话,认为你信得过,结果吃了多少苦呵。”
“你从镇上来,可有什么消息没有?”我问他。
“安德鲁斯露面了,他到了圣马特奥,去了杰弗里家。阿罗妮亚·霍尔东就在杰弗里家,至今还在那儿。安德鲁斯是星期二下午去的,一直待到昨天晚上。阿尔在那儿监视,看见他进去的,不过起初不知道是他,直到他出来了才认出是他。杰弗里两口子不在——去圣迭戈了。现在安德鲁斯有迪克盯着。阿尔说霍尔东的婆娘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罗利告诉我说芬克醒过来了,不过对炸弹的事说是啥也不知道,菲茨斯蒂芬总算还有一口气。”
“我想今天下午马上就去找芬克谈谈,”我说。“你就在这儿守着。啊,对了,有科林森太太在跟前的时候你可千万得对我有个尊敬的样子。我们好歹还得让她把我当个要紧人。”
“那你回来的时候就带点好酒来,”米基说。“没有酒喝我是办不到的。”
我赶到芬克那儿时,他正靠了个靠垫坐起在床上,头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他再三表明他根本不知道炸弹不炸弹的事,他当时来找我并没有其它目的,只是想来告诉我:哈维·惠登是他老婆跟前夫所生的儿子。他的老婆就是那个乡下铁匠模样的女人,目前下落不明。
“哦?可那又怎么样呢?”我问他。
“我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关系没有,只是有这么个情况,想应该让你知道。”
“为什么应该让我知道?”
“报纸上说你说啦,这里出的案子跟那边出的案子之间是有联系的,那个三大五粗的侦探说你说我还有些情况知道了没说。我可不愿意再招惹什么麻烦了,因此我一想,还是跑来报告你的好,免得你说我没有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吗?那你给我说说对麦迪逊·安德鲁斯你都了解些什么。”
“对他我一点也不了解,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她的监护人什么的,是不是?这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不过我不认识他。”
“阿罗妮亚·霍尔东可认识他。”
“那倒很有可能,先生,不过我不认识他。我只是替霍尔东夫妻打工的。对我来说那也无非是可以混口饭吃。”
“对你老婆来说呢?”
“也一样,混口饭吃。”
“她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啊。”
“她为什么要逃出礼拜堂?”   
“我早跟你说过啦,我不知道啊。怕惹麻烦吧,也许是……能逃走的话谁不想逃走呢?”
这时候来来去去忙碌的护士已经扰得我说不上话了,因此我就离了医院,到法院大楼里的地方检察宫办公室去。弗农把一沓文件往边上一推,动作之间大有一种“天大的事也暂且搁过一边”的神气,一边说了声:“很高兴见到你,请坐。”还把头使劲点了两点,两排牙齿一齐冲我露了出来。
我就坐下来说:
“我刚跟芬克谈过。从他那儿问不出什么名堂,不过他是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这炸弹要不是他带进去的,又怎么能进得去呢?”
弗农皱了好一会儿眉头,才冲我摆了摆下巴,厉声说道:
“那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而且当时你就在那儿。你说从他进了房间以后你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你说你什么问题也没有看出来。”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我说。“他也许做了什么手脚瞒过了我的眼睛呢。他原本是专门替魔术师做机关的。炸弹他肯定会做,也肯定有办法瞒过我的眼睛埋下颗炸弹,这是他的看家本领嘛。我们不知道菲茨斯蒂芬可看见了什么。听说他保得住命了,我们就先对芬克注意监视,等菲茨斯蒂芬好些再说。”
弗农咔地一咬牙,说道:“好极了,那我们就把他扣起来。”
我又到走廊那头的治安官办公室去。菲尼不在,坐镇在办公室里的是个麻脸瘦高个儿,名叫斯威特,是他的首席助理。好在斯威特说他听菲尼谈起过我,知道菲尼的意思:我需要什么帮助,一定都要给我办到。
“那好,”我说。“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弄两瓶……嗯,金酒也好,苏格兰威士忌也好……反正在这一带哪种酒最好,我就要哪种。”
斯威特抓了抓他的喉结,说:
“这方面的事我就不在行了。也许那个开电梯的比较懂行。我看他的金酒大概是最靠得住的。哎,对了,迪克·柯顿一直在大哭大闹,说想要见见你。你愿意跟他谈谈吗?”
“好啊,不过我不知道跟他有什么好谈的。”
“这样吧,你过一会儿再来。”
我就出来,到电梯前按了按铃。电梯里只有开电梯的一个人,此人已经上了年纪,背都曲了,长长的黄色小胡子都花白了。
“斯威特说你也许可以指点我一下:上哪儿可以去弄上一加仑的‘白货’?”我说。
“他真有神经病,”开电梯的咕了一句,见我不作一声,便又说:“你出去的时候还打这儿走吗?”
“对,不过还要过会儿。”
他关上了电梯门,我就回斯威特那儿去。法院大楼通后面的看守所有一条封闭式走道,他就带我走这条走道到一个钢板门的小牢房里,留下我一个人跟柯顿说话。关了两天,这位凯萨达的司法官当然很不受用。他面容憔悴,惊惶不安,说话的时候下巴上的小浅凹抖动个不停。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只是一个劲儿说他是无辜的。
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对他讲,只是说:“也许是吧,可你这都是自己招来的。现有的证据都是对你不利的,我也说不上凭这些证据是不是足以把你定罪——那要看你的律师本事如何了。”
我回到斯威特那儿,斯威特问我:“他找你有什么事?”
“就为了要跟我说他是无辜的。”
那位助理又抓了抓他的喉结,问我:
“你总该不会无动于衷吧?”
“这不,我早已连晚上都睡不着觉啦。再见。”
我从他那儿出来,就去乘电梯。那开电梯的塞给我一个包着报纸的加仑装酒罐,说:“十块钱。”我付了钱,把酒罐在菲茨斯蒂芬的汽车里藏好,然后找到当地的电话局,给旧金山米申区维克【注】达拉斯的药店打了个电话。
我对维克说:“我要‘吗’字头五十格令,另要甘汞-吐根-阿托品-士的宁-鼠李皮合剂八份。你打个包,我让事务所里派人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来取,行不?”
“你要还有什么不行的呢,不过假如你拿这玩意儿弄死了人,可别说是从我这儿弄去的啊。”
“行啊,”我说。“万一死了人,就说我无照行医,都推在我头上就是。”
我又给旧金山挂了个电话,打到事务所,直接跟“老头子”通话。
“你能不能再抽一个弟兄帮我办个事?”我问他。
“麦克曼恩倒是有空,要不就让他去顶德雷克的班,把德雷克换出来。你看谁合适就抽谁。”
“麦克曼恩就行。让他来的时候先去达拉斯的药店里取一包药,药店的地址他知道的。”
“老头子”说阿罗妮亚·霍尔东和安德鲁斯方面没有什么新的情况报告。
我开了车回小海湾边的宅子里。宅子里来客人了。车道上停着三辆陌生的汽车,车里看不到一个人,门廊上有六七个记者或坐或站,缠住了米基。见我一来,他们就把提问的目标都转到了我身上。
“科林森太太是到这儿来休养的,”我说。“不接受采访,也不允许照相,让她安安静静休息。假如案情有什么突破,你们只要是不去打搅她的,我保证一定优先奉告。眼前只有一条可以向你们透露,那就是芬克已经因炸弹案受到了拘留。”
“安德鲁斯是来干什么的?”杰克·桑托斯问。
这事对我不算意外:他既已公开露了面,我就料到他会来的。
“你问他自己去,”我说。“科林森太太的产业是他经管的。他跑来看看她,这编不出什么玄妙的故事。”
“他们真是关系不大好?”
“没有的事。”   
“那么他为什么前一阵子不露面——昨天就没露面,前天也没露面?”
“你问他自己去。”
“他真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至少在莱格特的产业由他经管以前该是欠了一屁股的债吧?”
“你问他自己去。”
桑托斯微微一笑,一笑嘴唇就显得好薄,他说:
“我们也用不到去问他自己:我们已经问过他的一些债主了。据说在科林森被杀前两天,为了科林森太太跟惠登关系过分密切的事,科林森两口子吵过了一架,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全是胡扯淡,”我说。“想得倒是真绝。编出这样的故事来,你们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好说,好说,”桑托斯说。“据说她和她的夫家关系不和,有这事吗?据说休伯特老头说过,就是倾家荡产他也不能放过了自己的儿媳,只要他儿媳跟他儿子的死有半点干系,他就非叫她抵罪不可,有这事吗?”
真是闻所未闻。我就说:
“别说傻话啦。我们现在就是受了休伯特的委托,在这儿保护她呢。”
“据说霍尔东太太和汤姆·芬克之所以得到释放是因为他们曾经扬言,真要审问他们的话他们就要把知道的内情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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