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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一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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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妻子因为没钱治病就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至今也不知道他妻子在哪里,是死是活。”
因为给妻子看病,朱凯把所有的积蓄都花了,但还是缺少一大笔的医疗费。他的妻子在绝望之下偷偷离开,为了这事,朱凯在家里郁闷了很久,却从没说过要出去找人。
本来这只是一个不算线索的线索,关键在于,有好心人提供隐情。
公孙锦带着洛毅森在村子里走了一会。夜晚的村庄多添了几分潮湿的冷气儿,一路走来,也没见多少人家亮着灯,整个村庄就像无人之地,无处不透着令人压抑的孤独。只有公孙手里的电筒带来一点温暖,他看了看公孙,这人面色如常地走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安静而又坦然,这让洛毅森觉得舒服了很多。
他们来到一家还算宽敞整洁的院落门前,吆喝了几声。很快,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儿,一见是公孙,笑脸相迎。
这个老头叫“葛喜旺”是个务农的好手,儿子儿媳都在外面打工,他带着小孙子留在家里,日子过得倒也舒坦。他知道公孙锦等人是大城市来的警察,所以在朱家帮忙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
洛毅森问他,为何留意警察?他说:“朱凯他媳妇是我远房亲戚,是我介绍他俩认识的,这人说没就没了,我对那家亲戚也觉得愧得慌。所以,经常留心朱凯家的事。要说小兰那孩子……”
葛喜旺的话很罗嗦,洛毅森又不好意思打断他,只能认真听下去。按照葛喜旺来看,朱凯的妻子“王兰”是个本本分分的好姑娘,嫁到朱家后却和朱小妹不和。朱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既不愿意得罪妻子,也不想委屈妹妹。这家长里短的事谁能掰扯明白?左邻右舍的也不知道怎么劝说才好。那时候,朱小妹就想出去打工,但朱凯迟迟不让她走,说是外面太乱,不安全。两年前,王兰忽然得了一种怪病,身上的皮肤开始溃烂,身体也日渐衰弱,朱小妹在这事上还是通情达理的,把自己的积蓄也都给了朱凯,朱凯才带着王兰去城里看病。
一个月后,某天的晚上。葛喜旺带着孙子到院子里的茅厕拉屎,恍惚地看着了打从门口路过两个人,看身形像极了朱凯那两口子。他本来没想追上去看个究竟,可隐约中听到好像是朱凯在哭,他就觉得这事有点问题。担心是又出了什么状况,就让孙子一个人回屋睡觉,他关了院子门,朝着小两口离开的方向追去。
越追越是纳闷,这条路并不是回朱家的路,再往前走就是上山了。他喊了两声朱凯和王兰的名字,前面俩人却没什么反应,他有点害怕了,跟到山脚下就没再继续。他看着朱凯和王兰上了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没敢在山脚下多停留,按照原路返回。
第二天,他早早敲开了朱凯家的大门,朱小妹却说朱凯压根没回来。葛喜旺是个热心肠的人,这就准备上山找找,还没等走出朱家的院子,就见朱凯背着两个大包神情抑郁地走了进来。详谈之下,朱凯说他昨晚才搭村里人的拖拉机回来,还有那个村民作证。
葛喜旺当时就毛了,心说,那我做完看到的俩人是谁?
从那之后,村子里不少人开始出现和王兰一样的皮肤病,但没有人会死。有时候,葛喜旺就琢磨朱凯跟他说的话。他说,大夫说了,兰子那病不要命,也能治,但是得花很多钱。要是治不好,就可能没法干活,也没法见人了。兰子本来心事就重,还特别想不开。最后留下一封信,说不想连累朱凯,自己走哪算哪,活到啥时候算啥时候。无奈之下的朱凯,只好带着行李,和空空的钱包先回了村子。
葛喜旺之所以觉得纳闷,是因为朱凯从没说过王兰到底得了什么病,也没说再挣点钱出去找她,更没有报警的意思。日子就这么一天拖了一天,朱小妹为了照顾哥哥,彻底打消了外出打工的心思,可朱凯忽然把她赶出了村,说是让她出去历练历练,总比在这个小村子窝着好。
听罢,洛毅森半开玩笑地问:“葛大爷,那晚您是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葛喜旺倔强地说,“我要是看错了,就把俩眼珠子挖出来当泡儿踩!”
他终于明白公孙锦为什么会关注朱小妹的死了。其中有四个疑点。
一、葛喜旺绝对没有看错那一晚的人是朱凯夫妻,那么,有村民可以作证的朱凯却说他是当天早上搭车回来的,可想而知,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二、王兰的失踪是个谜。那种病既然可以医治,为什么还要偷偷离开?当晚葛喜旺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王兰?如果是王兰,朱凯带着她上了山之后,这人的行踪呢?
三、朱凯回到村子之后,皮肤病还是蔓延。如果他是传染源,为什么距离他最近的朱小妹没有第一个被传染?
四、村子了还有人得了那种皮肤病,却没有人死亡。为什么单单是朱小妹死了?死得还那么蹊跷?
他们谢过了葛喜旺后,在晚上九点整离开葛家。回去的路上,公孙锦问到了洛毅森的看法。他将那四点说了一遍,公孙锦听的非常满意。
洛毅森知道目前为止,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到天亮,去找那个两年前载朱凯回村的人打听线索。
他们被村长安排在一家没人住的院子里,公孙锦说时间还早,建议再去朱凯家看看。
朱凯家的灯光全都亮着,院子里还临时拉了两条电线,安上了灯泡。院子里的人不多,有几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陪着朱凯。朱凯坐在灵堂前的火盆旁边,一边哭一边烧纸。
春末夏初的农村,已经有了蚊虫。两个灯旁围绕着不少飞蛾和叫不上名字的飞虫,光影将它们展翅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像是一团团黑色的火焰,不停地跳跃着。洛毅森觉得脸上很痒,没多一会就抓耳挠腮的。
公孙锦蹲在朱凯的身边,正在问他:“小妹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有没有得病?”
朱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泣不成声地摇着头。洛毅森也走过去,听公孙锦说话。这时候,打从一边走来一个男人,又把一些叠好的黄纸放在他身边,转而对洛毅森说:“你们城里人可受不了俺们这的蚊子,叮上就是个大包,半个月都下不去。等会我给你们拿点草药,管用,熏上就好。”
洛毅森连忙感谢一番,趁机问:“大哥,我听说你们这里有枫鬼的传说,你能给讲讲吗?”
闻言,这个男人一怔,厌恶的情绪在憨厚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嘟囔着:“谁跟你说的?”
“就是村东头那个大娘,一个人住的。”
“你别听老瞎妈胡说,那都是老老辈的事了。早在我爸那时候就没人说过这个。”言罢,男人拿起几张黄纸往火盆里添,“我们这是有棵枫树,到底有多少年可不知道。”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洛毅森插了句嘴:“但是我看到树干上有人形,有鼻子有眼的。”
这一回,男人的脸色刷地一下子白了起来,无措地看了瞥了眼正在抹鼻涕的朱凯,朱凯继续闷头往火盆里放纸,哽咽着说:“你们城里人就是爱作怪,哪来的什么枫鬼,那都是瞎吵吵的。”言罢,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身边的男人,“大刘,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歇了吧。”
叫做大刘的男人如释重负,不理会洛毅森还想追问的目光,急急忙忙走出院子。
这人肯定知道什么,公孙锦一个眼神递给洛毅森,后者跟着往火盆里扔了几张纸,貌似闲晃地走出了院子。
奇怪的是,那个男人不过是才走了两三分钟,洛毅森追了半天也没见人影。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到住所,一推门,就见屋里的灯亮着,公孙锦已经回来了。
对公孙锦,洛毅森也是有不少问题。但对方却先他一步知道了关于枫鬼的传说,至于他得到传说的途径,公孙锦只是笑道:“这里的民风淳朴,女孩们都很健谈。”
他一怔:“我怎么听说这里的女孩都出去打工了。你那女孩是哪来的?”
“村长的两个女儿。”说着,他指了指炕上崭新的被褥,和绣着鸳鸯的枕面,“这都是她们准备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天亮就得起来,赶紧休息。”
洛毅森还是第一次睡大炕,虽说他跟公孙锦之间还相隔了半米的距离,总觉得哪里别扭。临熄灯前,他看了看在脚边放着的一小盆草药,听说这就是防蚊虫的,很有效。
他还纳闷,在朱凯家浑身都痒,可刚刚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见有被咬过的地方,擦过身子后也不痒了,难道说草药神到这个地步了?
也许是这一天太累了,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隐约中觉得有人在被子里抓他的腰。
微痒的感觉搅扰了他的睡眠,他扭了扭身子,翻过去继续睡。那种感觉好像比刚才还要强烈,顺着他的腰慢慢的向上去,在胸口和鼻端盘而不去,他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这时候,听到了公孙锦的声音:“醒醒,毅森,醒醒。”
被摇醒的瞬间,那种微痒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睁开眼睛,看到公孙锦已经穿好了外衣,站在地上,说:“快起来,出事了。”
听过公孙锦的催促,他才发觉天色已经蒙蒙发亮,院子外面偶尔传来几声模糊急躁的叫喊声,听上去可不就是像出事了一样。他一个翻身下了炕,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怎么回事?”
“好像又有人死了。我先出去,你快点。”
洛毅森正提裤子呢,见公孙锦已经出门,他急得连腰带没系好就追了上去。公孙锦见他这样哑然失笑,提醒道:“把裤子拉链拉上。”
见到尸体的时候,洛毅森不禁在想。他连这位大娘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村里的人都叫她老瞎婆,她明明不瞎,为什么要叫瞎婆?懊恼之余,他只能把这些与案子无关的杂念摒除,认真地勘察现场。
第四章  会走动的尸体
在来时的路上,他以为老瞎婆的死跟朱小妹一样,但事实上,老瞎婆是被人杀的。身上七八道伤口已经凝固了血迹。他跟村民们要了两双劳保手套,检查尸体。
尸体的颈部到腰部已经僵硬,再结合已凝固的血迹,推断出四到五个小时之前,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是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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