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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犯罪-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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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佐伯走进庭院之际,吾作正穿着拖鞋,在给自行车的链子上油。吾作是个中年男子,他穿着黄褐色的裤子,皮带上别着一个少见的刀豆烟斗。他身材矮小,脸色不太好,但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印象。
吾作对须田孝子的印象也很深。他说,当他从地方台的午间新闻中得知废窑中的女尸就是孝子时,感到很震惊。
“那是这个月三号的事情。因为是宪法纪念日,所以我记得格外清楚。当时我正在院子里修剪盆栽的花木。我不知道她是太太还是小姐,总之是一个非常活泼伶俐的人。这样的人竟会赤裸惨死在废窑里,我怎样也想不到啊。”
“你们这次来,有何贵干呢?”感叹过后,吾作又继续问。
“你知道山野舍松妻子自杀的事情吧。”
佐伯警官等着他点头,接着说道。
“须田孝子问我,山野舍松的妻子上吊自杀那晚,丈夫舍松在伊达小姐家玩是不是事实。我回答说,那的确是事实。他们来我家泡澡、看电视,还聊了一个多小时。舍松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妻子从鸭居回来,上吊自杀了,听说还引起了不小的骚乱呢。”
佐伯和松崎互相望了一眼。舍松的不在场证明似乎是真的。如果这样的话,舍松就没有杀害须田孝子的动机了。
“我是须田孝子的同事,关于她的情况,你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松崎亲切的询问道。
“什么都没有。”
吾作看了看松崎,摆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真的是一个非常爽朗美丽的女子。如果我是个男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那种卑劣的行为。”
“她来拜访你的时候是几点钟?”
“这个嘛……等一下,好像是下午两点左右。因为我三点钟吃了年糕。她来拜访我应该是在那一个小时之前。”
接着,木堂吾作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但是须田小姐仍然对舍松心存怀疑。她对我说,关于那天晚上的事,如果想到什么不自然的或是奇怪的动作行为,就马上打电话通知她。说完,她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吾作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革封皮的记事本,拿出一张夹在里面的纸片。那张小纸片上印有紫色的橡皮印章。孝子在纸片的背面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名片发完了,所以才写在那张纸片上的。”
拿在手里一看,是用铅笔写的数字。佐伯刑警回头看了一下松崎,问:“这是须田孝子的笔迹吗?”
“是的,确实是她写的。六和九的写法非常正规,完全仿照字帖。”
松崎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捏起纸片,突然,他的脸色骤变。
“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
他赶紧转移视线,把纸片还给吾作。
“没什么,是我多想了。这个号码让我想起了一些无足挂齿的小事。”
松崎的表情和眼神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再次呈现出运动员股从容不迫的神态。
佐伯心想,这家伙肯定有什么瞒着我。我都带他到这里来了,他居然不告诉我他所发现的事情,真不够意思,太任性了。
佐伯刑警为了自己的叨扰向吾作表示歉意之后就离开了。走在回码头的路上,他心里还是很不愉快,而且越想就越是生气。
松崎也觉察到了佐伯的心情,故意讨好他说:
“刑警先生,您可别生气呀。”
“我没有生气。只是说实话,你故意对我隐瞒某些事情,这不是很卑劣吗?”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之所以有点愕然,是因为那个电话号码和一个酒吧的号码特别像。不瞒您说,我跟那里的一个女人有来往。但是这事如果让我妻子知道的话就不得了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是隐瞒着她。因此,刚才看到那张纸的号码的瞬间,我心里忍不住想:‘不妙,这个号码竟然被须田小姐知道了!’既然她知道了,那搞不好我老婆那里也东窗事发了,所以当时我很害怕。但仔细一看,并不是那酒吧的号码,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松崎极力为自己辩解。但是,他越是辩解,佐伯刑警就是越觉得很可疑。
佐伯在心里说,可以了,你不用说了。反正那个号码我也记住了。有必要的话,我找东京管区警署的人查一下就知道了。
佐伯警官蹲在岸边,把岸边的小草撕碎,放入嘴中。松崎讨好的弯下自己修长的身子,给警官递了一根烟。
04
五月二十二日中午时分,东京方面传来了新消息。
品川署给警视厅本部打来电话,说关于滨松的杀人案件有最新的消息要报告;据说这消息是来自于车站前的一家当铺。于是,本部马上让丹那刑警前往该当铺一趟。
东京路面电车的终点站是品川。穿过和车站相对的人行道,角落的电线杆上有黄色油漆书写的“关质店”(注:质店,即当铺之意)三个大字。走进巷子里,透过泥土搭成的围墙,可以看到枫树的红叶和当铺的白墙。
一撩开门帘、推开玻璃门,丹那头顶上就响起了一阵尖锐的门铃声。很快,旁边房间的拉门就被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张满头银发、看起来像极了老鼠的老人的脸。
“是警察先生啊。”
老板只看了丹那一眼,就知道这个面容极为普通的人是警察,不愧是老练的当铺老板。
老板摘下玳瑁框眼镜,松弛的脸上堆出谄笑。虽然已经是初夏了,但他还是穿着棉质的短袜。
打完招呼后,丹那警官就直接问他:“你要向我们汇报什么情况呢?”
老板把事先准备好的柜子拉到跟前,从里面取出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听说在滨松发现了一具衣服被脱掉的女尸,我在想,她的衣服是不是这件?”
“为什么这么说?你的理由是什么?”
“我有三个理由:第一,衣服口袋里有滨松的公交车车票;第二,衣服被典当是在这个月三号的晚上,与被害人五月初被杀的时间相吻合;然后再来就是第三点,请看这个。”
老板戴上老花眼镜,把连衣裙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衣领翻过来给警官看。上面有一个用绿线去的片假名标音“SUDA”。“须田”这个姓看上去很普通,但事实上姓这个姓的人却很少,所以这个衣服应该就是须田孝子的没有错。只要给孝子的丈夫武造看一看,很快就知道是不是她的了。
“来典当这件衣服的人长什么样子?”
“那是个戴着黑眼镜,二十岁左右的矮胖男人。他穿着褐色的皮夹克,左手戴着金戒指。”
店老板从桌子上拿起账本,舔了一下被墨水弄脏的手指,开始翻看账本。
“三号晚上十点半左右,那个人说今晚必须和妻子去名古屋,由于没有零钱,所以想把这个当掉换点钱。这件连衣裙由于后背被墨水弄脏了,有墨渍,所以不怎么值钱;本来我想给他五百圆,不过最后还是给了他一千圆,结果他也没来赎回去。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结果没过多久就看到报纸上注销了这次的杀人事件,所以我就打了电话给你们。”
满口假牙的老人说起话来像年轻人一样,思维敏捷、滔滔不绝。
“在他身上,你还有发现其他不寻常之处吗?”
“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奇怪,我给他一千圆的时候,那个人还愣在一边半天没说话。我说,如果没有这些墨渍,我可以换给他五千圆。然后那个男的就不高兴地抱怨说,自己老婆居然拿有墨渍的衣服来当。”
丹那正在查看连衣裙上的变色墨渍时,老板又补充说:“顺便一提,来典当的时候,我看得出来那墨渍是新染上的。”
按照常理,人们是不会穿着有墨渍的衣服去旅行的,孝子应该也不会这样做;于是可以推测,这个墨渍是在旅行中染上的。丹那警官想起了在静冈的报告中说,废窑入口处被踩烂的钢笔是须田孝子的东西。于是,他想当然耳地认为钢笔被踩烂后,在草丛上留下了墨渍,接着须田孝子被推倒在草丛上,然后被勒死,所以她的连衣裙上就沾上了墨渍。
丹那警官还想起,被害人的尸体是在她死后三周被发现的。也就是说孝子一直躺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所以可以认为把衣服拿去典当的人就是杀人凶手。
“那人还有拿其他物品来典当吗?”
“没有。”
“比如说金手表、有着红宝石坠饰的项链、玛瑙耳环,这些都是须田孝子被盗的物品。”
关于孝子身上佩戴的首饰,藤卷调查所的女同事很清楚。但是在死者身上并没有找到这些她平日爱用的物品。
店老板摇了摇满头的白发:
“那些东西没有拿来这里。如果把所有偷来的东西都一次拿出来典当的话,那会很奇怪吧。这些东西可能拿到别处去了。”
也许正是如此吧。至今为止我们一直认为凶手就是滨松当地人,但根据这个信息,罪犯是东京人的可能性就变大了。丹那警官心想,应该在东京都内所有当铺张贴这些失窃首饰的图片。
“晚上十点半,这个时间没错吧。”
“因为那个人说他们要乘坐‘东海七号’去名古屋,当时离发车时间只剩下三十分钟,我还看了一下时间,所以我有印象。”
“东海七号”是晚上十一点从东京发车前往大垣的普快列车。如果说距离发车只剩三十分钟的话,那么当时的时间就的确是晚上十点半。
丹那警官马上估算了一下从滨松到东京所要花费的时间。如果是快车的话,需要三个半小时,假设这件衣服是须田孝子的,那么她就是在当天下午六点左右被杀害的。从发现尸体的地方到滨松车站也有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也不是一出月台就能坐上车的,把这些都考虑进去的话,六点是最有可能的犯案时间。
随后的调查还发现,孝子二号晚上曾经在滨松市鸭江町的旅馆住了一宿。她在三号下午两点去拜访了农协职员木堂吾作,之后就突然消失了。因此孝子被杀害的时间应该是三号下午两点到六点之间的四个小时。
确定衣服的主人和死者被杀的时点,是丹那去当铺了解情况之后的收获。丹那警官对当铺老板的协助表示感谢后,就离开了当铺。
丹那随后在池袋上了西武电车,前往清濑的结核疗养院。丹那有个朋友以前也曾在这个医院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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