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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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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声的看着密密麻麻的百鬼对他们进行撕咬,他们身上的阳气也冲散了不少鬼兵,等两个汉子进气多,出气少,惊恐的瞪着眼珠子不再动弹,我挥动杏黄旗,陈五带着还剩下的三十鬼兵,瞪着鬼眼,说:“魂灰魄散了几十兄弟,陈三夜,给个理由?”
    “你想要什么理由?老子就想杀人。”我展开杏黄旗,说:“进来或者滚蛋。”
    上次对付山魅是用正气驭鬼,需要给它们理由。此时用的是先天凶气,一开始就是强行驱使它们百鬼阳魂,血气方刚的汉子身上的阳气和血气对鬼绝对是大杀器,数十只鬼兵的牺牲才换来了两人阴气入体,中邪似的倒地不起。
    这是一次亏本的买卖,智者所不取。
    “她死了?”陈五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招弟,沉默一会,对我拱手说:“陈先生再会。”
    “滚蛋等于死。”
    一阵冷风吹过,陈五带着鬼兵要走,我刷动杏黄旗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声。刚飘进黑暗中的鬼再次浮现,陈五皱着眉头说:“陈先生,陈三夜,你入魔了?”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我现在想当魔,我就是魔。不想你还剩下的几百鬼兄弟魂飞魄散,回来吧!”我把夜萧插在山路的缝隙中,杏黄旗被风吹的哗哗响。
    走到躺地上的两个汉子身边,我捡起地上沾着招弟血的点红刀,歪着脑袋看着地上的凶悍中年和高瘦轻壮年,思索着以什么方式杀人?
    一刀下去人就死了,但陈家杀人从来不只是单纯的针对身体,杀人一般针对的是魂魄。
    蹲地上快速的帮中年汉子驱散一些阴气,等他双眼出现焦距,我没有任何情绪的说:“一刀把人捅死太没技术了,我免费教你一种杀人的方法。”
    高瘦壮年昏迷不醒,我脱掉他的鞋袜,用点红刀在脚趾和脚板的缝隙中横滑一刀,五趾一起流出鲜血,如法炮制另一只脚,高瘦青年疼的抽搐的醒来,惊恐的说是中年人诱惑他一起来的。
    “满清十大酷刑听过吗?那些真不算什么。在生魂里面种阴草,让草发芽生根,枯萎再生长,只要人活着,春天刚到会感觉身上很不舒服,像有什么东西挣脱毛孔似的,草儿跟着春风生长,偶尔做梦就梦到自己全身长草……到了秋天,草儿枯萎,人会发现自己慢慢脱发,脱毛,散发腐烂的气息……周而复始,一年一年,直到阳寿到头,才会快乐的死亡。”
    我拿刀在高瘦青年身上割着伤口,打开他的五心,最后一刀划破头皮,做完了第一道准备工序。中年汉子在旁边看着,听着,语无伦次的用怒骂、诅咒发泄着恐惧。“陈三夜,你不是人,畜生不如……”
    “你见过这个优雅的畜生吗?你杀了我的朋友,我都不杀你兄弟。”我专注的“破土”,吹了吹点红刀上的血迹,微笑着。
    
   

第四十六章 血的代价
    月光凄凉,山路荒野,黛儿抱着血中逐渐招弟逐渐冰凉的尸体,哭到了无声的哽咽。是人的伤。
    山风带着血腥吹着,高瘦壮年头顶头皮,双手五指与手掌相接的横缝、双脚横峰口子并不大,血流了一会停止,我守在旁边提着刀,等伤口止血,再次划开,一连反复九次,脱掉高手男的裤子,刀刚要去割毛,被阴气冲刷的虚软的壮年,惊恐的大叫:“不要……你不能这样……”
    “哥们,我要割也割凶手的命根子是不?你放心。”
    割了一大撮毛。分成五小撮,我打火机点燃,拿着带火的毛发按在了他头顶的皮处,一次烧了剩下四小撮毛发,分别按在了另外四处伤口,随后在石块上就地摸了一把泥土按在他的伤口上,高瘦汉子情绪复杂的哀嚎,声音吓的附近鸟儿乱飞。
    他被百鬼袭击过,生魂不稳,很简单能打开生魂的缺口把阴草种进去。草,自然是他自己身上的了毛发了,这才能相合。
    搞完这些。我看着中年汉子说:“你兄弟的事儿玩了,该你了。”
    提着点红刀到他旁边,踹了一脚他的脖子,把胳膊踢到一边,用脚踩着他的手臂,带血的刀划下去,隔断了手筋,中年男子疼的全身抽搐,虚弱中带着愤恨,愤恨中夹着恐惧。恐惧中带着凶悍:“杀人不过头点地,是个爷们就一刀杀了老子。”
    “你不配提爷们两个字,如果你捅我的阴刀子,我没死也会痛快的杀了你。”
    踩着他另外一条胳膊,我用与邻家大兄弟聊天的口气说着,挑断了他另一条手筋。拉起他一条手臂。我往招弟所在的血泊拖着,鲜血从手腕上的伤口冒出。顺着汉子结实的小臂往咯吱窝方向流着,他磨在石头路上挣扎着,可惜力气太小,根本造成不了多少影响。
    “等会叫上兄弟们一起噬魂。”
    路过插地上的杏黄旗,我对旗子说了一声,拖着中年汉子一步一步的走着,他的手在滴血,我的心也在滴血。
    爸爸死的时候,我才出现过这种感觉,这是熟悉的亲人、朋友离别所产生的情绪在撕魂魄。
    “跪好了。”
    拖着中年汉子走出了一条血路,把中年汉子甩在招弟的血泊前,我拧着他的头发,把他摆成下跪的姿势,问:“黛儿,是你杀?还是我杀?”
    中年汉子哆嗦两下,尿湿掉裤子,哀求的说:“别杀我……给我种阴草……我不想死……”
    在常人的认知里死亡比折磨人的痛苦更可怕,只有经历了病魔和痛苦的人才知道,死其实是解脱。
    “该死的应该是我,我……只想都陪小妹一会……”黛儿用脸蛋紧贴着招弟的头部,低着脑袋过了好一会才发颤的吐出一句话。
    “我会磨侩子手的杀人刀,还没试过砍头呢。”
    拉着中年汉子到一边,我自顾的说着,惦着点红刀秤量几下,说:“此刀份量不够,说不定一刀没办法砍断脑袋。第一次试手也不知道行不行,就当练技术了。”
    “别……杀……陈先生我有女儿,真有她在上高中,出落的水灵,比那婊子……黛儿强多了……”中年汉子跪趴在地上,高速哆嗦着。我玩味的说:“你还真准备我去搞你女儿?跪好了,把脖子伸长,如果一刀没砍断颈椎,继续补刀疼的是你。”
    中年汉子吓晕过去的瞬间,我收起刀落砍下去,刀卡在脖子骨头里,凶猛的热血沿着刀缝往上喷,我没有躲,让血冲红了半边身体,闻着呛人的腥味,一脚踹在汉子尸体上,抽出刀插在了旁边,看着不远处的杏黄旗说:“陈五,还不动手?别让我用强。”
    陈五和几只鬼飘着过来,拉着中年汉子刚出体的魂魄钻进了杏黄旗。
    夜静了,风冷了,路红了。
    “难道要办成一件好事,真要有血和眼泪来洗礼?”
    提着滴血的点红刀,我看着中年汉子村庄所在的方向,站了好久,衣服上的血在风中自动凝固了,呼呼的山风似乎在回答我心中的问题。
    不动原有的山地,地还是你们的,用镇里一栋房子换山里一间烂屋,哪里就亏待你们了?还想一间换五栋,做人不能太贪。
    “陈先生。”
    穿着山地迷彩的人拿着一个对讲机一样的机器在黑暗中冒出来,伸手拿着机器,说:“一号,请求与您通话。”
    “陈三夜,你还要建镇吗?”
    我没动,赵佳赶紧利落的话从机器里冒出,我接过半个巴掌大的东西,说:“为什么不建?”
    “穷山恶水出刁民,法制的触手伸不进四家镇山区,才造成有人敢拿刀毫不犹豫的捅人。”赵佳淡淡的说完,叹了口气说:“节哀顺变。”
    “你的人应该一直跟着我吧?有人藏在着等我们,你应该收到了消息,你可以阻止的。”我没有迁怒,只是叙述一个事实。
    “我需要确定你建新镇的决心有多大,会不会遇到棘手的事情从而退步。被你砍死的人,为了利益动刀子,在四家镇不是特例而是普遍的存在,每个村几乎都有两三个。要建新镇必须要做到公平,一家只能换新镇里的一栋楼,开头都做不到公平,等镇子建起来乱子更多。基于以上这些,你要付出的不仅仅是名声,可能还有生命。我派去保护你的人只能对付人,对付不了业内人。”赵佳平静的讲诉。我说:“于是你就眼看着生命在我眼前消逝,让人命和血提醒我,这些不是遐想中的危机。”
    “是。”赵佳冷静的应着,又说:“接下来我会负责你身边人的安全,不会出现有人拿刀干掉你们的事。如果你们中毒、中术法……这我就没办法了。”
    懒得再搭理她,我把机器丢给站旁边的迷彩人,对着大姐所在的山坳喊:“还不滚出来?”
    迷彩人接果机器,以军人的姿势敬礼。我转头说:“我不是当兵的,也不是你的上级。”他全身绷直,指着眉间的手停顿几秒,放下来,说:“您做的事是军人最高的荣誉。”
    “为国为民是你们的荣誉,不是我的,荣誉在我眼中不值钱。我生在这个镇子里我才做的,走吧。”我说。他转身走出几步,说:“不可否认的是您在做一件为民的好事。告诉您一个消失,陈二郎回到他们大队,抽了大队长,掀翻了军首长的桌子,勒索了一条大中华,牛逼啊!”
    迷彩人行动迅速的消失,远处山坳连滚带爬的跑出一个青年,发抖的说:“我只扶着放哨……守人……不关我的事。”
    中年汉子脑袋平歪在肩膀上,血淋淋的半边脖子连着身体和头,我指着尸体,说:“他说要给他三个兄弟每人五套房子的?”
    “他只说给我多弄一套……”青年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被种阴草的高瘦男子虚脱的爬过来,发颤的说:“真的只是两套……骗您,我下辈子做猪……”
    两人连着赌咒发誓,我把带血的刀丢给青年,说:“先自己砍两根手指!”
    青年爬过来,哆嗦的捡起刀,深吸好几口气,把大拇指摁在一块石头上,刀刚要压下去,他害怕的把刀落在地上猛磕头。我说:“磕头也没用,你们准备杀人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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