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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鉴赏大典-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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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人只用“一百四十年”五个字,就将“贞观之治”、“开元之治”等丰富的历史内容,隐入诗句的背后,而用“国容何赫然”启发人们自己去体味、领会,这是虚写。虚多则易空,故下文“隐隐”二句又转为实写,选择一个极富有表现力的侧面—— 长安都城宫阙的雄伟壮丽,来给人们以“赫然”“国容”的具体感受。“隐隐”,见出宫室的层叠深邃;“峨峨”,显出楼观的巍峨;“五凤楼”,可见其精工华美;“横三用”,表现其龙蟠虎踞之势。短短四句诗,虚实结合,以宫阙富丽堂皇的面貌、磅礴的气势表现大唐帝国的强盛威仪。 
  “王侯”以下六句,转入描写权势者。“王侯”二句表明达官显贵人的气盛。以灿然罗列的星月形容王侯,亦显出其华耀骄贵之相;以弥漫聚散的云烟比喻宾客,使其趋走奔竞之态毕现。“斗鸡”二句写显贵们的行径。“金宫”、“瑶台”都是指帝王所居,“斗鸡”、“蹴鞠”都是游戏,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凭藉陪同游乐以邀宠幸。“举动”二句表现其气焰。“摇白日”、“回青天”,以夸张的笔墨渲染其权势之大,气焰之盛,也暗含可以右帝王之意。六句诗分三个层次,层层披露王侯权贵的腐朽骄横。在章法上,由辉煌的国势一下过渡到势焰熏天的权贵,言外之意颇深:在那繁荣昌盛的背景上,活跃的竟是一群腐朽的权贵,不禁使人有大好河山、锦绣前程将被荒废之感,而这也正是诗人悲愤之所在。 
  末四句巧妙地借扬雄的故事表明诗人的态度。“当涂”二句化用扬雄《解嘲》中的话:“当涂者入青云,失路者委沟渠。旦握权则为卿相,夕失势则为匹夫”,深刻地揭示出这班权贵不会有好结局,得意的日子不会长久。“翕忽”是飞速之意,形容青云直上。“独有”二句诗人以扬雄自比,向权贵们投以鄙视的目光。 
  表现了诗人节操自守和与权贵们决绝的态度。扬雄闭关草《太玄》时,有人嘲笑他得不到官职,扬雄做《解嘲》以答。其中大讲得士、失士与国家兴亡的关系: 
  “昔三仁去而殷墟,二老归而周炽,子胥死而吴亡,种蠡存而越霸”。足见诗人用此典还有更深的含义。 
  本诗首二句纵观历史,次二句横览山河,见出其吞吐千古、囊括六合的胸怀与气魄。“王侯”六句,一气直下,刻画权势者们的形象,笔墨酣畅,活灵活现。而正当把权势者们说到十分兴头上的时候,“当涂”二句却给人一落千丈之感。末二句只客观地摆出扬雄的典实。但冷静平实的笔墨中隐含怒目横眉之气,柔中有刚。写得腾跃跌宕,气势充沛。    
  远别离 
  李白 
  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 
  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 
  海水直下万里深, 
  谁人不言此离苦? 
  日惨惨兮云冥冥, 
  猩猩啼烟兮鬼啸雨。 
  我纵言之将何补? 
  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 
  雷凭凭兮欲吼怒。 
  尧舜当之亦禅禹。 
  君失臣兮龙为鱼, 
  权归臣兮鼠变虎。 
  或云尧幽囚,舜野死。 
  九疑联绵皆相似, 
  重瞳孤坟竟何是? 
  帝子泣兮绿云间, 
  随风波兮去无还。 
  恸哭兮远望, 
  见苍梧之深山。 
  苍梧山崩湘水绝, 
  竹上之泪乃可灭。 
  李白诗鉴赏 
  这首诗叙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帝尧将两个女儿(长女娥皇、次女女英)嫁给舜。舜南巡,死于苍梧之野。二妃溺于湘江,神游洞庭之渊,出入潇湘之浦。 
  这个传说,使得潇湘洞庭一带似乎几千年来一直被悲剧气氛笼罩着。 
  “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诗开篇就在人们心理上唤起一种凄迷的感受。那流不尽的清清的潇湘之水,那浩淼的洞庭,那经常出没在潇湘云水间的两位帝子,那被她们眼泪所染成的斑竹,都一一浮现在人们的脑海里。所以,诗人在点出潇湘、二妃之后发问:“谁人不言此离苦?”就使读者自然而然产生出强烈的感情共鸣。 
  接着,承接上文描写潇湘一带的景物:太阳惨淡无光,云天晦暗,猩猩在烟雨中哀鸣,鬼魅在呼唤着风雨。接以“我纵言之将何补”一句,又不单纯写景了。阴云蔽日,那“日惨惨兮云冥冥”,不正如同皇帝昏聩、政局阴暗吗?“猩猩啼烟兮鬼啸雨”,不就是大风暴到来之前的群魔乱舞吗?而这一切,由一个连一官半职都没有的诗人说,又何补于世呢?既然“日惨惨”、“云冥冥”,那末朝廷又如何能区分忠奸呢? 
  因而诗人接着写道:我觉得皇天恐怕不能体察我的忠心,相反,雷声殷殷,又响又密,似乎正在对我发怒呢。这雷声显然是指朝廷上某些有权势的人的威吓,但与上面“日惨惨兮云冥冥,猩猩啼烟兮鬼啸雨”相呼应,又象是潇湘洞庭一带风雨到来前的实景描写。 
  “尧舜当之亦禅禹,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奸邪当道,国运堪忧。君主用臣如果失当,大权旁落,就会象龙化为可怜的鱼类,而把权力窃取到手的野心家,则会象鼠一样变成吃人的猛虎。当此之际,就是尧亦得禅舜,舜亦得禅禹。《史记·五帝本纪》正义引《竹书纪年》载:尧年老德衰为舜所囚。 
  《国语·鲁语》:“舜勤民事而野死。”此即“尧幽囚,舜野死”。“九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舜的眼珠有两个瞳孔,人称重华。传说他死在湘南的九嶷山,但九座山峰联绵相似,究竟何处是重华的葬身之地呢?称舜墓为“孤坟”,并且叹息死后连坟地都不知究竟在何处,更显凄凉。娥皇、女英二位帝子,在绿云般的丛竹间哭泣,哭声随风波远逝,去而无应。 
  “见苍梧之深山”,一个“深”字, 令人想象群山迷茫,即使二妃远望也不知其所。“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斑竹上的泪痕,乃二妃所洒,苍梧山不会有崩倒之日,湘水也不会有涸绝之时,二妃的眼泪又岂有止期? 
  诗所写的是二妃的别离,但从“我纵言之将何补” 
  中显然可见诗人是对现实政治有感而发的。所谓“君失臣”、“权归臣”是天宝后期政治危机突出的标志,也是李白当时心中最为忧虑的。元代萧士贇认为玄宗晚年贪图享乐,荒废朝政,把政事交给李林甫、杨国忠,边防交给安禄山、哥舒翰,“太白熟观时事,欲言则惧祸及己,不得已而形之诗,聊以致其爱君忧国之志。所谓皇英之事,特借指耳。”李白之所以要危言尧舜之事,大概是要暗示人君如果失权,即使是圣哲也难保社稷妻子。 
  诗写得迷离惝恍,但又不乏要把迷阵挑开一点缝隙的笔墨。“我纵言之将何补?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这几句隐隐呈现在重重迷雾之中,一方面起着点醒读者的作用,一方面又是在述及造成远别离的原因时,自然地带出的。诗以叙述二妃别离之苦开始,以二妃恸哭远望终结,以悲剧故事笼括全篇,保持了艺术上的完整性。 
  范梈说:“此篇最有楚人风。所贵乎楚言者,断如复断,乱如复乱,而辞意反复行乎其间者,实未尝断而乱也;使人一唱三叹,而有遗音。”转引自瞿蜕园、朱金城《李白集校注》。诗人把他的情绪,以楚歌和骚体的手法表现出来,使得断和续、吞和吐、隐和显,消魂般的凄迷和预言式的清醒,紧紧结合在一起,构成深邃的意境。    
  杨叛儿 
  李白 
  君歌《杨叛儿》, 
  妾劝新丰酒。 
  何许最关人? 
  乌啼白门柳。 
  乌啼隐杨花, 
  君醉留妾家。 
  博山炉中沉香火, 
  双烟一气凌紫霞。 
  李白诗鉴赏 
  《杨叛儿》原为北齐时的童谣,后来成为乐府诗题。李白此诗题材出自乐府《杨叛儿》。 
  《杨叛儿》,即指以这篇乐府为代表的情歌。“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写一对青年男女,君唱歌,妾劝酒。表明男女双方感情非常融洽。 
  “何许最关人?乌啼白门柳。”白门,刘宋都城建康(今南京)城门。南朝民间情歌常常提到白门,后代指男女欢会之地。“最关人”,犹言最牵动人心。 
  是何事物最牵动人心呢?—— “乌啼白门柳”。五个字不仅点出了环境、地点,还表明了时间。乌啼,是接近日暮的时候。黄昏时分在恋人相会的地方聆听乌鸦苦啼,不用说是最关情的了。 
  “乌啼隐杨花,君醉留妾家。”乌邪归巢之后渐渐停止啼鸣,在柳叶杨花之间甜蜜地憩息了,而“君”也沉醉于“妾”家了,这里既是写景,又含比兴意味,情趣盎然。 
  “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沉香,即名贵的沉水香。博山炉是一种炉盖呈重迭山形的薰炉。这两句承“君醉留妾家”把诗推向高潮,进一步写男女欢会。男子的醉留,正如沉香投入炉中,爱情的火焰立刻燃烧起来,情意融洽,象香火化成烟,双双一气,凌入云霞。 
  这首诗,形象丰满,生活气息浓厚,风格清新、活泼。古词只四句:“暂出白门前,杨柳可藏乌。君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李诗一开头,“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比古诗增添的生动的场面,并制造了笼罩全篇的男女慕悦的气氛。第三句“何许最关人”,这是较原诗多出的一句设问,使诗意显出了变化,表现了双方在“乌啼白门柳”的特定环境下浓烈的感情。五句“乌啼隐杨花”,从原诗中“藏乌”一语引出,但意境更为动人。接着,“君醉留妾家”则写出醉留,意义更显明,有助于表现爱情的炽烈。特别是最后既用“博山炉中沉香火”七字隐含了原诗的后半:“君作沉水香,侬作博山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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