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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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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大明秘典》和那位明朝皇族的后人,葬身于集火镇那场毁灭性的大火。第二,我的第一位师父早已亡故。”阮针条理清晰的分析道:“因此知道噬骨人存在的,唯有我一人,现在算上你们几个。当然,不排除那位后人其祖上将《大明秘典》借阅过其他人,不过这情况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他们很在意自己宗族的秘辛,我第一位师父能看见,还是因为给对方看病,为了找此病的根源,对方犹豫了好久,直到快病死了才迫不得已借其翻阅的。”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睿智的说:“您搬入集火镇,除了修生养息,有没有《大明秘典》的缘故?”
    阮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嗯,我除了研究医,还特别的喜欢明朝历史。当时看好了两块地方,我左思右想,迁入了集火镇,住的院前身还是对方的宅院,想碰碰运气,试试能否在地下翻出《大明秘典》。凌星火这小帮我挖地尺,翻了n次,最终毫无所获,故此我推测《大明秘典》已被烧为灰烬。”
    “阮爷爷……您让我翻地,敢情因为想找书。”凌星火躲在病床旁,他露出半个脑袋道:“说了您别打我啊,有次我真的翻到了一个腐烂的木盒,装了金龙刺绣的黄布包袱,凌乱不堪,打开时发现它的真身是一本书,不过老鼠将其啃咬成了碎片,完好无损的唯有六、七页。那天我肚着了凉,想拉肚,您家又没有纸,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它当开腚纸了……纸不够用,我便拿金龙包袱擦的……”
    “你个混小!六七页啊!”
    阮针朝裴奚贞探出手,他痛心疾首的说:“把铁伞借来一用,看我今天不打的他满地找牙!六七页!这得记了多少事?我让你挖地,为的就是这点玩意,竟然被你擦屁股了!”
    “阮老先生千万别动怒。”裴奚贞抬手安抚对方起伏不定的胸口,他纠正道:“顺便补充下,我这不是铁伞,是阴阳伞。”
    我哭笑不得的道:“大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拿老鼠爬过的玩意开腚,就不怕得出血热?”
    ……
    七点零五分,宁疏影轻声的呻吟了句,他享受的道:“现在感觉好舒服。”尽欢共亡。
    阮针来到病床前,探手翻动宁二货的眼皮,他摸了摸肝脏外的皮肤,“盘膝坐好,我这就施针,期间千万别乱动。”
    “好。”宁疏影嘴角动了动。
    我们识趣的集体退离病房,凑在门玻璃前观望,阮针同样的盘膝坐于宁二货背后的床尾,掏出了枚光泽莹润的金针,他右手双指捻起一枚,犹如一道金色闪电般,插于宁二货的第五节脊柱偏左的部位,然而他并没有像之前展现的那样一气呵成,手指搓动的轻拧。
    宁二货的额头渗出冷汗,攥紧拳头,他脸色苍白,仿佛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
    过了约有五分钟,阮针将第二枚金针插进与第一枚平行的脊柱右侧,针身却进入了分之九十的长。
    宁二货疼得身不停地颤抖,汗如雨下,拼命的坐稳不挣扎!
    这次持续了一刻钟,宁二货终于适应了疼痛,不再打颤。
    阮针拈起第枚金针,电光火石间,针尖打入宁二货的身体,对应其体内的肝脏,然而势头并没有停滞,整根金针尽数没入宁二货的体内,下一秒!金针蹿出了他的前胸,笔直的飞向床对面的墙壁,它透入墙体半厘米时,金针停固!
    “我靠!打穿了宁二货的身体?”我瞪大了眼睛,难以想象岁老人的蓄势一针能有如此威力。
    林婉婉若有所思的道:“不,准确的说,是穿了影哥的肝脏。”
    “我记得……阮爷爷给我爷爷治癌的时候,第针也是打穿了身体。”凌星火透露的道。
    宁二货竟然没有流露出半点痛苦,反而享受的不得了。阮针嘴唇微动,似乎和宁二货交流了数句,然后没再动弹,老人应该是很累了。针已经扎完,我推开病房门,询问的道:“宁二货,感觉如何?”
    “不适感竟然消失不见!”宁疏影淡淡一笑,他郁闷的道:“不过……我这条骨折腿,盘起来真痛。”
    我站在阮针身侧,敬佩的道:“阮老爷,我扶您到另一张床休息吧。”
    他嘴边始终保持着先前的笑意,却安静的毫无反应……
    
   

第八百一十二章竟对此下毒
    阮针死了,无疾而终,算是一种福。m第针耗尽了他的命源,却换来宁疏影生还的希望。这属于生命的传承。阮针没有后代,这一辈差一丁点修得圆满,唯一让他挂念的,是干孙女宁绸的现状。还有。他临死前对宁疏影说,第针穿透了肿瘤的病心点,短期抑制住了,不妨碍患病前的生活节奏,约么能持续两年。但艾滋病毒。像未知数,毕竟阮针没有涉猎过。
    他的最后一句话,“小伙,我延续了你的命。离死很快了,我的要求只有一点,不火化。如果有朝一日有了绸儿的消息,把这一切写在纸上烧于我坟前。如果绸儿有需要,代我好好照顾她,再见。”
    宁疏影躺在床上,我看见他第二次哭了。是一个人蒙在被里抽泣的。
    兴许是阮针最后的一番话,打动了除了小师妹几乎不近人情的宁疏影,我们听完时心情异常的沉重,分别与坐姿的阮针尸体合影,便联系了殡葬中心。林婉婉和蒋天赐守于病房,剩下的,包括与阮针最有感情的凌星火,办理其后事。尽欢低扛。
    林慕夏执意亲自驾驶灵车,我们先是到弘历街这丧失一条龙添办了所需的东西,守坐在棺材旁,一驶向城北外郊的四北村。
    村口,我们停住,一行人抬着棺材走向深山。
    花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抵达了这风水为五松镇坟的墓地,阴嗖嗖的。背脊一直有凉风在往毛孔里拱。
    随行的有位殡葬中心的专员,他说这地方旺阴,属大龙的不能站风水局里头,裴奚贞尴尬的退到五棵老松树外,感觉舒服了不少。我们开是放棺,准备埋土的时候,突然,一股阴风忽然刮过,我们眼前的情景渐渐模糊,临昏迷前,我隐约的注意到了一个头戴铁面具的人出现,手心里托着类似于青铜灯的玩意,接着我就陷入了无尽的漆黑!
    醒来时,已然是晌午,阳挂的老高!
    众人几乎同时恢复的意识,鼻动了动,嗅到一股焦糊的味道,所有人站起身,望向墓坑时,惊住了!棺材盖被掀开放在一旁,里头的火已经把阮针的尸体烧了分之九十,只剩下焦黑碳化的模糊人形和他的脸,但正一步步被火焰吞噬。
    事已至此,想阻止来不及了,阮针临终前一再要求不火化,我们也尽了力,却事与愿违。
    “究竟是谁干的?”裴奚贞扶着老松树,他郁闷的道。
    我揉了揉僵麻的脑袋,惊疑不定的说:“昏迷前,好像看见了铁面具人托着青铜古灯,莫非是7s绝密的灯神?”
    “按理说不对啊,灯神与阮针算忘年交,不可能破坏掉他的遗体,毁其阴缘。”林慕夏匪夷所思的整理沾有泥土的衣服。
    “管你狗屁灯神,不让我阮爷爷走完最后一步。”凌星火攥紧拳头,他懊恼的道:“还好棺材是金属的,否则这真难办了。”
    我们围站在墓的边缘,这时,林慕夏眼尖的发现了什么东西,她捡来两只木棍,在阮针即将烧完的尸骨间夹起了一枚铜片,上边刻有一行字,“人有前生,今生已过,却无来世缘。逆五松镇坟,勿有执念,土葬无益,放下尘缘,望老友走好……灯。”
    林慕夏把铜牌放回了火堆,她唏嘘不已的道:“看来灯神插手了阮老爷的葬礼,这番话虽然半知半解的,灯神做了这一切,似乎是对阮针好。人有前生,今生已过,却无来世缘,好像很有哲理的样,我唯独不懂的就是这句什么意思……”
    确实,“人有前生,今生已过,却无来世缘。”按字面来分析,它是一条自相矛盾的命题。
    我觉得胸前不舒服,起初以为是虫爬入,手抓时却摸到了一封信,这信封的样式,是灯神留的。
    我将其拆开,与众人一同阅览:
    “莫怪我迷昏你们,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填了土,将一切难以挽回。五松镇坟虽是福泽已亡之人的风水局,若是不火葬直接入土,功效将逆转,对已亡之人的害处是最大的,对活的人却益处颇多。阮针放不下宁绸,宁可用土葬来逆转风水局,牺牲阴缘成就他的干孙女,我作为他的好友,实在于心不忍。不仅如此,宁绸有她自己的人生轨迹,她如果知道阮针的所作所为,恐怕要歉疚一辈。”灯神解释的很到位,他在信纸的背面写了土葬与火化的情况下,五松镇坟与宁绸的因果关系,“阮针与宁绸无血缘关系,五松镇坟的旺阴伤不了干孙女,而逆五松镇坟时,阮针事先将脚底板纹了宁绸的生辰八字,福泽将通通的涌入她的命源。”
    还真是灯神干的,他阻止了阮针将福泽留给宁绸,难怪我们给阮针换寿衣寿鞋的时候,发现他的一双脚掌分别纹了“宁”、“绸”和一般人看不懂的生辰八字,可谓是用心良苦。
    因为此事,我对阮针的印象有了新的改变,从将死时开始惦记来生做铺垫的老人,变成了不惜毁掉一切福荫干孙女的好爷爷。现在想想,他笑的时候是那样的和蔼可亲,甚至有一点顽皮的可爱。
    我们掩埋好了墓坑,烧了些纸钱,相约他的回魂夜再来这里祭拜一次。
    ……
    山上没有信好的,我们一行人走回车前,接到了很多条短信!有城南分局的,有重案组的,有老爸的……一大堆!直觉出了大事,我们站着车前翻阅短信,他们近乎向我们d。i。e传达了同一个消息,大量的中老年人中毒,躺在医院岌岌可危!!!
    我给老爸打了电话,接通说他心急火燎的道:“小宇,小裴,你们在干嘛?怎么一个电话也打不通!城南有四五十个大妈和城南分局的一队警员今天中午突然呈现中毒症状,已经有四个人不治身亡了,剩下的情况虽然稳住,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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