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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旧唐书(下)-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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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加缛礼,式展哀荣。可赠礼部尚书。”  
  先是,神龙中,知章与越州贺朝、万齐融,扬州张若虚、邢巨,湖州包融,俱以吴、越之士,文词俊秀,名扬于上京。朝万止山阴尉,齐融昆山令,若虚兗州兵曹,巨监察御史。融遇张九龄,引为怀州司户、集贤直学士。数子人间往往传其文,独知章最贵。  
  神龙中,有尉氏李登之,善五言诗,蹉跌不偶,六十余,为宋州参军卒。  
  席豫,襄阳人,湖州刺史固七世孙,徙家河南。豫进士及第。开元中,累官至考功员外郎,典举得士,为时所称。三迁中书舍人,与韩休、许景先、徐安贞、孙逖相次掌制诰,皆有能名。转户部侍郎,充江南东道巡抚使,兼郑州刺史。入为吏部侍郎,玄宗谓之曰:“卿以前为考功,职事修举,故有此授。”豫典选六年,复有令誉。天宝初,改尚书左丞。寻检校礼部尚书,封襄阳县子。玄宗幸温泉宫,登朝元阁赋诗,群臣属和。帝以豫诗为工,手制褒美曰:“览卿所进,实诗人之首出,作者之冠冕也。”  
  豫与弟晋,俱以词藻见称。而豫性尤谨,虽与子弟书疏及吏曹簿领,未尝草书。谓人曰:“不敬他人,是自不敬也。”或曰:“此事甚细,卿何介意?”豫曰:“细犹不谨,而况巨耶!”七载,卒于位,时年六十九。  
  疾笃,谓其子曰:“吾亡三日敛,敛日即葬,勿更久留,贻公私之烦。家无余财,可卖所居,聊备葬礼。”人嘉其达。赠江陵大都督,谥曰文。  
  徐安贞者,信安龙丘人。尤善五言诗。尝应制举,一岁三擢甲科,人士称之。开元中,为中书舍人、集贤院学士。上每属文及作手诏,多命安贞视草,甚承恩顾。累迁中书侍郎。天宝初卒。  
  齐浣,定州义丰人。少以词学称。弱冠以制科登第,释褐蒲州司法参军。景云二年,中书令姚崇用为监察御史。弹劾违犯,先于风教,当时以为称职。开元中,崇复用为给事中,迁中书舍人。论驳书诏,润色王言,皆以古义谟诰为准的。侍中宋璟、中书侍郎苏颋并重之。秘书监马怀素、右常侍元行冲受诏编次四库群书,乃奏浣为编修使,改秘书少监。寻丁忧免。  
  十二年,出为汴州刺史。河南,汴为雄郡,自江、淮达于河、洛,舟车辐辏,人庶浩繁。前后牧守,多不称职,唯倪若水与浣皆以清严为治,民吏歌之。中书令张说择左右丞之才,举怀州刺史王丘为左丞,以浣为右丞。李元纮、杜暹为相,以开府、广平公宋璟为吏部尚书,又用户部侍郎苏晋与浣为吏部侍郎,当时以为高选。  
  时开府王毛仲宠幸用事,与龙武将军葛福顺为姻亲,故北门官见毛仲奏请,无不之允,皆受毛仲之惠,进退随其指使。浣恶之,乘间论之曰:“福顺典兵马,与毛仲婚姻,小人宠极则奸生,若不预图,恐后为患,惟陛下思之。况腹心之委,何必毛仲,而高力士小心谨慎,又是阉官,便于禁中驱使。臣虽过言,庶裨万一。臣闻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惟圣虑密之。”玄宗嘉其诚,谕之曰:“卿且出。朕知卿忠义,徐俟其宜。”会大理丞麻察坐事出为兴州别驾,浣与察善,出城饯之,因语禁中谏语。察性譐誻,遽以浣语奏之。玄宗怒,令中书门下鞫问。又召浣于内殿,谓之曰:“卿向朕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而疑朕不密,而翻告麻察,是何密耶?麻察轻险无行,常游太平之门,此日之事,卿岂不知耶?”浣免冠顿首谢罪,乃贬高州良德丞。又贬察为浔州皇化尉。浣数年量移常州刺史。  
  二十五年,迁润州刺史,充江南东道采访处置使。润州北界隔吴江,至瓜步沙尾,纡汇六十里,船绕瓜步,多为风涛之所漂损。浣乃移其漕路,于京口塘下直渡江二十里,又开伊娄河二十五里,即达扬子县。自是免漂损之灾,岁减脚钱数十万。又立伊娄埭,官收其课,迄今利济焉。数年,复为汴州刺史。淮、汴水运路,自虹县至临淮一百五十里,水流迅急,旧用牛曳竹索上下,流急难制。浣乃奏自虹县下开河三十余里,入于清河,百余里出清水,又开河至淮阴县北岸入淮,免淮流湍险之害。久之,新河水复迅急,又多僵石,漕运难涩,行旅弊之。  
  浣因高力士中助,连为两道采访使。遂兴开漕之利,以中人主意,复勾剥货财,赂遣中贵,物议薄之。又纳刘戒之女为妾,凌其正室,专制家政。李林甫恶之,遣人掎摭其失。会浣判官犯赃,浣连坐,遂废归田里。  
  天宝初,起为员外少詹事,留司东都。时绛州刺史严挺之为林甫所构,除员外少詹事,留司东都。与浣皆朝廷旧德,既废居家巷,每园林行乐,则杖屡相过,谈宴终日。林甫闻而患之,欲离其势。五年,用浣为平阳太守。卒于郡。肃守即位,为林甫所陷者皆得雪,浣受褒赠。  
  王浣,并州晋阳人。少豪荡不羁。登进士第,日以蒱酒为事。并州长史张嘉贞奇其才,礼接甚厚。浣感之,撰乐词以叙情,于席上自唱自舞,神气豪迈。张说镇并州,礼浣益至。会说复知政事,以浣为秘书正字,擢拜通事舍人,迁驾部员外。枥多名马,家有妓乐。浣发言立意,自比王侯;颐指侪类,人多嫉之。  
  说既罢相,出浣为汝州长史,改仙州别驾。至郡,日聚英豪,从禽击鼓,恣为欢赏,文士祖咏、杜华常在座,于是贬道州司马,卒。有文集十卷。  
  李邕,广陵江都人。父善,尝受《文选》于同郡人曹宪。后为左侍极贺兰敏之所荐引,为崇贤馆学士,转兰台郎。敏之败,善坐配流岭外。会赦还,因寓居汴、郑之间,以讲《文选》为业。年老疾卒。所注《文选》六十卷,大行于时。  
  邕少知名。长安初,内史李峤及监察御史张廷珪,并荐邕词高行直,堪为谏诤之官,由是召拜左拾遗。俄而御史中丞宋璟奏侍臣张昌宗兄弟有不顺之言,请付法推断。则天初不应,邕在阶下进曰:“臣观宋璟之言,事关社稷,望陛下可其奏。”则天色稍解,始允宋璟所请。  
  既出,或谓邕曰:“吾子名位尚卑,若不称旨,祸将不测,何为造次如是?”邕曰:“不愿不狂,其名不彰。若不如此,后代何以称也?”  
  及中宗即位,以妖人郑普思为秘书监,邕上书谏曰:  
  盖人有感一餐之惠,殒七尺之身;况臣为陛下官,受陛下禄,而目有所见,口不言之,是负恩矣!自陛下亲政日近,复在九重,所以未闻在外群下窃议。道路籍籍,皆云普思多行诡惑,妄说妖祥。唯陛下不知,尚见驱使。此道若行,必挠乱朝政。臣至愚至贱,不敢以胸臆对扬天威,请以古事为明证。孔丘云:“《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陛下今若以普思有奇术,可致长生久视之道,则爽鸠氏久应得之,永有天下,非陛下今日可得而求。若以普思可致仙方,则秦皇、汉武久应得之,永有天下,亦非陛下今日可得而求。若以普思可致佛法,则汉明、梁武久应得之,永有天下,亦非陛下今日可得而求。若以普思可致鬼道,则墨翟、干宝,各献于至尊矣,而二主得之,永有天下,亦非陛下今日可得而求!此皆事涉虚妄,历代无效,臣愚不愿陛下复行之于明时。唯尧、舜二帝,自古称圣,臣观所得,故在人事,敦睦九族,平章百姓,不闻以鬼神之道理天下。伏愿陛下察之,则天下幸甚!  
  疏奏不纳。以与张柬之善,出为南和令,又贬富州司户。  
  唐隆元年,玄宗清内难,召拜左台殿中侍御史,改户部员外郎,又贬崖州舍城丞。开元三年,擢为户部郎中。  
  邕素与黄门侍郎张廷珪友善。时姜皎用事,与廷珪谋引邕为宪官。事泄,中书令姚崇嫉邕险躁,因而构成其罪,左迁括州司马。后征为陈州刺史。  
  十三年,玄宗车驾东封回,邕于汴州谒见,累献词赋,甚称上旨。由是颇自矜炫,自云当居相位。张说为中书令,甚恶之。俄而陈州赃污事发,下狱鞫讯,罪当死,许州人孔璋上书救邕曰:  
  臣闻明主御宇,舍过举能,取材弃行;烈士抗节,勇不避死,见危授命。晋用林父,岂念过乎?汉用陈平,岂念行乎?禽息殒身,北郭碎首,岂爱死乎?向若林父诛,陈平死,百里不用,晏婴见逐,是晋无赤狄之士,汉无皇极之尊,秦不并西戎,齐不霸东海矣!  
  臣伏见陈州刺史李邕,学成师范,文堪经国;刚毅忠烈,难不苟免。往者张易之用权,人畏其口,而邕折其角;韦氏恃势,言出祸应,而邕挫其锋。虽身受谪屈,而奸谋中损,即邕有大造于我邦家也。且斯人所能者,拯孤恤穷,救乏赈惠,积而便散,家无私聚。今闻坐赃下吏,鞫讯待报,将至极刑,死在朝夕。  
  臣闻生无益于国,不若杀身以明贤。臣朽贱庸夫,轮辕无取,兽息禽视,虽生何为!况贤为国宝,社稷之卫,是臣痛惜深矣!臣愿六尺之躯,甘受膏斧,以代邕死。臣之死,所谓落一毛;邕之生,有足照千里。然臣与邕,生平不款,臣知有邕,邕不知有臣。臣不逮邕,明矣!夫知贤而举,仁也;代人任患,义也。臣获二善而死。且不朽,则又何求!陛下若以臣之贱不足以赎邕,雁门缝掖有效矣。伏惟陛下宽邕之生,速臣之死。令邕率德改行,想林父之功;使臣得瞑目黄泉,附北郭之迹,臣之大愿毕矣!陛下即以阳和之始,难于用钺,俟天成命,敢忘伏剑,岂烦大刑,然后归死。皇天后土,实照臣之心。  
  昔吴、楚七国叛,因亚夫得剧孟,则寇不足忧。夫以一贤之能,敌七国之众。伏惟敷含垢之道,存弃瑕之义;远思剧孟,近取李邕,岂惟成恺悌之泽,实亦归天下之望!况大礼之后,天地更新,赦而复论,人谁无罪?惟明主图之。臣闻士为知己者死。且臣不为死者所知,甘于死者,岂独为惜邕之贤,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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