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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2-读库060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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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徒我挚挚诚诚的伺候您一段《水漫金山寺》……这是如今很难见到的很传统的艺人身上的风骨和气派。再穷再难,这个范儿不能丢。”   尽管没少往里头贴钱,广德楼的演出后来还是因与剧场方的经济纠纷以及剧场的经营体制问题而在2003年停办。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除去各种的零碎演出,郭德纲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家里给几个小徒弟曹云金、潘云霞、张云雷等人授课说活。  在此同时,郭德纲的相声录音通过“中华笑海”等相声网站和论坛开始在网上逐渐流传起来,不少通过那两段《杂学唱》、《白事会》录音记住郭德纲这个名字的人,慢慢有了渠道去了解郭德纲是何等人物。


第一部分谁是郭德纲?(9)(图)

  在网上曲艺迷中间名头颇大的“中华笑海”(cnxiaohai)网站的主要工作人员、网名“小B”的白杨是在2002年的冬天,第一次在广德楼听到了郭德纲的相声。此前曾经有朋友向他介绍过郭德纲,但他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应该不太会给自己什么惊喜。但自打在广德楼听到了郭德纲的现场演出,他就开始连续“追着”听了大约半年。2003年的下半年,他把采写的几篇关于郭德纲的文章和郭德纲提供给他授权下载的几段相声录音放到了中华笑海网站,推出了一个“郭德纲专题”,这也是网上对郭德纲的第一次系统报道。  之后,2004年五一期间,老相声演员贾冀光旗下的金五环艺术团与位于潘家园的华声天桥内的华声天乐茶园开办曲艺演出,邀请郭德纲去做“攒底”的大轴。可惜,金五环艺术团的演出只持续了七天就因票房不理想而停演。金五环艺术团不演了,茶园的后台老板却看中了攒底的郭德纲,便找到郭德纲,邀请他来华声天桥开办相声大会。于是,郭德纲开始重新召集相关人等,移师华声天桥。  从2004年5月至2004年10月离开华声天桥,北京相声大会在这里一共演出了九十九场。按照郭德纲的说法,这叫“九九归一”。在华声天桥的演出起初也颇惨淡,一周六场的演出,台下通常只有十几个人,当时的郭德纲在台上说的第一句话往往是:“今天来的人不少啊——除去空座儿咱就算满了。”或是“您几位算来着了,今儿个算是您五位包的场……”  直到2004年7月4日,郭德纲在华声天桥举办相声专场,台下观众的上座率有了比较明显的好转。那天是郭德纲第一次在茶园内举办自己的相声专场,节目单如下:  王派快板 《小寡妇上坟》 何云伟  传统相声 《学西河》   郭德纲 邢文昭(伴奏:张长纪)  评书小段 《三打瓦岗》  潘云侠  传统相声 《双学山东话》 郭德纲 李 菁  相声小段 《三个妖怪》  曹云金  传统相声 《八扇屏》   郭德纲 李文山  相声小段 《推车》    徐德亮  快板书   《奇袭白虎团》  梁厚民  群口相声 《卖马》    郭德纲 王文林 张文顺  助阵演出的梁厚民先生是著名的快板表演艺术家,当天表演的《奇袭白虎团》当年由他首唱并举国皆知。电影《没完没了》里,曾经当过相声演员的傅彪还打着“七块板”演唱过其中一段。  而郭德纲演出的四个段子中,《学西河》属学唱为主的“柳活儿”,是他常演的保留节目,很多前辈演员如天津的于宝林、北京的郭全宝等人都曾表演过这个段子,但郭德纲曾拜师天津的金文声先生学习西河大鼓,所以能够真刀真枪地在台上手执鸳鸯板、打起鼓套子、跟着弦师唱起正宗的西河大鼓书来——这在当今的相声界没有旁人可以办到;《双学山东话》脱胎于传统相声《学四省》中的学说山东话一段,郭德纲除在其中加入大量新的包袱外,甚至还加入了一些颇具无厘头精神的元素——他扮演的有钱人身穿长衫头顶礼帽,脖子上的白围巾则是用卷筒卫生纸代替的,演到一半嫌那围巾长时还会当场揪短一截;《八扇屏》是传统相声的经典作品,以行云流水的大段“贯口儿”见长,郭德纲从小学评书,这一段又是常宝丰先生给他开蒙的段子,自然驾轻就熟;而最后一段《卖马》是歪唱京戏《卖马》的群口“腿子活”,当年侯宝林、刘宝瑞、高凤山三位大师曾合演过并有录音传世,郭德纲在广德楼就曾搬演过这个段子,其中秦琼的几句唱词:“店主东带过了黄膘马,不由得秦叔宝两泪如麻,提起了此马来头大,兵部堂王大人相赠与咱……”郭德纲第一句学余派、第二句唱谭派、第三句用言派,第四句又变成了麒派,之后几句又先后转到评戏、河北梆子……每唱一句台下便炸出一片叫好儿声,至于后边唱着好好的《卖马》突然串到《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浜》、《黄鹤楼》甚至“卖布头”里的吆喝声,每个包袱都堪称奇绝火爆——一场演出里放进这么多有份量的好段子,占够“说学逗唱”四个字,郭德纲是铆足了劲了。  相声大会的声势愈发壮大,茶园经理也不断要求增加分账的份额,先是“三七”,即所有门票收入后台三成演员七成,后来逐步升格为四六、五五,而最后提出的条件是“倒二八”,演员二成、剧场八成。当时的票价是每人十元,即使每天都能坐150位观众,按倒二八的分账比例,后台十几位演员总共也只能分到300块——每人不到20块钱。  郭德纲说:我不干了。  在华声天桥停演约一个星期后,郭德纲来由北京市河北梆子剧院承包的天桥乐茶园找朋友串门儿,得知这茶园除了每天晚上接待一些来北京的游客,演一些顶伞、古彩戏法之类的节目,大部分时间都闲着,便有了在此继续把相声大会办起来的心思。他找到负责人去谈这事儿,竟然很顺利的就成了。  一星期后,2004年10月23日,北京相声大会移师天桥乐茶园,易址重张。  北京文艺台相声节目《开心茶馆》的节目主持人大鹏在天桥乐茶园的北京相声大会开演第二周,也就是2004年10月30日,就赶到了这里。据他回忆,当时台下也只有不足三十个人。大鹏此前曾经到过华声天桥的相声大会演出现场,并且有过要在现场录音后在节目中播出的想法,但当时后台的设备达不到录音要求,而这次的天桥乐茶园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于是,他录制了现场演出录音,剪辑后在自己的节目中播出。一周后,北京相声大会再演出时,台下人数增长到大约六十位了。  直到2004年11月27日,一场名为“传统相声濒临失传曲目专场”的演出在天桥乐茶园上演,之前的几天,郭德纲以及张文顺、邢文昭等几位演员被大鹏请到《开心茶馆》节目的直播间,进行了一期直播访谈。几天后的这场演出,台下坐了二百多位观众——这是北京相声大会移师天桥乐茶园后的第一次爆满。  一周后的“郭德纲相声专场”,则又是一场爆满——楼上楼下座无虚席,当天有一个观众自上海出差到北京,忙里偷闲要去看一场郭德纲的相声,结果路上堵车,在开场后十几分钟抵达天桥乐茶园,便只能以每人五十元的票价坐在楼上左侧包厢前段仅剩的两个座位上。  此后的一段时间,每周末的相声大会演出的观众人数基本上能够维持在近二百人,也时常会有三四百人爆满的场景。到2005年,每场的观众人数都能达到四五百人左右。因为不对号入座,下午两点开始的演出,每次都是上午九点便有人前去买票进场。2005年12月4日的“纪念相声大师刘宝瑞诞辰90周年相声专场”,有观众提前六天打电话订票,得到的是楼上楼下所有座位都已被订出的消息。  可以引作旁证的是天桥乐茶园门口外的几家小饭馆——每个周末的下午,他们店中所有的备用塑料方凳都会被相声大会的工作人员借到茶馆里,提供给那些没有座位的观众。即便如此,每场演出时,后面都有几十位观众站着听完整场演出。  郭德纲当年常用的“除去空座儿咱就算满了”的调侃已经许久不用,现在的观众在北京相声大会常常能听到的郭德纲的惯用开场白是:“今天人来的不少啊。满坑满谷!我很欣慰啊……”  以及另外一个版本:“后边有很多朋友都是站票,站着听,我们演员心里很感动,也很不落忍,花了钱还得让您站着——这不么,因为这个,我今儿个也站着,陪着你们几位……”


第二部分追我魂魄(1)(图)

追我魂魄一名新闻记者对一场战争的追索云杉    

  人可以落魄,但不能失魂。一个失魂的人就会成为被人摆布的木偶,他的命运会比死亡更悲惨。  ——穆易    序言    我承认,李营长、兔唇和培蕊的故事让我难以忘怀,因为无从捉摸而令人兴奋不已。他们存亡未卜,连他们的真实姓名和身世都渺不可考。唯一真实存在的,是培蕊在太行山麓留下的那张照片,因为新华社一级技师的精心补救,培蕊年轻的面容才从褪色的底版上浮现出来。我首先惊讶的是她的年轻和美丽,而这两样东西是极具穿透力的,它们穿透了六十年的岁月,带着莫名的活力,浓雾般的包围过来,这使我为她的死亡而伤感,并且认为,她的青春和美丽因此具有了永恒的意义。  培蕊的八路军装在褪色的照片上显得浓重,仿佛是黑色的,而她身后的太行山,却因为照片的老化,显得云雾飘渺,若远若近,就像我现在看见的那样。    我和民俗研究会的老铜寿爬上十字岭的时候,铜寿已经气喘嘘嘘,于是那一口山西话就越发显得缠绵:“就是这儿了唉就是这儿了!”  秋天的暮蔼已经重重叠叠的浮动在山坳和远方,山的浓绿和峭拔都变得恍惚,而远处那个叫做南艾铺的垭口,笼罩着淡青色的雾气,半隐半现,美如仙境。我无法想像这里曾发生过极其惨烈的厮杀,数千手无寸铁的八路军机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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