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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江湖-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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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子然轻笑:“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政治这东西,只要沾上了谁都别想独善其身。大家都是尔虞我诈,看的便是谁能哄骗的过谁。”
  江南七怪都是市井之辈,虽是江湖正义之士,却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那郭靖……”韩小莹忍不住的说。
  柯镇恶打断她,说:“让他自己拿主意。”
  岳子然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郭靖喜欢华筝公主吗?”他不知道在黄蓉和自己在一起后,郭靖的命运轨迹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改变。
  柯镇恶一愣,其他五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韩小莹,显然认为她应该是七人中最细心的人。
  奈何韩小莹在大漠多年,才弄清她与张阿生的感情,郭靖与华筝之间的感情怎样,却更是不知道了。
  “应该喜欢?”韩小莹不确定的说。
  “喜欢就娶了。”
  岳子然想起了前世所知的华筝身世,她在间接害死了郭靖之母李萍后,愧疚之下放弃了对郭靖的恋情和婚约,到西域投奔兄长,依长兄而居,最后似乎是孤独到了最后。
  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况且他们已经有婚约,岂能违背曾经许下的诺言?”岳子然想到后人感叹华筝这句诗的时候,忍不住加了一把火。
  “喜欢便是喜欢了,娶了便是娶了,何必在意她是蒙古人还是汉人。”岳子然继续说:“战争是男人的游戏,何必为难女人?”
  “说的好。”全金发忍不住的赞道:“战争是男人的游戏,与女人何干。靖儿既然与华筝有婚约,娶了就是,他日若蒙古人当真攻入我大宋,拿起来武器干就是,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干系?”
  “玩不起也只是男人没种。”脾气急躁的韩宝驹的说。
  “的确是这个道理。”柯镇恶说:“只是不知到时候他们成亲后是否还能够回到江南。”
  岳子然摆了摆手,说:“这有何难?郭大侠的坟冢在江南,成亲后自然需要陪同家人一起回来祭拜的。”
  江南七怪听了都觉岳子然说的在理,起身拱手谢了之后,一行人高兴地的离去了。
  岳子然恭送他们,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才转身望向北方,轻舒地一口气了,自语道:“华筝姑娘,我能帮到你的就是这些了。”
  “你在说什么?”谢然走过来问。
  “没什么。”岳子然摇摇头,说:“只是觉着痴情且孤独的人都是值得同情的。”
  谢然闻言一怔,见岳子然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自己,轻轻地咬了咬下嘴唇,有些失望的问:“还没用早饭?”
  “喝茶都喝饱了。”岳子然转过身子来,看着她:“你刚才可没少给我递茶。”
  谢然脸色一红,说道:“见你一直在喝,我以为你口渴呢。”
  “你一直给我倒茶我才一直喝的。”
  “不过味道确实不错。”岳子然称赞,“我不是品茶的人,却还是可以品出其中属于自然的味道,只是可惜,里面太深奥的东西却是不懂了,需要别人点出来,不然只是牛嚼牡丹。”
  谢然觉着岳子然话中有别的意思,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屋檐下的雨珠滴落在台阶上,溅湿了岳子然的衣角,同时也落在谢然的头发上,破碎成更小的水珠在头发上颤动。
  岳子然忍不住伸手将其弹落,却让谢然脸色更加羞红了。
  “绿衣呢?”岳子然不以为意。
  “自己在后院玩呢。”谢然说。
  岳子然望向四周,说:“这镖局你还准备重建起来吗?”
  “不了。”谢然摇摇头,说:“从你救我那晚到现在,维持整个镖局已经把我累坏了,现在散了也挺好的。”
  岳子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说起来,一直想郑重的谢谢你呢,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谢然说。
  “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总有些东西是要坚持的,你的事情恰好在其中。”岳子然说罢,摸了摸肚子,问:“你那儿有吃的吗?当真有些饿了。”(未完待续…)
  ps:  感谢 古河渚01 童鞋的打赏,文中若有不通情理的地方还望各位指正,谢谢大家。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关河冷落
  
  雨一直在下。
  闲来没事,岳子然与黄蓉坐在阁楼上赏雨。
  黄蓉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端坐在软榻上,身前放着古琴,手指轻轻地拨动。
  屋檐外,雨丝漫天落下。
  “难得你有弹琴的雅致,寻常可不多见。”岳子然依靠在她身旁软榻上,痴迷的看着她。
  “你喜欢吗?”黄蓉问,“若喜欢的话,我多弹给你听。”
  “喜欢,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肉麻死了。”黄蓉娇笑一声。
  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穆念慈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两小坛泥封的酒坛。
  “你们俩个整天腻在一起,快点成亲得了。”穆念慈嘀咕了一句,摇了摇手中的酒坛,问:“喝吗?”
  “当然。”
  岳子然接过酒坛,打开泥封,闻了一闻,赞道:“好酒,你在哪儿买的?”
  “那地方可只有我知道,寻常人找不到的。”穆念慈说。
  岳子然没多追问,小饮了一口,在嘴中咂摸一番,说:“这样的酒就应该温热了慢慢的品。”
  “拿来了。”谢然走了上来,她身后的侍女端着一平时煮茶常见的小泥火炉。
  “温酒正合适。”谢然说。
  “我来。”岳子然离开软榻,站起身子来,将披风披到黄蓉身上,秋天的秋雨已经冷煞人了。
  他接过红泥小火炉,将酒温上,静静的等待酒香四溢的时刻。脸上有说不清的满足。
  黄蓉在琴弦上轻抹。一缕清声自舌底吐出:“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
  “潇潇暮雨洒江天,倒与现在的情景有些契合,可惜江湖儿女又有几人归思可收呢?江湖飘泊,最后却是家都忘记在哪里了?”穆念慈苦笑着说。
  她父母早亡于瘟疫,从小便与杨铁心飘泊江湖,思乡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感情,因为她都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她的家乡。
  “所以说。江湖人四海为家。”岳子然敬她一杯。
  “自我安慰罢了。”穆念慈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或许你应该回去看看杨伯父他们。”岳子然见她皱着眉头,忧思不解。提议道。
  穆念慈摇了摇头。
  “对于飘泊惯的人来说,再停下脚步反而有些不适应了,甚至感觉有些是在浪费生命。”
  “许多因思乡而肝肠寸断的人,他们当真是回不去家乡吗?”
  “恐怕不是,只是前面有更好的东西在诱惑着他们,让他们宁肯放下对亲人的思念,甘愿匍匐在江湖路上。”
  “这些东西或许是金钱、或许是名望,总之一切可以向自己、亲人、朋友乃至仇人,证明自己来过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岳子然倒没有想到穆念慈会有这般认识,他诧异的看着她,举杯道:“真该刮目相看。”
  “过奖。”穆念慈回敬,问:“你向自己证明自己来过的东西是什么?”
  岳子然没有立即回答,举起酒盏饮了一口后,才缓缓地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种证明,改变历史又是一种证明。”
  穆念慈歪着脑袋看着他,半晌后苦笑道:“当真看不透你,我居然似乎相信你真的知道历史。”
  “我的确是知道的。”岳子然笑道:“其实我已经改变一些东西了。”
  “是么?”穆念慈装作感兴趣和当真的样子,问他:“我在历史中原本会过怎样的生活?”
  “呵。”岳子然笑了,说:“你当真以为你能够在历史上留名不成?”
  穆念慈也笑了,大口吞了一杯酒,说:“倒也是,我这蒲柳之姿,想要在历史上留名,的确有些痴心妄想。”
  阁楼下,白让举着油纸伞远远走了过来。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白让上楼来将一封信递给了岳子然,然后退下忙去了。
  他现在练剑很勤快,只等找到病公子种洗报仇了。
  岳子然打开信封,上面字迹很少,他扫了一眼,便叹息说道:“人有时候真的经不起念叨。”说罢,将信笺递给了穆念慈。
  穆念慈接过去看了一眼,只是一怔,尔后一口温酒吞下肚子里去。
  “不是经不起念叨,是时间到了。”穆念慈惆怅的说:“自从北面回来,娘亲身体便不好了,虽然爹爹精心照料,但她心中郁结难除,又怎么能见好?前些日子爹爹来信便说,娘亲已然不能下榻,现在病入膏肓虽让人心忧,却能有什么法子?”
  “出家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谁能想到当年一时善念,却换来了命运这般的捉弄。”岳子然唏嘘不已,坐到黄蓉身旁说:“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自我的安慰罢了,还不如做个不善不恶的人,不为他人而喜,不为他人而悲。”
  “这点,我岳父他老人家便很好。”
  黄蓉停手,让琴声在梁上袅袅消散,双手伸到岳子然手中暖手,同时说道:“若当真那般便好了,爹爹虽担着一个邪字,却也只是仰慕‘魏晋风流’才得来的。若当真做到了邪,当初娘亲就不会早早去了,他更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了。”
  谢然抿了一口茶,说:“这些伤心事还是不要去说了,否则在这秋风秋雨之中岂不要愁煞人?”
  “是啊。”穆念慈一杯酒下肚。
  “我发现你的酒量见长啊?”岳子然才注意到。
  “酒桌上千杯少的才是知己。”穆念慈说:“我现在正在向所有人都是知己的方向迈进。”
  “这一点也不好笑。”岳子然皱了皱眉头。
  “帮我个忙。”穆念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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