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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曝言-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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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昔茑萝施松柏,从来龙虎动风云。
总评:
石氏落水,舱里大喊救人,宜也;水手自奔打架,亦可也;老鸨、龟子灭灯而进,何也?如虑素臣以人命控,独不能转控素臣乎?五拾两头弃而不顾,有是情理乎?读者切勿急看下文,当掩卷细思之。
石氏述完情节,读者急欲知鶼鶼如何回南?如何与粱公水郎厮会,乃即截然而断,另写素臣入京引见之事。初阅之殊觉未快,既而恍然:曰素臣之救鶼鶼、救石氏也,其救石氏补璇姑也,不特补璇姑,连素臣之入京也。然则鶼鶼、石氏,特作者遣送素臣之符檄耳,更何论梁公大郎邪?其截然而断也固宜。
观水一番议论,以高出素臣一头地,而不知观水尚在局外,非局内之素臣可比。素臣上有老母,使无观水侃侃责备而欣然应诏。其去绝裙之温峤几何?
党、冯系两尚书所举,故满面笑容,寒暄不已。素臣系郎中所举,故“大落落地脸上削得下黄霜”。此事极锐却写尽世情,非洪、赵二公,孰能抚掌而大笑之也。
素臣与女娃脉脉相视一段,情理最为微妙,非因果缘分之说也。凡有天伦,皆有默相感召之故。父子如龙儿、兄弟如遗珠、朋友如长卿,书中屡加指示,参互考之,自会其意,非可以口舌譬喻而得者。
有党、冯二人,邪说不可无。素臣一番正论,撑住其问。死有重于泰山,安得畏首畏尾、顾念家属之连累乎?至极谏以后,犹不念及老母则非人情矣、无天性矣。独立午门,心头鹿撞,方是忠孝两全。
闻拟极刑则笑、闻罪举主则惊、恐涉老母则忧,发乎情止乎礼义,此谓中书之和。
赠洪、赵将死之言,尤见素臣学问。岂非绝无怨懟?仍冀君心之一悟也。观此则知子胥鞭墓实为千古罪人。
哭晕午门者何人?连续百余回杳无下落,闷气杀人。

第三十五回  尽臣职文徵君迁谪辽东  重朋情洪太常奔驰吴下

素臣道:“圣怒甚盛,弟正虑株连,怎反有从宽之事?此信大都不确。”长卿附耳说道:“东宫内监怀恩端方诚直,谅兄亦闻其名,与弟莫逆,亲口传述,是最确的信。他说皇上退朝,将吾兄谏奏及阁臣拟旨述与皇后知道。亏那女娃谢红豆,替吾兄极力辩白,侃侃而争,并说皇上不赦吾兄便是昏君。皇上毫不加罪,反大笑道:‘朕当为汝赦之。’怀恩伯有变头,慌忙出宫去报知东宫,来帮这女娃。弟思东宫仁孝,系皇上钟爱,若得劝解,圣怒断然可回。此所以惊喜欲狂也!”素臣惊讶道:“这女娃年尚幼稚,怎敢与皇上争辩,竟直诋为昏君?未免不学无术矣。皇上不怒而笑,且宽弟之罪,真圣主也。但国师司礼恨弟切骨,必更起风波,弟之生死还在未定耳。”二人正在议论,日月也慌慌的走来道喜,说:“内里有信,吾兄是从宽免死了。”长卿复把怀恩之言私向日月说知,日月喜动眉宇。素臣道:“日兄为同僚拥去为着何事?”日月笑道:“不必讲他,总是要弟求哀于权要罢了。”
须臾,阁中传出:奉旨一概免究。尚成仁向素臣再三致敬,领着卫役自去。素臣等三人同步金阶之上,日月太息道:“天既生素兄以为栋梁之器,复生此女神童以默护之,此国家之福也。但吾辈须眉羞愧欲死矣。”长卿道:“古来神童惟李邺侯名称其实,其余不过通古今、能诗文耳。慧则有之,神则未也。今女娃谢红豆,不独以才自见,竟能别黑白于数言,辩贤愚于一旦,不避履虎之囗,而为逆鳞之撄,遂使皇上德妙转圜,仁深解网,其功固大,其德独优,方算得神童,可与邺侯分镳千古。明日当细细打听他御前陈奏之言,及宫中谏诤之语,笔之于书,以垂后世,不仅流彤管之芳,亦以鼓士林之气也!”日月道:“长卿班次稍后,尚未知其御前所奏。弟却约略记得。他陈奏履历之后,皇上盘问了几句经史,几首诗词,就出一对,道:
空庭咏絮,早岁惊蝗,皆从巾帼流芳。试问七岁娃儿,系阿谁谢氏?“
长卿道:“这对本不难,但拿甚去对他,又从何出色?却是一件难事。”日月道:“他却一点不难,皇上刚说得完,他便朗朗念道:
鹿洞传经,尚方请剑,总为须眉生色。谨奏万年天子,是那个朱家?“
长卿道:“妙,妙!竟把皇上扯入对去。‘万年天子’对得工巧出色,实是奇才!”素臣道:“此对之佳,诚如长兄所云,但其妙在‘朱家’二字。出对中所云‘谢氏’虽非人名,却可解作人名。红豆以鲁”朱家“对之,工稳无匹。试另以二字易之,必囗然削色矣。”长卿、日月俱恍然赞叹不已。日月道:“皇上大喜,命阁臣又拟一对,道:
寸言立身之谓谢,谢神童真以寸言惊宇宙。“
长卿道:“一切姓氏,既无从牵涉,国姓分拆,又不成意义,这却是绝对了。”日月笑道:“他却有便宜之策,不用国姓,而用国号了。他对的是:
日月合壁而成明,明天子常悬日月照乾坤。“
长卿与素臣俱击节叹赏道:“好对!直一字不可移易矣。”日月道:“皇上赞不绝口。阁臣又拟了一对,是:
红豆花开,红豆女歌红豆曲。
他就如做现成的,即刻应道:
紫薇香透,紫薇星坐紫薇垣。“
素臣道:“此对略平,然除此亦更无别对,总难在应口而出,吾辈若与对垒,必弃于思之甲矣。”长卿道:“心灵口捷,此乃天授,不由人力。少刻当各浮大白以赏之。”
不一会,已到长卿门首。日月道:“今日引见的几员边将,小弟司中之事。弟虽非值日,却掌司印,今日都要来见。弟在班中,见一员将官,身雄貌伟,气概岸然。这考校边才,是弟之本职,要回去物色他一番。到夜即来痛饮。”说罢自去。素臣同长卿进去,一面用饭,一面问苗人作乱之事。长卿太息道:“此俗语所云:好肉上生疮者是也。去岁粤东海夷作乱,依弟愚见,只消潮、惠二府兵弁,尽可剿除。日兄持重,云搏兔必用全力,主令潮、惠主兵,调琼州及福建之漳州两处守将,出海会剿。如此则潮、惠遏其前,琼、漳攻其后,海夷四面受敌,岂有不灭之理?而本兵无识,奏请三省会剿,广西省总兵郎如虎,领三千兵协剿,就派着三千名苗丁伏侍,一切背负军装、打取水草、叠桥开路等事,俱是苗丁,又苦他去挡头阵,死伤俱属苗丁,功赏俱归粤卒,班师回去,仍复奴隶视之。盔甲叫他代穿,刀仗叫他代执,略不如意,非打即骂。苗丁怨恨入骨,暗暗约了时刻,一齐发作。粤卒无甲无械,如何抵敌?三千人逃不得百十个回去。郎如虎身被重伤,标下将弁杀死了十余员,连夜奏告,发兵剿除。乱丁奉官岑囗为主,结连田州逆苗,抗拒官军,半年之中打仗一二十次,不能取胜,近日反直冲入内地来,庆远一带俱为骚扰。因去岁征讨海夷,系漳州参将林士豪一人之力,故此复用他前赴粤西征苗。方才日兄所说边才要去物色者,大约即此人也。”素臣道:“林士豪既是漳州参将,只消行文调赴广西,何必又召进京,徒费跋涉?”长卿长叹道:“世事不可为矣!林士豪系平夷首功,止得加级虚衔;靳直、连世两人,反得荫子加官上赏。这林士豪就动了告病揭帖,司礼怒他怨望,便勒令回籍闲住,如今见苗兵势大,又起复他去征苗。急则用之,缓则弃之,成何政体!此有心之士所为拊膺而长叹者也。他原籍襄阳,本近广西,因是起复,故又须引见。”素臣道:“日兄所欲物色者,若果是此人,则弟亦颇有所闻。前在丰城,任公曾说及福建参将林士豪,其谈兵独宗《左传》一书,其才便可想见、弟在东阿所识奚奇等十数人,俱系将材。今值用人之时,弟欲同吾兄去一会林君,如果名不虚传,即托他带去广西,以收臂指之效,不识可否?”长卿道:“此不特为奚奇等筹自新之路也,上为朝廷树干城,下为林君张牙爪,所谓一举而三善备者,何不可之有?”
二人吃完了饭,慌忙走过赵日月家来。赵家苍头见是主人至交,不敢拦阻,说道:“家爷在内书房,与一个广西副总兵官密谈,吩咐一应宾客俱不相会。二位老爷不比别位,还是传报不传报?”长卿道:“这副总兵官可是姓林名士豪的么?”苍头答应“正是。”长卿道:“原来他已升广西副将了。不须通报,我们正要见他。”遂同着素臣,直进内书房来。日月一见,即连声道:“二兄来得甚好,此原任漳州参将林君名士豪者也。不特武勇过人,韬钤独绝,性情学问,竟是一位儒者。弟正欲介绍奉谒。”因回顾士豪道:“此位是文素臣,此位是洪长卿,乃弟性命之友,欲屈吾兄往拜者也。”素臣、长卿各将士豪细看,但见:
三绺长髯如铁线,排穿根根见肉;五轮奇骨似银峦,簇卫岳岳朝天。背厚而圆,负得起三军旗鼓;肩平而阔,担得定半壁江山。胸中藏数万甲兵,垂垂大腹;眼内识几条豪杰,奕奕青瞳。说礼敦诗,却将军之武库;轻裘缓带,羊叔子之风流。
二人暗暗喝采。士豪行礼已毕,说道:“文老先生芝宇,晚生在午门前已经饱看,知是李邺侯、郭汾阳一辈人物。洪老先生当在伯仲之间。晚生虽一介武夫,颇知忧国。平日所见当道大人,未得倾倒,鄙怀常抱杞人之忧;今一日而见三位柱石之臣,深为朝廷庆幸。”素臣、长卿俱逊谢道:“老将军勇既绝伦,名还贯耳,韬钤独宗左氏,尤得兵家之秘,真乃万里长城。某等书迂,何与国家轻重?”士豪愕然不安,道:“武人目欠一丁,安知左氏;儒者胸罗百史,何止孙吴?适才赵恩宪极推文老先生精于兵法,远胜良、平。晚生现在奉令征苗,伏乞一示无机,俾知法守。”素臣道:“老将军边廷宿将,熟谙兵机。生系鄙儒,焉知军事?辱承下问,本不敢当,但生阅人多矣,熊罴之士,所在多有,求一克胜大将之任者,杳不可得。今观将军,真其人也。欣喜之余,忘其陋鄙,谨陈葑菲,惟将军探择焉。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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