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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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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鹅的脚不会冻坏之谜,也可以从生物化学的角度来加以说明,而且很有意思。
  氧与生物体内的血红蛋白结合,通常是一种强烈的放热反应。一个血红蛋白分子吸收和添加氧原子,要释放出大量的热量。在逆反应中,当血红蛋白分子释放出氧原子时,通常会吸收同等数量的热量。然而,氧化反应和脱氧反应发生在生物体的不同部分,也就是说发生两种反应所在的分子环境不同(比如说酸度不同),整个过程的结果,则是热量的散失或增加。
  具体到南极企鹅的情形,在包括脚在内的外围冷组织中,DH值要比人类小得多。这就带来两个好处。首先,在进行脱氧反应时,企鹅的血红蛋白所吸收的热量大为减少,于是,它的双脚就不容易冻坏。第二个好处来自热力学定律。根据热力学定律,任何一种可逆反应,包括血红蛋白的氧化反应和脱氧反应,较低的温度有利于进行放热反应,而不利于反方向进行的吸热反应。因此,在低温下,大多数物种都是吸收氧的反应进行得比较激烈,而不容易进行释放氧的反应。一个物种所具有的DH值如果相对来说不高不低正合适,那么这就意味着,在冷组织中血红蛋白对氧的亲和力不会变高到使氧无法从血红蛋白脱离出来。
  (金鑫摘自广西科学技术出版社《企鹅的脚为什么不怕冻》一书)
  身体是1,其他是0
  ●谭山山
  畅销书《人体使用手册》的作者吴清忠原本不是学医的,而是职场中人。他最忙的时候身兼10多家公司的总经理和咨询顾问,整天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一年365天,坐飞机的次数总有100多趟,平均每3天飞一次。别人打电话通常是说晚上有事不能回家吃饭,他打电话却是告诉太太,今晚多下点米,我要回家吃饭,因为他基本上不回家吃饭。直到45岁,他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最长7天没睡过觉,牙齿也出了问题,被医生警告再拖下去牙会掉光。他才发现,对身体的透支应该停止了,不然此前种种,诸如以6位数美元计算的年薪、由事业带来的成就感等等,都是0。
  健康就是财富
  我们对自己的身体,总是要得太多。我们需要身体保持在良好的状态,最好能像机器人一样,不吃不喝不睡,还永远不会坏。殊不知,人一辈子吃多少用多少是有定量的,健康也是。经济学家戈罗斯曼特别研究过健康经济学,他提出:每个人通过遗传都获得一笔初始健康存量,这种与生俱来的存量随着年龄而减少,但也能由于健康投资而增加。
  从经济学的角度来分析,劳动者的人力资本存量主要由健康、知识、技能和工作经验等要素构成。虽然这些要素的增长都会提高个人的生产率,即改善个人获得货币收入和生产非货币产品的能力,但唯有其中的健康存量,决定着个人能够花费在所有市场活动和非市场活动上的全部时间。因为有病就影响生产,经济学家出于计算的方便,往往用无病天数来表示健康,或者用有病时间内发生的直接和间接费用来估算疾病损失。
  也就是说,如果你总想着年轻的时候活得苦一点没关系,这样退休的时候才可以优哉游哉享受生活,这样的如意算盘恐怕不能实现。因为你的事业是以健康的消耗为代价的,还没等到享受的时候,健康存量就用完了。所以说作为一个精明的投资者,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投资,当然是自己的健康。
  身体与欲望
  至少从表面上看,人们不是不关注健康的。比如《人体使用手册》热卖80万册,《求医不如求己》《YOU——身体使用手册》《登上健康快车》等健康书,销量加起来恐怕不下1000万册,也就是说平均每130个中国人就拥有一本健康指南。但是,人们难道都是为了身体的健康才去看这些书吗恐怕未必。与其说是出于对健康的焦虑,还不如说是对欲望的焦虑来得更强烈,因为人需要有命来满足欲望。人是怕死,但更怕死了没法享受了——健康被功利化了。
  与此相关的,是荚容书的大卖。我们对身体的需索,当然不仅仅是健康而已。佛说,色即是空,但既然身为凡夫俗子,就不免要追求一副好皮相;对好皮相的投资,显然比对健康的投资爽快得多,也大方得多。别说女明星要靠一副好皮相混饭吃,现在的舆论环境,是不会给丑人生存空间的,多少美容品广告,无不在暗示:你完了,成黄脸婆了,老公嫌弃你了,什么都没有了。在这些人看来,身体当然是1,这个1越光鲜出众,后面的0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有学者说:“身体作为一种事件要么为疾病所累,要么为性感所累。”身体成了实现欲望的资本和手段,有几个人是真正顺应自然地去对待自己的身体呢而从根本上,这才是对待身体的正确态度。身体是自己的,但身体作为一种自足的有机体,它又是我们所不能完全了解的。正如吴清忠所说,人类一向都高估了自己的知识,低估了身体的智慧。
  (舒影摘自《新周刊》总第258期)
  一个走运的人
  ●秦文君
  有一个人,让我特别难忘。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可这个人在我们看来并非特别幸福。她开着一家小小的杂货店,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灰尘。
  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
  “今天真走运啊。”她说,“春光多美!”
  她的赞叹是那么由衷。
  “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说。“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我买下了这个笔袋,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温和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落落大方的眼神,也许就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经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穿着得体,安详而知足地活着。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店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乎的面。”我说,“那才舒服。”
  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是八十多岁的高龄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幸运。”
  那一次,我在店里买了个她编的发网。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我要用它来盘起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店,亲自爬上黄山。
  “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笑笑说,“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是,杂货店虽没关掉,但换了店主。我问起她来,新店主说,她去世了,那个人真有礼貌,她倒下时,许多人去抬她,她还睁开眼,说:“谢谢,我真走运。”
  我怔了许久,问:“那你知道,她去世前去爬了黄山吗”
  店主正忙着做生意,这时突然停下活计,说:“爬山不会吧”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个下肢瘫痪的女子,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微笑,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
  我会常常想起她,想起那由衷的一声“真走运啊”,因为它是点燃人类良知的一片光芒。
  (赵燕摘自上海文艺出版社《活着的一万零一条理由》一书)
  科学家是如何炼成的
  ◎'美'阿卜杜斯?萨拉姆国际理论物理中心 ○赵乐静 译
  ■戴森(1981年沃尔夫物理学奖获得者,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喜欢做数字游戏。我的科学兴趣并非源于理解自然奥秘、发现勒粒子或治愈疾病之类的崇高信念。科学之所以让我着迷,只是因为它充满了我能够计算的数字。
  我14岁时,对《数论》中题为“分割”的第19章很感兴趣,因为里面充满了关于分割函数p(n)的美妙定理。
  我一生都在追求一种境界——一种科学家巧妙地凭借数学而洞察自然的直觉。我发现,只需稍稍借助神奇数学的魔力,物理学、工程学、天文学和生物学中的诸多问题便能删繁就简,更易于让人们把握关键。我从不关心问题是否重要,只要能在其中发现数学的美丽,我便欢欣鼓舞、快乐无比。
  ■霍普菲尔德(2001年ICTP狄拉克奖获得者,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
  我生长在一个不但宽容。而且鼓励孩子大胆探索的家庭。在我心目中,父亲能修好一切东西——屋顶、收音机、水管、电线、自行车……孩提时代,只要父亲做这些事情,我就会守在旁边看。
  稍后,母亲开始鼓励我在厨房里做化学实验。我得到了几个试管、软木塞,以及《儿童化学实验指南》。书中教孩子们如何让醋和发酵粉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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