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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译注-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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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天子回报诸侯、上公的旌旗。由《礼记·明堂位》知,天子之旂十有二旒,此处赐给上公、诸侯,故只有九旒。《乐记》孔颖达疏说:“侯伯七旒,子男五旒”同样是指天子赐给侯伯、子男的旌旗。⑦《集解》引公羊传何休注说青黑缘指龟的甲(rán,然),就是龟甲边缘上青黑色细毛。⑧《礼记》葆作宝,通。宝龟,即占卜吉凶所用龟。⑨《礼记》孔颖达释说:“天子既与大路, 龙旂及宝龟占兆,又随从以牛羊非一,故称群”。按:从,就是附带、外加的意思,言天子赠诸侯大路,龙旂,宝龟之外,附带给以成群的牛羊。因牛羊物贱不足为天子礼物,故言“从之”。
  乐也者①,情之不可变者也;礼也者,理之不可易者也。乐统同,礼别异②,礼乐之说贵乎人情矣③。穷本知变,乐之情也;著诚去伪,礼之经也④。礼乐顺天地之诚,达神明之德,降兴上下之神⑤,而凝是精粗之体⑥,领父子君臣之节。
  是故大人举礼乐,则天地将为昭焉⑦。天地欣合,阴阳相得,煦妪复育万物⑧,然后草木茂,区萌达⑨,羽翮奋⑩,角觡生(11),蛰虫昭稣(12),羽者妪伏(13),毛者孕鬻(14),胎生者不殰而卵生者不殈(15),则乐之道归焉耳。
  ①按《正义》所说,此以下三段为《别录》中的第七章《乐情》,《乐记》中此段以上为第四章《乐施》,由此知《乐记》中的第五·六二章被移到此章之后了。《乐情》记乐的精神、内函和影响,而第五章《乐言》记乐的功用,第六章《乐象》记乐有上述功用的原因。可知,《乐情》章移到五、六两章之前是合理的。②《乐记》别作“辨”,通。③《乐记》贵作“管”,郑玄解释说:“管,犹包也”。贯义为贯穿。即管是自外而言,贯是自内而言,形似不同,其实无异。言管者,是说礼乐的义理包管了全部人情;言贯则是说礼乐的义理贯穿了全部人情。④经:犹经典之经。《正义》释说:“经,常也。著明诚信,违去诈伪,是礼之常行也”。即可释为礼的主要精神、礼的纲领等。⑤《集解》引郑玄语说:“降,下也;兴,犹出也”。所以“降兴上下”的意思是上者下之,下者出之。⑥凝:凝成。是:是非之是。因“凝是”与上句中的“降兴”二字相对称,“兴”为动词,“是”也应作动词,可解为“使其为是,不使其为非”,因可引伸为“纠正”。精粗:言其质,亦可释为大小:小者精,大者粗。全句可硬译为“礼乐能成就并纠正万物小大之形体”。⑦昭:《乐记》郑玄释为晓。《正义》释为大明。皆通。⑧《乐记》郑玄注说:“气曰煦,体曰妪”。“煦妪(yù,玉)复育万物”孔颖达解释说:“天以气煦之,地以形驱之,是开煦复而地妪育,故言煦妪复育万物也”。⑨《正义》说:“区音勾”;“达犹出也”。“曲出曰区,菽豆之属;直出曰萌,稻稷之属也。”所以“区萌达”的意思就是:使种子(不论曲出或直出者)发芽。⑩鸟的长毛为羽,羽的根部为翮(hé,合)。此处羽翮泛指飞鸟。奋:奋飞。€(11)角觡(gé,革):《索隐》解释说:“牛羊有曰角,麋鹿无曰觡”。角觡是合有、无二者而言之,泛指走兽类动物。(12)蛰虫:蛰伏之虫。如蛇、蝎、蛙之类,入冬蛰居地下,称为蛰虫。昭稣:《集解》引郑玄语说:“昭,晓也”;“更息曰苏”,稣、苏,通。《正义》释说:“蛰虫得阴阳煦妪,故皆出地上,如夜得晓,如死更有气也”。(13)妪,母也;伏,通孵。羽者禽类,皆卵生,故母孵而出之。 (14)鬻(yù,育):郑玄释为生。毛者为兽类,皆胎生,所以说毛者孕鬻。(15)殰:《说文》:“殰,胎败也”。胎未生而死为殰。殈:卵裂为殈。
  乐者,非谓黄钟大吕弦歌干扬也①,乐之未节也,故童者舞之;布筵席,陈樽俎,列笾豆②,以升降为礼者,礼之末节也,故有司掌之③。乐师辩乎声诗④,故北面而弦;宗祝辩乎宗庙之礼⑤,故后尸⑥;商祝辩乎丧礼⑦,故后主人⑧。是故德成而上,蓺成而下⑨;行成而先,事成而后。是故先王有上有下,有先有后,然后可以有制于天下也。
  ①黄钟大吕:乐器。六律以黄钟为首,穴吕以大吕为首。黄钟大吕泛指一切乐器。弦歌干扬:歌舞。弦歌谓弦而歌之,即以乐器伴唱;干扬指扬干而舞,干为盾牌,已见前注。《乐记》郑玄释扬为钺(大斧),此处不取。②笾:竹制食具。《周礼·笾人》说:外形似豆,面经一尺,柄高一尺,容积四升。用来盛干鲜果品,干、鲜鱼,形盐(塑成虎形的食盐)以及饼饵等食物。③有司:《正义》释为“典礼小官也”。④辩:明悉、详审。《正义》释为辩别,则与“礼者辨宜”中的辨字无异,故不取。⑤宗祝:宗人之为祝者。《正义》解释说,祝,又名太祝,“即有司之属也”。⑥尸:祭祀时,象征死者,接受祭礼的人”。《礼记·郊特性》说:“尸,神象也”。又《礼记·祭统》说:“夫祭之道,孙为王父尸。所使为尸者,于祭者子行(按:行辈之行)也,父北面而事之”。⑦商祝:《乐记》孔颖达疏说:“商祝,谓习商礼而为祝者。《礼记·郊特性》说:“祝,将命也”。将主人之命而赞礼者。⑧主人:礼仪的主办者为主人,观礼者为宾客。⑨蓺:同艺。指举行礼乐的技术性活动。《乐记》作艺,郑玄解释说:“艺,才技也”。
  乐者,圣人之所乐也,而可以善民心。其感人深,其风移俗易,故先王著其教焉①。
  夫人有血气心知之性②,而无哀乐喜怒之常,应感起物而动③,然后心术形焉④。是故志微焦衰之音作⑤,而民思忧;啴缓慢易,繁文简节之音作⑥,而民康乐;粗厉猛起,奋末广贲之音作⑦,而民刚毅;廉直经正,庄诚之音作⑧,而民肃敬;宽裕肉好, 顺成和动之音作⑨,而民慈爱;流辟邪散,狄成涤滥之音作⑩,而民淫乱。
  ①《正义》说,这一段是第四章《乐记》中第三段的后几句话,移到此处,单独成段的。著其教,《集解》引郑玄的解释:“谓立司乐以下,使教国子也”。②《正义》说,此段以下三段为《乐记》第五章《乐言》。知,同智。性:先天的秉赋。《礼记·中庸》说:“天命之谓性”。天命犹言天之所命,就是先天秉赋。又《孝经·圣治》说“天地之性人为贵”,邢昺解释说:“性,生者”。与生具来者谓之性,也是指的先天秉赋。③此句于“起”字后加“于”字就容易理解了:“应感起于物而动”可以译为心中的感应由物而起,并随物而变动。《乐记》孔颖达疏解释说:“应感起物而动者,言内心应感起于外物,谓物来感已,必遂应之,念虑兴动”。④心术:《乐记》郑玄解释说:“术,所由也”。心术就是心之所由,即思考问题的方法、途径。形:现形。出现、显现出来。孔颖达解释全句的意思是:“以其(按:指心)感物所动,故然后心之所由道路而形见焉”。⑤志微《乐记》郑玄释为“意细也。吴公子扎听郑风而曰:“其细已甚,民不堪也”。焦衰:《乐记》作噍杀,孔颖达释为噍蹙杀小。按:焦系噍的同音假借字,急促的意思。衰、杀同意,作减少、削弱解释。又下句“啴缓慢易,繁文简节音作”中的繁文二字不伦不类:为人既啴缓慢易,怎会有繁文之乐?文既繁矣,其节安得而简?再从文式讲,以后几句把人君之性都檼栝为四字,如“啴缓慢易”、“粗厉猛起”、“廉直劲正”等,此句中不应只有志微二字。所以,下句中的“繁文”应是此句中脱漏,伪入下句者。复又:由前文所说“乐本人心”,“观乐知政”等论点,自此以下几句解释的格式应分作三层:由人君之性不同,产生不同的乐;乐不同,民所感亦不相同。即先论人君之性,再论乐,后言民。中华书局标点本《史记》把人性与乐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言人君之性还是谈乐,论述层次也难以区分,兹更正之,于中间增一逗号。以下几句同,不复赘。⑥《乐记》缓作谐。孔颖达解释说:“啴、宽也;谐,和也;慢,疏也”。言人君道德宽和疏易,不拘小节,不计细过,那么其音乐必也节奏简易,曲调舒缓有节。⑦《乐记》孔颖达释为:“粗厉谓人君性气粗疏、威厉;猛起谓武猛、发起。奋末谓奋动手足;广贲谓乐声广大、愤气充满”。按:贲,是大的意思,不可释为愤怒之愤。且奋末状乐音,不可谓奋动手足,《集解》释为浸疾。⑧廉直经正:《乐记》经作劲。廉见《乐本》章第一段“其声直以廉”注,廉直谓其棱角分明、峭直、不肯圆通;经,《集解》释为法,即可释为经纬之经,引伸为大事、纲领。经正就是临大事不可夺的意思。庄诚《正义》释为矜严而诚信。⑨肉好:《索隐》释为“音之洪润”。此言人君之德,非音之谓,误。《乐记》孔颖达释说:“肉,谓厚重者也”。因此全句释为:“君上如宽裕厚重,则乐音顺序而和谐动作”。⑩流辟邪散:《正义》释为“流淫纵僻,回邪放散”。流、散都是不肯循规蹈矩的意思,邪、辟都是不正(辟同僻,如偏僻)。所以流辟邪散就是放荡不正派。狄成涤滥:《正义》解释说:“狄、涤,皆往来疾速也。往来速而成,故云狄成;往来疾而潜滥,故云涤滥也”。按:速成速滥,谓无有经世不朽之作,尽是猥滥琐屑小巧之音。
  是故先王本之情性①,稽之度数②,制之礼义,合生气之和③,道五常之行④,使之阳而不散,阴而不密,刚气不怒,柔气不慑⑤,四畅交于中而发作于外⑥,皆安其位而不相夺也。然后立之学等⑦,广其节奏,省其文采,以绳德厚也⑧。类小大之称,比终始之序,以象事行,使亲疏贵贱长幼男女之理皆形见于乐。故曰“乐观其深矣”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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