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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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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又道“其时,众生平等,衣同衣,食同食。而同族亲爱,无患鳏寡。一人伤,众皆抬之,一人病,众皆救之。何也?制度!”   
墨苏心中一震,似是马上抓到了什么,却有忽然逝去,不禁苦苦思索。   
柳飞见他还没悟通,便又道“其时制度,是以一族之众之利为利,所行制度皆由下而上。而后世制度,则皆以君王宗室之利为利,皆由上而下行之。今人只顾眼前之弊,却不知取古法之利,何其愚也。殆华夏一地,汉之一族,为上者多乎?为下者多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可不查也。”   
一席话,便如醍醐灌顶,墨苏眼前便如突然走出了大雾,只见天地开阔,处处皆路。曲直转折,皆由自心。但觉心中一片祥和,心神沉处,整个人气质也似起了变化。疲惫萧索之态尽去,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勃勃的生机。神态渐趋沉稳。   
墨苏站起身,仔细的整理了下衣襟,恭恭敬敬的向柳飞跪地行礼,道“先生神人,虽只数语,却挽墨门于将颓。先生不弃墨门之颓微,使金玉之言而教之,实于墨门有再造之恩,请受苏大礼一拜。”言罢,叩下头去,碰地有声。   
柳飞慌忙搀扶,谦逊道“飞无状,妄言而已,不敢当兄大恩之说。快快轻起,折煞我了。”   
墨苏却不起身,又叩头道“苏知先生不耐俗事,只是这由下而上之法,当从何做起,苏也愚鲁,还望先生再施慈心,细细教之。”   
柳飞微一加力,将之扶起,道“敢不尽言,墨兄先起,飞才好说之。”   
墨苏无奈,只得起身坐好。旁边甄姜提壶帮二人又布了酒,双眸望向柳飞,已是满眼迷醉,只恨不得立时以身相就。心感得夫若此,当真是此生无憾了。   
柳飞感到了佳人的目光,望向她,轻点了点头。二人心意相通,双目交汇,已是尽知对方心意。   
柳飞这才转头对墨苏说道“墨氏一门,已历百代。通术数,知度量。更以擅工巧变而名弛天下。而于辅上行令,却受环境之限,难得施展。若一意为之,其后果不可知也。故应舍短扬长,先求存活之道,发展壮大。”   
柳飞举杯邀饮,接着道“今世之事,农为根本。今世之人,农者十之八九。农丰则国强,国强则君王喜。农伤则国弱,国弱则君王怒。今观农人,累世经代,躬耕四季,自日升至日暮,劳作不息,不可谓不勤。然得不敷出,何也?吏治不靖,故为因由,但器物不利,施不得法,亦为其因。”   
抬眼看了看墨苏,又道“墨门擅工,虽所出甚多,然之前多为上,而少为下。重军备,而轻农械。今若想自下而上,当将之前重点反道行之。若能如此,墨门只强民而不治政,君王必喜之。民得利而丰,得食而多活,民必爱之。如此,墨门深藏于民而不争于诸侯,行潜移默化之法,纳民心民意之策,如细雨之润物无声。诸家争于明而自伤,墨门潜于暗而积累,此消彼长,长久行之,厚积薄发。待时机至,挟民意而说于治者,则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庶几可期矣。”   
言罢,拱手对墨苏道“此飞为墨门所谋也,智浅言鄙,墨兄自行思量可也。”   
墨苏时已是半痴之态,只觉柳飞字字珠玑,于千头万绪中,抽丝剥茧,一丝丝,一片片,渐成蓝图。墨门只要照此行事,重光之期当有望矣。   
当下,重又叩头谢过。自怀中取出一枚黑黝黝得牌子,双手奉于柳飞道“先生大恩,不敢轻言报答。此令为我墨门信物,望先生能予收下,今后先生但有所驱驰,墨门弟子便赴汤蹈火,亦无不尊。”   
柳飞推辞,墨苏只是要与,无奈,柳飞只得接过。   
二人这一番谈话,已是将近两个时辰。柳飞见天色见晚,自己心意也已尽到,便起身告辞。   
墨苏送至门口,满面不舍,躬身道“苏自福薄,不能随侍先生身边,以聆教诲。今日分手,不知何日才能再得见先生芝颜。此后,山高水远,唯望先生擅自珍重,苏必每日为先生祈之。”躬身长揖相送。   
柳飞淡淡一笑,回礼道“今日一晤,甚是畅快。他日有缘,自有相见之期,墨兄也自保重,飞这便告辞了。”袍袖微拂,已是携甄姜飘然而去。   
墨苏长身立于原地,于天色迷蒙中,望着那离去得身影,久久不动。。。。。。。。。   
第十六章:赴宴   
正文 第十六章:赴宴   
柳飞夫妇辞别墨苏,自于城中寻了客栈歇息。那客栈却就叫『河间客栈』,柳飞心下有些恶趣味的想道“怎么不是『有间客栈』”。   
这『河间客栈』却是这城中最大的客栈了,倒也干净。柳飞要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将马车卸下,让小二好生喂养马匹,便与甄姜住了进去。   
甄姜下午自见识了柳飞的神采后,就一直眼神迷离。虽然一直闻听自家夫君诸多传闻,也通过那次街角偷瓜案,领略了柳飞的机智。但于柳飞亲自出手却敌,指点墨苏这样出彩的事,却也是今日方得亲眼所见。   
柳飞见她神态,虽暗暗得意,却也不禁莞儿。当晚二人解衣就榻,甄姜自是加倍憨缠,柳飞食髓知味,来者不拒。一夜激情,不必细表。   
却说下午之事被好事之人传开,却引出了这河间县的一个英雄。   
这人姓张,名郃,字儶乂。河间啵恕MㄏΡ渲酰贸げ贾糜ち险绞啤⒌匦危抻胁蛔肌I檬挂豢诖蟮叮礞凳欤型蚍蚰敝隆K涫俏淙耍聪踩迨俊!  
听得下人将下午酒楼处的事说完,就恨不能马上拜见这位奇人。见天色已晚,才强自按捺。第二日一早,便贲若干礼品,亲往客栈,来拜柳飞。   
柳飞此刻正倚着榻上,将甄姜一个柔软喷香的身子,搂在怀中。手捏玉乳,恣意把玩,惬意着呢。听得小二院外喊话,道有人拜访,不禁眉头一皱,暗暗不爽。   
甄姜满面红晕,按住他那只作怪的大手,道“既有人来,大哥还是快去吧,莫要因姜儿而坏了大哥的名声。”   
自二人出来后,柳飞嫌叫夫君不好听,便让甄姜喊自己大哥。甄姜于他自是言听计从。   
此时,听得甄姜言语,叹了口气。心中颇有些后世明星被狗仔队围堵的烦恼。无奈,只得起身,自有甄姜服侍穿好衣物。稍做洗漱,便往前来见客。   
到得堂前,见一白袍人正坐于几前,宽额方脸,年约二十多岁,唇有微髭。虽年纪稍显年青,但却自有一股威武沉稳之气。   
当下向前见礼。那人见柳飞进来,却早抢出来,躬身施礼道“河间张颌,给先生见礼。闻的先生在此歇脚,冒昧拜见,还请恕罪。”   
柳飞自见了许多名人之后,心理素质过关很多,早不是刚开始时的那种激动了。听得张颌报名,也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还礼,分宾主坐下。   
张颌道“颌向闻先生名声,恨无机缘相识。今幸的先生踏足河间,颌添为地主,已在家中摆下酒宴,还望先生能赏面以临,以慰颌渴仰之思。望先生幸勿推托。”说罢,满眼热切的看着柳飞。   
柳飞又哪能做出那种当面打人脸的事情,只得应允。定于申时过府拜访。二人说了会子话,张颌这才告辞而去。   
回到后房,与甄姜说了。甄姜道“姜儿曾听得父亲说起过,这位张儶乂很有些名气呢,曾有相士说其『伟岸崖俊,必成大器』。”   
柳飞撇嘴,心道“什么相士,骗子而已。这张颌都干过什么事,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都知道,还用听相士所言”却又不能对甄姜说,故只是点点头。道“那今晚姜儿就自行安排吧,我会让小二把吃食将好”。甄姜应了。   
柳飞这边脑中想着张颌此人一生。不言而喻,在汉末至三国时期,张颌绝对是一个名将,虽然演义里将他写的颇为不堪,但柳飞却知道,历史上,张颌勇武过人,一生胜仗无数,屡克敌军,而且深谙韬略,智勇兼备,不负魏将“五子良将”之名,连刘备和诸葛亮都对他深深惧惮。   
演义中出于“拥刘反曹”的思想倾向,抹杀了张郃的这些战绩和智谋,不仅对他的英勇善战写得很少,而且只字不提他是一位为刘备和诸葛亮所深深惧惮的大将,还把他描写成一个草包将军,这对他非常不公平。   
柳飞曾经想过,若当年张颌于官渡受郭图陷害,没有投降曹操,而是归于刘备,凭着张颌的本领,在演义中,必能大放异彩。   
自己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也改了不少人的命运了,今晚且看看能不能也改改张颌的命运吧。想到此,唤小二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将其放于一个锦囊内封好,暗置身上。   
柳飞当年看演义时,对『锦囊妙计』很是感冒。如今自己阴差阳错的来了这里,若不能狠狠的满足下自己这种『锦囊』情怀,可真就对不起自己了。就因他这一念,导致后来,众人追捧效仿,以至市间锦囊行情大涨,却不是柳飞之所能知的了。   
时至申时,柳飞安步当车,自去张颌府邸。张颌早已立于阶前迎候。见柳飞至,忙将柳飞让进内堂。吩咐摆宴。   
一时间,水陆俱陈,酒陈肉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颌见柳飞甚是擅饮,心中高兴。更是放怀畅饮。于间,对于此时局势,张颌颇有些见地。不愧于历史上对他的评价。   
二人谈谈说说,极是尽兴。说起昨日之事,张颌问道“先生昨日教训那些泼皮时,所用是何仙法?可能为颌解惑”   
柳飞微微一愕,笑道“那有什么仙法,一些武功小技耳”。心道“那也叫仙法,若你见了我炼器之术和乾坤戒之妙,才知道什么叫仙法呢”   
张颌闻言,眼睛一亮。道“向闻北海太史慈为先生之徒,一手『雷霆枪法』人莫御之,可是先生所传?”   
柳飞点头。张颌大喜,起身道“颌也不才,习武有年。不知先生可否能指点一下颌之武艺。”   
柳飞想了想,便即应允。张颌大感兴奋,忙引柳飞至后院。请柳飞于场外站了,自去架上取了大刀。   
那刀约莫丈三有余,背厚刃薄,黑沉沉的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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