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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坚持一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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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北京北三环难忘的一夜

    北三环难忘的一夜    
    一天夜里,我从梦中被一声女人“啊”的尖叫惊醒。声音似乎是从不远处的公厕传来的,我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电影里杀人的场景。    
    说实在的,在这之前,我还没有只身一人呆在异地他乡的经历。    
    我躺在床上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动弹,心在扑通扑通地加速猛跳。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才终于鼓足勇气靠近窗前向外张望,没发现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看到隔壁的人都在熟睡,而他们的门敞开着。    
    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回到床上,我不断告诫自己:没有什么可怕的事,刚才只不过是一个女孩无意间喊了一声而已。当内心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问起旁边的人,是否听到昨晚的叫声,他们轻描淡写地说:“听到了,就是那个新疆女的,经常一惊一咋的,昨晚她在女厕里发现有一个男的,就喊起来,她男朋友还陪着她呢。”    
    我在惊讶他们漠然的同时也感叹他们的平静,多一份经历就多磨炼一次意志,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发现我已开始真正融入北京的生活了。    
    


初到北京因为你具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因为你具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我到北京图书大厦购书,为找那本《爱的教育》。来到二楼少儿部,看到年龄不等的孩子坐在楼板上,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儿子楠楠看书的模样。如果楠楠在这该多好啊!不知他们父子俩怎么样了?    
        我想找李维容的《家庭故事》,来到历史文化版块的查询处,刚问一服务员,那服务员便说:“您等着,我去帮您找。”我边等边翻着书架上的书。    
    “你知道《家庭故事》在哪儿吗?”那位男服务员不停地询问其他服务员。    
    当他把那本书拿过来递给我时,我很感动,为他们周到、友好的服务。    
    我交了书款,走到对面服务台准备盖图书印章。    
    “你们还是首都北京的图书城呢,怎么这种态度?!我在旅馆、饭店、公交车上,都感到北京真好,我当时想是不是为了奥运会,现在讲求服务质量了,谁知在这里竟这种态度!”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子正在向服务台的小姐投诉,她满腔怒火地面对着服务员。    
    “您说的这是个别现象,我们大厦是很注重服务质量的。”服务员小姐很耐心地解释。    
    “我问她们广告设计的书在哪买,那两个服务员竟责怪我:说了没有还问!还用很轻蔑的眼神打量我。怎么能用这种态度?你们不知道,这是北京呀!中国的首都,中国的窗口啊!影响多不好!”那位女士越说越激动。由于她的声音太大,一些顾客围了过来。    
    “……”那服务员一时语塞。    
    毕竟她不在现场,她不便作太多的评价。    
    “我要投诉她们,我这就去把她们胸牌上的名字记下来!”顾客狠狠地瞪了一眼服务台小姐,准备转身。    
    “您是哪里人呢?”我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她。    
    “哪里人?”她扭头诧异地瞅了我一眼,“我是海南岛人,怎么啦?”    
    “哦,我和您一样,都是南方人,我经常来这家书店买书,知道这里的服务质量,您刚才碰到的的确是个别现象。”我耐心劝说,“您听我说,如果您带着这种心情离开北京,您会很难受很遗憾的,这样吧,我和您一道,再问问其他的服务员,看一下他们的态度怎么样,好不好?”    
    女士迟疑了一下,我一把便把她拉走了。    
    “谢谢您!”那位服务员很感激地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    
    我拉着女士来到成功学栏目处,看到一位男服务员正在整理书籍,我示意那位女士问他。    
    女士犹豫了片刻,终于试探着问:“请问这里有广告设计的书吗?”    
    “哦,这,您要到那边去查询。”服务员马上停下手中的活,指了指他的左前方,很和气地说。    
    女士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我们按所指的方向来到了查询处,一位女服务员正在电脑前低头专心操作。    
    “你能帮我查一下广告设计的书吗?”女士现在友好多了,她的声音也明显轻柔了许多。    
    “知道书名吗?”服务员抬起头看着女士问。    
    “不知道。”    
    “那您要上三层,这儿查不到。”服务员微笑着说。    
    “这样的态度还差不多。”女士和我离开查询台的时候,轻声感叹。    
    “我在这呆一会,你先走吧,谢谢你了,哎,你是哪里人?”女士心情好多了,开始关心起我来。    
    “两广人,老家广东,后来又到广西,现在为了奥运会,又来到北京。”我简单作了回答。    
    “认识你真高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愿意跟着你走吗?”    
    女士说着,双手诚心地递过来一张名片,原来她是一名大学教师。    
    我摇摇头。    
    “因为你具有一种让人信服的神奇力量,你眼睛的澄澈、你的面容、你的体态,都表明了你的真诚!”    
    谢谢!    
    


初到北京那是盐,你放心吃吧

    那是盐,你放心吃吧    
    母亲得知邻居一位在北京读书的大学生即将返校,马上打电话给我,问我要捎带些什么。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如果不说出一样来的话,她会不舒服的,所以随口说:黄瓜干吧。    
    黄瓜干是母亲为数不多的一项引以为豪的“技术”,把黄瓜洗净,切成片状,用盐腌渍一段时间,然后放到阳光下晾晒。等黄瓜快干透了,就收藏起来以备长时间食用,且不会坏,味道咸中略带点酸,挺耐吃的。一听到我提起她这“绝活”,母亲自然是马上去张罗了。    
        几天后,我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自行车,才从北方交通大学宿舍楼的那位老乡处取回了母亲托捎来的小袋子。当又花了同样的时间回到住处时,我累得一下子躺到了床上,心里不禁责怪自己,何苦为了让母亲高兴说要黄瓜干呢?又埋怨母亲何必为了这么一小包黄瓜干,让我跑那么远?我累得已无力去拆那个精心包扎的小袋子,便沉沉地睡去。    
    等我醒来时,天色已晚,我的肚子也饿得直叫唤。我想起母亲的黄瓜干,忙拆开,只见小纸盒的最上层躺着一张小纸片,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一行字:    
    “阿菁,黄瓜干上白色的东西不是发霉的,那是盐,你放心吃吧。”    
    我的手竟在那一瞬间定住了,我仔细端详着这20多个字,每个字都蕴涵着母亲的细心和周到。从前我一直以为母亲不爱我,因为小的时候我是和外婆生活在一起的。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就没有抱过我,所以我一直感到我和母亲之间隔着一段无法消除的距离。当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时,母亲也帮了不少忙,但我们始终无法走入对方心中。很多时候,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义务,而不是令人羡慕的母女之情。    
    可是此时,当我看到她写的“阿菁”时,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30多年来,人们已习惯把我的“菁”写成“青”,也念成“青”,连我自己都差点忘了最初父亲给我起的名了,以至于儿子不止一次地提醒我:“妈妈,你自己的名字都念错了。”    
    可我的母亲,一个初中还没读完,一个我认为对我漠不关心的人,却这么准确、清晰地写下了我的名字,你能怀疑这样一位母亲对女儿的爱和关心吗?    
    我感觉眼角有些湿,我不想去擦拭自己的眼泪,任由它们从脸上滚落,以便尽情享受着那种凉凉的快意……    
    


初到北京谁又没有孩子呢

    谁又没有孩子呢    
    我的住处离太阳宫批发市场特别近,所以我经常手里拿着李阳英语,一边背,一边跑着步去买菜。英语也是我想突破的,一想到2008年的奥运会,我就感到浑身是劲。    
        有一天,当我买菜回到铁轨上时(当时那一段铁轨还未通车,所以人们可自行通行),一位大约70多岁的老人坐在铁轨上,旁边放了几袋菜,有小白菜、苋菜、香葱还有丝瓜、南瓜等。我估计是卖菜的,就准备上前询问菜的价钱。    
    “姑娘,我在这等你老半天了。我每天在菜园弄菜,看到你天天背英语那么用功,你是来北京学习的吧?”不料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自己开伙?”老师傅很友善。    
    “对,这样可节省开支。”    
    “姑娘,你看中哪样菜,你就拿去吧。”老师傅用他那老桦树皮一样的手指了指那几袋蔬菜,对我说,“这是我自个儿种的,不施化肥,比外面卖的甜。”    
    “那我就买吧。这小白菜多少钱一斤?”我边问边掏钱。    
    “你若付钱的话,我就不给你了。”老师傅似乎有些生气了,“谁又没有孩子呢?我的孩子和你一般年纪,看你这么用功,挺像我的三个孩子,所以就想送你一点菜,不值几个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随手抓了一大把小白菜、香葱、几个丝瓜、一个南瓜,还有我刚才没发现的玉米,一股脑塞到我的袋子里。    
    他说这些可以留长点时间,不用担心吃不完。    
    忙完这些,他示意我在旁边坐下,我们轻松地聊了起来。    
    得知我的北京之行,他缓缓地讲开了:    
    “看到你们年轻一代好学,我就觉得中国还有希望,我的心里有痛啊!”他停顿了一会,努力调整着思绪,继续说,“记得抗战时期,珍珠港事件后,日本把我们很多学校都封了,我也失学了,我回到了天津老家。当地有一个汉奸组织专门搜罗失学的青年学生为他们服务,我当时只好藏在地窖里。有一天我看见当地惟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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