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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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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火热的日头似乎永远不会去体恤失眠者的辛苦,该升起时一定会升起,将明亮的光线通过薄薄的窗帘投入屋内,早起的麻雀欢快地叽喳叫着,也不知安们怎么会总是那样快乐。
王仲明睁开了眼,照片仍然握在手中,纪嫣然仍在向着自已微笑。
凝视着照片愣了半晌,王仲明轻叹一声,翻身下床,将照片夹在日记本中放回原处——他不知道自已该如何去做,或许让时间去解决这些问题还是最好的办法。
一个多星期没不在家,没有采购,冰箱里空空如野,看来,早点只能到外边吃去了。
洗漱完毕,王仲明关门下楼向市场走去,那里有热气腾腾的热豆浆,炸得焦软可口的油条和香喷喷的芝麻火烧。
“王老师!”背后忽然传来年轻女孩欣喜的叫声,回头一看,是金钰莹,手里提着保温瓶,看样子也是去买早点。
“咦,金老师,你不是明天才回北京吗?”王仲明奇怪问道——大前天在首尔时,金钰莹电话告诉他去海南岛参加新老女子棋手对抗赛,原本以为得再过一天才能回来,没想到今早就碰到了她。
“原先的安排是那样的,不过赵老师临时有事儿要早回来,所以我和见雪就也跟着他回来了。对了,你不是昨天上午回北京吗?怎么没去棋胜楼?”金钰莹问道。
“噢,有朋友托我买东西,昨天下午送货到家,所以就没去棋胜楼。”王仲明脑中又浮现出与范唯唯在舒缓的音乐中练习交谊舞的情景,他摇摇头,想把那些情景从脑中删除。
“呃,王老师,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看王仲明的精神似乎不大好,金钰莹关心的问道。
“呵,没有,可能是刚从韩国回来,时差有点儿不适应,昨晚没睡好吧。”王仲明笑笑答道,“对了,新老对抗赛怎么样,赢了吗?”
“没有。那几位老将功底儿太厚了。”说起比赛,金钰莹是一脸的沮丧,显然这次比赛的成绩很不理想。
“哦,怎么个情况?”王仲明问道——在女子棋手中,金钰莹的实力应该算是很强了,如果说不足,可能是经验方面的问题吧?
“这次比赛是中国青年旅行社赞助举办的,比赛采取三对三的形式进行,老将一方出场的有华清芳六段,黄雪英五段还有孙凤娇四段,年轻棋手有我,见雪,还有孔杏儿初段,比赛一共分为五站,分别在中国五个省市举行,每一轮三局两胜,五轮过后,赢的轮次多的一方获胜”金钰莹开始介绍比赛的情况。
还真是会发挥优势呀——王仲明想到,大概也只有专门搞旅游的公司才会想出这样的噱头,五场比赛换五个地方吧?

我第一场的对手是华清芳,她今年三十七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我原因以为这盘棋很好下,只要中盘下的紧凑一些,拿下来问题不大。谁知道华清芳现在虽然很少参加比赛,功力却一点儿没有减,下了一百五十多手,形势也没有拉开差距,我一着急,没有细算就去攻她两颗孤子,想先手得利后再转入收官,却没料到她居然没应,而是去抢了步大官子,于是我按原定计划开始攻击,攻着攻着,才突然发现人家这两颗子留着个打劫连回家的后门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形势一下子就不行了。最后输了二又四分之三,唉,其实想想,当时我要是不贪那先手两目棋的便宜而是直接收官的话,其实应该还是小胜的局面。”金钰莹叹道。看表情,是真的为了输掉这么一盘本来可以赢的棋而后悔。
原来是想依仗年纪轻,体力好,计算力强欺负人家“老”棋手呀?王仲明笑了——这的确是年轻棋手的优势,不过以为这种优势什么时候都能发挥作用就太天真了,那些上了年纪的棋手虽然体力,精力,计算力方面很难和年轻棋手抗衡,不过在对棋的理解深度和经验阅历却是年轻棋手所欠缺的,更重要的是心态上的问题,三十七岁,而且还是女子棋手,以现在棋坛的情况,早已是功成身退,退居二线的干活了,或传型做行政工作,或做教练,领队,要么在家相夫教子,当起了贤内助,对她们而言,一年到头儿参加的正式比赛可以连个位数都超不过,每年中国棋院公布的在役职业棋手对局表上,类似这种一年只下几盘棋,甚至对局数为零的人并不少见,可想而知,她们在下新老对抗赛时的心理状态会有多么放松,正所谓‘胜固欣然,败亦可喜’,赢了固然开心,输了,那也是情理中的事儿,想靠一股蛮劲和冲劲就把这样的人打倒,哪儿那么简单,所谓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可于强烈的求胜欲反而是胜利路上的绊脚石。
“呃,你在笑?”发现王仲明的表情并非如自已希望的那样,金钰莹有些气恼——难道自已输棋就那么好笑吗?
“噢,没有。”王仲明当然否认,人家在向自已诉苦,自已却在偷笑,这的确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骗人!没笑,你那是什么表情?!”金钰莹哼道。
“呵,真的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用来对付华清芳的策略不对。”王仲明笑道——金钰莹的表情不象是在生气,更象是在嗔怪,不会让人感到威胁,只会觉得有趣。
“不对?那该怎么对付她呢?”后边还有四站比赛,三对三,自已还有对上华清芳的可能,金钰莹对这个问题可是相当的在意。
“华清芳的棋质朴,老练,基本功扎实,行棋稳健,虽少有新奇的构思,但也很少会出现明显的失误,官子较强,擅长局面散乱的细棋格局,但布局阶段偏于保守,步调较慢,缓手较多。和这样的棋手对阵,通常是两种策略,一种是拼耐性,斗功力,以慢斗慢,以磨对磨,看谁更能沉的住气,等待对手出现失识。另一种则是采用快步调的战法,以全局性的大规模关联战斗控制棋局的走向,以持续不断的攻击迫使对方不得不正面迎战,用粗线条的构思压制对手精细的局部战斗技巧,打个比方吧,就象两个人比武决斗,一方用的是几十斤重的铁锤,另一方使的是一根绣花针,那么用铁锤的一方肯定不会和对手比拼谁使用武器的手法更巧妙,更灵活,更漂亮,而是堂堂正正的正面进攻,以大开大阖的气势将对手压倒,关键时刻,更要有着宁挨一针也要打你一锤的勇气和决心。你的基本功很好,战斗力也不弱,不过在经验和心态上对华清芳没有优势可言,所以前一种方法并不适合现在的你。能够使用的,还是积极主动的战法。听你的讲述,你在和华清芳的比赛时已经注意到了这点,并有意识的将棋局导向复杂,不过很显然,你发力的时机的不对,如果我是你,我会在布局阶段就走一些非常规的下法,走一些谁也没办法搞清楚的棋,让对手经验上的优势无从发挥。”王仲明笑道国的女子职业棋手除了专门的女子棋战外,还可以和男子棋手一样参加各种比赛,虽然在那些比赛中女子棋手往往在一两轮中便被淘汰,但参加的次数多了,总会碰面的时候,十几年前,华清芳可国女子职业棋手的第一人,自然和王仲明也在比赛中有过对局,故此他还记得华清芳棋上的一些特点,虽说十几年过去了,但那时的华清芳棋风大致已经定型,想必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下谁都搞不清楚的棋?那样不是很冒险?”金钰莹觉得对方的话有一定道理,不过走自已也不清楚的棋,那不是自已走错的机率也在变大?
“呵,当然,风险一定会有的,不过,对华清芳这样的棋手,风险出现的越早,反而越容易占到便宜,就象刚才说的那样,华清芳喜欢走那些中规中矩的招法,所以在碰到没有见过,或没有把握的局面时,往往会习惯性的采取保守,忍耐的招法,以避免落入对方设计的陷阱之中。当然,这并意味着她会无条件的忍耐,在觉得有把握的时候,她一样的进行最强硬的反击。华清芳的局部计算力很强,棋到中后盘,棋盘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已定型,该出手时就出手,完全比拼算路的战斗她不会怕谁,但在布局阶段,棋盘还很空旷,许多地方可以说是算无可算,这种时候,棋手反而会瞻前顾后,耐不定主意。面对对手的压力,棋风稳健的棋易采取守势,宁肯吃一点儿小亏也不愿把局面搞乱,这样一来,一处占点儿便宜,另一处再点儿便宜,积少成多,积腋成裘,另一方取得领先优势的机会也会增大。”王仲明答道。
“哦
我明白了,再有比赛对上华清芳,我会试一试的。”金钰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棋下到她这样的水平,指点具体的招法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更重要的其实是思路,理解方面的问题,金钰莹的棋风偏稳,这当然不能算是缺点,不过碰到类似华清芳这样功力深厚,而且棋风比她还稳的对手就容易陷入难以打开局面的困难,现在,经过王仲明的一番指点,她才意识到自已的问题所在——总想把一切都搞清楚,有把握,总想稳稳妥妥地取得胜利,却缺少在未知中探索未知,在机会中寻找机会的决心和魄力。
“王老师,谢谢。”她诚恳地向王仲明道谢。
“呵,算不了什么,我这也只是泛泛而谈。”王仲明笑笑答道——战略战术,只在实力差距不大的情况才起作用,如果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任你再怎么准备也是没用的。
“嗯,不过话说回来,王老师,你对华清芳的棋怎么那么熟悉?”低头想了一会儿,金钰莹忽然问道——华清芳虽然曾经是中国女子职业棋手中的第一人,但真正实力在男子棋手中也不过是二流偏上,除了职业棋手,应该不会有谁对她的棋进行专门的研究学习吧?王仲明要学也应该是那些一流、超一流棋手的对局,怎么会关注一位女子棋手的作品?
“呃”这个问题把王仲明问愣住了,这真是言多语失,自已刚才光顾着为金钰莹寻找取胜之道,却忘了还有这么个问题。
“呵呵,以前在《围棋天地》她的对局自战解说,对她的棋路大致有点儿印象吧。”王仲明只有胡乱找个借口——华清芳曾经是女子第一人,拿过不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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