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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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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的!

五匹高头大马,中间坐着一个杏黄衣衫的……

“男人还是女人?”小顾小小声地问包子。

“是太监。”包子更小小声地回答小顾,小到几乎咬上小顾的耳朵。

那杏黄|色的太监拂尘一摆,尖着嗓子道:戚少商接旨!

戚少商看了眼小顾,朝那杏黄|色拱了拱手,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盖天下宁而东海清,万民泰则黄河晏……”

“说重点。”

杏黄|色白了戚少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戚楼主,几年前有逼宫分子惊了圣驾的事情,您还记得吧?”

“厄……逼宫分子”,戚少商斜眼看了看小顾,咳嗽一声:“那又怎样?”

“皇上他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圣心不宁。往年都是神候府的四大名捕进宫守卫护驾,今年恰巧那四位都不在京,蔡太师就向圣上力荐了戚楼主您。咱家这就是来请戚楼主进宫护驾的。”

戚少商摸摸额头,诚恳地闪了闪酒窝:“这位公公,我怎么记得当年那个逼宫分子犯驾的日子是九月初九,今天都已经九月十一了……”

“戚楼主有所不知,当年神候用计调包,九月初九那天,那顾贼并未犯着皇上的圣颜。咱官家的圣驾,是在两日后看到奏折时惊到的。再者,前些年西域阿枚逦迦国的京畿花生屯和重镇牛妖窟,可不就是在九月十一那天被逼宫分子捣毁了?”

戚少商向天翻了翻白眼,官家的思维果然不是他这种草莽可以轻易理解的。不过,这又关他鸟事!

“这位公公,劳烦您回明官家,在下已经不是什么戚楼主了,更不是当值伴驾的戚捕头。这差使,戚某一介江湖草莽,恐怕……”

“诶”,太监急急地摇着他那根秃了毛儿的拂尘,仿佛单只摇头不足以表达他的不赞同,“戚楼主可不能这么说。谁都知道,当年拦下逼宫分子,一力救驾的,可不就是戚楼主您?如今不单蔡太师一力保举您,就连圣上,也指名要您护驾。戚楼主也曾是诸葛神候的门生,此番若是请不动您,神候在圣上跟前也不好交待不是?”

那太监的声音又尖又细,大热天儿的,听得顾惜朝身上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只盼戚少商快些打发了他去,却听戚少商沉默了片刻,却转身对他笑了笑,说:“既是这样,我去得几日就回来,你好好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我会请风雨楼的兄弟来这里守着。”

“我哪儿也不去”,小顾咬着嘴唇,乖巧地点点头,“我要跟你一起去!”

“待家里。”

“一起去!”

“听话……”

“一起去!”

“……”

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

小顾骑马非常帅,又轻捷又潇洒,一人一骑风驰电掣,却稳稳当当地仿佛在云中腾空而行。他自己显然也知道这点,一上路就紧催坐骑,远远地跑在老前面——除了那个人,谁也赶不上。

“你明明不想去的,为什么?”他头也没回,知道那个人就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侧后方。

“啊,昨天镇上姓金的那个说书的,不是说,很多太监都练过那什么梨花还是菊花……”

“葵花宝典。”小顾没好气地说。

“对阿,要是今天这个也练过葵花宝典,我怕是打不过他。”

“扯你的!”

“我哪有……”

“那你也去练那个什么宝典,可不天下无敌了?”

“那怎么行……我要练了那个,你怎么办呢……啊!”

兜头一马鞭,火辣辣地抽上来,那人也不避。那鞭子抽得见皮不见骨,不轻不重,“喇”一记疼过以后,倒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从心里头爬将上来。惹得那人狂兴一发,弃了缰绳,合身纵上了小顾的马背。

(一千零一只河蟹爬过,镜头切换到皇城。)

一青一白两个人影对坐在丹凤门的角楼上,发呆。

“这里倒是比家凉快些。”小顾拢了拢领口,隔断有人盯着他颈子上可疑红迹的目光。

“可不是”,戚少商意味深长地继续盯着那嫩黄|色的领子,不自觉地抚了抚嘴唇,说,“岂但凉快些,简直阴风徐来。”

“这鬼地方”,小顾嘟囔了一声,站起来装作望野眼,“总听人说皇宫怎么怎么的,我看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那逼宫分子看上这儿什么了。”

戚少商清咳了一声,一群乌鸦扑簌簌地擦着檐角飞过。

皇城巷内的的笃笃地响起了更鼓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老更夫沙哑的嗓子在暗夜中听起来似近又远,恍恍惚惚的,令困倦的人更困倦,难眠的人更难眠。

“二更天了”,戚少商解下外衣,从背后把那青色的人影包起来,贴着耳廓低低道,“要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儿。”

“不……困”,小顾迷迷登登地摇着头,说,“今天的故事还没讲呢。”

“想听什么?”戚少商紧了紧手臂,嘴唇贴在那细长的颈子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小顾缩缩脖子,咯咯笑了一声,“哈,那就说个……”

话音未落,忽然戚少商手臂一紧,抱起小顾横飞出丈远,只闻楼板咯吱作响,他们刚才立足的地方竟已经成了黑洞洞的一片。

戚少商足未沾地,在半空中轻踢檐柱,斜斜地朝楼外飞去,不料绷簧声动,兜头罩下一张铜丝网。

他当然可以拔剑。逆水寒切金断玉,全力一击,也不难破网而出。

而就在此刻,四角的掩柱里突然射出七支弩箭。

劲,准,狠。

戚少商在半空中生生一拧身,避开了从背后三个方位飞来的弩箭。逆水寒已经出鞘,打落了射向小顾的四支,却再也无力回剑劈开铜网。戚少商一口气已到了极限,只得双手抱紧顾惜朝,把眼一闭,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甫一落地,就听见机关轧轧作响,訇然一声,一道石门封住了顶上去路。

“真黑”,小顾从戚少商怀里爬起来,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说这地底暗不透光呢,还是说这设阵的人心思狠毒。

“怎么黑了”,戚少商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那不是还有两盏灯么?”

“灯?”小顾鄙视地斜了包子一眼,咝咝的声音越来越近,一股腥风已经兜头扑了过来。

“那是……”

一蓬更腥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小顾抹了抹满头满脸的血污,只听得逆水寒一声还鞘的声音,一切又归于静寂。不过没说完的话还是要说完:

“……蟒蛇吧。”

戚少商在那蛇身上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到一把熟悉的小斧。

“这功夫还没忘?”他把斧子擦擦,递还给小顾。

“乱扔的。”

“我就知道”,戚少商笑道:“要真是神哭小斧,再粗两倍的蛇也得断成两截,哪还用得着我……不过,乱扔也能扔这么准,你还真是……”

“扔哪儿了?”

“七寸。”

小顾轻轻一笑,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就这些?”

“就这些。”

“每天听你说江湖险恶,还以为今天这是个什么天罗地网,不过就是一条癞皮蛇。”

“癞皮蛇?”戚少商无力地翻了翻白眼,这人失忆一百遍都还是这样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这可是……”

“是什么都死了不是?”

“是。不过……”

“不过什么?”

戚少商拉着小顾的手,绕着石室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用剑柄敲打着四周的石壁。

严丝合缝,坚不可摧。

“不过就是”,戚少商趁暗捏了小顾手心一把,“我们出不去了。”


“出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戚少商闷闷地笑道:“我和你,两个人,一直一直被困在这个地窖——除非有人来放我们出去。”

“有何不可?”

问的人风清云淡,仿佛混不当作一回事。听的人却不由得心里怦然一动。

“是啊”,他贴在小顾的鬓角边,低低地吐息,“有何不可?”

小顾的脸颊微微有些升温,“只不过……”

“嗯?”黑暗中握剑的手指在那脸颊上缓缓厮磨,呼吸也仿佛重了起来。

“我有些饿了,现在还好,明天若还出不去,岂非要饿死在这里。”

“那大一条蛇,够吃好几天的……”不安分的手指爬上了那一开一合的丰润唇瓣,撩得小顾心里痒痒的,直想一口咬上去。

“唔……吃完了呢?”

“吃完了……”俏薄的嘴唇贴了上来,在鼓鼓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就吃……你。”

小顾不说话了,也没有人再说话。

他们的嘴都太忙,除了粗重的喘息和低促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一千零二只河蟹爬过)

“惜朝,惜朝。”

“嗯?”

“我们再来一次……”

“唔……”

(一千零三只河蟹爬过)

“惜朝,惜朝。”

“闭嘴!”

“我是说……你还要不要听故事?”

“……”

“要不要?”

“要……啊,啊你这土匪……”

“你说要的……”

(一千零四只河蟹爬过)

“惜朝……”

“闭嘴!”

“惜朝……”

“故事!”

“好……我讲”,戚少商心满意足地翻身躺在小顾身边,“那今天……就讲一个逼宫分子的故事。”

“是炸了阿枚逦迦国花生屯和牛妖窟的那个?”

“不是。是一个我认识的逼宫分子。”

“这个逼宫分子和那个驾飞翼撞牛妖窟的大胡子可不一样,他长得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你是不是只会用这句话形容别人?”

“别打岔”,戚少商顺了顺怀里那人别扭的卷发,“这个长得一表人才气宇不凡的逼宫分子,在打算逼宫之前,不小心被一个老妖怪抓了去,关在一个叫鱼池子的地方。”

“那老妖怪是鱼变的吗?”

“厄……这我倒不知道,反正他怕光,整天披个大黑斗篷,也许是乌贼鱼变的也难说。那老妖怪很厉害,我那时候着了他的道,也被关进了那个鱼池子。”

“鱼池子长什么样?”

“唔,就和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差不多。黑黑的,又阴又湿,不见天日。”

“后来怎样?”

“后来……后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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