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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全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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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洠в猩线^大學、洠в心眠^學位、更洠в型鈬魧W背景的劉半農,現在更不屑於這種不光明的手段。

陳獨秀處理這個事件也不夠冷靜。當保守派以「崇拜王敬軒先生者」的名義提出抗議,說「王先生之崇論宏議,鄙人極為佩服,貴志記者對於王君議論,肆口侮罵,自由討論學理,固應如是乎」時,陳獨秀竟然這樣回答:本志對於「不屑與辯者,則為世界學者業已公同辯明之常識,妄人尚復椋а劬f,則唯有痛駡之一法。討論學理之自由,乃神拢杂梢玻惶葘逗翢o學理毫無常識之妄言,而濫用此神拢杂桑率欠遣幻鳎胬黼'晦,是曰『學愿』;『學愿』者,真理之僖病!梗41'這就太意氣用事了,不僅刺激對方過度地反彈,也會失去中間群眾的同情。

當時在國外留學的張奚若給胡適的信中說:讀過《新青年》、《新潮》、《每週評論》後,「是贊成,是反對,亦頗難言。蓋自國中頑固不進步的一方想起來,便覺可喜,便覺應該贊成。然轉念想到真正建設的手續上,又覺這些一知半解、不生不熟的議論,不但討厭,簡直危險」;「但因社會不能停滯不進,而且我們總是帶有幾分好新的偏向,故到底恐是贊成之意多於反對之意」。他又指出,《新青年》等刊物的編者們,說話「有道理與無道理參半。因他們說話好持一種挑戰的態度,謾罵更無論了,所以人家看了只記着無道理的,而忘卻有道理的」。他甚至說:「你老胡在他們這一黨裏算是頂頑固了。」'42'

且看,連胡適這種在新文化邉又斜容^「溫和」的人都被稱為「頂頑固了」,那麼像陳獨秀、錢玄同、劉半農等,在中間派眼中會是怎樣一種形象,就可想而知了。



魯迅寫作的引路人



胡適、陳獨秀發起文學革命時,都懷疑中國文學界有創造新文學的能力。《新青年》創刊後,也一直注重發表譯著。但是,後來發現「吾國無寫實詩文以為模範,譯西文又未能直接喚起國人寫實主義之觀念」。'43'於是陳獨秀又熱心推動本國新文學的創作,終於點燃起又一支文學革命的火炬——魯迅。

魯迅見《新青年》初期高喊「文學革命」,但內容卻長於議論,文學作品又只注重發表周邊的譯作,且全是文言文,洠в斜緡膶W作品。所以,他不客氣地說自己的《狂人日記》、《孔乙己》、《藥》等的發表,「顯示了『文學革命』的實績」。'44'

經過從醫學救國到文學救國的痛苦摸索,魯迅看到辛亥革命及其後一系列鬥爭的失敗,「懷疑起來,於是失望,頹唐得很了」。寂寞就象「大毒蛇」,纏住了他的「臁辍梗顾柑纯唷埂!赣昧朔N種辦法,來麻醉自己的臁辍梗棺约骸富氐焦糯ァ梗k法就是「鈔古碑」,以使自己的生命「暗暗的消去」。'45'要不是陳獨秀的喚醒,很可能如他自己所說,將在「昏睡中死滅」。

1917年到北大任教的周作人(啟明)不僅勤於譯寫,而且是陳獨秀與魯迅(周豫才)之間的牽線人。陳知道魯迅的才華後,即派周作人或錢玄同多次前去啟發尚處於極度悲觀中的魯迅,並一次次約稿,催稿。魯迅這才「一發不可收」。據周作人說:陳獨秀讀了魯迅第一篇小說稿《狂人日記》、《藥》後,就表示:「我實在五體投地的佩服」,認為這是真正的白話文,好極。他據此說,陳獨秀的「眼力是很不錯的!」後來又根據陳的意見,把魯迅這時期的小說「集攏來重印」,「等到《吶喊》在一九二一年的年底編成,第二年出版,這已經在他說話三年之後了。」'46'1918年1月起,陳獨秀特邀魯迅參加《新青年》編輯部會議。1919年「五四邉印辜1920年籌備共產黨,新文化陣營分裂,《新青年》成為中共中央機關報後,胡適等人不寫或很少給《新青年》投稿,陳獨秀還是一遍又一遍地表示「很盼豫才先生為《新青年》創作小說」。'47'其急切諔┲椴粊嗢懂斈暾堅诿绹暮m寫稿。1933年,陳獨秀因進行反蔣抗日活動被國民黨關在監獄裏。魯迅在談到自己怎樣做起小說來時,還這樣說:「《新青年》的編輯者,卻一回一回的來催,催幾回,我就做一篇。這裏我必得紀念陳獨秀先生,他是催促我做小說最着力的一個。」'48'

從1918年5月15日第四卷第五號開始,到1921年8月1日第9卷第4號止,魯迅在《新青年》共發表了《狂人日記》、《孔乙己》、《藥》、《風波》、《故鄉》五部小說,還有四部翻譯日本和俄國的小說,以及多則隨感錄、通信等,完全奠定了在中國近代文學史上文學巨匠的地位。1920年9月28日,陳獨秀給周作人的信中表示要為魯迅出版小說集:「豫才兄做的小說實在有集攏來重印的價值,請你問他倘若以為然,可就《新潮》、《新青年》剪下自加訂正,寄來付印。」'49'

魯迅也毫不掩飾自己對陳獨秀的崇敬心情。他把自己比作一個戰士,把自己的小說稱作「遵命文學」:自己是「遵命」而作,「吶喊」向前,一掃此前的那種消極悲觀情緒。他把陳獨秀視為「革命的前驅者」和「主將」。他說:「既然是吶喊,則當然須聽將令的了??那時的主將是不主張消極的。」'50'

特別要指出的是,陳獨秀不僅推動魯迅寫小說,也帶動他寫「隨感錄」——雜文。當陳已經發表大量隨感錄的時候,魯迅還較少注意這種文學武器的形式。直到1919年1月出版的《新青年》上,才看到他寫的兩則隨感錄。新文化陣營分裂後,隨感錄的稿子少了。陳寫信對周作人說:「隨感錄本是一個很有生氣的枺鳎F在為我一個人獨佔了,不好不好,我希望你和豫才、玄同二位有功夫都寫點來。」'51'

陳講的是當時的實情。從1918年4月15日《新青年》第四卷第四號開始,陳獨秀帶頭,創造了一種稱為「隨感錄」的時事雜文形式的短文,針砭時弊,嘻笑怒駡,似匕首投槍,極富時效性和戰鬥力。這是其他文章形式所不能代替的。但是,翻開1920年的《新青年》,共刊出28篇隨感錄,全部署名「獨秀」,好孤獨呵!所以才有上述呼籲。可是,他洠в邢氲剑斞羔崞诔闪藢戨s文的「專業戶」,而其風格完全是與自己的「隨感錄」一樣的。說魯迅的雜文受陳獨秀的帶動和影響,似不為過吧!



周樹人(1881~1936),筆名魯迅,文學家,思想家,評論家

從以上陳獨秀與諸位新文化邉訋謱⒖矗课粠謱⒍加凶约禾厥獾牟抛R,陳則充分發摚А⑦用、呵護每個成員的專長,起到了「總司令」的作用。



教育革命的呼號與實邸



到北大前,陳獨秀在安徽高等教育學校做過教務主任(1917年北京政府的任命中稱為校長)。因推行教育改革,為保守派所阻,最後甚至被其策動的學生所驅逐。在他和應溥泉後繼任該校教務主任的周越然,這樣生動地回憶說:

「溥泉先生的繼獨秀先生而為皖高等教務主任,不是安徽本省洠в腥瞬牛瑢嵲谑潜臼∪瞬挪桓覒俚木壒剩惇毿闶潜粚W生趕走的。先是——在清末——先師嚴幾道(復)也是被趕而走的。清末民初安徽高校的學生真不容易『侍候』,真不容易對付,獨秀先生的離去高校,全為學生要求不遂。據說當時他與學生代表最後的對話如下:

(學生):我們非達到目的不可。你答應麼?——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

(獨秀):我決不答應。

(學生):你竟不答應,有甚麼理由?

(獨秀):我不必對你們講理由。

(學生):那末,你太野蠻了。

(獨秀):我是野蠻,我已經野蠻多年了,難道你們還不知曉麼?

於是,喊打之聲四起;同時,全校電燈熄滅,變成黑暗世界。獨秀先生到底是活潑伶俐的革命家,在此『千鈞一髮』喊打未打之際,無影無蹤的脫離高校而安然抵家了。次日,獨秀先生辭職,教務由鄭某代理,不久,鄭某辭職而由溥泉繼任,暑假前溥泉又辭職,教務由我主任。」'52'

陳獨秀1911年因推行教育改革而被驅逐,只是第一次。以後一次是1919年離開北京大學,一次是1921年辭任廣枺〗逃瘑T長。教育革命是社會革命的一部分,社會革命不成功,單獨的教育革命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作為革命家又怎麼能不關注教育革命呢。所以,他一有機會就呼號、就實邸

陳獨秀從小厭惡舊教育,抵制為了參加科舉、當官而讀四書五經,習八股文。科舉廢除後,為了升官發財而教育的狀況並洠в懈淖儯本┐髮W就是一個典型的「官僚養成所」。所以,陳獨秀首先從聯繫教育與國家命叩年P係、教育與青年成長的關係這兩個根本問睿希瑥氐追穸ㄅf教育,提倡新教育。

陳獨秀的教育革命思想與蔡元培改造北京大學的思想吻合。蔡不拘一格聘用陳為文科學長,說是看了幾期《新青年》後贊同其主張,顯然是指雜誌上關於教育問睿囊娊狻j愐簧先危⒓丛诓讨С窒聦ξ目七M行大刀闊斧的改革。首先,他糾正人們對舊北大的錯铡^念:「培養官僚」——學生上大學是為了當官。強眨髮W的目的是「研究學理」。他在1918年9月北大開學典禮上公開發表演說指出:大學學生之三目的中,惟「研究學理」「始與大學適合」。為此,他主張方法有三:「一曰,注意外國語。」以最新學理,均非中國古書所有,而外國專門學術之書,用華文譯出者甚少。「二曰,廢講義」。以講義本不足以盡學理,而學者恃有講義,或且惰於聽講。「三曰,多購參考書。」校中擬由教員指定各種參考書之冊數、頁數使學生自閱,而作報告。'53'

當時,陳獨秀把北大當作教育革命和整個新文化邉拥脑囼瀳觥K裕@些措施首先在他主持的文科實行,例如:

1917年春,組織劉半農等教員,首先改革北大預科課程,並且實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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