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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庆说:“我不想跟你多解释!”
郭英看着秦大庆,说:“大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话来伤我?我是做的不对,所以法院到时候怎么判我我都没有二话,可是你……你又做了些什么?”
秦大庆一推那堆钱说:“我给多多带回来了治病的钱!”
郭英说:“你以为多多需要的仅仅是钱吗?”
秦大庆又狠狠抽了一口烟,说:“现在就是钱,除了钱,还是钱。”
郭英说:“大庆,你真的变了……”
秦大庆说:“那也是你逼的!”
郭英说:“我逼的?”
秦大庆说:“记住,我不会忘了你对我儿子的伤害。”
郭英说:“你怎么成了个道理都不讲的人?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以后也不要回来了。”
秦大庆说:“我回不回来,不能你说了算,我回来是为了看多多。”
郭英说:“那你就把多多带走!”
秦大庆一愣,说:“你为什么说这话?”
郭英说:“因为我为你们秦家付出太多了,也应该替自己想想了。”
屋内很静。
秦大庆突然灭了烟,说:“这样吧,多多我接走。明天一早,我就来接。”
郭英眼泪出来了哭道:“你走吧,今后,不要再回这个家了。”
秦大庆穿上衣服,到里屋,弯下腰亲着多多说:“多多,爸爸先走了,爸爸想法挣钱,为你治病。”
多多睡得很香甜。
秦大庆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对郭英说:“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缺钱我会想办法,你要以后再对儿子做这种绝情事我对你不客气。”
郭英像不认识似地看着秦大庆。
秦大庆拉开门,又把门关上,说:“不知道你听明白了没有,今后,绝不允许你对多多作这种绝情事。你作为母亲,不该这么做。”
郭英说:“你说够了吗?”
秦大庆说:“没够!我还想告诉你,以后,你自己想死,可以去死,别拉着多多。”
郭英上前,一把拉开房门说:“你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脸说这话,你也没有脸呆在这个家里。你给我走开!”
秦大庆说:“你说得太对了,我没有脸呆在这个家里。”
说完,秦大庆走出门去。
郭英站在家门口,两眼发直;过了一会儿,她走到里屋。郭英看着多多熟睡的样子,眼泪涌满眼眶,却没有落下来,她对熟睡的多多说:“多多,你爸爸又走了,他不会回来了……”
从多多紧闭的眼角里涌出一道泪水!
郭英吃惊地说:“多多……!”
多多再也忍不住了,委屈地叫道:“妈妈……我不离开你。”
郭英说:“妈妈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妈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妈妈就剩下你了。”
咖啡厅里,昏暗的灯光。室内回荡着悠扬的萨克斯音乐。
这时,郭青被龚雷领了进来。郭青一脸兴奋,问:“你怎么把我领到这儿来了?”
龚雷说:“你以为是玩情调吗?”
郭青说:“我看你没有这个资本。”
龚雷说:“说的好。我又隐瞒了你,我现在是这儿的应招,昨天晚上刚上的班,我现在想的是先把大款啊工程师啊先撂一撂,脚踏实地地挣点小钱”
郭青笑望着他说:“那你跟老板说说,能不能我也在这儿干?”
龚雷说:“领你来就是这个意思,这儿正好缺人手呢,我都已经说好了。”
郭青说:“真的?”
龚雷说:“你以为我在骗你?”
郭青笑着说:“瞧你那点儿德行!”
说着,两人一起进入后堂。
第十章 假账的技巧遇上不该遇上的人
一张咖啡桌前,秦大庆与丁晓彤面对面坐着。秦大庆连续喝了几口酒,丁晓彤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我不算个好父亲,”秦大庆说,“在孩子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离开了。就因为这个,他妈带着他寻短见,晓彤,如果,我儿子真的死了,就这样死了,我这一生都不会安宁的。”
丁晓彤说:“这我知道,你少喝点酒。”又对领位说,“再来一杯浓咖啡!”
领位礼貌地说了声“稍候”,而后走向后堂。
秦大庆又喝了口酒。丁晓彤说:“这一切幸好没有发生,所以,你不要太跟自己过不去。”
秦大庆说:“不,我不能原谅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丁晓彤说:“你应该设身处地为她想想。”
秦大庆说:“晓彤,你说,我配当一个父亲吗?”
丁晓彤安慰他:“只要你心中有儿子,积极为儿子想办法,你就是一个好父亲;你不是天天都在为儿子努力吗?你不是每天都在想着多挣钱为他治病吗?你为了给他治病,为了多拿钱,多少屈辱都能忍受吗?你不是说,你们老板,把烟扔在地上,你还从地下捡起来,对他赔着笑脸吗?秦大庆,我了解你,你是一个很自尊的人,可是你为儿子作出了这一切,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让谁来评价,你都是一个好父亲。”
秦大庆抬头看她,她也平静地望着秦大庆。
秦大庆说:“晓彤,记得当时在学校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我们永远对生活充满希望。现在想想,多傻。”
丁晓彤看着他,叹口气,说:“那真是一个浪漫的时代,不经历现在,还真不知道那时的天空才叫蓝,那时的太阳才叫暖。”
秦大庆摇摇头,说:“晓彤,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现在对自己的人生很绝望,我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你说,我这些年,为什么那么背运,你知道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可是,我现在留下了什么?你说,晓彤,我怎么了?你说人活着是不是真的有宿命?是不是真的有前世今生因果报应,如果有,那我作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要不,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丁晓彤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
丁晓彤说:“你不能这样责怪自己,你儿子的病也不是你造成的。人有没有前世我不知道,但是今生我们总要面对很多东西。其实,我在美国时,就想过这些事。我与我前夫,生活了那么些年,有段时间,没有他,我就很不习惯,可是,现在呐,我们连个电话都不再打,就好象从来没有过这个人,我竟然也适应了,你说,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丁晓彤拉过秦大庆的手,“我想说的是,捱过这段时间就一切都好了,我会陪着你的!”
秦大庆握住丁晓彤的手。
丁晓彤说:“抱抱我吧,别去想那些事了,我只想让你轻松起来。”
秦大庆想了想,伸手紧紧搂着她。
郭青端着一杯咖啡从后堂通道里走过来,恰巧看到了这一幕。她站住,不知所措地呆在那儿。龚雷走过来,说:“郭青,你看什么呐?干吗不给客人端过去啊?”
郭青没有理他,整个身体都靠在墙上,显得情绪冲动。
龚雷凑过来,顺郭青的目光望去,惊讶地说:“是你姐夫?是秦大庆!”
见郭青不语,龚雷又说:“其实这个女的我见过,那次也是跟你姐夫在一起。”
郭青怒道:“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龚雷辩解说:“我当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老板走过来说:“你们在这儿嘁嘁喳喳的干吗呢?”
郭青没理会,气愤地说:“秦大庆也太对不起我姐了。”
郭青推开龚雷就要冲出,被龚雷一把拉住,扭脸对老板说:“对不起。”
郭青挣脱着说:“不行,我要当面质问他。”
老板气汹汹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啊?啊?”
郭青冲老板大声说:“跟你没关系,这是我家的事!”
老板说:“在我店里要跟人吵架还说跟我没关系?”
龚雷说:“老板老板听我说,这里有点麻烦,劳您换个人送这杯咖啡吧。”对郭青,“别这样,你还没有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郭青大声说:“这还需要弄清吗?这不是明摆着吗。”
郭青要冲过去,龚雷把她拉住。郭青甩开龚雷,又冲了上去。
龚雷跑上两步硬是把郭青死死拉住,对她说:“你别这样,你给你姐夫送个果盘,看他怎么说?”
老板端着空盘朝这边走了回来。龚雷赶紧给郭青递上一份果盘。郭青端着果盘,与老板擦肩而过。
郭青把果盘端到了秦大庆面前。
秦大庆扫了一眼端着果盘的郭青,只是扫了一眼,就又低头思索,竟一时没有注意到站在面前的人。
郭青将果盘重重地放在桌上!
晓彤有些吃惊地望了郭青一眼,对她说:“对不起,小姐,我们好象没有要果盘。”
郭青说:“本小姐愿意用自己的钱白送你们。”
丁晓彤一愣,说:“谢谢,我们领情了,我们不需要。”
郭青说:“你们没有权力不需要。”
秦大庆听了这声音,定睛一看,发现面前站着的竟是自己的小姨子。
丁晓彤看着郭青说:“你怎么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