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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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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是必定会毁灭民族的特性的。 

  在晚近的日耳曼的历史中,能够判别出对于皇朝的忠诚以及对于祖国和民族爱护,
这还是第一次。 

  我们必须知道,人类的生存的最高目的,并不在维持一个国家或是一个政府,而是
在保存其民族的特性。 

  人类的权利,实在高于国家的权利。 

  一个民族,假如因为人类的权利而起来奋斗,即使遭是到了失入,以致不能立足于
世界,这是他的命运不佳的缘故,要是一个人百不能为他自己的生命作奋斗,那么,公
正的上天,早已注定了他的末日了。 

  怯懦民族,在这世界上是不配生存的。 

  凡是有关于汛日耳曼运动的兴趣和衰落,以及基督教社会主义党的惊人的猛进,这
都是我研究的目标,而且对我具有深切的意义的。 

  我首称对两个人研究,这两个人可以说是这两种运动首创者和领袖,就是乔治薛耐
雷(Georg Von Schoerer)和卡尔。吕格勒博士(Dr。Karl Lueger。) 

  这两个人都是超出国会中的一般议员之上的,虽然他们处在恶浊的政界中,然而他
们的生活依然能够保持着清白而不起腐化。 

  我起初虽然也表同情于凡日耳曼派的乔治薛耐雷,但是后来便慢慢地情于基督教的
社会主义党的领实了。 

  我当把他们两个人的能力,来加以比较,觉得薛氏对于基本问题心乎是一个比较优
良坚定的思想家,他料定奥国的结局,实在比了任何人更为清楚正确。 

  他对于哈普斯堡皇室的警告,假如被采纳的话,那么,德意志的和全欧对抗的惨祸
,当然不致发生了。 

  这类问题的内部,薛氏是认识清楚的,但是对于为人类本持的见解,那就有着谬误
的见解了。 

  这一点,便是吕氏的优点。 

  吕氏的认识人本领实是罕见的,他的观察也不致有着过分的损失。 

  所以他深悉人生中实际的可能的事。 

  薛氏对于这点,那就了解得很浅。一切凡日耳曼的运动,他们的思想,在理论上都
正确的,但是,缺乏了力量和了解,所以传播其理论上的知识,不能应用一定的方式,
使民众易于明白,因为民众的了解力是极有限的。 

  为了这样的缘故,一切的知识,便成为是一种先知的智慧,绝无实现的可能了。 

  资产阶级的奋斗力是十分有限的,可惜薛氏对于这一点不大明白。 

  因为资产阶级为了他自己的经济地位的缘故,每个人都恐蒙受一种损失,所以他们
的行动逐相当的受到了阻得。 

  薛氏对于下层社会的重要性缺逐深切的了解,这实在是他对社会问题的凶识浅陋的
缘故。 

  在吕氏,这恰好和薛氏相反。 

  他十分明白现在上层的资产阶级的奋斗力是极薄弱的,在一个伟大的新运动之中是
决获得胜利。 

  因此他就准备利用一切现有的力量,联络强大的现存的组织,使他能运动。 

  众这种旧有的力量去获取最大的利益。 

  吕氏的新党,最初是把行将崩溃的中等阶级作为基础,因此他就获得了一班极难动
摇的党徒,他们既能受极大的牺牲,又能作坚决的奋斗。 

  他又善于联比利时天主教会,他这种聪明的举动,终于获得了青年牧量的对他的赞
助。 

  于是旧教士党(Clerial Party)只得被迫而退出竞争的政治舞台,其中比较明达
的,或许竟也来加入新党,以期慢慢地再恢复他的地位。 

  如果我们把上面的所述,认为是吕氏的唯一优点,这对于他的判断就失了公平。 

  因为他不仅具有一个伟大的军事家的特长,而且还是一个真正奋发有为的改革家,
不过他能够十分明白事要的可能性,以及他自己的本身力量,所以能够有所限制。 

  吕氏所抱的目的十分切实。 

  他想抓住王国的心腹——维也纳。针后再把残余的生命,由这心腹而侵入行将灭亡
的衰老帝国台湾省。 

  如果心脏是健全的,那么,身体各部分,自然能够恢复的。 

  这种观念,在原则上是很正确的,但是,要见之于实行那就受到了限制。 

  这些,确实是吕氏的弱点。他做市长时成线,无疑地可以永垂不朽,然而时候太晚
,他已不能挽救这个王国了。 

  他的政敌薛耐雷对于这一点是比较他看得清楚的。 

  总说一句,凡是吕氏所做扔事,大都获得了异常的成功;但是他所希望的事那便完
全成了泡影。 

  薛氏对于他的志愿完全不能实行,而且不幸得很,凡是一切他所恐惧的,大都又在
这可怕地状态之中一一地实现了。 

  因此,他们两都不能达到他们的远大的目的。 

  吕氏并不能够拯救了奥地利但薛氏也未能防止了日耳曼民族的衰颓。 

  我们现在不研究这两党的失败的原因,这是能够给予我们很多的益处的,因为照今
日的情形看来,和当时有许多地方颇相类似,可以给我们做错镜,不再去蹈吕薛两氏的
覆辙了。 

  凡日耳曼运动所遭是的厄运,就是上于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获得民众的依附信仰。
 

  这运动慢慢地趋向于资产阶级化了;在表面上仍是很尊严,但内中仍属很激烈的。
 

  当凡日耳曼运动最初兴起的时候,日耳曼民族在奥国的地位已经是隐在绝境之中。
 

  后来年复一年,对于逐渐地消灭日耳曼民族的政策,国会愈加默认了。 

  现在,我们想要挽救,唯一的希望,便在取消国会,然而这事的希望又是很小的。
 

  主日耳曼运动者也会加入过国会,可是,大都失入而退出了。 

  他们在国会中发言,不但不能日凶其重要,反而竞日见共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的演说,仅能于立场的听众或尽在报纸上接受他们的言论的一小部人的
人。 

  但是,最大的场所,给听众最为直接的接触的,并不是国会的议事厅;倒是群众大
会;因为在群众在会之中,到会的人常以数千计,而且都是听演说而来的。 

  反之,出席于国会议事厅的人,不过区区的数百人而已。 

  而且这区区的数百人之中,多半是为领议员薪金而来的,并不是要一听人民代表的
高论。 

  在这种场所演说,枉费工夫,毫无成就,政权可说是对牛弹琴。这是已往的事实。
 

  凡日耳曼派的议员,虽然力竭声嘶的演说,可是听者藐藐,仍无征效。 

  报章上对于这种演说,或是全然置之不理,或竟是大为删改。致其文气——甚至其
意义——也被领到错位,或竞完全消失了。 

  这种新运动的目的,仅仅使民众得到了一个最不良的印象罢了。 

  各议员的言论的重要点,并不在言论的本身;而在言论对于读者所发生的印象。 

  现在演说词既被割裂,那读者所得,仅仅是其中的一片断,(他们的用意就是如此
),只能产生出一种毫无意义的印象。 

  所以,只要看一直他们所会演说的地方,不过只有区区的五百个听众,我们就这一
点便可以明白了,但是,还有更糟的在后面呢! 

  倘使凡日耳曼运动,能够一开始就认清了这种问题不是在组织一个新党,而是在形
成一种人生观,那么这是可以有胜利的希望的。 

  因为只有这种新人生观,才能唤起了内在的力量,实行奋斗的到底。 

  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最优秀的最勇敢的人始能有望。 

  倘使为一种世界制度而努力奋斗,指导者不能是英雄地牺牲一切,那么,在短时期
内,要想觉得一班敢死的战士,这实在是不可能。 

  因为仅仅为了他个人而奋斗,便不会再有余力去顾到大众了。 

  主日耳曼运动和天主教会的击突。很明显的,实在是由于不了解人民的心理的缘故
,这可以说是击突的唯一的解释。 

  把捷克人委派到各区台湾省当牧师,这便是实使奥地利变成斯拉夫国家的方法的一
种。 

  这方法就是委派捷克人做牧量,到纯粹的日耳曼的教区去传教。 

  因为这种牧师他们视捷克民族的利益在教育利益之上,所以他们就会成为破坏日耳
曼民族化的运动的核心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日耳曼人的牧师,便完全受到了失入。他们不但不能为日耳曼民
族而奋斗,并且还不能抵抗对方的攻击。 

  这样,日耳曼民族,一方因这教权的滥用,一方因为抵抗力的薄弱,于是便慢慢地
屈服了。 

  薛耐雷作事,他是从不有始无终的,他们实行的和教会奋斗,这是实因深信唯有这
种的奋斗,才可以拯救了日耳曼的民族。 

  “脱离罗马教会”的运动,好像是最困难,但又最有力的攻占方式,其结果势必把
敌人的堡寨与以破毁。 

  假使能够成功的话,那么,日耳曼民族的不幸的宗教分裂,便可以永远解决了。 

  这样的一种胜利,对于帝国及日耳曼民族的内部实力是有着巨大的利益的,可惜他
对于这个奋斗的主张和推论,大都是不正确的。 

  毫无疑义的,对于影响日耳曼民族的一切问题,日耳曼人的天主教牧量,他们的抵
抗力实在不及非日耳曼人的牧师,尤不及捷克人。 

  捷克的牧师,以主观来对待他们自己的民族而以客观来对待教会;日耳曼牧的热心
于教会,实在是主观的,对待日耳曼民族,即反属客观了。 

  现在试把我国的官吏阶级,对于一个民族复兴运动所取决的态度,与任何其他民族
的官吏在样的情形下所以决的态度。来比较一下,我们怎能够设想世界上任何的官吏,
能用“国家的威权”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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