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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赌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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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慕云不胜惆怅,“这辈子芦慕云以信义安身立命,是答应过阿慧;但我将她寄住在黄阿妈家,这样对她是有罪的……刚买下洋楼,敏顿却去格莫村庄卖信息;也晓不得是谁冒充我马仔到孟芒镇,直到明白是妻子找来……阿香,我真晓不得你还活在人间啦!”
阿香万万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诡秘!震惊之余,她百感交集,擦干清泪说:“谢谢阿哥没忘记阿香,这海誓山盟重比千金,经历再多的磨难也值得。至于其他的人世恩怨与我无关。”从绣包拿出玉佛系在他脖子:“信义之物,只有阿哥才配……”说罢解开乌云般的发髻,目光热辣辣的,传递灼人的渴望和期待。
她神情如罂粟花般美貌,气质高贵诱人,散发浓郁的异香和爱的信息。慕云不由自主与之依偎。双方企盼的爱之火迅猛燎原,阿香慢慢闭上眼,仰起靓丽灵气的脸:“抱抱我阿哥……”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在风雨中颤抖,化作一片交融的轻云,在虚无缥缈间徜徉。阿香抚摸着他呻吟:“阿哥……我们去酒店吧,这样弄得都难受……”
缠绵徘侧良久,慕云感慨一别三年相思难忘,一旦两情相悦,不知后事如何处置?两人关系升温太快,有些要事亟待处理,于是为难地说:“去酒店,就不怕你阿爸阿妈看见?”
阿香依偎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他们晓得,阿哥在格莫村庄干的好事呢,所以才恨你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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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顾鹊桥(4)
见他怔怔地望着她发虚,阿香顿时紧张,两人这样缠绵下去太危险!现在弄得他擦枪走火的,到时她也控制不住要让他做。茶楼是公共场所,一旦被人窥见抓住就身败名裂!于是缓缓坐起,将长发拢向肩后,背靠着他说:“给点女人事你做,帮我把发髻挽好。”
慕云笨拙地挽发髻,愁得心不在焉的,今晚无论如何要回去……
阿香忍不住噗哧一笑,认为他没出息,三年没碰她心里难受得像猫抓,想图谋不轨又怕被人逮住;不然就是怕见到她阿爸阿妈被训斥,到时骂得他无地自容。
于是不怀好意地说:“把好好的发髻挽得像堆牛屎,看阿哥做贼心虚的样子,还有哪样不满足的?”转头抱着他意犹未尽地热吻,直到上气不接下气才分开。然后利索地挽好发髻、插上玉簪和花花草草的饰物,畅快地靠在他怀里,“阿哥,今晚我们就住在酒店,明天清早回孟芒镇吧?”
慕云一时颇为踌躇,嗫嚅道:“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阿香得意地坏笑:“是不是舍不得那一位了?想找两个老婆呀,你就不怕我吃醋?”
慕云愁得回答不了阿香的话,他与阿慧苦难中相逢,又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另外段爷要老有所养,不能一走了之。怎么说大家患难一场,聚时高兴,分手也要有情啊!
于是尴尬的说:“段爷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辞而别良心哪得安宁,叫他咋个想得通……阿慧帮我逃出火坑,有患难情同胞爱,那张卖身契是笔孽债,没偿还就走……”
“哟,还蛮怜香惜玉的嘛!”阿香郑重其事坐起,“阿哥,男女之情是很自私的,你可不要叫阿香难堪啦?今天我是被你诚意打动,有阿香在,阿慧的事用不着你出面!”
“这是要我无地自容……”慕云一筹莫展,“今天我想找阿慧商谈,打算给一大笔钱送她回国,即便她同意,我也是心在滴血……同时还要抓紧时间为段爷赎别墅;并瞅机会安抚,让他有个思想准备。阿香你得体谅我啊,只有将这些了结,以后我心里才稍会安宁。”
情到浓时又分别,叫她愁肠百结,不体谅又能有什么办法?于是娇蛮地问:“阿哥要我咋个等法?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你一定要说个准确时间嘛!”
“快则十天,慢不超过半个月;快刀斩乱蔴,将所有的事情了断,我们就远走高飞!”
经历磨难和噩梦,两人走到一起不容易。经过反复思量,慕云确实有他的难处,阿香无可奈何地哀叹:“并非我不通情达理啊,你去买药,一走三年……段爷的事倒好办,难办的是与那妖精谈分手,我就害怕分手变牵手,弄出许多离奇古怪的事,骗得阿香一直等白头……”说罢神情惆怅,迷惘地望着窗外。
虽说阿香松了口,但刚才的柔情蜜意已荡然无存,气氛变得郁闷。慕云心里难受,于是想法子逗她:“回孟芒镇被人赶去淋雨,在赌石场九死一生,没骗人落得如此下场;倒是有人说,娶三十个老婆栓住他,天啦——三十个啊,现在连半个都没有!骗了人还逍遥自在,阿香,你说这是哪样世道呀?”
“我可没说过这话……”阿香刁蛮一笑,揪他耳朵。
慕云拦住她手:“你咋还这野性啊,就不能学文明点?”
“刚才还抱住人家,要死要活的那就文明?!”她娇嗔的瞪他一眼,头靠在他肩上:“阿哥,我可没有为难你呀?只是心里特别难受。你晓不得望眼欲穿的滋味,这段时间心情刚平静下来,今天你又找来害我,小别变成盼,时间就长久,并不亚于三年。但是丑话说在前,你若言而无信,也晓得阿香疯狂起来没有理智。”
过后长叹一气,挽着他的手起身:“走吧,现在人家是赌石界的风云人物,留得住人留不住心的,叫阿香又不能拿石头砸破天。”
出了茶楼,阿香送了一程又一程,见到城郊洋楼,她黯然神伤的:“去吧,我不难为你了,被那妖精看见会追问得你面红耳赤的。”于是两人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地离去。


忍顾鹊桥(5)
慕云当天赶回,阿慧喜出望外,精神变得特别的好。孤独地守了几天楼,突见段爷敏顿返回,她惊喜迎出门,却独不见慕云,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现在她如见救星,哼着歌忙出忙进;满脸灿烂给慕云换上拖鞋,说今天买回好多酒菜,特地为大哥庆贺。刚才还犯愁大哥怎么不回,这下放心了。
大家在客厅济济一堂,围坐沙发谈笑风生。阿慧捧着沏好的新茶送到慕云面前。
敏顿看得嘿嘿地笑,“真会献媚,把芦医生巴结得不好意思,这可是活佛的待遇呀!”
阿慧不屑地回敬:“你嫉妒了?看你那馋样子,赶快去找个婆娘,免得我多做一份饭。”
敏顿抓耳挠腮的:“可惜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找个不吃饭只睡觉的还行。”说话走神忘了形,眼睛盯着阿慧高耸的胸脯。
阿慧狠狠瞪了他一眼,“有!很漂亮的,也便宜,要多少我帮你买!”
段爷不知阿慧说的是美人画,听得哈哈直笑:“世上哪有这种婆娘,当年段爷差点没被她们撕得吃掉!我四房婆娘像民族大团结——华侨、傣族、老缅、景颇族,个个长得漂亮。可是她们一见面就像斗鸡,小的骂大的叫老母狗,大的骂小的是卵巢没长好的鸡娃。有时当着我的面互相揪头发、扯笼基撕上衣,女人打架很有意思的呢!其实她们是为我的钱拼命,一旦分到钱就披头散发的走了。现在想起她们怪可怜的,见我没有指望了,一个个像母鸡护儿的,抱着娃子逃生。唉,做人太凄惨了,现在咋个也找不到她们,都是我这老狗造的孽。”
敏顿接过话:“其实最可怜的是男人,在场口挖玉像老鼠打洞,靠抽大烟和‘四号’抗病提神,赚几个小钱老板还拖欠;省吃俭用想着养婆娘娃子,一旦卖完青春就变成残废人,日子漫长,活不如死。我是托芦医生和段爷的福,生活在天堂里呢。”
这话叫人听得心惊肉跳。阿慧赶紧回厨房,边做菜边痴痴地想,如果人活着不吃不喝,男女之间互相没有生理需要该多好啊?然而在这个世上为争口饭,大家你害我我害你的,什么坏事都干!男人一旦暴富就爱寻花问柳,有的变得阴暗龌龊,比流氓无赖都不如。金钱美女权力,使人丧失人性,比弱肉强食的丛林野兽还残忍。尤其是那些有钱的权贵,透过道貌岸然的伪装,其真相是男盗女娼的恶棍!难怪有人看破红尘出家的,因为活着太累太无聊,不如青灯黄卷了却残生。可是来世上走一遭不容易,清心寡欲又不甘心。想想做人真没意思,苦难伴随出世的第一声哭降临。作为女人更悲惨,一旦落入坏男人手里,比陪伴禽兽还可怕,为在他面前讨口饭吃,你得在打骂中煎熬,成为他泄欲的马桶。她最恨的是男人,对其本性认识得比谁都深刻,想起遭受的罪孽她不寒而栗!这也是她死心塌地爱慕云的原因,因为有文化的人修养比粗俗人要好,起码他会把你当人看。想起慕云她心里惶惶不安,前途既光明又暗淡,充满着变数和恐惧。
只顾痴痴地想,不料锅里起烟,“呀——菜烧糊了!”阿慧吓得手忙脚乱的盛起。
慕云嗅到糊味走进厨房。阿慧正忙着给灶里退火,抬头看见他皱着眉头,她狼狈不堪的说:“今天该死,让大哥看见了,我做事心不在焉的……”
慕云从她手中拿过火钳,坐在灶门口帮忙,“真难为你了阿慧,又烧火又炒菜的;明天请个佣人,花不了多少钱的。”
阿慧听后更加难堪,越想做好越手忙脚乱,住手为难地说:“这不是大哥做的事,你坐在这里我反而不自在,菜做得不是咸就是淡的。”
慕云只好起身,“别那么认真,只要做得能吃就行了,又不是办酒席。”其实他是怀着试探心理来的,想借机寻找突破口;见她忙碌忧愁的样子,他陡然灸心地生出负罪感。
见慕云回到客厅,敏顿开始惋惜以前的一笔生意。说他看好的那件赌石,货主是克钦人,也叫山人,都知道他们为人耿直豪爽,一口价八万。他跑回酒店没找到芦医生,赶紧返回想稳住克钦人。不料前后相隔一个小时,货被一位香港老板买走!因双方在三十四条街做过几次明货生意,交情还不错,香港老板特意邀请看货。芦医生一看石头又气又喜,气的是一会功夫放走这么好的赌货;高兴的是货还没跑掉。考虑香港老板对赌石是外行,估计只想赚个过手钱,于是芦医生一口气开价五十万。香港老板笑着摇了摇头。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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