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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心灯系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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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后,就跟我说:‘我带你去。’你在雨中坐了一个多小时,我则是拼命地想要赢得比赛。我不记得自己曾经为这件事向你道谢,可是这件事真的对我意义重大。”  我也在这信里告诉她,要抚养我们5兄弟长大一定非常辛苦的,因为我们都跟爸爸比较亲近。“我们知道他的工作比较轻松,因为他担任的是好好先生的角色,可是当我们不乖的时候,却是由你来扮黑脸处罚我们,是你教导我们要是非分明、知善辨恶、知错能改。谢谢你教了我们这些。”  妈妈等着听这些话,已经等了好几年了,这些话一直藏在我们的心中,始终没有对她说出来。我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她在准备好感恩节的晚餐后哭泣的景象。她忙了一整天,可是爸爸还有我们几个兄弟三两下就吃得清洁溜溜,然后就各自回房间去做我们自己的事。  我在自己的身上看到爸妈的影子,这让我觉得非常快乐。我开始想为妈妈做点事,想让她知道我们的心意。我们必须重新向她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也必须告诉她,当我们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在我们的身边。  从某种意义上,这件事其实是为了鲍伯、盖瑞、马克、瑞克,还有我自己而做的。  那个飘雪的圣诞节早晨,挂断电话后,我又重新躺回沙发上,我仰望着天空,想象父亲正在拭去眼里的泪水。  这一年的圣诞节,每个人好像都得到了很特别的礼物。


第一部分:浓浓父子情陪伴一生的音乐(图)

  韦恩·卡林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父亲吃力地拖着那架沉重的手风琴来到屋前的样子。他把我和母亲叫到起居室,把那个宝箱似的盒子打开。“喏,它在这儿了,”他说,“一旦你学会了,它将陪伴你一辈子。”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丝毫没有父亲那么好的兴致。我一直想要的是一把吉他,或是一架钢琴。当时是1960年,我整天粘在收音机旁听摇滚乐。在我狂热的头脑中,手风琴根本没有位置。我看着闪闪发光的白键和奶油色的风箱,仿佛已听到我的哥儿们关于手风琴的笑话。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手风琴被锁在走廊的柜橱里。一天晚上,父亲宣布:一个星期后我将开始上课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看母亲,希望得到帮助,但她那坚定的下巴使我明白,这次是没指望了。  买手风琴花了300块,手风琴学费一节5块,这不像是父亲的性格。他总是很简朴、很务实,他认为,衣服、燃料甚至食物都是宝贵的。  我在柜橱里翻出一个吉他大小的盒子,打开来,我看到了一把红得耀眼的小提琴。“是你父亲的。”妈妈说,“他的父母给他买的。我想是农场的活儿太忙了,他从未学着拉过。”我试着想像父亲粗糙的手放在这雅致的乐器上,可就是想不出来那是什么样子。  从此,我在蔡利先生的手风琴学校开始上课。第一天,手风琴的带子勒得我的肩膀很不舒服,我觉得自己处处笨手笨脚。“他学得怎么样?”下课后父亲问道。“这是第一次课,他挺不错。”蔡利先生说。父亲显得热切而充满希望。  我被吩咐每天练琴半小时,而每天我都试图溜开。我的未来应该是在外面广阔的天地里踢球,而不是在屋里学这些很快就忘的曲子。但我的父母毫不放松,把我捉回来练琴。  逐渐地,连我自己也感到惊讶,我能够将音符连在一起,拉出一些简单的曲子了。父亲常在晚饭后要求我拉上一两段,他坐在安乐椅里,我则试着拉《西班牙女郎》和《啤酒桶波尔卡》。  秋季的音乐会迫近了。我将在本地戏院的舞台上表演手风琴独奏。  “我不想独奏。”我说。  “你一定要。”父亲答道。  “为什么?”我嚷起来,“就因为你小时候没拉过小提琴?为什么我就得拉这蠢玩意儿,而你从未拉过你的?”  父亲刹住了车,指着我:“因为你能带给人们欢乐,你能触碰他们的心灵,这样的礼物我不会任由你放弃的。”他又温和地补充道:“有一天你将会有我从未有过的机会:你将能为你的家庭奏出动听的曲子,你会明白现在刻苦努力的意义。”  我哑口无言。我很少听到父亲这样动感情地谈论事情。从那时起,我练琴再也不需要父母催促了。  音乐会那晚,母亲戴上闪闪发光的耳环,破天荒地精心化了妆。父亲提早下班,穿上套服打上了领带,还用发油将头发梳得光滑平整。  在剧院里,当我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希望父母为我自豪时,我紧张极了。轮到我了。我走向那只孤零零的椅子,奏起《今夜你是否寂寞》。我演奏得完美无缺,掌声响彻全场,直到平息后还有几双手在拍着。我头昏脑涨地走下台,庆幸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  时间流逝,手风琴在我的生活中渐渐隐去了。在家庭聚会时父亲会要我拉上一曲,但琴课停止了。我上大学时,手风琴被放到橱柜后面,挨着父亲的小提琴。  它就静静地待在那里,宛如一个积满灰尘的记忆。直到几年后的一个下午,被我的两个孩子偶然发现了。  当我打开琴盒,他们大笑着,喊着:“拉一个吧,拉一个吧!”很勉强地,我背起手风琴,拉了几首简单的曲子。我惊奇于我的技巧并未生疏。很快地,孩子们围成圈,咯咯地笑着跳起了舞,甚至我的妻子泰瑞也大笑着拍手应和着节拍。他们无拘无束的快乐令我惊讶。  父亲的话重又在我耳边响起:“有一天你会有我从未有过的机会,那时你会明白。”  父亲一直是对的,抚慰你所爱的人的心灵,是最珍贵的礼物。


第一部分:浓浓父子情弗利克斯回来了(图)

  艾利希·凯斯特纳  1921年圣诞节前夜,将近6点钟,普赖斯一家刚刚互赠了节日礼品。父亲摇摇晃晃地站在一张椅子上,身子紧贴着圣诞树,用他那沾湿了的手指掐灭淡红色的小小烛焰。母亲在外面厨房里忙碌着,她把餐具和土豆沙拉端进了起居间,说道:“小香肠马上就热了!”她的丈夫爬下椅子,高兴地拍拍手,大声对她说:“有芥末吗?”她没有答话,回身取了盛芥末的瓶子嘱咐说:“弗利克斯,买芥末去!小香肠已经热好了。”  弗利克斯正坐在灯下摆弄着一只廉价的小照相机。父亲轻轻地打了这个15岁的男孩一巴掌,厉声说道:“以后还有时间玩,你把钱拿着,快去买芥末!带上钥匙,回来你就不用按门铃了。还要我赶你走吗!”  弗利克斯拿起盛芥末的瓶子,似乎还想拿它来拍个照。他接过钱,拿了钥匙就上街了。  店主们都不耐烦地站立在店门里边,认为命运亏待了他们。所有楼房的窗子里都闪烁着圣诞树的微光。  弗利克斯信步走过无数家商店,朝里面张望,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心神飘忽不定,把芥末和小香肠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沉浸在幸福之中,以至芥末瓶子不知不觉地从手里滑落在地。橱窗前哗啦啦地落下了百叶窗,这时,弗利克斯发现自己在城里已逛荡了一个小时。这么长时间小香肠肯定早就煮爆了,弗利克斯吓得不敢回家。两手空空,一点儿芥末也没有买着……而且回去这么晚!偏偏要在今天挨耳光,他受不了!  普赖斯夫妇吃着没放芥末的小香肠,一肚子怒气。8点钟了,他们开始担起心来。9点钟他们跑出家门,去按弗利克斯朋友们的门铃——圣诞节的头一天,他们报告了警察。一连等了3天,音讯杳然!他们又等了3天,仍不知所终!久而久之,他们的希望破灭了。最后,他们不再等了,从此陷入了绝望的忧伤之中……  打这时起,圣诞前夜成了这孤寂的老两口生活中的忌辰。每到这天,他们总是默默地坐在圣诞树前,端详着那架廉价的小照相机和一张儿子的相片——那是他受坚信礼时的留影,孩子穿着蓝色西服,齐耳戴着黑色毡帽。老两口太爱孩子了,以至父亲有时信手就揍他几下,可他并不是发火,不是吗?——圣诞树下每年都摆上他昔日送给父亲的10支雪茄和送给母亲的暖和的手套。老两口每年吃土豆色拉加小香肠,但出于忌讳,都不放芥末,他们再也吃不出香味了!  老两口并排坐着,他们眼泪汪汪,燃着的蜡烛看上去像是圣诞树上闪闪发光的大玻璃球;他们并排坐着,父亲每年都要念叨这句话:“这次的小香肠可真是不错。”  母亲照例答道:“我去厨房把弗利克斯的那份给你取来。现在我们再也等不到他了。”  终于,弗利克斯回来了!  那是1926年的圣诞前夜。6点刚过,母亲把煮热的小香肠端了进来,这时父亲说道:“你没听见什么吗?刚才门上不是有动静吗?”他们屏息静听,一面继续进餐。有人进了屋,他们不敢回头看。一个颤抖的声音说:“买来了!这是芥末,爸爸!”接着,一只手从二老之间伸了出来。一点不假,一个满装芥末的瓶子放到了桌子上……  母亲双手合十,深深地低下了头。父亲擦着桌子站起身,虽然热泪盈眶,却微笑着回过身来,举起胳膊给了儿子一记响亮的耳光,说道:“去了这么长时间!你这个调皮鬼,坐到那边去!”  要是小香肠凉了,世上再好的芥末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小香肠凉过—─这倒是千真万确的!


第一部分:浓浓父子情回家(图)

  但丁·斯莫克  冒险紧守在蕾苞中,比勇敢地绽放更加痛苦。  这样的一天,终于来临。  ——安耐司·宁 “但谁会帮你将眼睛的那缕发丝拨开呀?”我的爱人柔情地问。  在一起6个月,说我们是欢喜冤家,一点儿都不为过。一方面,某种命运和分手的可能,总在下一个弯道守候着。同时,某种具有智慧和爱心的深刻东西,却稳稳地深埋在纷乱的表面关系下。那缕碍眼的金发似乎成了我们的护身符——她时常爱怜地帮我拨开那撮头发,露出慈母般的笑容。  她是我的护身符,弥补我的缺憾。我单纯而温柔;她热情有活力。她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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