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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婚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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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蹲下,用外地口音说:“要大片吧,大兄弟?”    
      老徐是一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人。所以,要在以往,老徐一定会“全面撒网重点培养”地选几张。但今天,老徐心情不好。老徐瞅了瞅那妇女灰灰的脸和亮亮的眼睛,又瞅了一眼那孩子小小的眼睛和一挂亮亮的鼻涕,皱了一下眉。    
      “一边儿去。我烦着呢。”    
    


第一部分像一个被革命战友开了黑枪的革命战士(四)

    超市关门了,也没见小雅的影儿。没办法,老徐只好回家。    
      推开门,屋里灯亮着。老徐蹑手蹑脚凑到卧室门口,见小雅只穿了件短裤和小背心,脸冲里躺着呢。    
      老徐放心了。老徐想,女人再本事,也就这两下子。    
         
      想到这儿,老徐转身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足球。    
      趁比赛的间隙,老徐去厨房烧了一壶水,沏了一壶茶。    
      屋里顿时茶香四溢。    
      实际上,小雅与老徐同居时间也很久了。领证不过是最近的事儿。以前,每回吵架,老徐总要赔不是。    
      这时,客厅里,老徐正在声音很大地喝水。    
      别看你装得挺镇静,过一会儿还不是哭着喊着向我赔不是。想到这儿,小雅偷偷地乐了。    
      今个儿是周末,有好电视。要在以往,两个人正挤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瞧电视呢。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小雅听见老徐很响的脚步声。老徐胖,走路一晃一晃的,象坦克。    
      “喂,你好?哪位?哦,阿春呀,找她?等会儿,哦,没有,她今儿有点不舒服,先睡了,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叫她。小雅,电话,阿春的,快点儿。”    
      老徐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小雅才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踢里塌拉穿了老徐的大拖鞋从里屋出来了,从老徐身旁的茶几边走过去,又从老徐脸前经过,正好挡了电视一下。而这时正好是AC米兰射门。要在往常,老徐准会一探身,揪住小雅的衣服把她拉开。“让让,我说,挡住了。”但今天老徐一声没吭。小雅过去时,正赶上插广告,球进没进也不知道。    
      “阿春,干吗呢?”小雅兴奋地说。    
      小雅的声音快而脆,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落在了老徐的秃顶上。    
      老徐歪着大脑袋,瞅着一身短打扮的小雅。    
      “没干嘛,有点累。吵架?没有。我才懒得跟他吵呢。”说到这儿,小雅往老徐这儿瞥了一眼,老徐于是灵活运用敌进我退的战术,把头歪向了一边。    
      “礼拜天?有空。去哪儿?王府井,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好,见面再说。他?管他呢。好,再见,Bye…bye!”    
      听完电话,小雅象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从老徐眼前一闪,回到了里屋。这时,最让老徐担心的事儿发生了:小雅把门关了。    
      老徐侧耳谛听,还好,门没插。    
      今天的球赛挺臭的。要在往常,老徐早就一调屁股换台了。看看什么言情剧之类的滥片。但今天不成,老徐挺喜欢体育台的闹腾劲儿。闹哄哄的让老徐心里也有点底气。老徐一边喝茶,一边琢磨怎么让小雅高兴起来。领证之前,小雅闹得比现在凶,那时哄小雅的积极性也比较高。领了证,老徐感觉激情少了许多,似乎哄与不哄都无所谓了。    
      不过还是要哄。老徐最终拿定了主意。    
      毕竟,小雅怀孕了。    
      而且,孕妇生气,直接影响到革命后代的健康。    
    


第一部分像一个被革命战友开了黑枪的革命战士(五)

    老徐和小雅上床的时侯很晚了。    
      没过多久,小雅就睡着了。    
      心里有事儿,老徐睡不着。中间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发现小雅多了一个毛病:说梦话。小雅微张小嘴,像是渴了似地说什么“陆、路”的,还不时努努嘴。老徐坐在床边,看着身      
    旁伊伊呀呀的小雅,如临大敌。最后,老徐忍无可忍,推了她两把,“喂,我说,小姐,快醒醒。快,醒呀。”    
      小雅揉着眼睛爬了起来。“干嘛呀,深更半夜的。人家正做梦呢,觉也不让睡。”    
      “梦见姓路的了吧。”老徐酸酸的。姓路的老徐见过,是老徐跳槽前不久才到老徐和小雅所在公司的。    
      小雅显得有点吃惊。但接着小雅又揉了揉眼睛,神情坦然了许多,“什么姓陆的,我说梦话了?”    
      “你说呢,陆呀路的。是大陆的陆,还是马路的路?”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病。我梦见一大群鹿,都是长尾巴的。”    
      说完,小雅把头蒙了,又躺下了。    
      老徐坐在旁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屋里显得很静。    
      远处,有车驶过的声音,影影绰绰的。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小雅发出了低低的鼾声。    
      小雅从来不打呼噜。    
      如果老徐没记错的话。    
    


第一部分像一个被革命战友开了黑枪的革命战士(六)

    星期六。    
      老徐答应小雅去逛家具城。    
      关于家具,老徐是有自己的民主主张的。“经济耐用就行。”老徐说,“别太难看就成。”但老徐的民主是在一定范围内的。而且,有待于小雅的“集中”。    
         
      小雅说:“去宜家。”    
      “宜家就宜家。”老徐说。说完心里又补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贵点吗?大不了不买。想到这儿,老徐摸了摸头顶的不毛之地,显得无比悲壮。    
      出发前,在楼下,车打不着火了。老徐心说,不愧是我的车,疼我,知道我要去宜家花钱,不让我走。    
      “咋了?”    
      “车坏了。”    
      “赶快修呀。”    
      “知道。”老徐拖着长腔说,说着下车绕到前面,打开机箱盖子,装模作样地检查。    
      小雅也从车上下来了。    
      小雅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短袖低胸的连衣裙,胸脯上的两块白肉隐约可见。刚才下楼前,小雅围着镜子转来转去,老半天。边转边问老徐:“怎么样,我漂亮吗,你怎么不说话呀。喂,你说是红的这件漂亮还是黑的漂亮?”老徐半仰着靠在沙发上,双手托着大肚子,呼哧呼哧喘粗气。老徐说,“都漂亮都漂亮,不穿最漂亮了。”听老徐这样说,小雅一下子冲过来,一屁股坐在老徐肚子上。“瞧你那流氓样儿。”而老徐则直喊救命。    
      “再压我肚子就爆炸了。”    
      老徐把前箱盖掀开,把大秃脑袋伸进去,像乌龟一样摆动了两下。    
      远处,一棵树上有一只蝉发出了一声单调的叫声。    
      “怎么了?“小雅问。    
      老徐一点儿都不懂车。但这绝对不能让小雅知道,就像其他不能让小雅知道的事情一样。    
      “没事儿,”老徐说,“一会儿就好。”    
      “对了,给我拿瓶水来。”老徐补充了一句,“这车亏水。”    
      “哪儿有水呀。”    
      “你手里的。”    
      “我还喝呢”,    
      “给你喝,咱们去不了宜家。给它就行。你看着办吧。”老徐说完,靠在车边上,摸出一支“三五”,点上了。    
      小雅看了老徐一眼,又看了看那辆白色捷达。    
      最后,小雅终于把那瓶娃哈哈纯净水递给了老徐。    
      给车加水的时候,老徐心中默念:加完水一定跑起来,我亲爱的捷达,拜托拜托。    
      果然,再次上车,轻轻一下,就打着了。这让老徐很是有面子。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小雅坐在旁边,很兴奋地说。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着呢。老徐心里说。    
    


第一部分像一个被革命战友开了黑枪的革命战士(七)

    宜家门口全是车。    
      老徐开着那辆白色捷达到处找车位。车太多,开得很慢,像乌龟爬。四下全是喇叭声,吵得很。    
      “我说吧,开车来准没车位。”老徐说。    
         
      “那也不能打车呀。”小雅说。小雅的话像一个大手,紧紧捂住了老徐的胖嘴。老徐无言以对,只好歪着脸看远处的电线杆子。电线杆子上有许多白纸。上面最大的字就是“主治”和“专科”。由于距离太远,老徐忍不住往窗外使劲抻脖子,试图看清楚上面组织留下的联络密码。    
      “看嘛呢?”小雅说,“贼头贼脑的。”    
      “没干嘛,”老徐依依不舍地缩回头,晃了晃大脑袋,“抻抻筋。”    
      还好,很快,小雅换了个话题:“唉,我说,阿春不知又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老徐“嗯”了一声,表示听到。没再说什么。    
      阿春和小雅不一样。老徐想。    
      老徐先遇到小雅,然后认识阿春。但老徐对阿春念念不忘。老徐有时也想,假使自己先认识阿春,然后遇到小雅,一切会怎样呢?    
      老徐最早见到阿春的时候,也不免有些想入非非。那天小雅将自己介绍给阿春,小雅说:“这是我男朋友徐文革。”然后又拉着阿春的手说:“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阿春。”老徐记得当时与阿春握了握手,老徐感到阿春的手软软的。小雅的就差点意思。    
      从认识小雅,然后经小雅认识阿春,时间也不短了。以老徐对女人的观察,老徐总结了一句话。是关于阿春和小雅的。    
      按老徐的总结,阿春虽然是小姐,但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小雅呢,虽然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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