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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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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想起电视里演过的,无论是英雄还是匪徒,被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毁灭证据,我飞快地弯下腰,拾起纸团,塞入口中——是电视教会了生活,还是电视照搬了生活,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困惑。    
      老师很吃惊,他眼中的热切换成了愤怒,已成囊中之物的快感突然被人夺走,他的恼火情有可原。他走到我跟前,阴沉着脸说:“吐出来!”    
      吃下去的东西那有吐出来的道理,我张开嘴巴示意没有了。他用手指着我怒吼:“你!出去!”    
      这时候要避其锋芒,我顺从的起身交卷,他也倒不敢把我试卷给撕了。    
      走出门时,我看了一眼可可,她低着头,嘴里咬着笔,双手微微地发抖。我在心里默默对她说:“别怕,没事了!”    
    


第九章若无其事的样子

         宿舍里出奇的压抑,大头不停的踱来踱去,阿纯埋着头默不吭声,二胡和小贱呆呆地看着我,我坐在床上,东张西望,尽量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已经报到系里了。”大头说。    
      “没事,他们又没证据,证据都烂在我肚子里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我靠,开除学籍!现在学校严打,风声正紧,你还说没事?”    
      “不会真的这样吧?”我拼命掩盖住的恐惧被他揭了开来。    
      “要不去找一下老师?”二胡说。    
      “找谁去?一个管事的人都不认识。”大头泄气地说。    
      大家没了声音,我忽然想起小丽,小丽曾经跟我说过,她认识我们学校的老师。    
      我拨通她的电话,她很高兴:“你怎么想起来现在打电话给我?”    
      我没搭理她的话,急急地说:“你认识我们学校的老师,是吧?”    
      “是啊!有事吗?”    
      “我考试作弊被抓了,你有法子吗?”    
      “你怎么这样儿啊?你不是告诉我你努力学习了吗?”小丽也急了。    
      “我……”    
      “怎么被抓的?”    
      我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我没有提可可,只是说我翻看纸条的时候不小心给掉到地上。    
      “你是说老师没有证据?”    
      “嗯!”    
      “我知道了,你别着急,我找人试试看。”小丽缓过神来,柔声安慰我。    
      我焦急地从各方打探着消息,事情似乎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糟,小女生辅导员告诉我:“那个老师在学校里声誉很差,经常喜欢小题大做,所以大部分老师都不大相信他,况且这次他又没有证据,应该不会被开除。”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宽慰了不少,可可打电话给我,怯怯地说:“对不起。”我笑着说:“没事了。”    
      真的会没事吗?但愿如此!    
      大头、二胡、小贱和阿纯也到处帮我去找他们认识的老师,虽然没什么成效,但是看着他们焦虑而忙碌的身影,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兄弟!    
      后来小女生辅导员说这件事要等到下学期再研究决定。等待的煎熬令人痛苦,但这让我增加了一些希望。    
        放假了,校园里日渐冷清,可可说要陪着我等最后的处理结果,我说:“别傻了,老师都说了下个学期,难道我们还在这里等一暑假?”    
         
      可可不说话了,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那你送我去车站。”    
      我在女生楼下等着她,她和苏南提着一个大包吃力地走了下来。把包放在我身前,可可拍拍手说:“我就这点东西。”    
      好家伙,真正的巨无霸,我把包提在手里,沉沉的,女生的包似乎除了那个手袋以外,都是沉字没商量。遗憾的是她们永远都只负责提她们那个小手袋。    
      把可可送到候车室,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进站,我们沉闷地坐着,相顾无言,想着作弊的事,我心里堵得发慌,什么话都不想说。    
      可可到外面转了一圈,手里捏着一枚硬币回来了。她把硬币放在掌心,伸到我面前,说:“我们玩个游戏,你看好这是正面还是反面?”    
      “正面。”我来了兴致,想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看好了……”她笑嘻嘻地把放着硬币的那只手掌翻转过来,盖到另一只手上,“你说是正面还是反面?”    
      这种小伎俩都想用来骗我:“猜中了有奖吗?”    
      “猜中了我请你吃饭。”可可爽快地说。    
      “正面!”    
      “噫,你怎么知道?你也会玩,是吧?”可可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我六岁就会玩了,你那硬币根本就没翻过来,嘿嘿。”我得意地说。    
      可可缓缓地拿开蒙在硬币上的手,竟然是反面,这回轮到她得意了:“早知道你这人歪门邪道,我就没做手脚,你果然上当了。”可可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得很开心。    
      没饭吃了,想起我最近的悲惨遭遇,我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别不开心了。”可可拉着我的袖子说,“大不了我请你吃饭!”她把硬币拍在我手里,“拿着,下学期用这个找我,我请你。”    
      叹口气就请我吃饭,早知道就多叹几口了。我拿着硬币,想了想,又从裤兜里找出几枚,一边数一边说:“一枚一顿饭啊。”    
      “不行!”可可飞快地从我手里抢走一枚硬币,问我:“有刀吗?”    
      我解下钥匙扣上的那把小刀递给她,她拿过去,认真地在硬币上刻下三个小字“陈可可”。她把硬币递给我:“仿冒无效喔!”    
      我看了一下那三个小字,刻得歪歪斜斜的,不禁笑了。    
      “不许笑!要不就不请你吃饭了。”    
      看在这三个丑字还值一顿饭的份上,我还是识相点,管好自己的嘴巴。    
      进站的铃声响了,人潮涌动起来,可可走在前面,我提着包笨拙地跟在她身后,人流快要把我们隔断了,可可突然牵起我的手,她的小手有一点凉,很舒服,我呆了一下,想起小丽,默默地把手抽了回来。可可回头看我,眼里有一些失望……    
      上了车,我叮嘱她火车上很乱,路上一定要小心,要提防坏人……可可点头如捣蒜,她拿出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向我炫耀:“我有这个,防身!”    
      刀身长不过五厘米,是用来削水果还是用来削人?看来我得给她普及一下自我保护的知识。我拿过小刀,在我喉咙上比划道:“用这种刀一击致命,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插入左边气管两公分,立即断气。”    
      “讨厌了!”可可嗔道,“谁说要杀人了?”    
      “那你用这刀怎么防身?”    
      “不理你了。”可可把头支在手上,自个儿生气。    
      火车要开了,我只好下车。站在站台上向她挥手,想起那首著名的《再别康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大热天的,没有衣袖,我只好低吟:“挥一挥胳膊,你带走了我的可可。”    
    


第十章迫不及待的回校

         这个假期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和一个人,每天心里都慌慌的,所以假期还未满,我就迫不及待的回校了。    
         到了学校才知道这里憋得更慌,偌大的校园空荡荡的,很难看到一个人。躺在宿舍里,心里感觉没着没落,什么都没人跟我争,连打游戏都索然无味。    
      何以解忧,唯有足球!我喜欢足球,喜欢那种痛快淋漓的宣泄,至今这仍然是我的挚爱。    
      在黄昏的余晖中,我一个人带着足球在场上穿行,没有射门的欲望,只是盘带,盘带着我纠纠结结的心事。足球,早已习惯了人们的拼抢,这时候,它应该比我还寂寞吧?    
      当最后一丝余晖散尽后,会有一个老头抱着古筝蹒跚而至。铮琮的琴声从他指间流了出来,一种悠远的悲怆,“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我抱膝在他附近坐下,听着琴音,想着自己的心事,恍惚间觉得世事不过如此,人事两苍茫,尽把悲欢,换浮云飘散。    
      未曾有过与他攀谈的念头,听累了,便摇摇晃晃地回宿舍,接两盆冷水,从头上倒下去,尖叫两声,如夜枭般凄厉,然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自己惶惶的灵魂。    
      那天我仍然抱着足球去操场,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胖得有些圆的身材,粗得过分的大腿。对于猪爷,我一直颇为奇怪,他的体形并不适于踢球,但是他却进了校队,并且是无可争议的主力中后卫,那么胖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实属难得。    
      他看到我,远远的扬起手向我打招呼,我跑过去,他停下球看着我:“你小子怎么就来了?”    
      我哀声叹气地把作弊的事跟他说了一下,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拍拍我的肩说:“这事哥哥也帮不了你,看你的造化了。”    
      “呵呵,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来这么早?”    
      “我没回去。”他沉吟了一下,“走,我请你喝酒去。”    
      五分钟后我们就坐到了酒桌上。猪爷今天开局不凡,眨眼间,一个大杯的扎啤就见底了。    
      “你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热的!”猪爷搂起衣服的下襟,煽了煽风。    
      “猪爷一定有什么心事?”我想,“他竟然还会有烦心事,真是少见!”    
      我开始给猪爷劝酒,他倒也不推辞,只管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喝到十多杯时,他有些五迷三倒,断断续续地跟我说:“苏南,她不理我了。”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哀痛,“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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