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着刘静手中的蒙牛酸酸乳,瘪瘪眉头。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喝奶啊?”
刘静阴狠地瞪我一眼。
“我喜欢,管不着。”
看着她向前走去的背影,我暗自做个胜利的手势。
“这么多年了,智商还是没多少长进。”
——————
我追上刘静,来到街对面的车站。
“你坐几路?”
我随便问着。
“45。”
“不是吧?我也坐45!”
“真是见鬼了。”
刘静一副抱怨的表情。我却在心里怀疑她是前一天调查了我新公司的地址,而后又马上辞去原来的工作,在潍司附近找了份新的工作,以便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我,并企图再次融入进我的生活。尽管我知道这样的操作难度很大,成功率也几乎为零,但我还是这么怀疑。
“你哪儿下?”
“乔梓口。”
我双手合十,不住地对天作祈拜状。
“阿弥陀佛,阿门,真主保佑。我大差市下。”
刘静踹我一脚。
“45来了,上车。”
——————
可以想象,在西安这么一个人口将近千万的城市里。排除掉一百万的老年人口,一百万的未成年人;一百万的残疾弱势群体;再排除一百万像大兵那样儿的激进分子。剩下的六百万人口至少有三成以上都是赶早挤公交的上班族。但据说西安只有三千四百辆公交车。理论上讲,每一量公交车早晨单程的载客量在一百七十人左右。这里还不算起早去公园锻炼的那一帮老头儿老太太。所以初步估计前面的数字能上到二百。就实际情况来看,这个数字也丝毫不显浮夸。
——————
“挤什么啊挤!”
被上车大潮左右拥动的刘静,一边在人堆里痛苦挣扎,一边谴责着这些西服革履却野蛮异常的家伙。她左手捧着自己的酸酸乳,右手向外撑起一到弧,努力给自己留出些许的进食空间。这一刻,我也开始理解了上班族的艰辛。
“别挤了!把我奶都挤出来了。”
刘静突兀一句,只因她的酸酸乳受到别人的积压,满溢出来。但这句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竟也使得原先喧闹的车厢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她那尚且算作坚挺的胸部上。刘静在足足半分钟后才意识过来,脸也瞬间涨得通红。我趁着人多,急忙向后车门方位窜动。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她认识。尤其是现在。
上部 第二节·B52(中)
2
没有跟刘静告别,我在大差市站匆匆了下车。
令我没有想到,在家待业半年后的今天,我居然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工作日。故此,也就难免有些紧张。在办公楼下抽完一根烟后,我才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去。
刚进公司门,就看见昨天的那位中年男端坐在接待处,也像是有意在等人。
“早上好!”
我打着招呼,迎面走过去。但中年男子却表情冷俊,在其脸上很难找到昨天的那份殷勤。
“昨天你说自己是上面派来的,但我晚上跟老总通过电话老总说压根儿没你这人。”
“哦,是吗?但我确实是楼上介绍下来的啊。”
我舔舔嘴唇,这是我轻松时的惯有动作。中年男子却在这时发出神经质一般地颤笑。
“楼上?”
“恩,楼上。”
我认真地点头称是。
“看来真是误会了,白先生。你说上面我们还以为是上级的总公司呢,谁知道你说的是楼上。”
中年男子清清嗓子,并露出带着歉意的微笑。但在我看来这笑容却掩不住他内心的不安。
“既然是个误会,那就麻烦你把你合同还给我们吧。”
闻听此言我扑哧一下乐了。
“我姓白,但我不傻。合同已经签了,上面的条例可是写的很清楚。你们无故辞退本人,等于违约,可是要偿还违约金的。”
中年男子表情倏忽变得严肃。
“白先生,要知道是你冒充我总公司人员,我们有权利起诉你诈骗。”
“法制社会了,我想即使你起诉我怕也不会成功。现在都是按章办事,白纸黑字在这儿写着呢。昨天我为这份工作高兴了一晚上,今儿一大早就起来挤公交。你也不能让我白忙一场。这样吧。”
找出间隙,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跋同上的说明你本该偿还给我一万元的违约金。不过这数儿确实也有点黑。我这人好说话,直接给你打个五折好了。”
中年男子一时无语,只是愤恨地盯着我。这时昨天的那个翘屁股接待从门口进了来,也像是刚到。
“早上好啊。”
我兴高采烈地跟其打着招呼。接待则瞥瞥中年男子。
“莉莉,带他去财务那儿领五千块钱。别忘了问他把合同要回来。”
言毕中年男子径直进了办公室。接待转身看着我,浩淼的眸子里透着些紧张。
“从一开始你就打的这样的算盘吧?”
我冲其笑笑。
“哪儿啊,起先这真是个误会。不过是你的丽给了我灵感,让我确立了将错就错的决心。如此一说,这五千块也有你的功劳。”
接待被我逗得笑出声。
“走吧,跟我去领钱。”
说着接待在前台放下背包。
“我叫白杨,你呢?”
“李莉莉。”
“能给我留下你的电话号码么?”
“想的。”
李莉莉在前面给我领着路,突然转回身。
“合同你带来了吧?”
“没带。”
“怎么没带啊?”
“因为你不给我你的电话号。”
李莉莉无奈地皱皱眉,颇为可爱。接着她摸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我。
“知道吗?”
“什么?”
“你脸皮真的很厚。”
“过奖了。”
我一边谦虚道,一边拿起李莉莉的手机播下自己的号码。
——————
拿到钱离开公司后我迫不及待地给李莉莉打了电话。
“我白杨,你几点下班?”
“下午六点。”
“那我六点来接你。”
“接我干嘛?”
“分赃。”
“我正上班呢,没时间给你开玩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别,有事儿。”
“什么事?”
“晚上我请你吃饭。”
“无功不受赂。”
“哪儿没功啊,我得这五千块就是你的功劳。”
“我不这么认为。”
“说好了哦,六点我来接你。”
“工作时间,你再纠缠我就告你扰了。”
“你不答应我就告诉你们经理这事儿是我跟你联手策划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恩,我就是这么可爱。”
“好吧,算我认输。”
“说好了,不见不散。”
——————
不知何故,我喜欢上了那个叫莉莉的孩儿。不全是因为她的屁股比一般人更圆更翘。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会有人觉得这很荒唐,但我想将她拿下,跟她恋爱,,结婚,生孩子,一起度过整个人生。这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当再次瞅见她小屁股的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并决定为之展开行动。
上部 第二节·B52(下)
3
考虑到时间社我打算去城里转转,怀揣乡下人的心情。
柏油路无限地延伸开去,当我脚步停留的时候,钟楼便也到了。不过那远古深沉的钟声已经不在,换来的是无休止且异常刺耳的汽车鸣笛。
以前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在地下通道里拿吉他弹唱的青年,但后来随着城市黑狗的出现与其特有的敬业精神这一现象也就基本被杜绝了。不过在这个很难找到责任与信誉的城市万事都无绝叮
在这个潮流都不知道换几波的年代,竟有人穿开洞牛仔裤,有点娇作的嗓音撕扯着许巍的两天。
琴套上似乎没几张毛票,但这丝毫不影响歌者的。也许唱是最重要的,至于乞到的钱,可有可无。
“嘿!伙计。都好一会儿了,你看什么呢?要么给钱,要么滚蛋!”
歌者对我长时间的留守有些不满。我对其笑了笑,旋即丢在琴套上一张百元大钞。歌者用惊奇的目光看我。
“别唱了,走,一块儿吃个饭。”
——————
彤北京,在西安读的大学。
彤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早在读大学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地下通道卖唱。当然,更多的是利用业余时间打工,彤说他曾一度在肯德基干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并学会了他们的管理理念。本打算毕业后大展身手的。
至于后来怎么样,彤用了一个比喻。
现实就是一大个儿,把他这小丫儿狠狠摔了一个跟头,自个儿爬起琅知道,丫整个就一傻比!
最后,我请彤在街边的小店吃了顿米线,外带两瓶干啤。
彤一直默默地允吸着碗里的蛋白质条装物。其间我问彤以后有何打算,彤表情夸张地指着窗外:“瞧!那大个儿又来了。”
毕了,彤把啤酒一口气灌完,起身就走。我问以后怎么联系,彤神情黯然地说没死总能见得着的,西安也就这么大地儿。然后他消失在如鱼般穿梭的人流中,背影显得很孤单。我喝罢最后一杯,结完帐。也消失在如鱼般穿梭的人流中。
——————
六点我如约接了李莉莉,她并没有表现出电话里那样的不耐,倒是微笑如。
“等我回去换件衣服吧。”
“不用了,你穿这身职业套装挺好看的。”
我目光扫视着李莉莉玲珑的身体曲线,不无欣韶说。
“那好吧,约我到底想干嘛?”
“咱们是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