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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呀一个过去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本来被我都遗忘了,过了十几年,做梦又梦回从前了。”
“梦遗……”
“你才梦遗!”猪小夏不满的往电炉子上的盆里扔了两大块石蜡,“再说我梦遗,我用盆里溶了的蜡泼你脸毁容啊!”
嘿嘿笑着,余熙语把笔放在蜡里沾了下又接着往白布上挥毫泼墨,“别啊,我这不是简说嘛,梦到了遗忘的过去,简称为梦遗。”说完这话就机警的跳到旁边,在看到猪小夏听了这话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又回到自己的白布面前。
过了一会儿,嘴巴一刻都停不下来的余熙语继续在那里边画边唠叨,“怎么还学扎染蜡染呢?这么成天烧蜡,吸到肺里不好吧。”
猪小夏嗯了一声,头都没抬在那里继续忙碌,心里想的全是快点把这个蜡染作业做完吧,完了就可以去澡堂洗澡了。已经连续三天了,每天被蜡油熏着,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凝固了一样,去食堂吃个饭还得躲着人走,要不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这么烟熏火燎的能好闻么?人家漂亮女生们身上都是香香的,而正在上蜡染课的F班女生们身上都是烟熏和蜡油的味道,这差距太天壤之别了。
余熙语还在那里不停的张嘴闭嘴说话,也不怕被蜡油味呛到,“你听我说话没啊!”不满意的跺了几下脚,啪的一下扔了挺大的一块石蜡,正好砸在猪小夏的身上。
“什么?”拍拍粘在身上的蜡,猪小夏终于反应过来余熙语在和自己说话。
“我问你,那个扎染作业你扎的是个什么?你那上面扭曲得挺严重的,那个不是线扎,是线缝的吧!”
“是啊~”表情神秘的凑到余熙语的跟前,“想不想知道我扎染作业扎的是什么?”
余熙语眼睛一亮,跟着点点头。
“那你答应中午请我吃小街的炒面我就告诉你。”说着这话,猪小夏口水差一点就没流出来。
切~看你那点出息,典型一个吃货!余熙语用眼睛斜视这个说到吃东西就表情相当丰富的女人,“说吧,你说了我就请。”
猪小夏心里这个偷着乐啊,如此简单就蹭到了一顿饭,赚大发了!不过若是她知道自己那个上面扎的是什么,会不会把自己扁死?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你看我那个扎染出来的花样挺抽象是吧!”
“是啊~”
“那个吧,当然抽象了,我扎染的是毕加索的哭泣的妇人。”猪小夏说着就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使劲的笑,而余熙语的下巴当场差点没掉下来砸到脚面上。
有点不可思议的瞪了眼还蹲在地上狂笑的女人,余熙语觉得自己若长期和猪小夏待在一起极有可能会崩溃掉。记得上次画色构作业的时候,猪小夏画了个让全班同学都欲哭无泪的猪版哭泣的妇人,怎么这次的扎染作业又搞了个哭泣的妇人,她还和这哭泣的妇人没完没了了?
“你这次的蜡染不会也是哭泣的妇人吧……”扒头往猪小夏的白布上看了半天,那块四方形的布上虽然能看出好像不是哭泣的妇人,不过内容也挺抽象。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弄什么都弄成哭泣妇人的!我打算在上面弄蜡染时装画,够标新立异吧!”猪小夏举起自己那个已经打好底稿的白布,蹦到余熙语的面前,又马上蹦了回去,再蹦过来,再蹦回去……
忍无可忍的余熙语举起旁边的一大块石蜡就扔了出去,这次石蜡光荣的砸到了猪小夏的头上。
“你那个只用白石蜡,之后就是单颜色的蓝靛染料?”看着旁边这位一本正经的在布上画画,余熙语忍不住问。
“不,我要彩染~!”回答得很肯定。
“怎么彩染?”
笨!猪小夏从包里掏出盒彩色蜡笔给余熙语看了下,又放回到包里。
“你是说用蜡笔?”
“是啊,要不你让我用什么?丙稀颜料?蜡笔相对来说比较便宜吧!这东西和石蜡不是同样是蜡嘛,石蜡是白色的,这个是有色的,把有色的溶到布上不就OK了?”猪小夏很满意的看到余熙语脸上的惊讶,嗯……生命就在于创意,不创意还搞什么设计?
蜡染这东西步骤很麻烦,例如先要把融化的蜡绘在布料上,接下来冷却之后抓出裂纹,放在冷染液里浸泡晒干,最后一个步骤就是脱蜡。
每天都要洗澡的猪小夏自从开始上蜡染课之后已经隐忍了五天没洗澡了,就等着今天这个脱蜡完成之后直奔澡堂把自己洗干净。脱蜡一般需要在大锅里用热水把蜡煮下来,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找不到大锅来煮也没地方煮,所以就大家都是用熨斗来代替的。
她搬来一摞的废报纸在布的上下各铺一张,把熨斗烧到高温用报纸来吸蜡。
机房的这边猪小夏在一点一点的认真吸蜡,机房的那边亚珊和志远在吵架,先是铅笔和长尺满天飞,接下来就改成互相扔大剪刀和熨斗,估计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想过这些重型武器砸到身上会是个什么效果。
“你讲不讲理?”志远无可奈何的问。
“我怎么不讲理?还不是你的错?”亚珊大声反问。
“我懒得搭理你……”志远扭头就走。
“滚~~!”亚珊喊着,顺手扔出暗器大剪刀,又在志远将要走出大门的瞬间,‘呼~~’一阵小风,那个带着高温热气的熨斗也飞了出去。
只能说幸亏亚珊的准确度很差,否则志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果一对情侣中两个人都是F班的,那就会变得很麻烦,或者应该说是很危险,因为F班历来都是凶器多,例如大剪刀,例如裁纸刀,再例如滚烫的熨斗……这些东西若是顺手扔起来全部非常有威力……
机房里的同志们边忙活手里的工作边欣赏情侣打架再顺便躲避一下飞过来的暗器,忽然就听到有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整个机房里弥漫着一股烧猪皮的味道。所有人的视线唰的一下转移到声音的发源地,只见刘大嗓门的手整个被倒下来的熨斗压在了下面,难怪一股烧猪皮的味道,估计连猪毛都燎没了。
刘大嗓门已经彻底傻了,只知道站在那里看着熨斗在自己的手上嗞啦嗞啦冒热气,接着就是扯着嗓子尖叫。而其她同学在愣了一下之后,也都指着刘大嗓门的手跟着尖叫,一时间整个机房里除了刺耳的尖叫就只剩下更刺耳的尖叫。
猪小夏倒是没被那个滚烫熨斗压到手的情景吓到,不过这么多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可就……她无奈的掏了掏耳朵,环视一下整个机房,的确都是女生。女人啊,当你们遇到事情的时候用点脑子好不好,怎么总是只想到尖叫?这种情况没时间尖叫的吧!
那个肇事的熨斗还插在电源上,也就是说温度还在继续上升。老刘你的手没有感觉不怕疼吗?猪小夏钦佩的看着那个还在冒热气的手,再这样下去这手就该成八分熟的猪排啦!忍着笑走过去把电源拔了,拍拍刘大嗓门的肩膀,叹息的说:“老刘,估计这个学期你的手是彻底报废没救啦!”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没往那只手上看,扭头就走。
老刘同志的手光荣牺牲了,据陪同去医院的同志们说当时的情况惨不忍睹,整个手面全部脱皮,里边看上去也很恶心,貌似都快要熟了!听到这话之后,猪小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想吃肉,一看到肉这种东西就会想到老刘的手,快烧熟了的样子。
蜡染课程告一段落,猪小夏拉着余熙语狂奔到澡堂去洗澡,洗头发的时候低着头的她正好看到从头发上流下来的水,吓傻了,全部都是墨黑色的!
哆嗦着戳了下旁边的余熙语,指着从自己头发上流下来的洗发水泡沫让她看,“黑的~你快看,黑的啊~!我这辈子都没脏成过这样~”
余熙语也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还不是一样?流下来也是黑色泡沫。
“烟熏火燎的日子终于过去了,这么多天满身蜡油子味儿,搞得我见到帅哥都躲着走,生怕被人闻到身上的味道。”终于可以洗澡了,松了口气的猪小夏在澡堂里扭来扭去的哼着歌,“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戴下浴帽蹦蹦跳跳……”
“我要是头发不飘逸,都不敢抬头走路,会觉得没有自信。”余熙语在赞同的说。
正说着话呢,澡堂里忽然涌进了N多的F班同学,估计大家都是等着课程结束的这天来彻底的洗个澡呢。只是……刚才明明一股洗发水沐浴露香气的澡堂因为大批量涌入的F班女生而导致上空弥漫了一股蜡油的味道……
春花暗恋李精华
最近一段时间王春花总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表情和动作,甚至还和莎莎提起想要买一条长裙子。长裙子?猪小夏纳闷的幻想着春花穿长裙的景象,王春花身高一米五,从上到下水桶型身材,看上去就是一个小憨胖墩儿,穿特别长的裙子不会好看吧!而且从来也没见她穿过裙子,怎么忽然想到要穿裙子了,莫非……
“王春花有喜欢的人了!”就在猪小夏还胡思乱想的时候,莎莎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茅塞顿开,哦~原来是恋爱!
可是王春花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呢?应该不会是某某校草之类的吧,若是那样估计春花可能到了毕业也没机会表白了。猪小夏正好奇那位被王春花同志看上的可怜可悲男人究竟是谁的时候,莎莎又爆料说:“对方是Y三班的李精华~”
听到莎莎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她摸着下巴坐在床上绞尽脑汁的思索啊,Y三班的李精华,怎么说也是同一个系的,听起来是有点耳熟,不过相貌方面就……
“我觉得我自己一般情况下都对帅哥过目不忘啊,长相一般的我也记了个差不多,这个李精华……”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