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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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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内部评职称,吴杏儿申请营销师。即便以后不做策划,还可以做市场。s0nny报了工程师,dinqin报了高级文员,禹被派到南昌公司做老总。发展处大家干得都没劲,如果不是因为依恋红,吴杏儿也会打报告到下面的分公司做市场。所有人的热情都往外转移,集团内部一下子冷清起来,大家都去实现自身价值去了,剩下一些机房维护人员和几个部门的女人,天天没事情做,吴杏儿又捡起丢了几年的英语。

禹从南昌回来的中午,办公室一下子热闹起来,dindin追着禹请客,做了分公司老总总该表示一下吧。禹很精神,他的工作开展得最有成效,他是各公司学习的典范,发展处出人才,这话不假。禹学的专业是英文,研究欧洲古典文学。学文学的人本身有些lang漫,再加上学的又是欧洲古典文学。禹的气质里就带了优雅的韵味,有点严谨,又有点罗曼蒂克,除个头稍低点,禹是个标致人。

晚餐在印尼餐馆吃咖喱饭,还有菠萝鸡。要了红酒,但谁也吃不进东西,大家只是想聚聚,找个借口,找个地方。那晚上,大家都很伤感,如果公司倒闭了,她们又要各奔东西,留下的通讯方式,用不了多久,不是查无此号,便是此处无此人。深圳的确是铁打的营房,吴杏儿她们都是流水的兵。

公司给每个人的心理压力越来越明显,一些有远见和真材实料的优秀人才纷纷跳槽,华为和中兴也有风声传来,只要是集团公司去的人才,他们一律开绿灯。几年后的华为和中兴成了全国最有名的高科技企业,而吴杏儿所工作过的集团公司已是昨日花黄,销声匿迹。往事不堪回首。

禹走的前一天晚上,吴杏儿和他谈了很久很多。吴杏儿从来没发现他是个如此有思想的男人,他把自己藏得很深,他本以为可以在集团公司里很好地发挥自己,踏踏实实地做点事,然而,就是这么一家如此上规模的企业,仍然逃不出它即将消失的悲境。

他悄悄选择了一家发展了十几年的进出口公司,但他对公司提出的辞职报告是回家乡,回原单位上班。吴杏儿和他一起工作了半年多,她们第一次促膝长谈,就在他将要离开公司的前一天晚上。深圳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些压在心里的话,时间太久,就有要爆炸的感觉。在他眼里,吴杏儿还算深沉有内涵的女人,然而一股时常掠过的苍茫又让他觉得吴杏儿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女人,吴杏儿长了一张被风尘侵蚀过的脸,他曾经是那样注意她,红毛衣,小皮靴,火一样在他面前颤动;他记忆吴杏儿走路时,尖头高跟鞋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他只敢注视她的背影,他害怕被拒绝的滋味,他不了解吴杏儿,吴杏儿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她的背影太乱,她会吓坏所有纯情的男人。她只能跟红这样的老油条男人在一起,她有什么被青春男孩爱慕的资本呢?

吴杏儿一批批送走她认识的人,又一批批认识她不认识的人,禹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他埋在心里多好!他把压抑他的皮球踢给吴杏儿,带着轻松继续他的创业梦,而吴杏儿却在他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回味他说过的话,和他那双雾朦朦含水的眼睛。

世界真小,深圳真小。胡文革深圳演唱会上吴杏儿和李强不期而遇。

小波叫吴杏儿一起去白宫夜总会看xxx演唱会,去了才知道是胡文革演唱会,想xxx这么大名气,不可能在夜总会开演唱会。他们不知道胡文革是什么人?也没听说过。吴杏儿是看过胡文革表演的,2000年在海南狮子楼,他反串过虞文姬和王堂喜;那时,他没有现在这么迷人,漂亮,他穿着戏装,吴杏儿看见他的大喉结和手指上的粗汗毛,一看就知他是男人反串。

现在,简直跟美女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女人还有女人味。皮肤细腻,低胸晚礼服露出美丽的长脖子,吴杏儿奇怪他的喉结是不是被他吃掉了?穿着全高跟鞋,髋部一摇一摆,很诱惑男人,也很诱惑女人。小波他们第一次看,新奇感让他们忘了是来听歌的还是来看人的?胡文革一套套换衣服,男人们一次次吹口哨,吴杏儿想起电影《霸王别姬》里张国荣扮演的“虞姬”

服务生送来一杯橙汁,说有位先生送吴杏儿的,顺着服务生的手指,朦胧胧吴杏儿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门边那张台旁,是李强!吴杏儿的心差点跳出来。他的长发分搭在左右胸前,淡粉色的套头恤。他还记得吴杏儿爱喝橙汁!一年多,吴杏儿已经不恨他,好像已经忘了他,一切的恩恩怨怨都随着时间而暗淡,随着红的介入而逐渐遗忘。

第一百九十七章 玫瑰花铺满卧室

197。玫瑰花铺满卧室李强问吴杏儿:“你好吗?快乐吗?”

吴杏儿想哭,轻声:“我很好。”

这个曾经和她亲近的男人,他的呼吸温暖而潮湿,他的细长手托起她的下额,他的眼睛仍然多情透明,可以看到湖底。他说他预感她在深圳,预感突然的一天和她重逢。他要和我她新开始,可能吗?她们的列车早已驶向不同的方向,她们把哪里作为重新的开始?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除非时间可以倒流。她们在黑暗中跳舞,昨日的气息早已成为记忆的温馨,他吻着吴杏儿的头,轻轻地,它们也在互道离别。尼古丁香味的飘来,她想起丁丁吧的那个夜晚。

玫瑰花房,经心营造的lang漫气息,放大的照片,制成油画效果挂在床的上方。他又在感动吴杏儿,他把她死死攥在手心,她肤浅得像个五岁的孩子。

吴杏儿的爱人第一次给她买花。他什么都买,除了花,他不习惯送花,满房子的花,红玫瑰,黄玫瑰,白玫瑰,粉玫瑰。还有一支珍贵的黑玫瑰。她睡在花房里,她想我她的时候,也要有这么多花,插满天花板,让死亡的天空不再阴郁。

外面下大雨,吴杏儿在花丛中吃巧克力看影碟。红给她剪指甲,缝真丝衬衫的袖扣,她什么都不用做,她是寄居在红身上的一只蟹。她们面对面躺着,眼睛看着眼睛,他又来和她亲吻,只是吻她,一遍一遍。她把所有以前做的爱加起来,也不及和红半年的次数。她裸着身子趴在红身上,他的身子又厚又柔,他拥着她的小腰,她们就这样睡上几个小时,他是她胯下的战马,是她乘风的小船。

吴杏儿的房间不断地开花,百合、睡莲、康乃馨、牡丹、马蹄莲、水仙花、相思草、勿忘我,只要花店里有的,她都有,那段时间,她情绪稳定,工作中没有人再对她耿耿于怀。生活上红不间断地送她玫瑰花,他不知道她有多开心,就因为这些花,她可以忘掉许许多多烦恼,她可以不再去想红是个有家的男人,她们一起数花,剪了根部,用火烧,插在淡盐水的玻璃花瓶里。她哪儿都不想去,她只想呆在她的花房里,吃着烤鸡腿,上面洒着红红的辣椒粉,她流着口水,嘴里有很浓很浓的孜然昧,当月亮照进房子的时候,她和她的花儿们牵着手,在月光里散步。

每个女人有心动的时候,每个女人都希望男人送花给她。即便她不再是lang漫十足的小女人。但女人天生爱做梦,天生就和孩子站在一条线上。在狡猾的大人面前,常常摔得人仰马翻,就像吴杏儿,几束破玫瑰,竟使她激动不已,忘了一切。她活在自作多情的梦幻里,不知羞耻地把自己当做白雪公主,她以为自己很高贵,她以为自己很被人重视,她以为真的会有男人,爱她的男人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我她把男人的话,男人的誓言当成真理收藏。

她听着男人的话,任自己的懒性蔓延。她依附在男人身上,虽然她天天在日记里写着:女人,只要不跪下,你就和男人一样高大,虽然她明知女人不能失去自我,必须经济独立,但她仍然执迷不悟地相信男人的信口开河。她觉得自己是个例外,自己的男人也是个例外。她深深地爱着她的男人,深深地依附着他。她愿意为他而改变,也盼望他为她而改变,如果他真的爱她,真的打算对她负责。

红的公司是驻深圳的国营企业,中秋节到来的时候,大部分同事都回了杭州。红没走,他是彻底想和过去说分手。他的确没必要回去,否则,他也没必要再找个女人,他是矛盾的。他说中秋节不是个节。吴杏儿想不出他用什么语言欺骗他远在杭州的女人?那女人又要为他的谎话痛哭上几天几夜?他想让吴杏儿觉得他不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是对自己犯的错误痛心疾首的男人,最起码不是一个飞速移情别恋的男人。

他一面用最残忍的手段慢慢疏远从前的女人,一面用烈火般的热情,牛皮筋一样的韧性,稳住现在的女人。他实施着他对两个女人的阴险诡计,他要让一个女人忍无可忍,自消自灭。要让另一个女人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中秋节的晚上,他心里一定不开心。他感情的天平已经倾斜。但他看上去快乐的样子:送吴杏儿一套台湾的水果月饼和一盒香港的大班冰皮月饼,催着她给亲爱的父母打长途祝福。而他不打,不当着她的面打。他把他所有的心事藏在心里,他不跟她讲,他还是把她当成流鼻涕的小孩,把她当成毫无关系的外人。她沉浸在团聚的快乐中,她想她的情人真的爱我,在乎她,还有她的家人。他把她放在生活的第一位,她幸灾乐祸地支持他的做法。她没必要去理会他还有一个女人,那是他的问题,和她有什么关系?吴杏儿把他当成自由人,否则,她不会找他。

吴杏儿和红踏着一辆租来的双人自行车,他在前面踩,她在后面蹬,四个脚蹬,两个车座,滑稽的样子,她一路上笑。所有人都在看她们,他把外套缠在腰上,她金黄色的长丝巾在风中快乐地跳着舞。她骑车的水平突然变得很高,不像以前,不是摔跤,就是撞人。他带着她踩,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坑坑巴巴的地,脸上的肉一跳一跳。他问她:“宝贝,高不高兴?”

“高兴!”

“好不好玩?”

“好玩!”

当月亮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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