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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之谪仙怨-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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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怪到鬼神之物上,简直是愚昧!”

金陵城邑宰不过是个七品小官,被正一品的丞相一训斥,早就吓得腿也软了,扑通一声跪下来,着急地望着皇帝解释:“皇上,微臣并非胡言乱语,是真有此事啊,死者皆是被挖心而死,伤口绝非人力可为。”

丞相还想训斥一下这个不依不饶,不会看脸色的七品小官,既是为了不让皇帝担忧,更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但还没等他开口训出话来,皇帝已经开始缓缓说话,丞相再怎么也是不敢打断皇帝的讲话去插话的,于是只好讪讪地闭了嘴。

皇帝缓悠悠,平静地说:“也许是野兽所为呢?”

金陵城邑宰听了皇帝温雅的声音,便稍微长了几分勇气,避开丞相凌厉的眼神自顾自说:“微臣自然想过,否则也不敢就这么来烦扰皇上,可是若是野兽,必是将尸体尽数吃下,又怎会只挖去心脏?而且经仵作验尸,死者死时并无反抗行为,并且屋内门窗都是安好的。”

皇帝面色沉了沉,十二串冕旒珠光璀璨,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金陵城邑宰静等得心神不宁,站立不安,生怕皇帝不相信自己的话,那他便是欺君之罪。

良久,皇帝才再一次开口:“朕知道了,即日便会派御史前往金陵,辅助你破案。”

“微臣,谢皇上。”邑宰终于松了口气,幸亏自己已经跪着,腿软也不会再软成什么样了,他连磕三个头,以感皇恩浩荡。

透过珠光摇曳的冕旒,辉煌之下是皇帝细微的表情,眉间的蹙起,是因为国事,眉梢的柔和,是因为听到金陵二字时不自觉的流露。

第二日,皇帝派去前往金陵城的御史官如期出发。与此同时,皇帝因偶感风寒,龙体微恙,宣告文武百官三日内不再上朝。

御史官便服上阵,在宫门口上车,驾车的马夫是伪装的三品带刀侍卫,而与他同行的,竟是一个略显柔弱的娘娘腔奴仆。

三品带刀侍卫伪装成马夫,驾车的技术到堪比真正的马夫,一扬鞭马儿绝尘而去,一眨眼宫门已经远得看不见。马也是日行千里的好马,两匹马载着那么多人和一辆车,竟还能够健步如飞,半日内就赶到了金陵城内。

马车在进金陵城后便放慢了步子,两马一车在路上很实用,可一旦到了集市里,变会得很笨重困难,比常人走路还要慢。御史大人既是受不了这样的龟速,又是不想成为整条街上的阻碍,于是边闭目养神边向身边那位柔弱的奴仆道:“阿福,叫他们找个地方停车,我们安置好后步行视察。”

听到命令的阿福忙应声执行下去,掀开车帘对车夫传达道:“御史大人叫你们先找个地方停车呢。”

车夫找地方找得极快,命令吩咐下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客栈,不过既是个集市,找个地方落脚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一车人在店小二的热情欢迎指引下停好了马车,然后又开了几个上等房间安置好了东西。御史大人嫌太多人跟着显得过于招摇,便只要那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阿福随行,其余的三品带刀侍卫则在暗中保护。

 第十三卷(3)

阿灼的群号是323517348

便服出行,身后是大隐隐于市的一帮侍卫,有的伪装成小贩,有的伪装成乞人,有的伪装成随意逛街的人,怪不得之前总觉得身边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原来都是这些隐藏起来的侍卫。皇帝摇着扇似乎悠闲风雅,其实一直提高着警觉,如果说真的是妖孽作祟,那么昨日玉龙发光,便就是一个感应,说不定那时妖孽就在自己的身边。他一旦想通了这一点,便恍悟过来可以用自己的玉龙感应妖,于是时不时关注一下腰间佩着的玉龙是否又在发光。

因为昨夜又发生了命案,所以今日的集市并不像昨日一样热闹,花了一炷香时间转过三条街后,便是命案所发生之地。早就被邑宰派来的捕快封了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尸体也已经被抬到衙门让仵作验尸去了。

福禄在离围住的地方三尺远的地方拉住皇帝,怯怯道:“大人,别看了,太晦气。”

皇帝停下来望了会儿,发现命案发生处竟然是连一点血迹也没有的,实在怪异至极。忽然又反应过来看了看腰间佩的玉龙,果然,正在发出隐隐的光芒,说明在此处的确有妖孽出现过。看来金陵城邑宰没有胡说,金陵城当真是有妖孽杀人挖心。若不是他亲自出宫调查,自己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朗朗乾坤之下,真的会有妖孽作祟。

此刻再看也已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皇帝于是将扇一合,转身沉吟道:“再去别处看看。”

福禄巴不得早早离开这个让人慎得慌的地方,连忙跟了上去,随着主子的脚步而行。

转到另一条街上走了一半,心思繁杂,又毫无头绪之下,皇帝忽又听到了半空里的一声熟悉鸿鸣,立即一切事情抛于脑后,惊喜地抬起头来。

一人,一鸿,再绝美不过的画面,连琼站在人家屋顶上含笑下望,手搭在鸿儿的背上,白色衣裙被屋顶上的风吹得像蝴蝶的翅膀。她就这样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已是千言万语。

炎?马上走近几步,避开福禄的阻拦,借助身边可利用的一切,石狮,梁柱,一个飞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屋顶,徒留下站在屋顶下仰头惊惶乱喊的福禄,

玄色锦靴走在屋脊之上如履平地,方才又能三两下无声无息地上了屋顶,可见炎?虽是养尊处优,但平日里定未曾松懈过武功,轻功好到高深莫测。他悠悠行走在一轮红日的映衬下,阳光拂得他轮廓柔和,面庞带有淡淡的光泽。

炎?走到连琼身边,缓缓地伸出手,又缓缓地放了下来,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做这个动作是何意。他笑着说:“连琼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连琼浸沐在和煦阳光里的脸转过来,嘴角似乎还残留着阳光的色彩,温暖,闪亮。她眨了眨眼,戏谑说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你,然后跟着你了。”

“当真如此?那便是炎?无知了。”炎?看着连琼得逞自豪的笑容,自己便也觉得开心,也不知是因为她说了她一直关注着自己,还是只要她开心自己就会开心。但不管是何种原因,他知道只要连琼在身边,就能永远让自己心无杂念,安心快乐。

“原来,你叫炎?啊?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连琼若有所思的点头,“是赫赫炎炎的炎,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真?”

“不,是以真受福,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真再加上示字旁,福祚的意思。”炎?极有耐性地解释,想他自出生以来又何曾这样耐耐心心向一个人解说过自己的名字,平时也没有人敢叫,他几乎连自己都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从连琼的嘴里念出来,不知为何就能让这么两个没温度的字变得温和柔软,唇齿相磨,有丝丝暖意流泻出来,好听得很,让他有了想让她一直叫着自己名字的冲动。

“我不大认识那个字。”连琼显得有些失落,颓然默落。她又哪里有人教过她识字,唯一认识的几个也不过是在私塾外的墙边偷学来的,长大一些就去家里的书房里偷书看,一切全靠自学。能达到这种程度其实已经很好,可是与身为大炎国皇帝的炎?相比,还是差了好远,天差地壤,云泥之别。

看到连琼尴尬的表情,炎?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想去说些挽回的话。可还未及走出一步,他的余光却看到了腰间玉龙在闪光,炎?立刻僵了一僵,不敢相信地拿起玉龙看清楚,企图只是自己看花了眼,可是,那玉龙闪得愈发明晰,让他怎么也骗不过自己这只是看错。手握成拳,几乎要把骨节捏碎,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连琼她,怎么可能……

但是,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已经两次,在自己靠近她时玉龙就会有感应,就算第一次不是她,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她的神出鬼没,她的驾鸿来往,本就那么不可思议。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过防备呢?炎?拳握得更紧,咯咯作响,震惊,愤怒,夹杂着出现在乌黑的眼睛里,逐渐代替原来的淡淡温柔。

“炎??”连琼见他久久没有回自己的话,惊惶地看过去,却看到了一张陌生冷冽的脸,那样的眼神,是她最熟悉,最害怕的,厌恶?连琼被自己的猜想惊了一惊,可还是想卑微地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她故作镇静地问:“你怎么了?”

炎?试着逼自己不去相信,不去责怪,可是,又怎么做得到呢?他是大炎国的皇帝,他的职责便是守护整个大炎的百姓,要是因为一己私欲就放纵残害百姓的妖孽,他还怎么配当大炎的皇帝。连琼,自己不想任何人伤害你,又怎么做得到自己去伤害你,但是,请你也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好吗?炎?侧过脸去,一半脸显得决绝而无情,一半脸又是深深的苦痛挣扎,但他只让连琼看到他绝情的一面,语气冰凉:“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眼前还是那个黛蓝色的身影,飞跃了下去,身轻如燕,一如他来时那么潇洒快捷。只是这一次,是转身离开,连回头看她一眼都吝啬。连琼觉得心口有些疼,就好像一次次被人伤害,久病成医以后的又一次复发。炎?他,是不是也和那些人厌恶自己?是不是也从此以后就与她无关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明明,自己以为他是不一样的,所以才会再一次冒着被伤害的风险去接触他,可是,为什么到头来他们还是一样的?连琼警告自己不准太在意,不去怨恨别人,也不去怜悯自己。其实转个角度想想也是啊,他那样的身份,又怎么可能看得起自己呢?本来,就是她不识好歹,被戏弄也是应该的。

连琼自我疗伤得很快,又或者是将情绪隐藏得很快。表情痛了几下后也就恢复了浅笑,只是微微还有些苦意与勉强,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她骑上鸿儿,翩翩消失在天尽头,虚幻唯美,从背影看来似有若无地拭了一下眼角。

福禄有些惊讶地看着皇帝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连忙媚笑着迎上去想说说好话,却发现皇帝的一张脸阴测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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